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远远望去的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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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远远望去的傲娇-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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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是一个赫夫帕夫。
    我正直忠诚善良,不畏艰险。
    我是一个赫夫帕夫。
    我正直忠诚善良,不畏艰险。
    我是一个赫夫帕夫。
    我正直忠诚善良,不畏艰险… …
    我还是扇自己两巴掌吧我去。
   
    
    第108章 C108
    
    我暂时得到了活下去的某种支撑力,但是这并不代表伏地魔消除了怒气。他几乎把所有怒气撒到了我的身上,用钻心咒的形式。
    虽然我没有香消玉殒,但是日子并不好过。
    夜晚的时候德拉科总会带着一瓶又一瓶的药水来为我口服或者外敷,其实魔药的味道一点都不好,可是德拉科看我的眼神快要哭出来。我喝下去完全是给他面子,毕竟这个味道就好比发馊的便池水… …我真的很想问问他,你确定这不是从你家便池上舀来的吗?
    “伊芙,其实我有点后悔帮你了。”德拉科默默帮我把发丝捋到耳后,他灰蓝色的眼眸饱含着忧郁和无奈:“也许让他们自生自灭,事情就不会糟糕成这样。”
    “其实还好… …”我扯着尴尬的笑容有点说不下去,到后来说得有点哽咽起来。我只是一个18岁的女孩子,我害怕死亡害怕伏地魔害怕被钻心剜骨。
    很多情绪最近都会涌到眼眶里,特别是面对德拉科的时候。虽然我不想让德拉科觉得自己的女朋友是个脆弱的爱哭鬼,可是我有时候真的会忍不住。
    我快哭出来的时候,德拉科凑近我的脸庞,将唇瓣放到了我的眼睛上,他吻住我的脸颊,将我的泪水全部吞入口中。
    其实这个举动会使我哭得更厉害,但是德拉科从来不制止我,随后我顺势搂住他的腰,他同样回抱住我。这个画面感强烈得好比我们从来没有跨越过三强争霸赛的那个舞会夜晚。
    那种揉进骨子里的拥抱,好像世界上就剩下了我们一对恋人,而我们下一秒也即将死去。
    虽然只有坚强下去,才能挺到最后,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强多久。
    其实失去了伏地魔的宠信非常可怕,这让我一下子成为了某种被垫底的存在,就好比我又一次回到了冷宫。
    我处于一种最近大家都能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的状态。
    毕竟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贝拉和德拉科他们在我身边还好,一旦他们不在我身边,我总会胆战心惊一会儿。
    马尔福庄园别样幽森,在最近伏地魔心情非常不好的情况下,大家连走路都是蹑手蹑脚的,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走在走廊的时候,听到了身后某个沉重又诡异的脚步声,这个脚步声已经跟随我走了两个转角,让我觉得有点恐怖起来。
    在某个转角的时候,我把自己藏匿到阴暗的地方。心跳有点快,但是我尽量逼迫自己沉静下来,捏紧魔杖的同时我想到了什么,把德拉科送给我的那条过大的“手链”从脚上拿了下来,转而套在了手上拿着。
    然后捏紧魔杖对着那个转角,不自觉地吞咽起口水。
    在那个高大的身影从转角处显露出来的时候,我屛住了呼吸,因为我看到的是那个对我而言有点可怕的狼人。我一直以来都厌恶又恐惧的格雷伯克,他正耸了耸鼻子,然后靠近了我躲藏的角落,于是我举起了魔杖念出咒语---
    “钻心!”
    他直接扑了过来,用一种非常强硬的手段把我按在了墙上,魔杖随之掉落在了地上。然后他用尖锐又可怕的指甲掐住我的脖子。我几乎愤怒地瞪住了他,但是他只是看笑话一样地看着我,在我想呼救的时候一把捂住了我的嘴,他的手几乎把我扣在了墙上。
    然后格雷伯克无视我的怒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些东西迅速往我嘴巴里送去,他抬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咽下去。随后我感觉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很快就说不出任何话,有一种一开口接触到空气就会烧灼的痛苦充满了整个神经。
    我张开嘴巴说不出任何话,几乎是仇恨地盯住了格雷伯克。
    现在我才发现,其实巫师在某些没法抗拒的力量面前也如此渺小,一旦无法说话就无法施咒,于是死亡或者遇难就开始理所当然。
    格雷伯克非常警觉地看了看周围,他拖着我向前走去,我不断挣扎起来,妄图敲碎周围的某些东西来引起别人的注意力。不过格雷伯克这个恶心的狼人直接抓住了我的手臂,这下我几乎没有任何逃脱的办法。
    他站到某个房间前面开门,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我有点紧张地把那条德拉科送给我过大的手链抖落在了地板上。
    铂金色的手链在黑暗的地板上还是反射着一点光芒的。
    万幸他没有注意到这些,一切都让我开始想祈祷,祈祷万一德拉科能来救我。
    格雷伯克把我推进了房间,几乎是像看着某种幼小动物一样看着我。其实一点都没错,我是个獾而他是条狼,我从任何方面都无法战胜他,哪怕我强撑着身躯挺直腰板和他对视。
    但是我觉得在这种时候装逼是要付出代价的。
    格雷伯克果然不屑地笑了笑,他的眼中冒着一些让我害怕的光。他抓着我的手使我靠近他:“我说过,你是我见过最温柔的巫师了,伊芙。”
    “难为黑魔王还想锻炼你。”他嘲讽地笑了笑,忽然把那张全是毛发的脸庞凑近我,兽一样的眸子近在咫尺。
    “你应该不是雏了吧?”他忽然邪邪地笑起来,嘚瑟的模样真让我想上前打他一顿,但是手被抓得很疼,我只能用脚狠狠地踹着他,虽然他只是继续不屑地看着我,好像我的攻击力对他而言只是挠痒痒。
    要知道相比于魔杖,他的物理攻击更加强悍。
    “那你应该不用太难受的,伊芙。”他凑近我的时候,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种茹毛饮血的血腥味,带着一股野兽的味道,不同于德拉科的优雅干净,我几乎快恶心得吐出来。
    我张开嘴巴几乎像个哑巴一样哑口无言,用难听的嘶吼声又短促又难受地喊叫着,眼眸愤怒地望向格雷伯克。
    “你不是老和马尔福家的小子来来往往吗?那个小子总是在晚上进进出出你的房间,别以为我不知道!”格雷伯克忽然鄙夷地看着我,这种目光让我一阵窝火。
    格雷伯克拿手指戳进我的脸庞,那种肮脏的手指非常尖锐,就好比利器一样,我感觉脸颊有一种火热热的疼,然而这种火热热的疼开始延伸,我听到了一种血肉被划开的声音,一种凉凉的东西从我的脸颊上滴落下来,带着某种腥甜的味道弥漫在我的嘴角,我咬住破开的嘴唇瑟瑟发抖。
    而格雷伯克开始凑近我的脸颊吸允这些血。
    于是我更加用力地踢向这个狼人,带着视死如归又恶心到极点的气魄。但是最后格雷伯克还是忍无可忍地扇了我一巴掌,我被扇得几乎晕过去,倒在了一旁的壁炉下,壁炉上某些瓶瓶罐罐都砸下来。
    朦朦胧胧的时候我看到了其中一瓶粉色的药剂,很类似于迷情剂,某种不清楚的概念充斥了大脑,我偷偷地把这瓶迷情剂塞到了袖子里面。
    当时我满脑子都是怨恨和痛苦,我在思索是什么使我忍受下这些?
    我好像已经没有什么能再失去的了,亲情,友情,尊严,甚至灵魂。
    但是德拉科还在。
    我几乎一直想喊出德拉科的名字,一直一直想喊的都是德拉科的名字。
    格雷伯克逼近我,他走到我面前,用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脸被捏得生疼,但是我强忍着睁开眼和他对视。
    格雷伯克略带欣赏地凑近我:“我一开始就觉得你香甜可口。”
    然后他把我掐着按倒在地上,长着尖锐牙齿的嘴巴又一次凑近我的脸。他抱着我的腰间,解开我衬衫的扣子,逐渐把那尖锐的指甲渗进我的腰部,那种尖锐的东西刺破腰部的皮肉让我欲哭无泪。
    我觉得小说里写的都是骗人的,也许那种英雄救美的戏码只出现在女主角身上,炮灰永远都是炮灰。
    但是我把迷情剂放进了格雷伯克的口袋里,我庆幸自己作为小偷的手艺没有白白丢掉。没有一万只有万一,就算我真的被怎么样了,我也绝对不会让格雷伯克好过到哪里去。
    同归于尽是绝望的前一种状态。
    我快绝望的前一刻,门被骤然打开,贝拉的声音有点急切地出现在耳畔:“昏昏倒地!”
    格雷伯克这个死猪倒在我身上几乎把我压扁,而后我看到德拉科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他像是得了什么手足抽搐症一样,优雅的气质荡然无存只顾着把格雷伯克踢开,然后他看着我几乎快哭出来。
    贝拉有点恼火地给了我几个消肿止血。
    我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看着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眸觉得太过温暖,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流出来。德拉科有点小心翼翼地触碰着我被格雷伯克咬过的脸蛋,最后他皱着眉头把我抱紧。
    那些伤口隐隐作痛,但是万幸德拉科还能给予我拥抱。我坏心眼地觉得德拉科来得太晚,无论如何还是太晚。
    哪怕现在的德拉科看起来有点歇斯底里的疯狂,他眼中的某些东西从悲痛转变成了一种锐利的东西,让我几乎恐慌地不敢直视。可是他还是摸了摸我的头,动作仍旧该死的温和和安慰:“没事了,伊芙。”
    “我在,伊芙。”德拉科吻了吻我的额头,虽然我有点害怕德拉科吻到一些黏在额头的头发之类的:“不要怕,伊芙,我在。”
    “不要怕。”
    我几乎脱力地扑在德拉科怀里,要知道我现在心情有多难过,虽然我并没有被格雷伯克实质性地伤害,可是这真他妈的有阴影。
    我想杀了格雷伯克。
    德拉科和伊芙的守护神小剧场。
    “你的守护神为什么是獾,德拉科?”伊芙痞子一样地挑了挑眉,看着面前这个颇为憨态可掬的银色小獾问道。
    “我总以为会是什么漂亮的独角兽或者凶猛的蛇。”
    “呵呵。”德拉科冷笑了几声,他颇为冷酷地摩挲起自己的魔杖,额头好像有青筋在不断跳起:“我还没问为什么你的守护神是白鼬呢,伊芙。”
   
    第109章 C109
    
    格雷伯克很惨,贝拉几乎是添油加醋地说完了整件事情,到后来伏地魔看着我脸上的伤害还有口不能言的症状很爽快地给了格雷伯克几个钻心剜骨。
    但是我觉得太便宜了,哪怕我的伤口已经用狼毒药剂和各种鼠汁来治愈过,哪怕我受到的伤害其实并没有什么。但我还是不依不饶地张了张嘴,指向了格雷伯克的口袋。然后德拉科把迷情剂从格雷伯克口袋里面拿出的那一刻,这瓶粉色的东西几乎让伏地魔立刻变成了某种刚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东西。
    他猩红的眼睛瞪得很大,脸上的肌肉几乎在颤抖,然后他划着魔杖施咒弄碎了书房里的一切东西。贝拉他们也许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知道为什么,我是刻意这么做的。
    因为伏地魔是迷情剂下的产物,哪怕他不想承认,但是他对迷情剂的好感一定是负分。
    到最后我们垂下头,伏地魔对空地中央的不明所以的格雷伯克举起了魔杖:“阿瓦达索命!”
    我抑制不住地抬起头来欣赏这一切,这是我头一次用欣赏的眼光去看这种绿色的光束,我欣赏着格雷伯克快要死去之前的那种恐惧,欣赏着那道绿光的幽冷和诡异,就着那束光消失的时候---
    格雷伯克死了。
    我内心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又有什么东西被强硬地压抑下去,心脏好像塞进了一颗坚硬的石头。
    伏地魔很快离开了马尔福庄园,他好像非常急切地去得到什么东西。而德拉科最近几乎钻进了魔药制作室,他为我配给了好多药水,在我用某种斯内普教授提供的解毒剂恢复了言语功能后,脸上那些有点深的伤疤就成了主要的困扰。
    虽然我现在诡异得喜欢吃肉,这应该是被狼人咬的后遗症。
    “其实幸好不深。”斯内普对德拉科说道,他看着我的伤口蹙眉道,“在第一时间,你给她用了正确的狼毒/药剂。”
    我有点恐慌地摸了摸脸:“会有疤痕吗?”
    “你可以猜测一下。”随后斯内普教授有点嘲讽地开了个玩笑:“但是你的美貌终于得以让魔药有了用武之地,鲁斯小姐。”
    “… …”我现在需要每过一小时喝一次美丽药剂,每过半天外敷一次莫特拉鼠汁。以致于我最近总觉得身上弥漫着一股馊掉的魔药味。
    “至少淡了很多,伊芙。”德拉科抚过我脸上那道大大的伤疤,现在它接近肤色,却还是有点发白。
    “当时真的很丑吗?”我有点难以启齿地挑了挑眉。
    “我倒没关注这个。”德拉科扯着嘴角说道,他俊美的面容此刻有点凝重起来,想到当时的状况他总会这样:“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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