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虐之方死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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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死方生-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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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雷,你少在这里废话,做正事!”一个个头矮小而强壮的男子从一旁闪出,却离得远远的,不敢逾越雷池半步,他左手微微蜷曲,黯夜中看不分明。
  
  “少废话!”那雷少胤不耐烦的说著,随即转向聂徵狐,“聂大夫,之前想必我们洌皇大人也已经找过您了吧!洌皇大人让我带话,混沌王的位置依旧为您留著,天虐宫的事情也好商量,但是呢,想请您先帮个忙!”
  
  黯夜中上官瀛邪的容颜晦涩难辨,却又有了几分暧昧之色,聂徵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他,信口问道,“帮忙?你们那位无所不能的洌皇找我帮什麽忙?!”
  
  “其实呢,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我们只是想要聂大夫捧一个人场,三个月後,七月十五,在天山派举办十年一度的霸绝天下武道大会,聂大夫如能出席,必让此次大会蓬荜生辉!”
  
  “就这样而已?”聂徵狐唯一错愕,冷冷问道。
  
  “我是很想让聂大夫你直接殒身於此,可是我们洌皇大人舍不得啊,只要聂大夫答应,我立即破了此阵恭送您离开!”雷少胤长长作揖,一派毕恭毕敬。
  
  “我答应不难,只要你将今日持著湘妃剑伤了我朋友的凶嫌叫出来给我处置就好!”聂徵狐才不是易於之辈,自然营营算计。
  
  “湘妃剑?难道湘妃剑重出江湖了?在下还要多谢聂大夫这个消息呢!”雷少胤一脸无辜,表情完美,先前远处的那个矮个子男子隐隐低低嗤笑一声。
  
  “……”聂徵狐定睛看著雷少胤,蓦地桀骜一笑,“你以为我当真破不了你的雷霆噬魂阵?”
  
  “霹雳惊雷家的传家之宝,倒是让我颇为自信啊!”雷少胤洋洋得意起来,又换得他那位同伴一阵嗤笑,然後雷少胤蓦地怒骂起来,“老巢,你他娘的不想活了?!不要忘了,你可是要听命於我!”
  
  聂徵狐却懒得看他二人窝里斗,却益发气定神闲,“那若是我破了你的阵呢?!”
  
  雷少胤似听到了什麽笑话,“聂大夫,您尽管试试啊,不过要先等下,让我找个安全的位置去……好了好了!老巢,话已经带到,我们快点回去复命吧,这该死的雷霆噬魂阵可不会因为老子我姓雷就放水啊!”
  
  雷少胤竟然去的干脆,他身後那并未露面的巢姓男子也亦步亦趋离去,偌大的阵法当中,此刻便只剩下聂徵狐和上官瀛邪两人,他们来如惊雷去似潮退,不露一点拖延。
  
  “现在怎麽办?”上官瀛邪似笑非笑的开口,握住聂徵狐的掌心已经温润起来。
  
  “你问我怎麽办?不是你轻功比较好吗?那你背著我走吧!”聂徵狐抚著下巴忽然冒出一句。
  
  “如此?”上官瀛邪侧身看著聂徵狐,“为何不是你背著我?”他当然也知道聂徵狐足下乃是整座雷霆噬魂阵的阵眼所在,两个人只有一个人踩住阵眼,由另外那个人瞬间带走,否则稍一施力,这座雷霆万钧的阵势立马被引爆当场。
  
  “你想要我背你?除非之前的赌约你自动认输!”聂徵狐狡黠说道,此番生死一线,也就只有他二人才会如此轻描淡写戏耍无忌。
  
  “貌似……还是我的轻功比较好!”上官瀛邪迟疑一下,却还是坚持,他深深看著聂徵狐,“可以问你借件东西吗?”
  
  “帝尊大人什麽时候也这样客气!”聂徵狐嗤笑。
  
  “既然这样……”上官瀛邪也笑,然後蓦地揽住聂徵狐的腰身,吮吻著他的唇舌,整个人却瞬间腾空而起,向西南方腾挪转移。
  
  聂徵狐只觉唇舌间一阵湿濡,心下暗骂这男子狡猾,竟然想要一力承担一切,他狠狠瞪了上官瀛邪一眼,然後搂紧对方腰身,袖中的渺情丝已经施放出去,朝著不远处一棵巨树,宛如离弦之箭般。
  
  便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阵惊世骇俗的裂缺霹雳巨响传来,顿时火光冲天,半边天际一起染成了紫红色,连带著已经避开的雷少胤也驻足停下,看著那火光四起的方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聂大夫,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11鲜币)第27章。凌绝顶。下

  再言慰平镇中,郡之斓一路追踪未果,听及远远传来振聋发聩的声响,以为又有何事故发生,不敢耽搁,立即朝微德客栈赶回,却看到那月氏国的侍卫们已经将此处围得水泄不通,那位夜雅公主容颜憔悴地俏立当场,问道,“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稍安勿躁!”郡之斓点头示意,推开门进去,却看到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守在那里,直直的看著他,面无表情,而檀微雨却不知所踪,郡之斓微微皱眉,“两位是……”
  
  那女子冰冷异常,并不做声,而那男子却是天生长了一张和善的脸,微微一笑,“我是开阳,她是天璇!”
  
  “他们人呢?”郡之斓倒是收到这份善意,那两人只有戒备之心,并无杀意。
  
  “帝尊和聂大夫出去了,那位檀公子在里屋!”开阳倒是应答得体,让人心生愉悦之情。
  
  郡之斓侧目多看他一眼,看他眼神澄净,毫无作伪之意,然後点头示意,“你认得我?”
  
  “我们乃是贴身保护帝尊之人,自然会对他身边的人了若指掌!”开阳但笑,看起来万分无害,可只有熟稔之人才会知道,便是这样一个开阳,乃是息魂帝尊身边七曜护卫中最为血腥杀戮的一个。
  
  郡之斓凝神细思,显然小狐和上官也是追踪那可疑之人而去,可是他追踪那以湘妃剑伤了檀微雨的杀手过程中,却发觉对方狡诈异常,又有雷火弹相逼,迫得他无奈失去行踪,再加上刚才那阵巨响……郡之斓忽然猛地转身,朝门外冲去,那两人想必不妙!
  
  开阳目送著郡之斓的背影,再度恢复沈默,他们接受的命令是守在此处,所以无论如何,他们皆会守得此地无些微差池!
  
  谁知郡之澜刚刚到了街口,却看到两抹身影迎著夜色而来,正是上官瀛邪和聂徵狐二人,但见他们似乎并无大碍,只是神思有些疲惫而已。
  
  “小狐,你们回来了?!”郡之斓走得近了,却是看到聂徵狐似乎有些什麽不对,他分明紧紧拽著上官瀛邪,似乎满腔怒火亟待发泄一般。
  
  “嗯……”果然聂徵狐没有理睬他太多,径自拖拽著上官瀛邪走入大堂,倒是上官瀛邪抱以他一个无奈的微笑,随即深情款款看著聂徵狐的侧脸。
  
  “我没追到人;你们……”郡之斓还想多问两句。
  
  “废话少说!天亮之前不准任何人打扰,还有檀微雨那混蛋你随便救救好了!”聂徵狐怒气冲天的直接上楼,根本没有些微停顿,上官瀛邪稍带纵容的一笑,然後对开阳和天璇用一个奇特的手势,两个立即领命的静立当场,没有任何动作。
  
  随著“咚”的一声巨响,房门掩上,郡之斓摸摸鼻子,今夜果然应该忙里偷闲,怕是所有人都不清闲了,谁让有人不怕死的惹了寻魔医!?他开始暗自猜度,当明日醒来之时,息魂帝尊究竟是怎样悲惨。
  
  屋内灯火大亮,映衬著两个人的容颜有种悖逆般的美,聂徵狐默不作声的坐在桌边,拎起一壶冷了的酒就咕嘟咕嘟灌了起来,上官瀛邪也不敢坐,站在他身边苦笑,终於还是开口,“徵,我……”
  
  “息魂帝尊很了不起啊!天下第一啊!区区一个雷霆噬魂阵算什麽啊!十个八个他还不是来去自由?来一个破一个来十个毁十个!”聂徵狐冷嘲热讽道,分明没有看上官瀛邪一眼。
  
  “徵,是我……”上官瀛邪伸手,想要搭在对方肩上,却被一掌击开,他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上面已经有了红痕,果然寻魔医若然纯心想要给人下毒,便是防不胜防。
  
  “当然是你!若非是你,我的渺情丝如何会断?!该死的混蛋,你知不知道当初我为了从西域魔鬼谷中抢到这块殒银废了多少心血,你竟然说弄断就给我弄断了!若非是你那烂的出奇的轻功,又怎会拖累於我!”原来当时聂徵狐射出渺情丝,捆住周遭树干以借力,谁知便在同时那雷霆噬魂阵竟然引爆,而上官瀛邪不仅以身体护住聂徵狐,还同时运起内力抵抗遽烈的火药冲击,直到两个人重重的被摔到半空中,聂徵狐勉强靠著渺情丝让两人落地,而那渺情丝终因禁不起如此之多的冲击应声而断。
  
  “我替你找了回来!”上官瀛邪伸手将渺情丝两截递上,终於忍不住轻咳一声,方才他一再消耗内息,原本那雷霆噬魂阵的泰半冲击都被他承受,又一直没有好好调养将息,只顾得好生安抚这个勃然大怒的男子。
  
  “你怎麽不去死啊!你若是直接死掉了,我岂不是回复自由之身,然後我把你大卸八块顺道再抢了你的所谓什麽侍妾娈童,让你就算是做鬼了甚至转世投胎还要天天带顶绿帽子!”聂徵狐越说越来气,这个自以为是的男子,以为他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吗?竟然在那种时候想要独立承担一切,万一……万一有什麽意外……那可是雷霆噬魂阵!不是什麽捉猫打狗阵!
  
  “你舍不得的!“上官瀛邪笃定答道,在看到聂徵狐瞬间挑衅的眼神之时,终究还是摇头,”……也算是我错了……徵……你莫要再生气了……“
  
  “我生气?谁说我生气了,我现在高兴的很啊!你後背受伤不轻吧,血肉模糊吧!哼!我告诉你!现在我忽然很想要履行我们的赌约!“聂徵狐笑得邪恶而魅惑惊人,蓦地将上官瀛邪直接推倒在床榻上。
  
  “嗯……”上官瀛邪也的确是後背火辣辣的疼痛,见到聂徵狐这般,却知道他负气在先,也聪明地不再言语,只是温柔似水地看著他,“徵,你轻一点……”
  
  “轻一点?你不要搞错!帝尊大人!我可是要履行赌约,愿赌服输,我可是心甘情愿居於受位!”聂徵狐笑得易发让人毛骨悚然起来。
  
  “徵……还是算了……我……不若你来……我能受得住……”上官瀛邪心下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从未见过如此的聂徵狐,也开始有些担忧起来。
  
  “硬不起来?”聂徵狐伸手探向对方那尚且疲软的器官,用力拧了两下,“哼,今夜你就等著被我榨干吧!就算你是个太监我也能让你一柱擎天然後再一泻千里!”
  




(11鲜币)第28章。浮屠恋。上

第28章。浮屠恋

妖冶的烛火昭示著浮动的人心,聂徵狐根本无从想象,若是刚才自己慢了些微,那个笨蛋岂不是会当成自己的挡箭牌被轰成一团肉糜?他难道真的当他自己是绝代高手?!那可是雷霆噬魂阵!即使千军万马一旦堕入其间也是十死无生,思及此,他觉得胸臆之间一阵堵闷,世间原来真的会有这样一个人让他牵之念之爱之恨之……

“徵……”上官瀛邪看他神思恍惚,似笑似怒,却是不敢打断於他,只是低低吟道,谁知对方指风锐利,瞬间封住他周身要穴,然後阴鸷的盯著他。

“你今日竟然如此不乖……说……让我如何惩罚你才好……”聂徵狐发觉瞬间明悟自己纷繁复杂的心思,却是益发笑靥如花,他本就极美,此刻更是宛如曼陀罗般魅惑并且致命,他舔了舔唇,却是极为缓慢的勾勒著对方胸前两处凸起,“我会让你永远记住,你是我的人……”

“嗯……若是能让你解气的话……那便任你施为好了……”上官瀛邪看著聂徵狐神思百转,早已明悟的一笑,所谓情之所锺,未有缘由,只是三生石上早已命中注定而已,他也不去冲破穴位,只温和以待。

“说,你哪里错了!”聂徵狐蓦地撕扯著仍旧悬挂在对方胸乳上的链铃,淫靡的铃声夹杂著一丝呻吟传来,上官瀛邪淡笑,无言,眼神深邃如海。

“你不说?还是故意给我装糊涂!”聂徵狐指风再一撕扯,已然将那薄薄的下裳扯破,沈眠的器官因为刚才的拧弄有些泛红,却颤巍巍的昂起些微。

“难道……是我不该赢了你……”上官瀛邪倒是觉得难得糊涂,见这男子如此表情生动魅惑,更是让人心生愉悦喜爱之意,恨不得永远私藏为禁脔,终日宠幸。

“你以为我输不起吗啊!今日我便让你求饶出口!”聂徵狐指缝中多了四根金针,自是他最为珍爱的九针,长针顺延著脐下三分而入,圆利针和锋阵分别别在两处囊部,然後再拿毫针朝那会阴穴一刺,顿时那柔软的器官充血膨胀而起,青筋环绕,腾跃生姿,晶亮的顶端更是红嫩异常。

“……上官瀛邪微微皱眉,若是眼神可以剥离人的衣衫,想必聂徵狐此刻早已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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