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本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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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本教主-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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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得兴致勃勃,道:“如此说来,你的小伙伴他打不过你?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好死不如赖活着,这道理你怎么就不懂呢?那后来呢,后来怎样了?”
  
  宋玉道:“就在打架前一天,小人的小伙伴给小人吃了一个包子,这包子里下了药,第二天打架的时候,小人浑身无力,就输给了他。”
  
  我怒了:“去他令慈的!这甚么小伙伴,你有心让他,他还给你下药!”
  
  宋玉道:“富人发现小人不对,就把这次打架的结果作罢,放在第二日再比,到了第二日,小人还是输给他了。”
  
  我道:“你故意输的?”
  
  他颔首。
  
  宋玉的形象一下在我心中升华,不想他容貌虽丑,内心却比真正的宋玉还美好!我道:“你明知道他给你下药,为甚么还要让他呢?这种没良心的小伙伴,死了也不值得伤心。”
  
  宋玉道:“小人的小伙伴生性善良,每次见到不平的事都会出去管一管,怎么会给小人下药呢?想来是他的小伙伴舍不得他死,就在馒头里下了药,让他拿给小人吃的。”
  
  我道:“你小伙伴的小伙伴心机可真够深的!那你有没有告诉你的小伙伴?”
  
  宋玉苦笑道:“小人的小伙伴那样信任他,怎么可能相信小人的话?”
  
  我叹息一声,道:“你不是说了打输了就得死吗么!那你怎么还活着?”
  
  宋玉道:“那富人说小人既然存心输给小伙伴,长大后自然不会来寻他的麻烦,就放了小人一条生路,将小人赶出家门了。”
  
  我道:“再后来呢?你被赶出家门后遇上了甚么事,为何会上正义教呢?”
  
  宋玉道:“小人出了富人家就让另一户人家收养了,就是去年,收养小人的那个人死了,小人就出了家门,上了正义教做仆役。”
  
  我道:“你就没有再去见过你的小伙伴?他如今过得怎么样,他还认不认得你?”
  
  他道:“小人去找过他,他早就不记得小人了,还将小人送给他的东西让别人给丢了。”
  
  我气愤道:“这人也忒无情无义了点!你连命都给他了,他居然已经不记得你了,还把你的东西给丢了,那你恨不恨他?”
  
  宋玉道:“小人输给他的时候是心甘情愿的,就算死了也是没有二话的。可是……小人走的那一日,偷偷去看了他,他转眼就跟别的小伙伴在一起了,一点都没有伤心的样子。”
  
  宋玉道:“小人只有他一个小伙伴,可他有许多小伙伴,小人只对他一个人好,可他对人人都好,人人都喜欢他。小人对他而言,就是微不足道的一个人,伤心一阵子就忘了。”
  
  我叹道,这简直是世上最悲伤的友情故事!
  
  我道:“那他如今过得好么?你后不后悔当年把继承家产的机会给了他?”
  
  宋玉回道:“小人前阵子去看他,他在外边欠了一屁股的风流债,老情人个个都想要他的命,小人知道他过不得不好,也就……”
  
  “你也就心里难过了?”我叹道:“你真是善良……”
  
  他沉默了一会,道:“小人也就放心了……”
  
  本座:“〒_〒……”
  
  我道:“你的小伙伴叫甚么名字,本座日后瞧见了也好笑话笑话他。”
  
  宋玉望了我一眼,道:“小人叫他小十六。”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道:“教主,这块玉你还要不要?”
  
  我一瞧,这不就是我当日让李玉林丢的那块刻着“远”字的玉佩?我立马接过来道,“忒好了,本座还以为你早就丢了。”
  
  宋玉道:“小人不知道教主还要不要,不敢随便丢了。”
  
  我道:“做得好!本座哪天见了人家,没有东西还给人家,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宋玉默了一会,道:“教主留着这块玉佩,就是为了还给人家?”
  
  我见宋玉对我掏心掏肺,也就不再藏掖,道:“本座也不晓得这是哪位老情人送的,改天见到了,好把东西还给人家,断了这关系,你说是不?”
  
  宋玉低头一笑,道:“教主英明!”
  
  我拍了拍他的肩,道:“你也别太气馁,你虽然长得丑,但本座见你身材还是不错的,人无完人,哪能样样尽如人意?”
  
  宋玉道:“多些教主开导。”
  
   


19

19、第十九章 奋发图强 。。。 
 
 
  与宋玉一番促膝长谈后,我的心情好了许多。可话又说回来,李玉林到底是我的“初恋”,本座骤然失恋,心里仍是十分悲痛的。
  
  季清之过来时,我正捧着饭碗长吁短叹。
  
  季清之道:“教主在为太子的事烦恼?”
  
  我道:“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季清之嘴角抽了抽,道:“教主,收拾起心情,继续走罢,错过花,你将收获雨,错过这一个,才会遇到下一个。”
  
  我瞪大眼睛望向他,斥道:“你……你这人怎的这般薄情!”
  
  季清之道:“属下不解,教主认识太子不到一月,感情未深,为何太子走了,教主肝肠寸断。”
  
  我道:“你真的不明白?”
  
  季清之道:“属下真的不明白!”
  
  我道:“因为他长得好看呗!”
  
  季清之:“〒_〒……”
  
  我道:“长得好看就是好!倘若是你失忆了,忽然出现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说是你娘子,你要不要?傻子都知道怎么选呐!本座一开始也觉得自己不应该是断袖的,可是跟玉林在以后,本座觉得这断袖也挺有搞头,断袖也就断了!玉林他虽然脾气不好,但对本座也是一片赤诚。可他忽然弃本座而去,本座一腔情意向东流,你叫本座如何不伤感?”
  
  季清之小心翼翼道:“教主,您还有林堂主呐。”
  
  我叹息一声,道:“林郁文心思太深,本座是不敢招惹他了。他与李玉林一个处处算计本座,一个不听解释就弃本座而去,如今本座是心灰意冷,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季清之道:“大丈夫何患无妻,教主若是觉得伤神,就不要去想了。”
  
  我颔首,道:“其实想想,本座整日纠结于男男私情,确实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经过这一遭,本座算是想明白了,这世上强者为王,败者为寇,本座不能再庸庸碌碌下去了,而要尽快恢复神功。”
  
  季清之道:“属下斗胆,想问教主一句,教主距神功大成不过一步之遥,只消一时的包羞忍耻即可,为何教主却视若敝履?”
  
  我道:“男子汉顶天立地,为了修炼神功而去行这种卑贱之事,本座实在做不到。”
  
  季清之道:“教主可曾想过,余桃断袖之情,必须是有一方需要承受的,既然教主已经断了袖,又何苦在上下一事上如此坚持?教主不曾屈居人下,不晓得个中滋味,属下听说,个中另有一番滋味……O(≧v≦)o~~”
  
  我斥道:“断袖一事,本就违背伦理常纲,若是两情相悦,情之所至那也就罢了。若是为了修炼神功而要本座承受胯|下之辱,那实在是毕生之耻!倘若本座为了修炼神功而与玉林发生关系,他图的是一时爽快,本座为的是修炼神功,二人各怀鬼胎,这又有甚么意思?况且修练神功,要的是稳打稳扎,用这种旁门左道来修炼神功,本座不屑为之!”
  
  季清之深深地望了我一眼,道:“教主纵然今日功力全无,仍不改英雄本色,立志做一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属下实在自愧不如。”
  
  我道:“罢了,受人以柄这事日后就不要提了,你为本座支支招,如何方能恢复神功。那拍椅子的事本座是不做了,非但不能恢复功力,还把手拍残了。哎……莫非本座真没有习武的天赋?”
  
  季清之道:“教主您千万别妄自菲薄,您自小就是天赋异禀,根骨奇佳的练武材料,您能登上这教主之位,还是前教主从芸芸众生中千挑万选出来的。”
  
  我道:“这话从何说起?”
  
  季清之道:“正义教历任教主十有□都无子嗣,在任教主会挑出二十名少年交由精武堂堂主训练,几年后,再由教主挑出两名最优秀的弟子亲自教导。这两名弟子中最出色的那位,才能继承正义教教主之位。教主您就是二十名弟子中脱颖而出的第一人呐!”
  
  我乐了:“如此说来,本座还是个武学奇才了!”
  
  季清之颔首,道:“说来惭愧,其实属下也曾是那二十名弟子之一,裴逍亦是,不过我俩资质平平,并无荣幸得教主亲自教导。彼时被选中的少年有二十人之多,人人皆是由入门先后来称呼的,教主您排行十六,属下排行第八,裴逍排行二十,他是赶了个尾巴才进来的。”
  
  我笑道:“这倒有意思,不想本座这教主之位,还有这一番由来。”
  
  季清之道:“正因为此,教主就莫要妄自菲薄了,您说自己无武学天赋,可要属下们无地自容了。”
  
  我叹道:“纵有天赋又如何,一身内力无法使用,等同于无。”
  
  季清之道:“属下倒是有个主意。以教主的内力,即便是轻轻拍出一掌,威力亦是无穷的,当务之急,教主是要将一身内力融会贯通,那些有形的招式倒不急着学。既然教主不愿徒手拍桌,不如我们徒手拍沙!”
  
  季清之领着我到校武场,在角落找到一个大铜鼎。这铜鼎足有半人高,里边装满了黄沙。
  
  季清之道:“教主对着这些沙子拍掌,便不会受伤了!属下先给教主做一遍,首先是气贯掌心、随后劲达四梢、拳从心发、劲由掌发。”只听“喝”地一声,飞沙四溅。
  
  “好!”本座在旁边热烈鼓掌。
  
  季清之收回手道:“教主请!”
  
  本座:“喝……哈……喝……哈……喝……哈……”
  
  半个时辰后
  
  本座汗流浃背地灌了一壶水,道:“清……清之呐……你说得这个法子到底行不行!”
  
  季清之抹了一把冷汗:“教主,请相信属下!锲而不舍,金石可镂,我们再试一试!”
  
  “好!本座相信自己一定能成!”
  
  我正准备坚持不懈,滴水穿石,守在校武场外的侍卫忽然来报:“教主,百草堂林堂主求见。”
  
  我想也不想:“不见。”
  
  “是。”
  
  侍者话音未落,林郁文就闯了近来。
  
  我怒道:“放肆!谁让你闯进来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堂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座的权威,还将我的命令置若罔闻,难道他算准了我不敢拿他怎样?
  
  林郁文静静地望着我,神色不卑不亢,实则火花四溅。
  
  季清之瞧了瞧我俩,道:“属下先行告退。”
  
  我道:“不必!林堂主有何话可以直说,本座还有许多事要忙。”
  
  林郁文行至我面前,道:“你真以为那些事是我做的?”
  
  我默不作声。
  
  他道:“你认为寄给江策的那封信是我写的,你认为是我向朝廷泄露李玉林身份,你还认为是我害你失忆的,是不是!”
  
  我道:“本座自己有分辨是非的能力,无须他人来左右!”
  
  林郁文红着眼眶,字字泣血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暗中作祟,行事卑劣的小人是不是?李玉林随口一说,你就信了,全不听我一句解释,还是你正想借此机会彻底摆脱我?”
  
  我简直想找人把他轰出去,他一句话罗列了这么多的事,弄得我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完全不能思考,这叫我如何回答!
  
  季清之在旁道:“教主,以属下对林堂主的了解,他断断不会是那种阴险卑鄙的小人。”
  
  我原先还有些摇摆不定,可是季清之这一说无疑是往火上浇了一把油。本座醒来第一日,你就跟林郁文一搭一唱,给本座按上了一个风流成性的名头。今日你俩又一搭一唱,不知在打甚么鬼主意,本座再不想听你们搅和稀泥了!
  
  我道:“你认识他几年,本座认识他几年,你晓得他心里在想甚么?人心隔肚皮,你就能保证自己如此了解他?”
  
  季清之让我骂的缄口不言。
  
  林郁文淡淡一笑,讥笑道:“萧定,你也无须指桑骂槐,你不愿相信,我多说也是无益。”说罢,干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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