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虐之方死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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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死方生-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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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安勿躁,徵狐,那边有人来了!”上官瀛邪却是不疾不徐,好整以暇,再看屋内,果然刚才的小厮前来,身後还跟著一个三十余岁的男子,那男子眉眼间戾气很重,有偏狭之意,一看便知气量不大,正是唐门二总管唐冕,他亦是唐门门主唐翟的嫡幼子,最受唐翟宠爱,以至於年纪轻轻便位列总管之位…
“不知两位哪位自称与我唐门有所渊源?!”唐冕说话不以为然,若是寻常,这般贸然寻亲只会被直接枉顾,可是今日乃是百毒鉴前夕,唐翟刚有所嘱托要一切小心,故他亲自走这一遭,准备无论事大事小皆漂亮的玩上一手,好巩固自己地位…
谁知他这一次,竟然碰到铁板…
聂徵狐对这类颐指气使之人最瞧不起,可也一心想要上官瀛邪出糗,於是只顾冷笑,并不作答…
上官瀛邪倒是随遇而安的笑,“在下上官,双字瀛邪,家母唐甯,乃是当今门主之侄女,特来拜见外叔公大人!”
“唐甯?”唐冕努力回忆族谱中人,外嫁女子当中并无此人,於是一挥手,“大胆贼人,竟敢假托我唐门子弟!家谱中根本没有什麽唐甯!你是何人!速速招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上官来不及回答,聂徵狐却抢了先好整以暇的说,“啧啧,看看吧,你千里迢迢来寻亲,人家根本不认你,还是按照我说得办,直接打到内堂上,让那个老蜘蛛出来交代清楚不就得了!”
“徵狐,我们是来有事详询,不是来闹事!”上官摇头,在唐门动手,果然只有寻魔医才有如此胆识丝毫不瞻前顾後…
“废话少说,我七年前就闹过啊!啧啧,一点也不好玩!”聂徵狐大喇喇的,七年前他年少气盛,四处挑衅,曾经来到唐门比毒,当时门主唐翟不应战,派出当时的二总管唐晨应战,唐晨惨败,从此退出江湖,这般之後,唐冕接任二总管之职,也不过是近三年的事情…
“你!你是寻魔医!”唐冕总不算是太有眼不识泰山,传说中的绛红外袍、碧玉璎珞、黑金长刀,还有那桀骜神态、风流容貌、以及言语无忌,普天之下赶在唐门门前如此放肆的,除了寻魔医,还能是谁!
“唐冕,不得无礼!”他身後又来一个老者,须发皆白,虎目金刚,神色狰狞,堪堪盯著上官瀛邪,“小娃娃,你再说一遍,你是谁家孩儿?!”
“家母唐甯!”上官瀛邪再一次答道…
“唐甯!你竟然是甯丫头的儿子!不,不可能……你是排行……”那老者神情激动,一把抓住上官瀛邪,激切的问…
“在下排行最末,上有一兄一姐!不知前辈是!”上官瀛邪礼貌问道,一旁聂徵狐自是嗤之以鼻…
“啊!我见过你哥哥正儿,那时你姐姐尚在你母亲腹中,真没有想到,甯丫头竟然後来又生了你……一晃这麽多年……”老者似陷入某种缅怀当中…
“喂喂,我不是来看你们感人亲情的!废话少说,准备酒席啊!我可是饿了!”聂徵狐才没空搭理他们…
“是你!?怎麽,一晃七年,又来捣乱了?!”那老头似乎也认得聂徵狐,立即扳起脸来…
不待聂徵狐回话,唐冕倒是先开口,“!叔祖,这两人分明不诡,我看应该立即拿下!”
唐!劈头便是给了唐冕一个耳光,论辈分他乃是唐翟的叔父,自是无可比拟,更何况,他是长老坊坊主,那长老坊原本就是三坊四堂中权利最大,可以节制其余二坊四堂,甚至连两位总管都不得违背长老坊通过的长老策…
“混小子!唐甯论辈分是你姑母,这是你上官家表弟!哪里有那麽多打打杀杀!走,小子,跟我去喝酒去!”唐!说罢便拉著上官要走…
“可是此人乃是寻魔医,危险……”唐冕还不服气,正待争执,忽然他觉得背後背脊处一阵阴寒,然後瑟缩了一下,不敢回头去看…
“回头看看啊!看看你自己快要成什麽鬼样子了,啧啧,可怜这里没有镜子,真是浪费我的‘猫儿抓’了!”聂徵狐笑得诡谲,但见唐冕脸上,竟然开始缓缓渗出一道道血痕,仿佛被猫抓过一般…
“啊……”唐冕痛苦的捂住脸,指甲用力的抓去,那种麻痒难当的感觉让他根本无法抵抗的,然後疼痛入骨,让他连抓都不敢抓了起来…
“小子!在我唐!面前,也太过放肆了吧!”唐!怫然,纵是唐冕无知偏狭,但他毕竟是唐门中人,此刻竟然被外人教训,他哪里愿意…
再看唐冕,痛苦的掏出一大堆瓷瓶,慌乱吞咽几颗药丸,然後不敢运功,似乎觉得缓解了一些,睁眼厉声呵斥,“聂徵狐,你竟敢在我唐门卖弄……啊……啊……”他尚未说完,下一波疼痛竟然再次扶起,那痛比起上次更加加深,让他恨不得抓挠入骨髓…
聂徵狐冷冷笑道,“你抓啊!抓得越用力越疼,吞得药越多越激发毒性,啧啧,可怜啊!”
唐!见他痛苦难当,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然後蓦地一层烟雾挥洒在唐冕面前,但见三息之後,唐冕已然昏厥倒地…
再看他的面目,赫然血腥狰狞面目全非了…
“寻魔医,好狠厉的手段!”唐!不愿意,踏出一步,正待领教…
“曾叔公大人,这位聂公子乃是上官的朋友,此次陪侄孙前来,乃是拜见外公宗祖,并无惹事之念!”上官瀛邪给唐!一个台阶,甚至搬出了早已亡故的外公唐玦…
“哼!今日之事,不得善终!”唐!外粗内细,深知寻魔医的厉害,先牵著上官的手,朝宗堂走去,“也是,算算时日,今日正是他二十年忌日!”
早有旁人扶起唐冕小心诊治,上官瀛邪伸手,自然牵起聂徵狐,仿佛与生相契一般,聂徵狐也不抗拒,在唐!的怒视中,整个人偎依入上官瀛邪怀抱,然後得意的对唐!笑著,他为祸江湖,早已不止一天两天,反正这唐门偌大,又能拿他何如!

唐门中,寻魔医和上官瀛邪的到来,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过了晚膳,唐门门主唐翟已召集几个重要人物,一同商议…
“寻魔医为何来到我唐门!我们明明没有给他发品毒帖!”药堂堂主唐暄不由打个冷战,七年前旧事仍历历在目…
“唐暄你就是胆小怕事!区区一个小子,有什麽可怕!这一次我们可是三方人马联合起来办这百毒鉴!”制毒坊坊主唐颐乃是唐翟堂弟辈分,教训唐暄这个子侄辈正是顺手顺口理直气壮…
“唐颐,你不要忘记七年前的唐晨!”唐幌身为大总管,又是唐翟的同母兄弟,一直把控唐门大总管之位,已经数十年…
“三叔,六叔,请勿著恼!”暗器坊坊主唐汩乃是和事老的性格,开始和稀泥起来,“只是另一个人复姓上官双字瀛邪,自称是甯姐的孩儿,这,他岂不是……”
在座众人悚然一惊,唐甯,乃是二十一代弟子唐玦之女,姿容绝豔惊世骇俗,双十年华嫁与乾敛宫宫主上官君七为妻,夫妇琴瑟相合,然则乾敛宫遭逢灭门惨变,无一人生还,怎麽可能今日又冒出一个唐甯之子?!
“况且,随他而来的是寻魔医!”唐幌意味深长的说著,想必是寻魔医太过诡谲,又堪堪赶在百毒鉴的敏感之时,多事之秋,自然一切加倍提防…
在座之人一起凛然,这时唐翟清了清嗓子,“唐甯一支,还剩下何人?”
“只剩下唐甯一个兄长唐昊,以及唐昊的独生女唐不妆!”唐暄答道,唐昊父女都是制毒坊的高手,在整个唐门虽是不多言,可从不低调…
“让他们父女明日来一趟,认一下!今夜暂且留他们住下,暗中观察!”唐翟最终定夺…
“遵命!门主!”麾下众人领命而去…

再说唐!带上官瀛邪来到一处客房安顿下来,已是入夜…
“这里随便一个人都是唐门嫡系,有事找他们即可!”唐!拍拍他,捋著胡子要离开…
“郎君!今日花好月圆,你我可以在这唐门之地销魂一把了!”聂徵狐似乎怕唐!不够恶心一般,故作女态整个人黏在上官瀛邪怀抱中…
“是吗?徵狐!我们先用膳吧!一切用完膳再说!”上官瀛邪配合得抚摸著聂徵狐的颊侧,举手投足都是沈湎色欲之人…
“是!郎君!”聂徵狐大喇喇的吻了他一下,让唐!气得径自摔门而去…
眼见那个老头走远,聂徵狐轻佻的笑了笑,上官为他端上一杯清茶,“徵狐,你玩笑开大了呢!”
“震天堡堡主的师弟,唐门嫡系,你到底还有多少面,算是什麽东西!”聂徵狐好整以暇的单指卷著上官瀛邪一缕头发,圈圈绕绕,皆是牵情…
“为何不拭目以待呢?徵狐……”上官瀛邪轻轻抚摸著他的手指,唇间热息均匀喷洒其间,自有一种暧昧惊人…
“是呵,你倒是引起我的兴趣了呢!”聂徵狐针锋相对,撩开上官瀛邪的衣襟,看那上面自己留下的新鲜印记,不禁露出狡黠一笑,手便朝他股间袭去…
“……”上官瀛邪闷哼一声,这一路行程,不过数日,聂徵狐竟然夜夜春宵,他那处极为柔嫩,稍微用力便易裂伤,偏偏聂徵狐似著魔般,每夜粗暴狂虐,竟然非到见血不可…
“怎麽,这般虚弱,如何当我的侍寝……一做便是三年?!”聂徵狐调笑道,然後用力在他臀侧拍一下,“看你一副如同我强暴一般的鬼模样!今夜便放你一马!”
上官瀛邪哭笑不得,“是不是我该感恩涕零!?”
“那倒不必,你要告诉我,你究竟是何门派身份为何?!”聂徵狐自然不负寻魔医之称谓,狡猾至极…
上官瀛邪一怔,似掂量其间厉害冲突一般,两个人之间忽然诡谲的静,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
许久,上官瀛邪若有所思的说,“若然你让我上一次的话,我或许考虑告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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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日一更晚了两个小时~~~~

因公外出,不能守在电脑前发文~~~~

全新章节开始,内容绝对新鲜热辣,感恩投票支持~~~




第23章。齐人福

次日清晨,阳光破例在冬日显得暧昧迷离,稍显温暖,唐门中却依旧寒气逼人…
然则殿上,唐门举足轻重之人们皆位列其中,如临大敌一般,只因这一次莅临的,是寻魔医…
聂徵狐自从醒来,就没有给上官瀛邪好脸色看,昨晚因为一句失言,两个人你来我往擦枪走火,到最後上官瀛邪索性放弃,让聂徵狐一把压倒,频临又被得逞之际,当聂徵狐看到对方狼籍瑟缩的股穴的时候,不由失了兴致…
“喂!我说你记得禁食辛辣,否则你的伤永远都好不了!“今日早膳之时,看著下人们端来的红通通的酸辣面和红油水饺,聂徵狐懒洋洋的说著…
上官瀛邪的尴尬之意只在一瞬间,随即俯首呢喃,“我知道了,徵狐……“原本一句普通无虞的话,在聂徵狐听来,竟来如此刺耳,暧昧与蛊惑交织,他想起昨夜豔色,不禁轻佻的调戏起来,“快点好起来!我等著你用後面服侍我呢!啧啧!看你的样子,真是迫不及待的淫荡啊!”
上官瀛邪此刻已然适应聂徵狐的言语辛辣,他悠哉的饮著茶水,“徵狐,你放心,既然有约定,我定会认真履行的!”他越是一本正经,在聂徵狐眼中看来越是示威一般,下一瞬间,聂徵狐俯身重重的吮咬起对方的唇瓣来,时而用牙齿撕扯,时而用舌尖厮磨,总之就是要他浴火焚身欲罢不能然後一脚踢开他而已…
只是吻到最後觉得那股淡雅的茶香味,忽然浓郁起来…
……
所以当聂徵狐和上官瀛邪一并来到唐门中人面前时,只见聂徵狐满目皆黑,神情不善,而上官瀛邪一派莫可奈何的样子,唯独唇上的伤口,新鲜,并且暧昧迷离…
唐冕昨日被聂徵狐戏弄,猫儿抓尚未痊愈,此刻见得聂徵狐,更是分外眼红,没什麽耐性,正待发作,端坐正中的唐翟却先发话了,“这位上官公子,自称我唐门子弟,不知有何信物,所谓何来?”
他口口声声称为上官公子,语气谨慎,丝毫没有把上官瀛邪当自己人的意思…
唐!稍皱眉头,其余人默然不语,唐甯,本身便是唐门一个禁忌的名字,以至於年幼如唐冕,竟然不知道唐甯是谁…
“在下上官瀛邪,家母唐甯,乃是唐门二十一代子唐玦女,特来拜祭外祖父之灵位!”上官瀛邪虽是客套,却又绵里藏针,口口声声竟然没有对唐翟用一个敬语,若然是唐门子弟,显然大不敬至极…
唐冕抓住机会讽刺道,“大胆!自称唐门子弟,见到门主却不下跪?!”
聂徵狐来了兴致,刚想要反唇相讥,顺便再戏耍一番,见上官瀛邪睥睨一笑,气度轩昂,“我只是来拜见家祖,我本未是唐门弟子,何有门主之说?!”字里行间,竟是藐视唐门子弟不屑为之的态度…
唐门殿上,哪里有如此大胆狂妄之词,饶是唐冕最初生事不对在前,上官瀛邪这般态度也让几个唐门大佬不悦起来…
唐!更是直接斥骂道,“上官小子!不得无礼!这里可是唐门!”
聂徵狐大喇喇的笑道,“唐门算个屁啊!自诩用毒暗器天下无双,七年前派了个无名小卒和我比试惨败之後,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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