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adhp]when that greater dream had g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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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adhp]when that greater dream had gone-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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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en Sleepers Wake And Yet S

作者有话要说:  请不要向绿JJ投诉我OTZ
  这篇番外绝对没有恋|童倾向和任何实质的性接触,不过是AD的大脑在发挥脑补能力罢了
  抱歉拖了这么久QWQ多谢惠顾
  When Sleepers Wake And Yet Still Dream
  庞弗雷夫人在办公室里徘徊。
  不安令她失眠。
  时候差不多了,能用到的东西,剪刀,纱布,魔药,消毒药水都已安置在医药箱里。她又开始把架子上的药瓶摆整齐,标签角度挪得一致。
  她把口袋里的金加隆拿出来攥紧,它还没有发烫,桌子上掺有波特血液的沙漏仍在慢慢下落,还有不多的几粒沙子,一定就是今晚了,她再次确认。
  这会是一场可怕的厮杀,波特盆骨太窄了。
  早在两年前她就这么告诉过阿不思。当她用魔杖扫描男孩被游走球击碎的头盖骨后顺便扫描了他全身的骨骼,观察以往的断口,然后她注意到太过狭窄的盆骨。
  不,波特绝对不可以,她坚决地说,请阻止他和任何阿尔法交往。
  必然会被淘汰掉的物种,即使仍在艰难的维系着,他们的生存空间却越来越小,不止是外来的压力,更多的变化是内在的。莉莉·波特的病症,分娩时濒死的痛苦仍然历历在目,庞弗雷夫人数不清自己为那个可怜的女孩酿制了多少魔药。
  他不可以。他的身体承受不了,据我所知从他母亲那一代开始,物种选择的力量就很明显了。她揉搓着指关节,焦虑地对校长说,请想想办法,修改他的记忆让他忘了自己是个欧米迦或者定时定量的魔药……
  那位似乎什么难题都能解决的白巫师痛苦地把脸埋进双手中。
  庞弗雷夫人感到一阵不祥的寒冷冰镇了她的内脏。
  “在收到预警之后,我可以改变未来,但我没法改变过去。”他轻声自语,“你害怕会发生的事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发生了。”
  庞弗雷夫人疑惑极了。
  “您在说什么啊,校长?”
  “我恐怕已经发生了,也许在哈利十八岁的时候,他会选择从众人视线里消失,”他抬头凝视她,用从未有过的请求语气,严肃地说,“请找到他,尽你所能。你可以召唤福克斯。”
  “我不知道您究竟在说什么……”她为这凝重的气氛颤抖,裹紧袍子,“如果波特哪天会失踪,需要召唤福克斯来找他,校长,为什么要把这事交托给我呢?我认为更快捷的方法是你——”
  “我也许活不到那个时候。”他像开玩笑一样。
  庞弗雷夫人板起脸,“请原谅我没有幽默感。”
  阿不思站起身,手落在病房的门把手上,颤抖了一下,从门缝中渗进来林海潮湿清澈的味道,那么自然,又香甜得像刚出炉的脆皮马卡龙。
  这一年好多个夜晚他都沉浸在这种味道里,不断地说着伏地魔的过去,徘徊,寻找话题,时有莫名的烦躁,加重语气。他知道这样的自己让哈利有些畏惧,男孩几乎是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
  接近发|情|期的时候男孩的脾气会越来越暴躁,而这似乎也影响到了他。他们简直都控制不住自己,将平和的讨论变成争论。这是荷尔蒙的作用,男孩会想挑战他而他想让对方服从。
  这些天真不自知的引|诱总令他措手不及。时间与年龄让他忘记了自己是个阿尔法,情|欲转换为求知欲,像他还是个学生时一样,疯狂躁动的本能被遗忘了,所有的兴趣都在探索这个世界的秘密与获得某些成功上。他认为自己可以平静地等到那个男孩走来,给他仁慈无私的关爱,不越界,不动心,已经超越了某种阻碍。
  智慧让他自知,却又让他看不清自己。
  第一次被刺杀得措手不及是男孩来到霍格沃兹的第三个傍晚,格兰芬多长桌前,正咽下一口南瓜汁的男孩察觉到他的视线,忽然转过头来看向他,对他咧嘴而笑。他看到嫣红细嫩的舌尖轻舔|过嘴角的汁液,这样一个细微迅速,天真无邪的反射动作却让他脑中嗡鸣了一瞬,记忆翻滚出缠绵起伏的片段。
  在那间简陋的酒馆里,男孩在他身|下失控,发丝被汗水黏在额角,湿润的舌尖舔|过下唇,嫣红颜色被喘息的雾气蒙得异常煽|情,“阿不思……”他用这舌尖叫他。
  他手里的金杯抖了抖,酒水洒出几滴,引来米勒娃严厉的目光,而他有些尴尬地发现自己没有从那男孩已转过去的背影上移开眼。
  第二次是在魁地奇球场,他在观众席,忐忑不安地看着男孩完成一个个危险动作还乐在其中,直到被太阳烤得冒出细汗,才停在半空,用膝盖夹紧扫帚,双手在腿上蹭了蹭,擦掉手心汗液。就在此刻一只游走球迎面冲向男孩。
  他的心脏差点停跳,但男孩只是轻松地向后仰去,双膝夹紧了扫帚,暴露在空气里的气管的弧度清脆得似乎在引|诱别人去咬上一口。
  于是他的心脏真的停跳了几拍。
  他仍清楚记得,他怎样握着坐在他身上的男孩的腰,轻咬送到眼前的喉咙,感受声带那一瞬间的震动和男孩因为濒临顶点而狂跳的脉搏,男孩的膝盖颤抖,紧紧夹在他腰侧,像要阻止他进得更深,又像在阻拦他撤离。然后男孩抵达了,瞳孔扩散,身体后仰成既紧绷又舒展的姿态,像一只麋鹿起跳,在空中轻盈越过的瞬间,极具生命灵动的美丽。
  他闭上眼睛,发誓再也不来看格兰芬多的比赛了。
  “你总在看他,”西弗勒斯在回城堡的路上压低了声音,嘶嘶地说,“用那种简直是着魔了的眼神!欧米迦的味道在流汗时虽然要浓郁得多,但这一只——这个波特,甚至还没成年,不至于让你——即使是莉莉你也没有——”
  斯莱特林院长难得显出一丝慌乱。
  “我没有想怀疑或诽谤你什么,校长,”他迅速收起了那丝慌乱,冰冷而礼貌地垂了下眼皮,以示敬意,“只是某个瞬间我把你对波特的关注错认成了别的什么感情。你知道,嗅觉,我的嗅觉长时间被魔药扰乱,有些时候的确会出错。你当然不会……当然。”
  语言的圆滑技巧,斯莱特林院长运用得当,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他会让你的阿尔法气味变得强烈,而别的嗅觉异常灵敏又具备常识的阿尔法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化学反应。
  阿不思笑了笑,没有给予答复。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笑容有多苦涩和无奈。
  第三次发生在男孩第一次发|情|期。
  他半夜里惊醒,恍惚觉得自己在被召唤。他来到走廊上,在接近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时猛地明白过来,那种味道是塞壬的歌声。
  他曾经的,未来的恋人,用湿润的眼睛锁住他,睫毛上挂着汗珠或是泪水,双唇张合吐息,为他的靠近而全身紧绷,精神却舒缓镇静下来。
  男孩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然而本能地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他在阿不思的手心磨蹭脸颊,那是个讨好,示弱的动作,幼小的动物一样。
  抚|摸|我。
  他用肢体语言祈求。
  阿不思屏住了呼吸,为过去与现在重叠的这个动作而心脏刺痛,痛觉一直涌向指尖,必须离开这里,他对自己下命令,可脑中疯狂斥责着抛下正处在发|情|期每寸皮肤都饥|渴地需求他的阿尔法的侵占的欧米迦,是怎样的虐|待。
  不,他的脑筋已经不太正常,的的确确。
  三强争霸赛的照片被刊登在预言家日报上之后他就收到了纽蒙迦德寄来的问候,盖勒特用愉快的字体写道:
  如果他还像一百年前那么美味,我认为你很快就要徘徊在疯狂的边缘了,被他折磨又痛苦于无人理解你的挣扎,无人倾听,只有我这个罪人能理解始末,多么讽刺。离他远一点,这是我给你的忠告,如果你不想与我为邻。
  阿不思微微俯身,距离更近了。离开似乎是最难做出的选择。
  他可以去占有,轻而易举,男孩毫无防备且信任而渴|求。
  他预见了这样下去的未来,阿兹卡班和纽蒙迦德在向他招手,摄魂怪和邻居盖勒特都不算什么,更为可怕的是,他想到哈利结束发|情|期清醒过来的眼神,他会在男孩心里扎下最肮脏不堪的黑暗记忆,或许比伏地魔更甚。
  法律和时空都不知道,这是属于他的欧米迦。
  在为他逐渐浓郁的阿尔法荷尔蒙而颤抖,打开身体,脚趾痉挛地勾住床单,膝盖曲起,无助地看着他。
  太过年幼。可在古老的时代里,初次的发|情|期是要留给配偶的。如果哈利被丢到那些时代,此刻已被法律强制步入婚姻。
  这是他的欧米迦。
  百年前在同样的荷尔蒙漩涡里他们曾肆意交|缠,男孩撑起身体时曾为滑下大腿内侧的液体而羞涩得拥住阿不思,阻拦他的视线。阿不思感到男孩紧贴着自己的小腹有些鼓起,那是他失控而粗暴地完全撞进男孩的子|宫里释放的东西,他不否认自己有恶劣的报复命运的悲痛,疯狂想让怀中这具身体带着属于他的孩子离开,所有阻拦他们的神祇都会为违逆死亡的受|孕而震怒。男孩的尸骨会被改变,像使用复活石的佩弗利尔所爱的姑娘尸骨上多出吊死的痕迹一样,他腹中会多出一副细小的骨骼。而阿不思会凭此辨识出来。这黑暗的念头让他厌恶自己,把怀里的男孩抱得更紧一些,不希望他看到自己的眼神。
  “这种时候说这种事也许很破坏气氛,”男孩贴着他的后脑勺说,“阿不思,我觉得自己比你年长,真的,至少现在比你年长。你心里有块阴暗的东西,而依我的经验,它总会消失的,不要担心。”
  男孩为了使自己的话语可信而摆出过来人的样子,阿不思心里升起温暖和征服欲,贴紧男孩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又轻柔磨蹭起来。
  “波特教授,”他沙哑地轻笑道,“我爱你。”
  发|情|期也没有这几个字的作用强大,男孩的脸颊立刻涌上高|潮般的红晕,绿眼睛湿润又炽热。
  于是他明白了欧米迦之所以需要阿尔法的气味,是因为那会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安全的,被爱包围着,进入了巢穴。
  他应该留在男孩身边,尽可能地减轻男孩的痛苦。
  把阿不思混乱的脑子从这种认知里唤醒的是另一个阿尔法的气息,西弗勒斯来了,正走到寝室门口。
  他把哈利罩在水母般柔软的钟形护壁里,最后见到男孩溢满不解与失望的眼神,他叹了口气。
  太危险了。
  他已经没有当初的自信。
  他的目光会迷失在男孩碧绿深邃又像敞开的湿润洞穴般的眼睛里,去抚摸内|壁所有的美丽卵石,纯真,勇敢,坚强,无私,善良,博爱,男孩都毫无保留地敞开了让他探求。
  就像也曾毫无保留地敞开身体包容他,温柔却有力地抚慰他灵魂与肉体中暴戾躁动的部分。
  他以为近一百年的岁月和苦行僧般的禁|欲已经让他完全丧失了年轻时的冲动,他做到了即使在梦里,也没有丝毫放纵。最难忍受的年岁已经远去了,现在本该可以轻易面对他的欧米迦——他的——不,现在还不属于他。
  可时间划下的屏障和内心建筑的围墙甚至抵不过男孩一个眼神。
  他没法区分时间彼端的属于他的波特,和时间此端不属于他的哈利。他们是同一个人的现在和未来,却是他的过去和现在,交错重叠。他会在看到哈利身上新添的伤口时,想到波特的伤疤或莫名的创伤,既心疼又有一种奇异的病态的满足——天鹅公主终于开口了,他逐渐获得了全部的真相,虽然内容残酷。
  手臂的贯穿伤,刀伤,膝盖下的疤痕,破碎过的颅骨。
  他细数这些,停顿在病房门口。
  庞弗雷夫人已经不耐烦。
  “请别忘了阻止波特,尽可能阻止……”
  阿不思回过头来,难以掩饰自责的眼神,注视着这位忧心忡忡的女士,“我很抱歉,已经来不及了。如果我说的事情发生,当你召唤福克斯找到哈利,请你……”
  他湛蓝的眼睛暗淡下来,轻柔地继续说,“带上魔药,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他终止妊娠。”
  庞弗雷夫人没能追问出这通莫名其妙的对话究竟是怎么回事,即使校长是以古怪的思维著称的,这些话也过于古怪了。
  她的疑惑始终没有解开。
  当黑魔王彻底倒台,过多病患需要她照看,她忘了去检查脸上只有轻度刮伤但似乎断了肋骨走路小心翼翼的波特,四个月后波特失踪,她召唤福克斯找到麻瓜街区,看见波特微微隆起的腹部时,她脑中空白,握紧了口袋里的魔药。
  她是个贝塔,闻不出究竟是谁的孩子,但波特平静的面容让她确定这不可能是不情愿的结果。
  “邓布利多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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