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虐之方死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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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死方生-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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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日清晨我便要离开此地,封掌门,我们只有廿个时辰而已!“上官瀛邪算得清楚,他要在五月初五赶到僵命城,毋庸置疑要加速前行。
  
  “……既然上官公子还有要事在身,不劳烦……”封司麟一滞,却是诚心道。
  
  “无妨,我已经答应徵狐了,要解决完你们的事情再走!”上官瀛邪提及那个名字,露出某种温柔缱绻的表情,但只是一闪而逝,再度面对封司麟时,又是温和而疏离,宛如高居云端的神诋一般,让人忍不住景仰,又觉得高不可攀,不敢仰视。
  
  “既是这样……”封司麟还待说些什麽客套话,忽然觉得身体一轻,手腕一阵巨力钳制,耳边一阵逼音成线,“不要运气抵抗,调整气息!”
  
  旁人只见一墨一蓝两道身形如疾风般飞驰而过,仿佛两道星芒般,如同纤云飞渡,带水无痕,一路山川河流,幻化泡影,如电如沫。
  
  ……
  ……
  
  正午时分,初夏的豔阳已是炎炎,这鹿川城北,一处人迹罕至的密林,一抹身形顿时停驻,然後幻化成为两人,一蓝一黑,堪堪站定。
  
  封司麟哪里料到会被上官瀛邪一路带著施展轻功狂奔,两个时辰未曾停下半步。但见他浑身汗透,面色苍白,喉间一阵咕哝,硬生生将想要吐的冲动压制住,却是扶住一旁的树干,勉力调息半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反观上官瀛邪,那玄色长袍上甚至纤尘未染,俊美白皙的容颜连滴汗水也没有渗出,依旧气定神闲,朝西北望去,但见一处佛塔高高耸立,他不由轻咦一声,随即默然。
  
  “咳咳……咳咳……上官公子……咳咳……”封司麟想要说些什麽,一开口喉间却是一阵阵的干哑,勉力压制半晌,才说出话来,“上官公子的轻功,封某真是佩服非凡!”心下却是不禁腹诽,你好歹也先说一声再带著我走啊!
  
  “无妨!”上官瀛邪睥睨一笑,却没有多言,只是定睛看那佛塔,“那应该是北定佛寺了!”
  
  封司麟抬头看著正炽热的日头,堪堪午时,然後再看这个云淡风轻的男子,心下益发佩服。虽说每次与寻魔医同时出现之时,他总是隐身於後,但是每每他出手,却是惊世骇俗。果然,能够时时伴在寻魔医身边之人,绝非善类。
  
  “我们走吧!”上官瀛邪这次没有伸手,只看著封司麟。
  
  “……”封司麟倒是吓了一跳,後怕的退後半步,生怕上官瀛邪再度拉著他一路狂奔。在发觉上官瀛邪根本没有动作的时候,他自己被这般大惊小怪有些歉疚起来,随即坦然上前,“好!”
  
  “你还能撑得住吗?”上官瀛邪微微皱眉,看著封司麟。
  
  封司麟但笑,“上官公子为我奉剑派之人,不辞辛苦,我身为奉剑派掌门,自然义无反顾!”
  
  他话音未落,上官瀛邪已然抓住他的手臂,两人身形瞬间跃出十数丈远。
  
  空气中,只留得一串惨呼,饶是位列武林三大贵公子之一,封司麟也终於失态的受不了了……




(12鲜币)第43章。剑潋滟。下

  一幢看似寻常的庄园,小桥流水,颇为雅致,临窗软榻上,一个素服男子正斜倚在那,他身边伴著一个青衣小童,手捧一只暖炉,“公子,您还觉得冷吗?”
  
  “无妨,咳咳……”再见那男子,面色清臒,有著不正常的白皙,宛如上等白瓷般容易碎裂,眉眼似画,唇色却是淡淡的紫色,而发色也是异於中原人士的淡茶色,在宽大的白袍下,更显得飘飘欲仙。
  
  “公子,那乌练踪已经两日没有传信,想必是在路上!”那小童倒是眉眼机巧,心思活络,早已拿出一枚金色丹药,递了过去,”公子,服一枚净心丹吧!“
  
  那男子举止优雅,神情却是颇为高傲不屑,“不用了,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那匹烈马呢?还是不肯吃东西吗?”
  
  小童哧哧一笑,“公子您真疼他呢!那家夥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琴奴,你逾距了!”男子淡淡一句,没什麽戾气,那小童却吓得整个人跪倒在地,瑟缩发抖,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便在这时门外一阵敲门声,“禀副教主!探子回报,那奉剑派的掌门封司麟来到我分坛外一里处!”
  
  “哦?他来了?!”那羸弱男子,正是鬼火教的副教主解冥渊,“随行几人?”
  
  “只一人!”那人迟疑一下,说道。
  
  解冥渊抚掌而笑,“有趣,琴奴,你说这两个人是来送死,还是来救人?咳咳……咳咳……”解冥渊一阵咳嗽,唇侧溢出一抹诡豔的紫色污血,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慑目得很。
  
  “公子,何人能逃出您布下的天罗地网呢!您还是先吃药吧!……”那唤作琴奴的小童略带忧心道。
  
  
  庭院後门,一处花阁,巡防的侍卫小心谨慎的绕过,毕竟上面有了吩咐,若是敢有些微差池,便叫他们这些人吃不了兜著走,拜火神教的刑罚,可是向来严苛的很。忽然一道剑气袭来,同一时间,那四个侍卫一并倒地,同时窜出一抹蓝色身形,收起这四人的兵刃,没有让他们发出些微声音。
  
  封司麟身形一定,已依次将这四人处理,上官瀛邪信步走出,闲庭漫步,哪里像是闯入敌人分坛,倒像是在自家後园散步一般。他不禁摇头,小声道,“上官公子,我们……”
  
  上官瀛邪瞥他一眼,却是阻止他的话,“我们走吧!”说罢率先离开,朝院落西南掠去。眼见著他离开,封司麟却有几分为难起来,终究咬牙,跟在其後,好在这一次,上官瀛邪没有施展他那惊世骇俗的轻功,起码……让他可以跟得上!
  
  
  阴湿晦暗的地牢,青石板上不知渗了多少层血污,已然渐渐成了黯黑色,风干的血腥味依旧弥漫,在这初夏五月,依旧让人觉得沁骨的寒,解冥渊带著琴奴一路走下,却是来到最里面的一处囚室。但见树立的铁板上,绑缚著一个赤裸躯体的强悍男子,他黑发纷乱,遮了泰半容颜,身上遍布鞭痕,层层叠叠,显然遭受酷刑,而那大腿内侧,更是青紫泛滥,一片血迹斑驳。
  
  解冥渊看到他四肢大敞毫无防备的模样,露出一抹阴寒的笑,“琴奴,去拿物事,唤醒我的烈马……”
  
  “是,公子!”那琴奴双颊晕红,魅惑一笑,却是拿起一旁刑具案上摆放的一只铁制短棍,如同成年男子手臂般粗细,然後来到那男子身边,顺延著男子贲实的肌肉,一路向下滑去……
  
  
  “啊啊……”一阵撕裂般的惨叫,在地牢中响起,封司麟蓦地一惊,不知踩中地上何物,但见一处陷坑凭空而出,饶是他反应迅速,以狭月剑插入一侧墙壁中,堪堪支撑身体,没有堕入,朝下看去,全部都是明晃晃的长矛,若是跌落,十死无生。
  
  上官瀛邪分明和他并肩而行,但见他却落在那陷坑之外,竟是一瞬间腾挪身体,安然无恙。封司麟提气来到他身边,对他点头示意,於是两人继续前行,前面两个侍卫刚露出半边身子,但见他们如同中了邪术般浑身僵硬无法动弹,分明就是截脉术的玄妙之处,封司麟一路未曾出手,看上官瀛邪不动声色气定神闲,暗自心愧不如。
  
  眼见著上官瀛邪一路轻描淡写解决了几个看守,可是一阵阵动刑的惨呼声不断传来,封司麟心急如焚,却已然在第一处牢房内看到了自己的门人,那些弟子看来也受过刑罚,身上有伤,见了封司麟均露出喜色,却也知趣的未发出任何声音,封司麟接过上官瀛邪扔来的钥匙,为他们打开牢门,但见他们左右互相扶持,堪堪站起,却又痛苦的颓然倒地,表情凄苦,对封司麟露出难色。
  
  封司麟看来,原来那几个门人膝盖髌骨处,竟然穿透一条铁链,上面血迹斑斑,以至於这他们即使想要逃也逃不成,眼见他们痛不欲生,封司麟只觉一股怒火冲了上来,正待挥剑为他们砍断那铁链,却端详一阵,连手都微微抖起,这锁链乃是精铁所制,不用内力根本砍不断,但是若用内力,定会发出巨响,眼见还有鬼火教人在最里面施展酷刑,不时有惨叫声传来,他一时间没了主意。
  
  但见一道剑影闪过,上官瀛邪已然收回缱神剑,而那锁链堪堪碎裂成为数截,除了留在髌骨中的一段无法取出以外,那几个人暂时恢复了行动能力。封司麟感激望向他,略微点头,然後示意几个门人在此等候,便朝第二间牢房掠去。
  
  一连到了第六间牢房,封司麟总算见到自己爹爹封照泉以及一干师叔伯,上官瀛邪照例砍断他们腿上的锁链,封司麟见了爹亲,苍老憔悴,单膝跪倒,终於哽咽,封照泉长叹一声,以唇语道,“其他门人呢?”
  
  “已经全部解开锁链,在各自牢房内,爹,您受苦了啦,我们这就出去!”
  
  封司麟正待背起封照泉,却被他一掌推开,“我封照泉英雄半辈子,却在临了成为一个邪门邪派的接下之囚,罢了罢了!我们走!”说罢竟然率先跨步而出,丝毫不顾自己尚且在流血的膝盖。
  
  他此番大义凛然,身後一群奉剑派的长老们也群情激昂,封司麟刚想要说此处尚未全然肃清,上官瀛邪却给他一个先撤的手势,封司麟思索片刻,便感激点头,忙不迭追上封照泉一行,为他们庇护左右,回头看一眼上官瀛邪,心中已然定下主意,只待将众位门人送出这个分坛,他必将再闯回来,和上官瀛邪并肩而战!
  
  上官瀛邪却恍若无人般,顺遂著那痛苦的低吼呻吟声,一路向里走去,他的眉间微微蹙起,似乎不信,却也有些焦急起来,忽然听得一阵惊天怒吼,“姓解的!我桑岐发誓,今日之辱,来日我必十倍百倍还之於你这个混蛋!”
  
  上官瀛邪的身形瞬间隐没不见,那不断痛苦呻吟受刑之人,竟然真的是自己那位原本应该守在师傅身边的师兄桑岐!




(11鲜币)第44章。销魂阵。上

  第44章。销魂阵
  
  
  
  午後慵懒,倒是好眠时分,聂徵狐独自一人在客房内凝神,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他听得那气息,已然知道是谁,模棱两可的一句,“进来!”
  
  进来的男子果然正是这客栈的老板毕鄢,但见他神情呆板的坐在一侧,颇为毕恭毕敬,“聂公子,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说是僵命城内最近没什麽异样,无非就是城主大婚,迎娶了一位唐门出身的夫人!”
  
  “切!说你迂腐你还不信,若是微雨的话,早就弄清楚他们哪天相识哪天行房甚至可能哪天生孩子了!”聂徵狐伸手撩拨著毕鄢的发丝,他的发丝极其柔软,略略偏黄。
  
  “公子教训的是!”毕鄢却也没有生气,只是依旧一本正经的答道,那般古板并且充满禁欲感的味道,让人想要一把扑上去直接压倒,起码聂徵狐看了他这般之後,腰侧顿时窜上一阵欲火来。
  
  寻魔医从来都是享乐人生,此番离开,一路奔波,倒是有几日没有发泄,眼下初夏正好,午後正酣,酒足饭饱自然思起淫欲来。聂徵狐磨蹭著毕鄢的下巴,“已经九年了吧……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正当而立,啧啧,毕鄢,你倒是属於那种越老越有风情的男人呢!”
  
  “公子谬赞!”毕鄢也是一个趣人,伤心人别有怀抱,相濡以沫却不如相忘於江湖。他原来的名字已经不记得了,自从九年前被聂徵狐所救,他便成了江湖客栈的毕鄢,平素为邃血小筑做些杂事,倒也平静度日,身为下属,他当然也知道自己这个主人的风流无忌偏好男色,可是他总弄不太清楚,主子究竟看中自己哪点,苍白清臒,没有姿色,连年纪也到临近不惑的时候,筋骨甚至僵硬起来。
  
  聂徵狐缓缓摇头,游弋的手指来到毕鄢无神的眼底和微微翕动的唇上,“你就是这样漫不经心的……啧啧……如果不是……我倒要好好的征服於你,看你真正心上有人时的模样……”说罢一把揽过毕鄢,略有不满的亲吻著他的唇。
  
  平心而论,毕鄢绝非有著豔色之人,可他飘忽的气质,云淡风轻的存在,却偏偏容易让男子升起一种莫名的欲望。聂徵狐揉搓一阵,不觉满足,索性让他跪伏在床榻上,径自扯下他的亵裤,那裸露的臀瓣极其白皙,更衬得一朵菊蕊嫣红可人,聂徵狐拿来一瓶润滑脂液,探入其间,手指直接探入,一阵搅拌。
  
  毕鄢咬著下唇,露出压抑忍耐的神情,偏偏那神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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