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虐之方死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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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死方生-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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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离开,以至於哪怕聂徵狐有些微挽留之意,他都会立即宛如驯兽般留下,可是聂徵狐却满脸不耐烦的神情,让他整个人似霜打一般,彻底蔫了。
  
  “对了!”聂徵狐忽然唤了一句,靖白胤立即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你去外面,让贾叔给我送沐浴物事进来!”
  
  “小狐,那个老头有什麽好?难道给你下了药让你鬼迷心窍!?”靖白胤一听又是贾叔联想到对方衰老委琐的样子,还有又哑又瘸的卑劣,咬牙切齿起来。
  
  “我就是欢喜,怎样?他比你耐操多了!”聂徵狐笑得得逞并且狡猾。
  
  “……”靖白胤咬牙,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过了须臾,一阵敲门声传来,聂徵狐低眉唤道,“进来!”
  
  推门进来的便是贾叔,但见他抬著一只硕大的木桶,里面热气氤氲,盛满了热水,颤巍巍的走了进来,将浴桶放在偏厅当中,站定垂眸不语。
  
  “过来,伺候我更衣!”聂徵狐懒洋洋的伸手,贾叔蹒跚著上前,小心翼翼的帮他解开外袍,亵衣,露出淡蜜色的肌肤,他的手指不经意碰了一下,却看到聂徵狐胸前的茱萸竟然缓缓凸起。
  
  贾叔熟视无睹,啊呜一阵,单膝跪下,帮聂徵狐解著腰带,然後却在亵裤处停了下来,抬头看著聂徵狐。
  
  “怎麽?都是男人,难道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聂徵狐慵懒一笑,那神情魅惑众生。
  
  於是贾叔低头,专注的帮聂徵狐褪著衣衫,然後抱起他,看到双腿上那两处伤口时却迟疑了一下,又是啊呜一阵。
  
  聂徵狐顺延著他的眼神看去,轻讪道,“我便是要泡药浴!快点!”
  
  贾叔立即将聂徵狐放入浴桶中,一圈涟漪泛起,聂徵狐舒服的坐下,将一瓶药液倒入浴桶中,一股清逸脱俗的香气缓缓挥发,他则趴伏在浴桶边缘,看著贾叔,继续命令著,“过来帮我擦背!”
  
  贾叔再度跪倒,拿起布巾,在那白皙的背脊上缓缓摩擦著,聂徵狐却是享受的闭目养神,偶尔发出舒服的呻吟,撩人异常,过了大概盏茶时间,聂徵狐瞥了一眼贾叔在水中若隐若现的手,忽然冒出一句,“哎呀,手上的伪装洗掉了……”
  
  贾叔,或者此刻应该称作上官瀛邪整个人一怔,这些天来,第一次恢复原本的声线,低沈而性感的笑了。
  
  “徵狐,原来最先忍不住的是你!”
  
  “堂堂息魂帝尊,竟然假扮成一个粗鄙的瘸老头儿?哼,传出去岂不是江湖笑话!”聂徵狐懒洋洋的说道,没有回头,似睡非睡,却勾勒起一抹邪恶的弧度。
  
  “……”上官瀛邪却是沈默一阵,“徵狐,我只想要陪在你身边……”
  
  聂徵狐似乎听到,又似乎根本没有听到,趴伏在桶边缘,气息均匀而恬静,上官瀛邪叹息一声,正待收回手,却听得聂徵狐低吟一声,“前面……”
  
  他一怔,反射的将手伸向对方身前,难道是要擦拭这里?
  
  “往下一点……嗯……再往下一点……”聂徵狐声音低哑而带了一丝独特的诱惑力。
  
  此情此境,上官瀛邪哪里能有糊涂之处,手一路向下游弋,然後准确而温柔的握住那形状优美并且早已勃发的器官,缓缓的上下揉搓起来。
  
  “嗯……啊……啊……”聂徵狐随性溢出一串呻吟,连带著那浴桶中的水也汩汩作响,仿佛情澜,起伏不断。
  
  眼见著上官瀛邪的手益发快速的移动,还不时技巧的包裹揉搓那同样敏感的囊部,聂徵狐在喘息之余,终於发话,“我可不想对著那张丑脸!”
  
  上官瀛邪了然而温柔地笑了,“徵狐,等我……”




(10鲜币)第18章。心重锁。下

似乎经历了亘古,事实上不过是盏茶时间,当聂徵狐感觉到一只手碰触到自己的肩上的时候,从某种似睡非睡的境遇中醒来,“嗯?什麽时辰了?”

“还早……”上官瀛邪总算是洗去了那碍眼的易容,恢复原本俊逸的容颜,那双眼底,已是深情满溢。

“水凉了些……“聂徵狐微微蹙眉,带了几分孩子气的任性。

“稍等一下……“上官瀛邪双手探入其间,运起内功,一圈圈的内力波纹汩汩作圆,水温渐渐升腾起来,那天机老人绝世无双的武功炎阳掌,赫然变成烧水的物事。

“嗯……装扮的这麽丑,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破绽百出?”聂徵狐享受著水温,好整以暇的说著。

“我只想留在你身边……”上官瀛邪俯身,从他耳後轻轻啄吻,神态亲昵而慵懒。

“笨蛋……”聂徵狐却是嗫喏著,无言以对。

两个人难得静谧了一阵,过了须臾,上官瀛邪的手碰触到那毒伤的伤口上,眼神却是一凛,“徵狐,这几日我派人去查,千毁想必是有解药的!”

“有解药又如何?哼!普天之下难道还有我解不了的毒?!”聂徵狐冷哼一声,自信十足。

“呵呵……”上官瀛邪但笑不语,只专注升著水温,待到稍微有些烫手,才停了下来,双手搭在聂徵狐肩头,缓缓按摩起来。

“你为何不问?”也许是热水氤氲,也许睡梦袭来,聂徵狐忽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但是上官瀛邪却知道他究竟所谓何事,“你想要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聂徵狐身体明显一震,他转身,眼神已经邪肆异常,带了三分轻佻七分挑逗,“不如先做一些你我都快乐之事,然後再说……”

“悉听尊便!”上官瀛邪露出蛊惑笑容。

“抱我出来!”聂徵狐神态睥睨,仿佛高傲的君王一般。上官瀛邪从水中横抱起他,淋漓的水声缓缓流淌,浸湿他的衣衫,然後稳稳放在床榻上,他正待拿来布巾替聂徵狐擦干,却被对方一下子搂入怀中。

“徵狐,不要急呢……让我先帮你……”上官瀛邪感受到对方男体的热度,轻轻一笑。

“不急?我可是等不及想要吃掉你呢!”聂徵狐径自用自己早已膨胀的下腹去顶撞对方的身体,那神情邪肆异常,同时伸手撕扯著那些碍事的衣服,满意的拉扯著那金质肩链,听铃声阵阵,却是有种惊世骇俗的魅惑味道。

“是吗?”上官瀛邪不甘示弱的俯身,舔舐著对方两枚乳首,吮吸蹂躏一番,直到水色淋漓微微泛红,然後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嗯……该死……自己坐上来!不要让我把你撕碎……”聂徵狐顿挫说著,咬牙切齿,双手用力将对方的身体往自己悸动处按压著。

“坐上去?”上官瀛邪尾音微微上扬,带了几分诱惑,他同样赤裸的躯体跨坐在对方胯上,然後准确的用自己的柔嫩之处磨蹭著对方的膨胀,“已经坐上去了啊……徵狐……”

“你是故意的吗?”聂徵狐咬牙切齿,揪起金链让上官瀛邪整个人趴伏在他身上,然後准确的顶在他的细嫩之地,“那我也不客气了……”身体一阵猛力冲撞,重重插入其间。

“啊……嗯……”上官瀛邪整个人反射性的坐起来,使得两个人连接的部位益发深入,连带著他们彼此都深深呻吟喟叹,然後灭顶欢愉袭来,两个人都情难自禁的开始欲焰焚身,彼此激烈的配合著,一个用力向下击撞,一个用力向上挺送,彼此的视线胶著在一处,然後两个人会心一笑。

已然不需要太多言语,便让情潮一起没顶,徒留喘息和呻吟声,以及淋漓水声,空气中充斥著浓重的麝香味道。

待到终於情欲休止,他们一起嘶吼著到达巅峰,彼此毛发间沾满了慑目的白色精乳,有种糜烂的美,两个却是舍不得分开,相拥著一起喘息,上官瀛邪敞开双腿趴伏在聂徵狐身上,小心翼翼的避开他受伤之处,然後在他唇上印一吻,“徵狐,你好快呵……”

“上官瀛邪,你是不想活了吗?”聂徵狐咬牙切齿,他只是放纵情欲,才一路猛冲猛撞,没有丝毫收敛,“难道我没有让你满足吗!”这可是关乎男人面子的重要事情。

“呵呵……”上官瀛邪故意用自己再度勃发的男性蹭了蹭对方的双腿内侧,“你说呢……”那丝绸般细嫩的肌肤,以及贲实弹性惊人的肌肉,让他早已忍不住兴奋。

“你这个色欲熏心的混蛋!”聂徵狐低啐一声,然後媚眼横斜,“要来也是你乖乖的趴好了让我继续插弄!放心,这一次我会狠狠调教你的!”似乎被对方的温度感染,连带著聂徵狐也兴奋起来。

“你倦了,该休息了呢……”上官瀛邪却再度俯身,啄吻了一下对方额头,仿佛对待一个孩子一般,然後霸道的翻身躺在他身侧,伸手将他拥入怀中。

聂徵狐被他这一连串动作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他根本无法想象,对方情欲根本没有偃旗息鼓,却是如此强压下来,惹得他心慌起来,却又不甘示弱,“哼,小心我半夜你直接吞了你!”

一阵呵欠,他的确也是倦了。

“嗯……“上官瀛邪闭目无语,唇侧优雅的弯了起来,漾起一抹动人的弧度。

聂徵狐深深看著他,许久,身体终於完全放松,找了一个契合的位置,却是闭目而眠,也只有这个男子,不会勉强自己,也不会多言。

这一夜,聂徵狐意外的梦到了他的暮,梦中的暮眉眼如画,他身边的衡巽深情款款,他们两个人相携宛如神仙眷侣一般,然後暮温柔的抚摸著他的发丝,“徵儿,无论你喜欢的是什麽人,一定要遵从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声音呢……”

“爹爹,我一定不会有负於徵狐的!”梦中上官瀛邪那张笑脸如此信誓旦旦。




(10鲜币)第19章。湘妃泪。上

  睁眼醒来,却发觉只是春梦无痕,聂徵狐看著侧著脸熟睡的上官瀛邪,感觉到彼此肌肤相亲的那种暧昧,忽然有些浮躁起来,抬起膝盖便朝对方下腹撞去。
  
  “嗯……”上官瀛邪闷哼一声,“徵狐,你想要谋杀亲夫吗?”
  
  “只要你後面能用便可!”聂徵狐才懒得和他计较,骄横说道。上官瀛邪摇头,探身看了看外面,未过辰时,天色朦胧,他却是俯身,习惯的亲吻一下聂徵狐,仿佛多年以来习以为常。
  
  “我帮你上药吧!”
  
  “在锦囊里面,有我调好的药汁!“聂徵狐也不拒绝,径自指挥,看自己身旁的男子赤裸著躯体为自己拿药,忽然有些碍眼,”喂,难道你有暴露癖?用不用我帮你治疗一下!?”
  
  上官瀛邪被说的哭笑不得,随即套上亵裤,却显得益发俊逸挺拔,贲实的肌肉,再加上胸前的金链,有种糜烂之美,让聂徵狐眼神渐渐深沈起来。
  
  “不要胡思乱想!”
  
  “哼!”聂徵狐真不知这个男子如何知悉自己所想,明明背对著自己,还是如此了若指掌。
  
  却不知两人心有灵犀,自有一种暧昧迷离。
  
  这时外面一阵突兀的敲门声,伴随著脚步声,一个男声由远及近,“我说小狐狸,都天亮了你还没爬起来……”不请自入的自然是此间主人兰陵蕙,他一袭锦衣玉袍,见了聂徵狐正春光半掩躺在床上,而上官瀛邪衣衫不整的坐在一侧,暧昧流转,他怔了一下,随即取笑道,“小狐狸,大清早便发情,什麽时候找了一个如此强壮的奸夫!”
  
  上官瀛邪一怔,聂徵狐却是一嗔,炫耀一般,“怎麽样,比你那个强壮多了吧!”丝毫不好意思也没有,下一瞬间,却似想到什麽,不留痕迹的将内袍给上官瀛邪披上,他身上那些暧昧痕迹,可不是旁人能够窥伺的到!
  
  “啧啧,你还藏著掖著,真当宝贝了吗?”兰陵蕙好整以暇嘲讽著,却大喇喇的坐在一旁桌边。
  
  “你大清早扰人清梦到底做什麽!”聂徵狐没好气的说道,他不介意以毒攻毒。
  
  “还不是你要知道的事情!”兰陵蕙看了一眼上官瀛邪,聂徵狐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兰陵蕙倒是觉得益发有趣起来,再度仔细打量上官瀛邪,然後说著,“很简单,魑纹夜光杯是不可能给你的,凰靥宝珠我已经给旁人了,我是没有,要的话你自己问他去要!但是生子药我是要定了!”
  
  聂徵狐嗤笑一声,“兰陵,你难道是第一天认识我吗?”言外之意,彼此都不是易於之辈!
  
  “该死!我就是要不回来啊!有本事你自己去要!”兰陵蕙有些恼羞成怒。
  
  “你给了谁!”聂徵狐没好气的说。
  
  “西域月氏王国的女王!”兰陵蕙咬牙切齿。
  
  “你想要找死吗?”聂徵狐同样不甘示弱,“说清楚!”
  
  “你要听什麽,前一段时间,那个月氏王国了夜雅公主来拜访,说什麽奉神之旨意,要寻找一枚宝珠,叫做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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