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遥远的她 作者:董安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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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遥远的她 作者:董安可可-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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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歌痴迷的眼神,出卖了她故作矜持的伪装。
  裴谦将她往下一拖,四目相对,他笑了笑,“想不想试试?”
  弦歌倔强地扭过头,说,“不想。”
  说不想,明显是假的…但床/第/之/欢,弦歌真的不习惯主动。
  裴谦不恼弦歌此刻破坏气氛的不理智行为,他抓着她的手,放到了他性感地人鱼线上,并带着她的指尖,任意感受来自他身上的每一分兴奋,每一度热爱。
  那样火热的感觉…简直要命。
  弦歌诚实地吞了吞口水。
  “真的不想试试?存了这么久,都是给你的。”裴谦咬了咬她锁骨,再次问到。
  “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没送给别人?”弦歌讽刺了一句,手指往下一滑,惩罚性地用力一握,裴谦爽得叫出了声。
  那声音,性感得没边儿。
  “乖,动一动。”他诱哄道。
  “禽/兽。”
  “禽兽在干什么?”裴谦问。
  弦歌一点都不想回答…
  “你。”
  裴谦自己回答道。
  月朗星稀,窗外如纱一般的月光照进房间,罩在弦歌光/裸细腻的肩头之上,坐在床头想事儿的裴谦没忍住,俯身亲了亲。床四周,衣服裤子扔了一地,两人内/裤交叠放着,旁边躺了好几只湿漉漉的避/孕/套,空气里弥漫着情人之间欢爱后的气味。
  没那么难闻。
  “裴谦,男人应该言而有信。”弦歌睁开眼,冷冷地说。
  说了最后一次,就一定是最后一次。
  裴谦笑了笑,坐回身子。
  床头柜上有烟有打火机,他习惯性地伸手,却又放回了远处,弦歌不介意他知道,但他想给她更好的一个男人,
  “你是不是怀疑这次的事,是宋家做的?”
  弦歌一点没否认,“嗯。”
  “百川这次失去了唐家嘴项目,无疑是雪上加霜,宋家撑不了多久了。”
  弦歌一时没有应声。
  半响,才轻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
  “狠?”
  裴谦冷笑。
  弦歌陡然就安心了,她转过身,仰头看着裴谦。
  “以后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反正我都能摆平。”裴谦低头,说。
  这突如其来的霸道总裁风,让弦歌有点接受障碍。
  她不晓得该说些什么,索性伸手,抱住他的腰。
  弦歌总觉得裴谦最近一段时间,越来越不要脸了,然而,更可怕的是,她好像也越来越喜欢他的不要脸了…
  感受到裴谦美好地刚硬地*,弦歌睡意全无,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腰,以及触感绝佳地馒头一般的腹肌,搭在他腿上的小腿也跟着轻轻磨蹭了几下,他腿毛浓厚,带着特别地粗粝感,磨得人心头痒痒,暖流四窜。
  裴谦反应似乎比她还大,肌肉绷得紧紧地。
  前一秒浑厚稳重的嗓子,瞬间沙哑。
  “不睡觉了?”
  “睡不着。”弦歌翻身,趴到他身上,缓缓地磨着,蹭着,亲着。
  “还有力气?”
  “你呢?”弦歌抬头看着他,带着些挑衅。
  “闻弦歌,你作死。”裴谦迅速地滚到她身上,恶狠狠地说到。
  正好,今晚谁都别睡了。
  情到浓时,弦歌伸手去够抽屉里的小雨伞,裴谦压住她纤细的小臂,热情地吻着她雪白地胸脯,并口齿不清地说到,“刚刚是最后一个。”
  “算了,反正也不会有孩子。”弦歌自嘲道
  裴谦一顿,尔后,重重地一顶。
  弦歌叫出了声。

  ☆、第42章 chapter42

  唐家嘴项目落空,宋氏随即爆出大规模裁员消息。
  经过宋氏大楼时,弦歌让陈叔叔将车停到了一边。
  不远处,一大群拉着横幅喊着口号的宋氏员工将大楼围的水泄不通,穿着防暴服的警/察站了一排。横幅上写着,无良企业,还我工作。一个年轻的,大约二十多岁的漂亮小姑娘站在警察身后,正脸红耳赤地跟员工们谈判。
  人群里掺了多少宫佑宇请的专业龙套弦歌不清楚,但这钱花得值。
  看周围不停闪烁的闪光灯就知道,明天的头版头条肯定又是宋氏的了。
  宋氏,宋氏…弦歌抬头,这栋深蓝色的建筑,在熠熠阳光之下,略略显得有些陈旧,苍老。
  五岁前,弦歌还经常陪同母亲参加宋氏的各种庆祝活动。
  在那之后,除了年度股东大会,弦歌不再被允许进入这幢由她母亲亲自设计、奠基的大楼。
  要说感情?
  没有。
  一点都没有。
  弦歌站在路边看了一会儿,也听了一会儿,宋氏的官方发言人空有美貌而内秀不足,所有摆明公司立场的言论都显得苍白无力,人也不够有气魄,在那群敬业且卖力吆喝的演员面前,根本不够看。
  索性地这个年代,大家都很斯文。
  花瓶最后叫了几个员工代表,穿过人墙,进了宋氏内部。
  没什么好看的了,弦歌戴好眼镜,准备上车,身后却忽地有人叫了一声,弦歌回头,闻慧书穿着一身黑色绒套装,手里提着个小盒子,走了过来。
  她脸色不太好。
  弦歌就喜欢看她脸色不太好。
  “你是特意过来,看看你爸被你害得有多惨的吗?”闻慧书拧眉,没好气地问。
  “不能说特意,我没有这么闲。”弦歌说。
  闻慧书气结,上前一步低吼道,“宋弦歌,你可别忘了,是谁把你养到这么大,就算你父亲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没有他,你能有现在这般风光?”
  换个人来同弦歌说这番话,弦歌可能还真会有一丝触动,一丝愧疚。从闻慧书嘴里吐出这搬正义凛然地说辞,弦歌却只觉得好笑。
  “宋夫人好记性,只是不知道可还曾记得当年街边一饭之恩?若非我母亲,宋夫人这会儿恐怕早已饿死路边,化作一抷黄土,哪会这么多年安逸奢侈的日子?你说我仰仗宋家,却好像忘了,你跟你丈夫,仰仗的是谁。”
  闻慧书再要上前,见势不对的陈玉仁敏捷地下了车,伸手挡在了两个女人之间。
  看着闻慧书气急败坏地模样,弦歌忽然想到了她在宋家的那些日子。
  她那时分明是宋家嫡嫡亲的长女,过的,却像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客人,初时,她性子娇蛮不懂变通,凡事横冲直撞,被闻慧书明里暗里使了多少绊子,每每被父亲训斥,被佣人嘲笑时,不就是闻慧书现在这副可笑的模样吗?
  如今不过是风水轮流转而已。
  “闻慧书,我今天拿走的,原本就是属于我母亲的,至于养不熟的白眼狼,跟无情无义的负心汉,正好成双成对,我替我母亲,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弦歌转身上车,却听到身后的闻慧书冷哼了一句,“别把你妈说得那么高尚,她会把我带回闻家,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她要是真有你说得那么宽容善良,到最后,也不至于会被自己气死。”
  弦歌顿住脚步。
  心口涌起一口怒火。
  陈玉仁见她拳头紧握,又见不远处人头攒动,轻声提醒,“小姐,这里人多。”
  是啊,人多,比起一个耳光,闻慧书有更害怕的东西吧。
  弦歌转身,朝着人群,大声叫到,“宋夫人,做人还是得有良心啊,这里坐着的可都是宋氏元老级员工,宋氏能有今天的规模,这批员工功不可没,你怎么能说他们是吃白饭,浪费资源的蛀虫呢?这对他们多不公平。”
  有耳尖的员工注意到她们这边,三三两两地走了过来。
  闻慧书一见,眉头一皱,“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说完,转身欲走。
  陈玉仁伸手拦住。
  “让开。”
  陈玉仁怎么会听她的话。
  “宋夫人,这些叔伯阿姨都是看着我长大的,都是我母亲的得力助手,我求求你,就留下他们吧,我妈不是已经把所有股份都让给你们了吗?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们。”
  弦歌拉着闻慧书衣袖,微红的脸蛋,楚楚可人,正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我认得她,她是董事长家的女儿,小时候我还见过她。”
  “她是董事长女儿?董事长不是只有宋副总一个女儿吗?”
  “不是,她是董事长夫人生的,里面那个是这个小三生的,董事长夫人在世时可是个大好人啊,可惜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闻慧书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却也晓得同这些人辩解,不过是白费功夫。
  她伸手扯过衣袖,一用力,弦歌往后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这女人,这么还动手打人了?”
  “小三还敢对正室的女儿动手,太不要脸了吧!”
  “对,不要脸。”
  弦歌这一摔,宋时这些员工们群情激奋,不过一会儿就将闻慧书团团围住,推搡之间,闻慧书被蹭掉卡夹,披散着头发,显得十分狼狈。
  有个大姐搀起弦歌,关心地问她有没有伤到哪儿。
  弦歌感激地摇头。
  防暴警察赶了过来,闻慧书站到警察身后,“一群暴民、法盲,把他们都抓起来。”
  “说谁是暴民呢?”
  “怎么说话的”
  “谁碰你了!”
  员工们纷纷嚷道。
  “警察先生,我可以证明,刚刚并没有人碰过这位夫人。”弦歌站在一边,轻轻地说到。
  “对,我们没打她,要真动手,她还有命?”
  “她刚刚打人了!”
  “就是,就是,她刚刚把人推地上了,警察同志,打人是这个小三。”
  警察转身,问闻慧书,“你打人了?”
  “没有,我…”闻慧书百口莫辩。
  “怎么没有,我们都看见了,我可以作证。”
  “我也可以!”员工们纷纷举手。
  警察只好转向弦歌。不得不说,女儿家柔弱一些,天生就是有优势的,比如这会儿,警察就轻易地相信了员工们的说辞,闻慧书对弦歌动了手。
  “没伤到哪儿吧,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警察问。
  弦歌摇了摇头,“不麻烦了,只是扭到了脚,不碍事儿,不过这些员工们确实没有对这位夫人动手,我跟我朋友都看到了。”弦歌又指了指身边的陈玉仁。
  警察转身瞥了闻慧书一眼,“同志,报假警,诬陷都属于违法行为。”
  “我…”
  闻慧书一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是,违法了知不知道,法盲,警察同志,把她抓起来。”
  “抓起来,关起来,看小三还敢不敢嚣张。”
  一大群人僵持着,收到风声的宋雅意飞速从大楼里跑了过来,护到闻慧书跟前。又见闻慧书一身狼狈,登时冲弦歌一通吼,“闻弦歌你干什么呢?这是宋氏,我们宋氏不欢迎你。”
  “看,这就是小三的女儿。”
  “还我们宋氏呢,脸皮可真厚…”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爱打洞,你看这小三的女儿什么德行,跟她妈一样,不要脸。”
  宋雅意从小娇生惯养,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呵护,哪里听过这样赤/裸直白的羞辱。
  她脸色铁青,反问道,“你们说谁不要脸呢?公司明明已经开出了天价赔偿,你们还不知足,只想多捞点好处,恬不知耻的人分明是你们。”
  闻慧书赶忙拉住宋雅意,但为时已晚。
  “你这是人说得话吗?我们占你宋家好处?我…老子今天不要钱了,妈的!”
  被彻底激怒的员工们,一拥而上,冲向两母女。
  ……
  会开到一半,接到陈玉仁电话,裴谦便匆匆赶到警局。警局里围了很多人,吵吵闹闹的,老人跟孩子的哭声不止,穿过层层人群,他看到弦歌完好无损的坐在洽谈室里。
  这才算松了一口气。
  做好笔录,弦歌从房间里出来,与此同时,宋雅意也从另一侧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比起弦歌,她的情况要糟糕得多。那些激动的员工蜂拥而上,警/察也没能拦得住,她被扇了好几个巴掌,嘴角青紫,头发被扯得凌乱不堪,衣服扣子也被扯掉好几颗,如今身上披着的是女警的衣服。
  宋雅意看到裴谦,下意识地只想抱抱他,或者被他安慰两句也是好的…
  而他的脚步,却直直地迫不及待地朝旁边房间走去,那里有闻弦歌,他的眼里,永远都只有一个闻弦歌。
  宋雅意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
  “有没有受伤?”她听到裴谦温柔地轻声问。
  闻弦歌摇头,他也不在乎警察市民站了一屋,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将她揽进了怀里,吻着她的头顶,一遍一遍,仿佛吻着失而复得的宝贝。
  如果她是他的宝贝,那自己又算什么呢?是活该遭人厌弃的笑柄吗?
  宋雅意笑了笑,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警局上了车,裴谦麻利地脱掉弦歌的高跟鞋,将她的双腿放在自己大腿上,轻轻地按摩着…
  弦歌有些意外,方才被闻慧书推倒,虽然做戏的成分居多,但脚是真的崴到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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