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只是因为失血脸色稍微差了点,不然,他还真不敢接手这样的‘病人’。
女子随口应着,扛着徐林出了诊所。开着车在永昌附近绕了绕,转入一条更加僻静的小街。时值晚上,并不太平的治安导致这些僻静小街几乎没有人。
女子缓慢的开着车,看到两个非常年轻的混混在街边吸着烟。她马上停下来,将下玻璃,“想赚美女的钱吗?”
那两个混混走过来调戏了一番,不过看清楚坐在车内的这个美女身上有血迹时,两个家伙不敢大意了。
女子下车拿出四张百元大钞,贴在那个面相最贼的红头发的家伙脸上,然后在另外一个看起来多少有点骚的小白脸的跨下捏了一记,感觉软不拉挤的,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两个家伙不禁面面相视。
正文 第十五章 蝴蝶诱惑
“去找两人的衣服来,然后在最近的那家活脱酒店开一间房。”女子淡淡的说,“再然后,你们两个还会得到六百元。”
两个家伙如何还不明白,对方既然这样,自然是不想有人过问这些不知来历的血迹。不过他们挺罗嗦的,问要什么衣服什么什么的瞎掰一通。
女子说:“快就行了,花子的衣服一样穿。”
两个家伙飞快的跑了,他们分头行事,一个去小酒店找了个认识的打工MM以打折的价格花六十元开一间房。另外那个转过一条街,在花台里面把蒙头大睡的一个叫花子喊醒,还价一番,以10元的价格弄了两套‘发亮’的衣服。于10分钟后回到帕萨特面前。
接过衣服,脸色苍白的那个女子眯起眼睛看看两个家伙,然后一人跨下一脚,踢翻后一顿暴打。扔下六百二十元走了。其中,二十元是‘医药费’……
还算干净的房间里面,女子把裸着的徐林从澡盆里面抬到床上,伸出修长优美的手,轻轻抚摸着他身体上的那些伤疤。仿佛观赏一件极致的艺术品一样。
她非常清楚那些伤疤的史因。有枪伤,有刀伤,有摔伤,还有几处比较奇怪的伤口。基本只是一个印记,淡淡的,一般人很难看出。不过却瞒不过她,那是被特殊的毒物咬过的痕迹。比如蜘蛛,蜈蚣此类的毒物。
她不禁心里凉了一下,拿不准这是他在部队执行任务时无意间被咬的,还是出自别的什么地方?
甩甩头,她把所有的杂念赶了出去。面对这个昏迷的尤物诱惑,她还是有点难以自持的,不觉中将手达上自己酥滑的乳房,轻轻捏着。那双长得离谱的洁白仿如莲藕一般的腿也紧紧夹在一起,配合着屁股在床上轻轻扭动起来。
女子内心拿不定主意,现在用药物刺激将他迷奸了?还是等他醒来?迷惑的话他身上的灵气要打很大折扣,可是万一他醒了不肯呢?
她犹豫一番,一咬牙,放弃了这样的想法,倒在床上,心情难以平整……
阳光划破窗帘的一条缝,清早。
徐林醒来头疼欲裂,看清楚后差点跳起来。那个脸色苍白的女子赤裸着身体,如同一条水蛇般的与自己的身体交缠着?他感觉热血沸腾,似乎昨天的血没有放够的样子,还是有点多!
一个二十四岁的男人醒来,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发现身边有个绝色美女裸体,呃,很严重的样子。所以尽管徐林几乎是半修道之人,还是有点控制不了的感觉。
要不是他清楚的记得,面前这个女人手上有只蝴蝶,并且曾经差点要了自己性命,怕是也免不了要干点什么了。
徐林深吸口气,以牙齿轻轻一咬舌尖,感觉嘴里有点咸,清醒了一点点。
“啊——”那个女子在睡梦中惊呼一声,被徐林一脚踹了下床去。
女子的瞌睡完全消褪,几乎同一时间她灵敏的翻身而起,看看情况,似乎明白了。
她盯着徐林,故意将手在那个又圆又凸的翘屁股上轻轻揉了揉,吸引住了徐林的目光她才说:“为什么踢我?”
徐林把杯子拉了拉,遮掩着下身,非常勉强的把眼睛移开,望着顶上说:“呃,我做梦,这个……怎么会这样呢?”
那个女子笑着粘上床来,徐林有点慌张了,死死拉车着被子不让她进来。有点拿不准,到低是出手打翻她还是怎么办?
“你不想让我进来,是不是很欣赏我的身体呢?”那个女子眼里面蕴含的及其高兴的笑意,表情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徐林恍惚中把手一松,女子灵巧的钻进被子。她双手一缠,勒着徐林的腰一翻身,将这个孔武有力的菜鸟压在了下面。
女子能感觉到徐林身上传来有力的‘脉动’,起码每分钟190+!她笑意更浓了,轻轻将压在他某处的小肚动了动,笑着说:“小男人,问你个问题?”
徐林正想说点什么话分散注意力,马上点头。
“你以最快速度跑五千米以后心跳是多少?”女子问。
“呃,150吧?”徐林说。
“那么,是不是昨晚你在人家身上干了什么坏事呢?并且干了多少次呢?”女子很无辜地说,“怎么现在你的心跳有一百九十几呢?”
徐林:“……”
“贞操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很重要的,你知道吗?”她以非常轻微的动作缓缓扭动着身体,与他那里摩擦。
徐林明知道这个女人在这里鬼话连篇,却是脑袋恍惚,基本没有反抗的念头。隐隐想放下一切想法干点什么?下身那种刻骨的感觉使他似乎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直在徐林耳边轻吹着气、扭动身体的女子看了看,徐林本来便水灵的眼睛内此时似乎不是实质了,宛如一团纯蓝的山泉,水状。
她知道差不多了,手顺着滑了下去,轻轻的抚在他全身的所有敏感部位。徐林血气全部上涌,脸色仿佛一个不胜酒力的白皙女子喝酒后的红晕。
女子微微一呆,真是冲动啊,她基本上有了马上把这个尤物强暴一百次,然后吞到肚子里去的想法。不过还是只能忍,如果不是他完全放开心关的话,实在可惜了这么一个几乎是灭绝的灵人。
徐林脑袋燃烧着欲火,惟有一丝最后的意识想着父亲,父亲为了修道终身不娶。
“做想做的事,不做不想做的事,是超脱,坏人该做坏事,而后承受因果,是修行。别把坏事装为好事,坏人误会是好人,要不得……”这是徐天宇在人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当时身边听这话的人有两个,一是十九岁的徐林,一个是徐天宇生前惟一的知交,大顶寺的一个僧人。平时徐天宇称呼僧人做‘和尚’。
徐天宇说完辞世后,和尚只说了一句“大善”便离开,从此,徐林再也没有见过和尚,据说和尚离开呆了几十年的大顶寺。
偶然回忆起父亲的话,那时他完全不明白,他以为父亲糊涂了,和尚也糊涂了。现在徐林虽然还是不完全领悟,不过他目前很‘难受’,有很多平时没有的野性的想法。他觉得既然父亲都那么说,而且佛又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那么,何尝又为难自己呢?
呼——
想通后徐林全身舒爽,基本没有碰过女人的手抬了起来,有点担心的在怀里女人的背上摸了摸,“呃……我想,嗯,那个……呃,你愿意?”
“噗哧——”女子兴奋的一笑,“我叫丘子,如果你叫着我的名字呢,我就让你品尝一下人间最美的东西。”
正文 第十六章 皆
“丘子?”徐林轻轻叫了一声。随即感觉丘子火一样的身体狂热扭动起来。
徐林全身滚烫,想做点什么,不过好像有点模糊,不知道该怎么入手的样子?
丘子一番含蓄的语言,然后加上狂热的肢体语言指引。徐林基本放开心关,至多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忽然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决定不理会其他的时候似乎脑袋清明很多,虽然对于眼前这个美丽身体的欲望依然存在,不过,似乎没有想像当中的那么难以控制?
他猛一下坐直了身子,一瞬间,平时熟悉的咒语、经文、字符、手印滑过脑里,头脑一片清明。
“皆——”徐林轻轻念道。
“我又不是妖怪,你皆什么皆?”丘子有点愕然?
“说来很感谢你。”徐林想了想说,“不是你,也许我要到死前才明白什么叫破而后立?父亲也是去世前才明白的。”
他的表情让丘子不明白,不过丘子起码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菜鸟现在不受引诱了。她赤裸着身体从床上跳了起来,因为起的急,两个大小适宜的美丽乳房不停的上下晃动在空气中。
“你是不是修道把脑袋修坏了?”丘子气急败坏地说,“干都还没干你就破而后立?”
“呃……”徐林虽说能够自制,不过要说那对一直晃动的乳房没有吸引力就是假话了,他赶紧转过头,“破而后立是一种……”
“破个**破!”丘子破口大骂,“你就一菜鸟处男,你破的什么你破?立什么?”
徐林:“……”
碰碰碰——
丘子对着还算洁白的墙壁狠打三拳,实在是太气氛了,且不说什么灵气,只说一个处在发情阶段的女人临时被放鸽子,这也是不能忍受的。
徐林不禁升起怪异的念头,这个丘子的性格还是蛮实在的。可惜,他看了看丘子手上的蝴蝶,起身穿上内裤。找衣服时发现,处了一件油得发亮的衣服外,什么也没有。
丘子有点泄气的坐回床上,很想把徐林弄倒**,不过她的脑袋还没有坏掉,别说现在身上没有‘道具’,即便是有,她实在没有把握把这个精通各个格斗流派技巧的‘修道之人’放倒。
“领悟了什么?”丘子找来胸罩内裤,边穿边问。
“皆字诀。”徐林无可无不可的说。
“就是你昨晚施展的那些吗?”丘子想了想,“那就是所谓的三密加持?”
徐林点点头,“现在我们该说点正题了,金华……”
他说不完忽然响起了很响的敲门声,很明显,对方有门铃不按,却很重的敲门,似乎是故意找事。
徐林考虑着会是什么呢?随眼看看地上的衣服,犹豫着是不是该穿上叫花子的衣服去见人?
丘子正觉得不爽,不理会什么,穿着三点式样便冲到门口把门拉开。
外面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样子稍微的有点刁,故意找事的他看着拥有着完美身材,并且身穿三点的丘子到是愣了一愣。
丘子好整以暇的说,“你敲门就是想看看我的身体?”
那个年轻人暗暗吞了口口水,说:“大姐,大清早的你们不会那么搞吧?砸什么墙呢,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呢,想报警呢?”他有意无意的向房间里面扫了一眼。
丘子眯起眼睛盯着他片刻,基本猜出了这个混混想干什么后,微微一笑说:“你想不想干我?”
那个男子还没有反应时,丘子牵着他的手往隔壁房间去,走时顺便把门带了起来。
一直在房间内听动静的徐林稍微有点不高兴,他明白丘子是什么人,明白她练的什么功,脸色为什么那么白?这些所有注定她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说的通俗点不*采捕阴阳,她会变成一个废人。
可是就这样当着一个和她‘同床’的男人面,过去和另外一个男人乱来,这个……徐林很不爽快的意淫着。
“碰碰碰,啪啦——”隔壁传来的无数闷响声音。
片刻,丘子拿着两套还算干净的男人衣服走了进来,抛给了徐林一套。他的头大了一圈,原来她是过去把人家狠凑了一顿,抢劫?
徐林有种会被**请去派出所喝茶的感觉!
穿戴整齐,两人一起快步离开酒店。房间到停车场五分钟的路,之间两人没有说话。
静下来后徐林有点找不到话说,脑袋里有点乱。丘子是邪及道的人,并且非常明显,她不是普通的门人,昨晚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情况?而自己昏迷后她没有在身上动手脚?这些代表着什么呢?
很显然,丘子昨晚既然去了文化宫肯定有目的,必然是破金刚阵,如果不是她及时收手昨晚将一败涂地,起码金华母女会死这毫无疑问。
徐林随口试探着问了几句,得来的答案是丘子近乎泼妇的叫骂,‘日你妈’……
徐林急忙闭了口。其实他知道绝对问不出什么,而自问对丘子也下不了狠手,徐林决定什么也不说了。
丘子上车前看看徐林,忽然说:“巫宗被你干掉两个,从这点说他们不会放过你。何况还有其他事情的牵连,如今昆明已是多事之秋,别卷进金华的事情里面。”
望着莫名其妙出现又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