《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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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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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抹匀润滑用的膏脂後,送进贺茗身体里。
  “夹紧,不准掉出来。”这是东方弋的命令。
  烛火被熄灭,殿中顿时一篇黑暗,贺茗木然的神情这才慢慢显露出痛苦,跟著玉势一同被推入身体中的膏脂在火热的内壁中融化,顺著玉势流出穴口,玉势也有下滑的趋势,贺茗只得收紧穴口,才能不让它滑落。
  一夜的时间,贺茗的精神都专注於不让玉势滑落,即使十分困乏,也不敢有一点放松,僵硬的姿势更是让贺茗浑身酸痛,终於熬到了屋外不再是一片黑暗的时候,东方弋却没有任何将贺茗放下来的意思,只是检查了一下玉势确实还在贺茗体内,便更衣上朝去了。
  回来时,差不多是一个时辰之後。
  “排出来吧。”踏进殿门,东方弋看到贺茗还保持著那样的姿势,低著头,直直的跪在床上。
  终於可以把折磨了他一夜的东西排出去,贺茗下腹用力,很快便听到了玉势掉落在床上的声音。
  东方弋换下冕服後,替贺茗将束缚解开。
  缠绕著丝绢的地方泛著紫红色,在贺茗白皙的皮肤上煞是显眼。挺了一夜的背脊还不能弯下,贺茗只好继续这样跪著,直到身体不再那样僵硬。
  东方弋拉下内室的帘幕,召来宫人在殿中准备茶具,一一制备妥当後,将宫人全都遣退,对贺茗吩咐了一句,“沏茶。”
  听见这两字,贺茗的身体下意识地颤了颤,脸上也露出害怕的神色,以极缓慢的动作从内室里出来,看见东方弋凌厉的神色才加快了动作。
  沏茶的工序繁复,贺茗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出了差错,致使茶的味道有一点点变化。
  东方弋在一旁处理起上奏的折子,一本一本堆叠起来。
  “还没好吗?”五指在桌上轮流敲打著,看贺茗慢吞吞的动作,东方弋愈发的不耐烦。
  “好……好了……”
  贺茗端起瓷杯膝行到东方弋身边,将茶水奉到他面前,东方弋接过小啜一口,皱起眉头。
  “手艺退步了。”
  “下次会……会……啊!”滚烫的茶水从胸膛上淋下,贺茗顿时惨叫出声来,手本能的护住胸口,原本白皙的手被烫出一片绯红。
  “这样能让你记得牢些。”
  “是……是……”
  东方弋每次都这样说,可即使贺茗再怎样精进手艺,还是不能让他满意,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如今贺茗看见沏茶的道具就忍不住害怕起来。
  就这麽忍受著东方弋的蹂躏,度日如年般的日子竟已经过去两年了,现在的折磨已经不如开始那样激烈了,只是琐碎的让贺茗陷入深深的恐惧之中,东方弋的小花样多不胜数,随时都有可能给贺茗招呼上,一个平静的日子已经变成奢求,只要东方弋回来,必然不会让贺茗好过。
  梁司宁在那事发生的三月後回了京都,他还不知道贺茗发生了什麽事,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氛围不对,问过之後,才知道出了那样的大事,东方弋似乎也无意隐瞒,甚至在梁司宁乔装入宫时,还有意让他看见贺茗的惨状。
  於是梁司宁筹划著要救出贺茗,可惜在第一次行动失败,贺茗几乎被虐待致死後,梁司宁就不敢再轻举妄动,加之东方弋暗中的严密监视,便也没什麽机会再入宫带走贺茗了。
  这日的东方弋看样子十分高兴,因为贺茗被难得的允许上桌吃饭了,东方弋还体贴的为他夹了菜,更让贺茗受宠若惊。
  “今日我很高兴。”
  “想知道原因吗?”
  贺茗低著头,一点表情都没有。
  “成国,灭了。”
  东方弋说的那麽随意,好像是踩死一只蚂蚁那样,可是贺茗心里很害怕,他并未对那个国家抱有太多感情,因为父皇、兄弟的不亲近,还有从小便被送到周国到质子,只是那里有对他很好的母妃,还有四哥,他们都怎麽样了?
  像是看出了贺茗的担忧,东方弋继续说,“朕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只不过那里已经是天鸢国的领土了,自然不需要第二个皇帝,你的父母兄弟,各有安置的方式,至於最终会怎样,还要看你的表现。”
  贺茗乖乖的点头,只要他们没事就好,他会怎样,已经没有所谓了。
作家的话:
T﹏T虐身完全不行。。。

☆、第二十九章

  “母後,父皇来了!”
  皇後脸上露出一抹喜色,自从贺茗那事後,东方弋虽也召人侍寝,不过是偶尔罢了,妃嫔的宫中也少去,大多数时间还是留在自己的殿阁中,难得今日会来她这里。
  两人坐在内室里,说些平常话,过不多会儿,东方弋便打算离开了。
  “父皇……”
  “嗯?”
  东方弋停下脚步,回头看容成。
  “贺茗殿下去哪里了,好久没……”
  皇後连忙捂上容成的嘴,“陛下恕罪,臣妾未与成儿……”
  “罢了,以後不准再提。”
  待东方弋离开後,容成才敢将自己的不解问出来。
  “母後,为什麽不能提贺茗殿下?”
  “既然你父皇说了不要提便不要提。”
  “是因为那件事吗?可是母後说那件事不告诉父皇也没有关系啊!”
  “成儿!”皇後猛地一拍桌,茶水都翻了出来,吓了容成一跳。
  “母……母後……”
  “那件事情,谁都不许告诉!”
  “是……儿臣知道了……”
  东方容成悻悻地退出主殿,他还未见母妃在他面前这个样子过,真是可怕,难道那真是件极为严重的事情?在脑中思索了一下,只怪那日他离开的太早,要是再多听些内容,说不定就能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容成想找个人商量一下,可是碍於母後的吩咐,不能外传……
  将这件事情憋在心中,越想越难受,不知道怎麽面对母後,容成便在宫中随意走著散心。
  不知不觉,容成竟走到了东方弋居住的殿阁中,这个时间,东方弋没有允许任何人来觐见,即使是守卫都要退避三舍,也正因如此,才会让容成不小心能够进到这里。
  “哎呀……”
  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容成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正要离开,却听见殿阁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充满著好奇心的容成便靠近了些,凑到咧开了一条缝的窗户前去看。
  容成瞪大了眼睛,难以反应,看见的东西,怎麽会如此叫人恐惧与难以置信,他大惊失色,正要尖叫出来,身後有人及时捂住容成的嘴,将他带离。
  “四殿下。”抱著容成来到离主殿较远的花园中,司空才将容成放下,并且查探了下周围的情况,确定没有人看见,才跪下行礼。
  “啊!”容成大叫一声,然後整个人都变得怔怔的。 
  “四殿下!”司空又叫了一声,“请殿下将今日看见的东西忘记,也千万不要与其他人说。”
  司空跪在容成面前,一脸严肃的申请。
  容成记得自己见过他,但是与他并不熟悉,只知道他是父皇身边的人,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他。
  “为什麽……为什麽父皇要做那种事情……”
  方才的景象还历历在目,贺茗殿下被绳子捆绑著吊在屋子的中央,身上布满了各种伤痕,有青有紫,但大多数是新留下的,还在流血,有的地方甚至翻出了皮下的肉来,而父皇,钳著他的腰,在做……贺茗殿下的表情已经痛苦到扭曲,口中泄出无力的惨叫,可是父皇似乎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血一直从贺茗殿下的股间蜿蜒到地上……
  “父皇为什麽要对贺茗殿下那样?”容成十分不解,记得那时父皇对贺茗殿下是十分喜欢的样子。
  “还请殿下千万将今日之事忘记!”司空再次强调。
  “母後说贺茗没有什麽事啊!母後说那件事不告诉父皇也无碍啊!”容成的鼻子泛酸,心里隐隐约约觉得父皇这样对待贺茗是由於那件事情的缘故,而自己似乎就变成刚才那局面的帮凶。
  贺茗殿下那麽好,说服母後让他做喜欢的事情,亲自教他弹奏瑶琴,夸赞他有天赋,时常教导他不理解的功课……
  即使只是短短的几日,可是贺茗给容成留下的印象无异是极好的,所以,当容成看见贺茗那副惨样之後,自然会觉得异常难过。
  这话是容成一时激动说出来的,但是司空从他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请问殿下,‘那件事’指的是什麽?”
  被问起的容成这才想到不好,“没有……没什麽……”
  “如果殿下知道什麽的话,一定要说出来,这样……”司空顿了顿,“说不定能帮到贺茗殿下。”
  “我……”容成支支吾吾,还是有些犹豫。
  “方才您看见的,说不定便与您口中的‘那件事’有关……”
  “母後不让我告诉其他人。”
  “小人绝不会让皇後娘娘知道。”
  “真的?”
  “小人发誓!”司空举起三指对天。
  “我……”
  那日,容成拿出贺茗送他的风筝玩耍,谁知细线被吹断,风筝一直飘到了珍妃的宫中,恰巧那日珍妃宫里也没有什麽人,清净得很,容成便进去了,知道这样并不好,所以容成本想那好风筝便回来,结果他听见屋里提到了贺茗的名字,一时好奇,贴上去听,便听见了尹秀竹她们合谋算计贺茗的事情。
  “後来珍妃娘娘说,即使她如今不得宠,也不想借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害别人……我一时听得心惊胆战,就离开,没再听下去了。”
  “小人有一个不情之请。”
  “可否请殿下将这些事情告诉陛下。”
  “告诉父皇?!”
  “是的,请殿下……”
  “不!我今日只是在这里自言自语,你也只是恰巧躲在石头後听到罢了……这麽晚,母後一定担心了……”
  “殿下!”
  “我要回宫了。”不理司空,容成顺著回宫的路离开。
  “殿下!殿下!”司空喊叫著,想要跟上去,试著劝说容成改变心意,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若是容成愿意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的话,陛下也应该可以相信贺茗殿下可能是被人陷害的了。
  “不用跟上了。”
  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自司空的身後飘出,传进司空的耳中。
  “陛下!”司空万万没想到,东方弋竟然一直在,那刚才那番话……
  “朕都听到了。”
  其实自容成进入殿阁中,不自觉地喊出那声“哎哟”的时候,就被东方弋听见了,只是未料到这孩子有这麽大的胆子,竟敢凑到窗户前看宫中发生的事情,东方弋现在还没忘记当时这双眼睛里充满的怀疑与惊惧……以免出事便跟出来看看,没想到还能听到这些……
  “那贺茗殿下……”
  “朕心里有数。”
  果然,这次选择不相信贺茗是错的吗?
作家的话:
QAQ刚刚有人提醒才发现这章是空的。。。

☆、第三十章

  “这宫里的事情,变化得可真快啊!”小宫女边扫地边说。
  “可不是,陛下突然就把尹妃娘娘和瑛修仪打入冷宫了,瑛修仪也就算了,尹妃娘娘好歹还生养了一位殿下呢……”
  “圣上的脾气哪里是这麽好揣测的。”
  “不过听说,这都是为了那位贺茗殿下……”
  “贺茗殿下?他之前不是被关进宫牢了吗?”
  “我也不清楚,反正听人说,陛下最近可宠著他呢。”
  “都多嘴什麽,还不赶紧打扫!”安海富按吩咐从食膳司拿了蜜糖,回来的路上,听见两个无品宫女在多嘴,忍不住上去警告一番,看两个小宫女都低头不语,才继续捧好了蜜糖往回赶。
  “陛下,蜜糖到了。”到了主殿中,安海富更是加快速度。
  贺茗畏缩在东方弋怀里,听见的安海富高扬的声音,身子一抖。
  “说话小声些,吓著茗儿了。”
  “是是是,奴才该死。”
  “茗儿,蜜糖来了,可以喝药了。”
  贺茗看著墨黑的药汁,还是那股浓重的味道,连碰都不想碰,更何况每日都要喝。好不容易今日被东方弋问起,是不是药汁太苦了,喝的时候他的表情才这麽难受,贺茗顺从的点头,还以为以後的药都不用喝了,没想到是命人准备了蜜糖。
  端起已经变温的药,贺茗闭上眼屏住呼吸,大口的将药汁吞下去,但是放下瓷碗的一刹那,五官瞬间拧到一块儿,又拿起安海富刚兑好的蜜糖水灌进嘴里。
  “好些了?”
  看贺茗的表情舒缓了不少,东方弋猜想蜜糖水的效果不错。
  “嗯……”
  “今日想出去走走吗?”
  贺茗不说话,只是微微的摇头。
  “今日外面天气好,殿下不如出去走走?”安海富见状,立即上前提议。
  贺茗还是摇头,“困……”
  仔细瞧瞧,贺茗眼睛下面是两团乌青,一看就知道是夜里没有睡好,可是东方弋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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