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瓶邪之瓶子的篮球--南派的世代-瓶子的篮球--倒斗的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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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之瓶子的篮球--南派的世代-瓶子的篮球--倒斗的世代!-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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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闲逛,我一边问小花这一个多月学校里有没有事儿,顺便也问了问我这个寒假没回家,他们到底是怎么跟我父母解释的。
  “我跟吴伯伯说咱们全国联赛马上要决赛了,所以你在这边跟着我们一块练习。反正我也是没回去呢,所以他们倒也没怀疑。”小花说。
  “哦……”我点点头,没说别的。
  小花把我推至一处安静且阳光充足的地方,两个人就那样静静的晒着太阳,谁也没再说话……
  “吴邪~呼……呼……呼……”不知过了多久,负责我输液打针的小护士竟跑来找我,连跑带颠儿的到了我跟前什么都没说呢就先是一通喘。
  “什么事啊护士姐姐?”我问。
  “你,你家……有,有人来看你了……”护士顺了顺气,说道。
  “我家?!”
  “对,那个老大爷说,是你爷爷。”
  “……”
  “……小邪,你惨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于是,这里没有遵循原著的设定让狗爷去世来着,然后,嫂子家的秘密要揭露了,三省叔的去向也要明朗撩~】
  
    
    ☆、Part 32

    在我的印象里,爷爷很疼我,他不是个和蔼的老人,但我从小就很亲近他,不过这次他来看我,却让我心生恐惧……
  小花不知情,见我煞白着脸头冒冷汗,直劝我说:“别怕,这不还有我呢么~”
  “嗯。”我胡乱点点头,然后催促着小花赶紧推我去病房,我倒要看看,我那个在我来N市前就中风瘫痪的爷爷是怎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看我的!?
  没一会儿,小花就把我推到了病房的门外,那扇虚掩着的门此刻对我来说是诱惑也是恐惧,我慢慢地伸出手,心一横把门猛地推开,只见房里的落地窗前一个腰杆硬朗、精神矍铄的老人正背对着我站着……另外,原本应该在房间里等我们的潘子不见了。
  “爷,爷爷……?”我试探着叫了声,手底下却死死的握着轮椅的轱辘,阻止了小花要推我进去的动作。
  “怎么不进来?怕你爷爷我是骗子?”那老人回过身,那张脸赫然就是我的爷爷……不对,从我跟齐羽长相的相似度来看,没准是他爷爷也不一定……
  “您,您病好了?”我警惕地问道。
  “老子有个毛的病!那不是你这熊孙子哭着喊着非得来N市,老子舍不得你才装的嘛!结果你个忘恩负义的破孩子还是来蹚了这趟浑水!”
  ……好吧,我确定这就是我那一点都不和蔼的爷爷,估计别人家的老头儿很少有这样跟孙子说话的=。=
  “……爷爷!有您这样跟孙子说话的吗?我都跟您学坏了!”我放下戒心一脸无奈的自己推着轮椅进了屋。
  “噗……五爷爷您好精神呀~”小花跟在我身后笑道,不过,他跟我家老爷子这么熟么?
  “嗯,你小子也不来看五爷爷,那我不得硬朗朗着身体来看你们嘛?”老爷子说。
  “哟~这可是解子的不是了~”小花把我扶上病床,又嬉笑着给我爷爷做了个揖,然后扶着他坐在了旁边的陪护床上。
  “得了吧,你倒是比小九儿懂事儿多了。”老爷子点点头,又说:“潘子让我打发出去买中午饭了,解子你受累出去盯着,除了中午饭,天王老子也别放进来。”
  ……我怎么觉得……这老爷子跟潘子和小花比跟我都熟呢?!
  “成。”小花点点头,临出门的时候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那一刻他在同情我……
  小花走后,我跟爷爷小眼瞪老眼的坐在病房里沉寂了一阵子,最后还是我受不了煎熬开了口:“爷爷,您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住院的?而且,您跟潘子小花他们好像挺熟的,以前见过?您找我有事?我爸妈知道您来么?二叔知道么?”
  老爷子面对我连珠炮似的问题并没有说话,沉吟了会儿,才问道:“张家小子呢?”
  “……”
  这,该不会是来捉奸的吧……?呸呸呸……哪来的奸可捉啊喂!?
  “他,他不在……您也认识他?”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听我这么说,老爷子拧着眉哼了一声,又问我:“你那伤怎么样了?”
  “没,没事了……”
  “我看看。”说着,老爷子站起来走到我床边坐下,拉着我的手就开始摸脉,他闭着眼睛停了一会儿,问我说:“他给你喝他的血了?”
  “嗯……”这老爷子一句一句的问的我心惊,虽然我还不知道爷爷此次来的目的,但也能看的出来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了,“爷爷,您知道些什么?”
  爷爷沉默地帮我把枕头竖起来垫在背后,又扶我靠着,满是皱纹的面容添了一丝愁绪,烁烁有神的眼睛低低的垂着没有看我,粗糙的手掌拉着我的手一直也没有放开,他就这样一直沉默着,直到我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遍,才开口道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原来,把我跟闷油瓶都折磨得要死要活的那个组织,最初竟然是由那所谓的“老九门”发起的,而现在组织里的头目裘德考,原本只是老九门的一个代理,即傀儡。而作为老九门后人的闷油瓶、黑眼镜、齐羽、我还有小花便成了各自族里身先士卒去试药的牺牲品,当然,还有另外的四个人是我所不知道的。
  爷爷的话让我很惊讶,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说话,甚至连潘子进屋来送午饭我都没发现。我说不出现在的我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原本以为的邪恶组织其实是自己家开的这种事我怎么也没办法平静的接受,可要说我完全无法接受或者被震惊的怎么样倒也没那么严重,毕竟……连长生不老药这种事我也接受了不是?
  总之,就是前人挖井后人喝水吧……只不过是苦水而已。
  “爷爷,那为什么我跟小花并没有像小哥他们一样被做实验?”沉默了许久后,我问道。
  “到了后来,老九门渐渐子嗣凋零,所以老一辈的人都后了悔,可是有些事一旦做大就很难停止,而当年的傀儡裘德考也因为他掌握着老九门后代们的命运,而俨然成为了整个组织的掌控者……后来,我们都舍不得让你受罪,于是你三叔便自请去替了你。而解子,好像是他爸爸替了他。”爷爷说。
  “三叔……”我低声地斟酌着这个似曾相识的称呼,可惜念了半天也只能想起一个模糊地影像,“什么时候?”
  “你三岁的时候。”
  “……”
  三岁,难怪记不得。
  “那三叔现在人呢?”我又问。
  “不知道,一去就没了踪影。”爷爷说。
  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我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心中除了对三叔的感激和愧疚之外还会有一丝的庆幸,我到底在庆幸什么……也许是我现在和闷油瓶有了同样的立场吧。
  “爷爷,我会找到三叔的。”我握着爷爷的手说。
  可爷爷摇摇头,说:“小邪啊,我不知道张家的小子跟你说了多少他的事,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你到底搅合进来多少,我这次来,只是想告诉你,以后做事之前要先想想你父母,想想你三叔,想想你爷爷……爷爷老了,再经不住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你这回的伤是怎么受的你自个儿心里边明白,爷爷就不给你说破了,以后自己加小心吧。”
  爷爷的话让我感触颇多,回想一下跟闷油瓶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我愣头愣脑的想要跟他一起承担所有,可我从没想过如果我死了我的家人会怎样,闷油瓶曾经跟我说:他是一个人,怎么样都没关系,可我不一样。当时我还气哼哼的不服气,非要问他到底有什么不一样……那个时候他没理我,或许,他是不想说出“你有家人,我没有”这样的话吧。
  胖子总是叫我小天真,以前我总是生气总是反驳,可爷爷的到来让我明白了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我没经历过也没不能理解的,比如闷油瓶的孤独,黑眼镜的洒脱,还有小花肩上的家族重担……甚至,我都不能理解当年三叔为什么会为了个奶娃娃牺牲掉自己的大好年华。
  我什么都不能做,也做不到,我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身上唯一的特点就是好奇心旺盛,还有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执着,可惜,这些对他们来说都是没用的东西。
  我曾经很鄙视齐羽,我觉得他背叛了闷油瓶是个小人,可我从来都没站到他的角度去考虑过什么,现在想想,他所经历过的事,我一丝一毫都不知道,还有什么资格去说他?至少,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都能帮闷油瓶拿到那个什么名单……而我呢?
  我能做的,就只有天真的待在这些人给我画的保护圈里,感恩……
  “爷爷,我是不是给你们都添了很多麻烦?是不是在你们眼里如果不保护我我就会瞬间被吃的干干净净?”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只知道爷爷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里满是心疼,也许我真的很脆弱吧。
  “小邪,一个人,如果有很多人都想去保护他,那么这就是他的福气,人,要惜福。”爷爷摸摸我的头说。
  我轻轻地苦笑了下,然后看着爷爷的眼睛说:“爷爷,您知道那个组织害死过多少人吗?大奎一家都死了,小高残了,潘子也是……这只是我所知道的,那我不知道的呢?小哥、黑眼镜、齐羽、小花,还有我,我们都是老九门的后人,我们遭罪是在还先辈造下的孽,如果做错事只会一味逃避的话,那错误会越来越严重的。从小您就教我,老爷儿们要有担当,那我就不能因为大家都想保护我,而真的躲到保护伞下装作看不见这些个业果。爷爷,您孙子没那么容易死,当然,也不怕死。”
  这一刻,我不知不觉的给自己以后的路做了决定,然后在爷爷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个坚定又决绝的我……
  爷爷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竟笑了。
  “哼!老子就跟你二叔打赌说我孙子不能这么熊吧!”
  “……爷爷。”
  “得啦,这件事你自己决定。有什么事可以跟解子、潘子商量商量,潘子打小就跟着你三叔,两年前让我安插到了这边,没想到真的用上了。”
  “等等等等……爷爷,潘子打小跟着我三叔?!那他现在多大了?!”
  “恩……不清楚,怎么也二十五六了吧。”
  “……怪不得我看他长得那么着急了=。=”

Part 33:大年二十九(肉渣渣)

爷爷在来看我的当天就回了H市,那之后,我的心情依然久久不能平静,窗外的青松在寒风中摇曳,虽然左右不定,但树根却稳如磐石,如今的我也算是站在了风口浪尖上,不过,我想春天已经不远了。

爷爷走后的两天一直都是小花跟潘子在照顾我,这期间我也问过潘子有关三叔的事,潘子只说是有点线索,但不多……

大年二十九的早上,我从梦中醒来,睁开眼就看见了闷油瓶的那张俊脸,两个人不远不近的距离,呼吸间若有似无的甜腻,这种软绵绵的幸福感让本就睡的很舒爽的我浑身都酥了。

愣了一会儿后,我扶着闷油瓶的胳膊坐起来,一边揉眼睛一边笑着问:“什么时候来的?”

“一个小时前。”

“那干嘛不叫我?”

“还早。”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时钟,七点,确实还早。

一时的心血来潮,我拉着闷油瓶的衣领跟他亲了起来,他的唇很凉,舌头却很烫,他的手轻轻地扶着我的后脑,随着他轻柔的翻搅,我慢慢地搂住他的腰,脸上的温度急剧的上升着,我,有点透不过气了……

粗粗的喘息在安静的病房里回响,混着隐约的啧啧水声。

不得不承认,不过是分开了两天而已,我,很想他。

“吴邪,你……”

顺着闷油瓶的视线,我尴尬的发现我的小兄弟正雄赳赳的支着我的病号服,我猜它是想告诉我他没被硌坏……

“呃……我,我昨天洗完澡忘记穿内裤了,这,这是晨勃啦晨勃……呵呵,呵呵呵。”我干笑着说。

“等一下。”说着,闷油瓶站起来,走到门口,将病房的门反锁上,然后回头对我微微地笑了下……所以说,为什么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个,小,小哥啊……我,我还有伤呐……”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从没想过他会主动对我献身来着,就连偶尔做个春梦也都是他跟个禽兽似的压着我……所以说这人的气场是有多强大,都已经侵入到我的梦境了= =

“小,小哥……你说句话呀……”我看着他一步一步的朝我靠近,然后蹭着屁股往后靠。

“别怕。”闷油瓶走过来拉住我,接着挤上病床坐在我的身后,说:“我帮你。”

我被闷油瓶牢牢地圈在怀里,后腰往下的位置刚好靠在他的命根子上,我能感觉得到,那里也硬邦邦的……

“那,那你呢?”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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