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丑了我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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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丑了我拒绝-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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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采夜毫不客气地给栖元穿小鞋:“云枝上仙,你可千万别对他客气。”
    “放心吧,叶离筝当初是什么待遇,我十倍给他。”
    闻言,云采夜倒是忍不住为栖元流上几滴鳄鱼泪了——晓绿一死,叶离筝就恨不得自己也跟着死掉,整天在这塔里不吃不喝搞自虐,不然也不会出塔时变成了那副白斩鸡的模样,栖元如今要待在这塔里,以十倍之力尝尽叶离筝万年来所受的一切,不知他心中作何感想。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云采夜心情都舒畅上了几分,然而他在见到化作原型的栖元后,却兀然睁大了眼睛,拔出渡生立即朝他冲了过去。
    浮云枝大惊,冲上去从背后箍住云采夜的腰将他拖了回来:“喂喂!你做什么?!”这塔里有紧制,不是闯塔之人对这塔里的妖兽造成伤害,是要十倍奉还的,这也是镇魔塔极为难破的原因之一。
    云采夜和他相熟依旧,这塔他也来过不下几百次,不可能不知道这条紧制,而眼下他竟然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定是已经失了理智。
    “你放开我!他杀了我师父!”云采夜声音嘶哑,挣扎的动作极大,浮云枝不得不祭出捆仙锁将他捆到旁边的柱子上才没让云采夜刺到栖元。
    “乖乖!眼睛都气红了啊……”浮云枝绕到云采夜面前,在看到云采夜已有些狰狞的面容和通红的双眼后不由摸了摸鼻子,“……这栖元和你什么仇啊?”
    栖元闻身转过头来,铜铃似的一双金眸一动不动地望着云采夜,嘶声笑了起来:“采夜上仙,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云采夜喘着粗气,呲目瞪着眼前的凶兽——似虎,蝟毛,有翼,铭曰穷奇之兽。厥形甚丑,驰逐妖邪,莫不奔走,是以一名,号曰神狗。1
    ——凶兽穷奇!他怎么就忘了他呢?!
    “采夜上仙是不是开始后悔,没有在百汀洲上杀了栖元?”半匐在地上的凶兽慵懒起身,拖着残破的双翼移到云采夜面前,而后被身上的锁链扯住,发出一阵铃铃的金属碰撞声,“不过采夜上仙可误会我了,栖元可没杀你师父。”
    “我怎么敢杀太子呢?栖元不过是奉命,接太子回宫而已……”栖元仍在嘶声说着话,云采夜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似乎是在本能的逃避那个真相,脑海里尽是那血色一夜,那万年来都不曾断过,只要他一入梦便会忆起的画面——云夜倒在他面前,满身鲜血的死去。
    云采夜闭目,挥剑挑开捆仙锁,纵身跑出镇魔塔。
    还没把话说完的栖元:“……”
    “接着说啊,我听着呢。”浮云枝掏了张老爷椅出来,像没骨头似的瘫坐在栖元面前催促道。
    云采夜御剑匆匆离开镇魔塔,垂着眼帘神情恍惚,恨不得将刚刚听到的那几个字从自己脑袋里拔出去。他现在无比后悔,他要是不去见栖元就好了,不,他要是当时在百汀洲时一剑斩下栖元的脑袋就好了。
    这样,他也就不会知道,原来那魔界太子荒夜,真的是他师父。
    ——他宛如谪仙的师父。
    原来三万年他根本就没死,他奋力抵抗的凶兽穷奇就是栖元,是他的手下,幽都十二魔界之一,甚至于,他告诉自己的名字都是假的。
    云采夜回到云剑门,站在门前怔愣地望着石门处无比气派的“云剑门”三个字,只觉得这是一场天大的笑话——仙界第一剑神,竟是魔界太子的徒弟,而他以“云剑”二字纪念的,从头至尾都是一个虚假的人。
    “师尊!”烛渊略带怒气的声音在云采夜耳畔响起,才将云采夜的神智唤了回来。
    手心一痛,云采夜垂眸朝烛渊握住他的手望去,这才发现自己手心里多了几个弧形的伤口,正往外冒着艳红的血珠,烛渊低下头将那血珠舔去,舌尖触碰到伤口时有些刺痛。
    云采夜缓缓抬头,看到烛渊眼角金色的誓痕时,心弦猛然一颤,他挥握住他的手,哑声道:“烛渊……”
    
    第65章 长梦不醒2
    
    因在大门处“说话做事”都不怎么方便,烛渊便拉着神情恍惚的云采夜慢慢走回了水云阁。
    他不知道云采夜受了什么刺激,但这一路他称得上是极为乖巧,烛渊拉着他的手带他往哪走,云采夜就乖乖地让烛渊牵着,脑袋垂得低低的像是被雨水打焉了的红花一般,漂亮的眉眼都敛了起来。
    其他弟子看到这一幕都差点没把下巴惊掉,张大嘴巴愣愣地望着自家一向如高岭之花般清冷不可近亵的师尊与小师弟,手拉手从云剑门大门处绕回了水云阁,而后阁门一合,不知道做些什么去了。
    说到这个……小师弟好像一直没有自己的弟子局,从出生到现在都是和师尊住在一起啊。
    难怪小师弟能与师尊如此亲昵!果然手把手养大的就是比其他人要亲上几分!
    众弟子议论纷纷,站在众人身后的青鸢和青莺满脸复杂:牵手算什么?更刺激的我们都见过了,说出来吓死你们。
    “师尊你怎么了?”烛渊将云采夜带回水云阁,让他坐在床榻上,随后自己半跪在青年身前,抬头望着云采夜问道。
    “我……”云采夜张口,却忽然想起他仍有许多事没有弄清,比如荒夜如果真是魔界的人,那他当时为何会待在人间界?后来为何又回到了魔界?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在泽瑞洲时,他与他见面时也一直不肯承认他是自己的师父又是为何?他收他为徒时,与他相处时日日夜夜的真情流露,不似作假,他不信他的师父真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他应该寻个机会下界调查一番的。
    心结稍稍解了几分,云采夜拍拍烛渊握着他的手,如实道:“我在想你师祖。”
    烛渊:“……”虽然他已经猜到了几分,但云采夜这样如实的说出来他还是有些难受的。
    “可师祖不是已经仙逝了吗?”烛渊佯装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无辜道。
    “没有,你师祖还活着。”云采夜摇摇头,抬眸望向阁外的正艳的桃花,却兀然感觉唇边一热,视线稍移,便对上了小徒弟放大在自己眼前的脸庞。
    云采夜微微一怔,他那日气烛渊不听他的话发下那样重的誓言,回来后已有好几日不曾与烛渊说过话了。烛渊见此,便整日跑到青释的食阁去给他弄些热粥淡羹来讨他欢心,他虽将那些吃食都收下了,却还是不与烛渊说话,想来他也是憋不住了吧?
    烛渊贴着云采夜的唇角,在他脸侧摩挲道:“师尊不要想他了好不好?”
    云采夜答应的极快:“好。”他过几日去找他好了。
    烛渊却是以为云采夜已经不生他的气了,望着青年的红瞳蓦然一亮,忍不住起身将云采夜直接压倒在床上。
    “你这是作甚?唔——”云采夜挣扎了几下,却被烛渊一口吻住,将那些没说完的话咽回喉咙去。
    “师尊都有好几日不理烛渊了,还和烛渊分被睡……”烛渊咬住云采夜柔软的下唇,在唇齿间用舌细细玩弄着,声音里满是委屈,“烛渊都不知哪里做错了事,惹师尊伤心。”
    “你——”云采夜稍稍蹙眉,正欲叱他拿自己的所有前程去赌鸦白那个不一定正确的预言,但他对上烛渊眼角那道金色的誓痕后又沉默了下来。
    多说无益,更何况这已经无法挽回了。
    于是云采夜紧抓着烛渊胳膊的双手便缓缓松了下来,一直紧绷着的身躯也渐渐舒展开,察觉到云采夜的软化,烛渊唇边的笑容勾得更深了些,低下头去用唇舌一点点慢慢勾勒青年的唇部的轮廓,在唇瓣间浅浅试探着。
    云采夜眼睫轻轻颤了几下,手臂迟疑一会后便揽上了烛渊的脖颈,张唇主动与其纠缠起来。
    细碎的喘息和水息声逐渐在卧阁内响起,云采夜半阖着眼帘望着头上微微掀动的白色纱帐,在烛渊的吻从锁骨处继续往下移时按住了他的脑袋,声音有些沙哑:“够了。”
    烛渊闻言倒了停住了动作,不甘心地在云采夜喉结处轻啮了一口,又在侧颈处重重地吸吮出一个艳红的吻痕后才抬起头来,眼眸幽幽地望向云采夜,声音更为沙哑,压抑着浓浓的情欲问道:“师尊不想要吗?”
    然而未等云采夜应声,烛渊又欺身上前,双手从云采夜背下穿过,将青年整个人死死搂进自己怀里,炽热的唇在青年耳根处,肩骨间肆意点火。
    两人虽然至今尚未合籍,但这情欲之事已经做过好几遍了,烛渊也早就摸透了云采夜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知道亲这人身上哪个地方,他会忍不住轻颤,吮哪一块皮肤,会让他止不住的轻吟……
    这几个喘息的功夫,云采夜在心中默默狂念了好几遍清心诀才压下去的欲望又被烛渊挑起来了。
    “师尊你明明也很想要……”烛渊声音低沉,像是引诱人心的艳鬼般在云采夜耳畔低喃,还用他已然硬挺蓄势待发的口口在云采夜腿间上下滑蹭着。
    云采夜面颊绯红,额角渗着细密薄汗,张着早已被舔吻得嫣红的唇瓣推辞道:“不、不行……”
    说着,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将烛渊从自己身上推开,在床畔站定深着气,平缓身上的欲潮。他这几日冷落烛渊,不与他说话,也不与他同被而眠还有个原因——复梦酒的效力快要结束了。
    一想到这个他就头疼,他日夜春梦不歇,每日晨间醒来胯下都是一片濡湿,若不是他与烛渊早已互相表明了心迹,两情相悦恐怕也得被这酒奇葩的效力逼疯,他每夜都要在梦中与烛渊抵死缠绵,白日要是再和他交缠在床上不下榻去那他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云采夜还在微微喘息着,面颊上的红晕虽然未散,眼底却已恢复了清明,带着歉意朝小徒弟望去。他知道小徒弟力气大,烛渊小时候那黑坨坨的模样时就能将他撞翻,长大后要想轻易压制住他更是容易至极,但他方才只是稍微用了点力就将小徒弟推开了,想来定是他不愿伤到自己。
    昨晚是复梦酒十次春梦的最后一夜,他今晚就可以知道在无仙洲密道时对自己做了那样不耻之事的人是谁。他一向洁身自好,六界间男子三妻四妾的行为他素来是不耻的,他只想与心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他如今虽和烛渊在一起了,却在与他欢好之前就与其他人在密道里吮吻纠缠过一番了,他甚至未将此事告诉过烛渊……
    因此在情事上,云采夜对于烛渊一直是心存了几分愧疚的,口中虽一直说着要合籍之后才能继续欢爱,但小徒弟撒娇一番他也就还是顺了他的意,愿意褪下衣衫在他身下承欢,床笫间的姿势无论多么羞耻他也还是多有配合。
    “今夜过后,今夜过后师父一定依你……”云采夜舔了舔唇瓣,走到烛渊面前抱住他的头,让他贴在自己腹间轻声安慰,莫了,还咬牙道,“你想怎么样……师父都依你就是了……”
    他不知道那密道中的人是谁,便放不下心与烛渊合籍,等今夜过后,他将这事了结干净再与烛渊细说,然后到月老那去合籍吧。想到这里,云采夜有些羞赧:他已经将合籍用的红绳要来了,等明晚一到,就给小徒弟系上,想必他一定会高兴吧?
    烛渊不知道为何一定要等今晚过后才肯与他上床,但云采夜竟然都说成“全都依你”这样的话了,他也不好反驳,更何况他也不是不能忍。
    “可是弟子仍是不舒服,师尊帮帮我好不好?”烛渊把云采夜的手从自己脑袋上拉下,移到自己胯间道。
    烛渊那里高耸着,已将玄色的衣袍顶起,云采夜手刚刚碰到那处便被烫得缩了回来,他抿抿唇,忽地想到平日里在床上烛渊用唇舌抚慰自己那处的情景,耳廓迅速染上一层绯意。
    踌躇片刻后,云采夜缓缓在烛渊面前跪了下来。
    云采夜双膝刚落地,烛渊就吓得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这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平日里谁敢给云采夜一点脸色看他都要十倍奉还于那人,对于他来说,天底下所有人都该将云采夜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充着,结果被自己珍视了许久的宝贝现在怎么在自己面前跪下了?
    “你坐好。”云采夜扯着烛渊的衣摆,将他拉回床上,抬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睨他,“别乱动。”
    烛渊对上云采夜的眼眸,在看清他眼底的羞赧后心中便了然了——他虽然也很期待这事,可是他受不得让云采夜受到这样的委屈。他是仙界第一剑神,云剑门门主,旁人见他只有恭敬下跪的份,他怎么能跪他呢?更何况以口舌抚慰那处之事,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委屈了。
    “师尊我不要了。”烛渊果断拒绝,拉紧自己的衣服就准备起身,云采夜却直接撩起了他衣衫的下摆,伸手进去将那根热物掏了出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作者考试月你们不能怪我(心机丑委屈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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