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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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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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死了,被钉在西边墙壁上,内脏被掏、胸口有符文,就不能下葬。要把他尸体碾碎,洒在粪坑里……” 
  
身后突然扑哧一声,一个俏丽貌美的女子缓步走过来:“姜太太,您又在说这些东西!这些传言可笑极了,世间哪有鬼神?”然后转眸瞧向画楼,“白夫人,您说是不是?”

    画楼不认识她,旁边就有人说,这是周家的小姐周如倾。周太太是张老爷的胞妹。

    就是说,这个女子是张家公子的姑母表妹?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话说,白督军揽住画楼,燥热的唇瓣落在她雪色后颈,嗓音低醇道:“媳妇,我想要个小包子。”画楼尴尬,倏然想起什么,就调皮道:“督军,您月底最后一天能替15童鞋求到十来张粉红票,她估计没有意见,5妹纸不反对,我就应了……”

    话音未落,身子被人抱起,白督军道:“那赶紧回房。江湖传闻,求粉红票卖身最好使,连风流倜傥的李方景都跃跃欲试了……”画楼欲争辩,唇已被封住,片刻屋子里便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

    (督军乃的节操和下限喂狗了么?——喂粉红票了亲。) 

第一百七十七节 大仇得报
 
    这位周如倾姑娘轻浮跋扈,这是画楼对她的第一印象。

    今日来的这些太太,都算是俞州有头有脸的。能陪着白夫人说话的,更加不是等闲人家。她一来,便高声说姜太太讲的传言可笑极了,不是打姜太太的脸?

    果然,姜太太眼皮微沉,目光阴了些许,半晌才淡然笑了笑,很有度量不跟小辈计较。

    这个年代,长幼之分虽不及前朝严格,还是保存了些,跟画楼说话的这些太太都是三四十来岁的,算是长辈。周小姐这个小辈高声打断长辈谈话,就算是在后世,也是极其无教养的。

    她瞧着画楼年轻,竟然当她是同龄人寒暄,让众位太太暗中摇头。

    画楼心中不喜此女,脸上倒也平淡。

    她打量了周如倾一眼,面容姣好,微翘的眼角妩媚,妆容浓艳;深紫色无袖长裙,衬托得身姿婀娜性感。

    倘若她是俱乐部里的歌女舞女,得到艳冶妖娆的名声;这等正式寿宴,是何其放荡。

    见她这样亲昵问自己,画楼心中无奈,笑了笑:“我是没有见过鬼神的,不敢说有还是没有。”然后又看了看众位太太,笑容清浅,“见过的,自然敢说有;没见过,如何能道有无?从前我还没有见过大海,总不能到处跟人说世间无海…¨”

    这种说话新颖,众位太太都笑起来。

    “谁都知道世间有海啊!”周如倾笑着反驳画楼,“有人见过的。可是自古至今,谁见过鬼神呢?白夫人,您这比喻可不恰当啊!”

    这口气,宛如领导对下属员工道:你这个做法不恰当,我提醒你了,去改了吧。

    画楼只是无声笑。

    众人却都没有附和。

    周如倾怪无趣的,便轻轻挽了画楼的胳膊:“白夫人,老太太听说您来了,想要见见您。我陪您去吧!”

    就算要见老太太,以画楼的身份,也是张太太陪她去。她跟着一个小辈去了,算什么回事?

    她不着痕迹抽了手,拍拍周如倾的手背:“周小姐自己去吧,我等会儿和几位太太一起过去。”

    “您不用客气的!”周如倾居然没有看懂,重新挽了画楼的胳膊,“我还知道花园里哪里有好玩的,您闷不闷?闷了我陪您玩去……”

    这话,是说跟这些太太聊天很无聊。

    再跟她含蓄下去,这位小姐不知道说出什么荒唐的主意,画楼准备正色告诫她一句,便瞧见张太太走了过去。

    看到周如倾挽着画楼,而画楼脸色不善,张太太顿时沉声道:“如倾,你妈四下里找你,你快去瞧瞧。”

    “是吗?”周如倾嘟囔着嘴,“她找我也没有大事,我等会儿再去。我陪着白夫人呢!”

    “你快去!”张太太落了脸,“舅妈的话你也不听?”

    周如倾无奈撇撇嘴,放开画楼走了。

    “夫人勿怪,那是我小姑子的独女,自小被宠坏了,一点眼色都没有。”张太太给画楼赔不是,然后又告诉她们,前头开锣唱戏了,让她们过去听戏。

    “我们这就去。”众人应了。

    张太太一走,这些太太就七嘴八舌议论周如倾。

    “是个遗腹子。当年张小姐不想嫁周家的,张大老爷非逼着她嫁。哪知道嫁过去没半年,那男人就落水淹死了。张大老爷也对胞妹有愧,总是在生意上帮衬着周家。那周太太也是能干的,自己跟大伯、小叔子斗,分了家产,靠着娘家帮衬,生意做得不错。女人家混在男人堆里挣钱,她也算有些本事。就是疏忽了对这个独女的管教……”一个太太说道,言辞间就是说周如倾没有教养。

    不过周太太倒是能人。

    “的确是没有管教!”一个姓陈的太太直言不讳,“张太太总约我打牌,我也是张家的熟客,就经常看到周小姐。说话办事没有一点章程。那次大小姐给大少爷买了套墨绿色西装,穿在身上熨帖极了,一家人都在夸好看,单单周小姐说,‘大表哥,你再配个同色的帽子,就更加英俊。’说完还生怕别人不懂,自己咯咯笑起来。大少奶奶那么敦厚的脾气,也气得拂袖而去。” 
 

    画楼听了都无语摇头,这样的玩笑太过头。

    不仅仅是打大少奶奶的脸,也是打大少爷的脸。可是你跟她认真生气,又降低自己的格调。

    “最可气的是后头,”陈太太接着道,“大少奶奶转身走了,周小姐还在后头喊,‘表嫂是去帮大表哥做帽子吗?’大少奶奶气得站在那里,高声道,‘我不会配衣裳。还是姑母会教人,表妹以后多给自己的男人配几顶,好换着戴。’你们说说,摊上这样的,真真气死了。”

    画楼也叹,这样的亲戚是极品的。愚蠢的人不可怕,最可怕是愚蠢的还觉得自己特别聪明幽默,开玩笑过头还洋洋自得,让人恨得牙痒痒,偏偏又不好发作。

    “这样的笑话多了去。”姜太太也笑道,“常来张家的,都见怪不怪。老太太耳朵不好使,听不到旁人说话,人也糊涂了,可是总念着如倾如倾的,周小姐也没眼色,隔三差五上门来。张老爷是男人,见她的时候不多,不知道她的秉性,总说如果周家表妹不懂事,大家看在姑姑守寡的份上不要跟她计较,一家人还敢说什么?张太太说了她几次,她还顶回来,后来也心冷了。还有件事……”

    众人都竖起耳朵听着。

    “上次张太太去我那里摸牌,眼睛红红的。我们问怎么回事,她也说了说她周家小姑想要把女儿嫁到他们家来。张太太大怒,张老爷居然还说,如倾长得漂亮,不委屈我家君阳。最后是二少爷说,他有了心上人,这件事才算完了……”姜太太说完,睃了画楼一眼。

    “咦,张二少有了心上人?是哪家的姑娘?”一个太太好奔问道。

    姜太太含笑含混道:“没细问……”然后又跟画楼道,“夫人,您什么时候去求平安符,咱们结伴去。”

    画楼见她把话题转移到这个上面,自然便接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日子好。姜太太是熟客,哪日好您带了我去。”

    姜太太笑着说一定,她要回去翻翻黄历。

    画楼又问刚刚那个传言。

    “听说是京都国寺里的大法师批注出来的。”姜太太道,“我信这些,便觉得是真事。最近总是不舒服阴气太重!”

    “我也觉得阴气重。”画楼真诚道。

    立马就有人附和:“鬼王要出来寻子,自然先要派小鬼出来探路,怪不得我也觉得最近总是不舒服。”

    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就不清楚了,反正白夫人说了,大家就顺着她说。

    于是去求平安符的队伍壮大了好几人。

    寿宴临近尾声的时候,画楼邀请张太太等人他日去官邸做客,还道:“二少爷也去。我瞧着二少爷面善总觉得像一家人。”

    这话,等于给张家吃了颗定心丸。

    七月十三,知道白夫人去拜佛,一群人都跟着去了声势浩大,张太太也去了。见白夫人磕头上香很虔诚功德钱又给的很大方,众人纷纷揣测说那个传言是真的越发坐实了。

    到了七月十五那日,夕阳西下,信仰菩萨的人家就开始闭门不出。

    慕容画楼带着慕容半岑去看电影,白云灵阻拦道:“大嫂,你听过有些传言没有?说今年的鬼节特别凶险,今天晚上只怕不安生。这种事情解释不通,可就是存在,还是小心些,你们明天再去吧。”

    连卢薇儿都说:“这种东西是挺怪的。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我不信鬼神,但是大家都躲着,我也不去触霉头。今天天气也怪,不晓得是不是要下雨……”

    天气闷热,有暴风雨的前兆。画楼感叹连老天爷都在帮她造势。这要是有一场暴雨,这个谣言就更加可信了。

    她笑道:“我和半岑不信……”

    不顾白云灵和卢薇儿的劝说,愣是出了门。

    结果刚刚黄昏,居然下起暴雨,电闪雷鸣的。强风暴挂断了电线杆,城中大半部分地方电断了。

    这下子,谣言似滚水般沸腾。

    小公馆也点着蜡烛。

    画楼说要吃蹄筋。

    苏莹袖道:“家里有蹄筋,可是这一时半会也炖不熟。” 
 
 画楼就撒娇说非要吃。苏氏无法,只得叫厨房去做,又吩咐他们先做些点心垫肚子,免得他们饿了。

    画楼说昨夜做了一夜噩梦没有睡好,上楼补个觉,等饭好了喊她。

    大约两个小时候后她下楼吃饭,暗淡的烛光中,苏氏问她:“你出去了?怎么头发弄湿了?”

    画楼就叹气:“做噩梦,刚刚两个小时也没有睡踏实,惊了一身汗,头发都汗湿了。”

    苏氏急了:“总是做噩梦?你这个可能是病,去找大夫瞧瞧。”

    “瞧了。”画楼道,“说没事。还去庙里找法师看了。法师说我眼睛干净,怕是撞了污秽的东西,过了今晚鬼门一关就没事。”

    苏莹袖仍是不放心,找了快玉佛让她防身,说这是开过光的,很灵验。

    次日清晨,整个俞州沸沸扬扬都在说同一个话题:贝霞路七十八号的张公馆出了血案。张三少爷被钉死在西边墙上,内脏从腹部被掏空,胸口刺了诡异的符文,还不停闪烁荧光。

    那种荧光,没有人见过。

    这桩血案,一时间迷雾重重。
 
    月末最后一天了,第二更求粉红,继续小剧场。

    (稍后还有一更)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太座,你累吗?”

    “好着呢,又没做什么,怎么了督军?”画楼依偎窗棂看书,狐疑看了下眼巴巴瞅着她的白督军。

    “你想吃甜的吗?”又问。

    “还好,不是特别想。”画楼答。

    “酸的呢?”不死心问。

    “不太想……”画楼一头雾水。

    “那太座反胃吗?”有些紧张问。

    “不啊。”美人已蹙眉,这男人要闹哪样?

    刚答完,身子又被抱起:“怎么还没有怀孕的征兆啊,是不是粉红票不够,妹纸觉得本督军不够努力?太座,本督军继续卖身去。”

    “唔……唔……”唇被堵住。

    (翻译|画楼:白云归你大爷的,要累死姐吗?离上次被吃不过12个小时,怀你妹啊,你当下蛋呢!)


第一百七十八节 我不会背叛 
 
    章子莫看到报纸上的新闻,一时间手足冰凉。

    好惨!贝霞路七十八号张公馆的三少爷张恪,死相极惨。他耳边依稀回荡画楼的柔婉声音:你不要乱来,那个张公馆的人,对我很重要。

    他神色匆忙回了自己的房间,连落夕喊他都没有听见。

    落夕在身后呢喃:“怎么了,撞鬼啦?”

    想着,便蹑手蹑脚跟去他的房间外。片刻,便听到翻箱倒柜的声音,再过了几分钟,能闻到烧纸的焦味。

    季落夕敲门:“小六子!”

    里面一阵慌乱,半天才开门。

    房间里烟气更浓,地上有纸片焚烧的余灰,章子莫神色紧张,拳头若是不攥着,手就在发抖。

    他烧掉的纸片不大,好似是一封信。

    “你烧了什么?”落夕质问道。

    “没,没什么……”章子莫结巴。

    一听便是有事不愿意告诉她,季落夕大怒,冷笑道:“好啊小六子,你有本事了!爱说不说!”

    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走到抄手游廊那边,却不见身后的人追过来。要是往常,章子莫生怕她受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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