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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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阉-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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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人亲了亲四喜的鼻尖,一时情难自禁,又不忍伤了他,就并起四喜的两腿,把肉棒夹在四喜大腿根处抽插,四喜搂着他的脖子,舌头相互纠缠,从舌尖卷到舌根,启人的舌头伸到四喜喉咙深入,咕噜一声,混着启人味道的口液被四喜咽了下去。启人泄了一回,抬起四喜的两条腿架在肩上,牵动链子回抽了一下雪蛤,引得四喜“啊哈”一声,启人低声笑笑“舒服吧?”雪蛤似乎不满,蹬着腿往里爬了爬,四喜一声高亢嘶鸣,启人血往上涌,将四喜压倒在床上,紧拉住四喜双手固定在体侧,一哈腰亲上了他的嘴,四喜两腿并拢抬到胸前,两脚踩在头两侧,启人在他大腿根部抽插xing器,肠道里有异物蛹动,前端瘫软的玉茎不时的被牵扯着,嘴里含着启人的舌头,激荡之情无法言喻,四喜喜极而泣,一激动晕了过去。
                    天阉(第9章)
                  四喜胸前、腹部和大腿的内外侧都沾满了奶白色的黏稠,启人的指尖沾着精液在四喜的肚脐处画圈,四喜长得很干净,人也有洁癖,连那从来不知道射精为何物的玉茎含在嘴里都有股奶香味儿,这让启人喜欢之至。意外的发现,铃铛里的铜笺探了出来,是桃花笺,启人嘻嘻一笑,爬到四喜身上捧起昏睡的容颜说道“我们赌一下,如果是桃花你就跟我走,怎么样?呐,你不答,我当你默认啦。”往四喜嘴里渡了一口气,一掐他人中,人就悠悠的醒转过来。四喜长长舒了口气,不好意思的看看启人,见他笑得龌龊,不由得惴惴不安。
                  跟了启人三年,虽然总是哀求他不要玩花样,可每次又都让自己舒爽得晕死过去,身体对心意的背叛,倒像是在鼓动启人开发新玩意的暗示。
                  他渐渐大了,今年已经十七,不知道启人还能新鲜多久。悠悠叹了口气,双腿攀住启人的腰,探头过来亲他,一番深吻启人把雪蛤从甬道里扯了出来,看见雪蛤头上身上沾着肠液,四喜不好意思的别开脸,启人凑近他耳朵喃喃“穴口肿得像山丘,里面却湿成这样,是不是我的金箍棒进去大闹一番天宫你才会真的爽翻了天?嗯?”“不~要~”“撒娇!”启人的肉棒在四喜的穴口摩擦,四喜想并拢腿不得法,只得哀哀说道“我是真的痛死了,求你了。”启人呵呵一乐“那怎么办?要不你用嘴?”四喜顿时冷了脸,把头扭到一边,启人也不介意,将雪蛤送到他嘴边“那你吃了它。”四喜气极,用手一拨“脏死了!”启人叹气,是啊,他都不肯替自己品箫何况生吞雪蛤了,劝道“它在长白山吸收天地精华,到这儿给你补肾益精、滋阴养颜不好?”四喜神色略略缓和,依然轻声说“脏。”启人把四喜搂到怀里,亲亲他的小脸说“好,明天给你做冰糖雪蛤羹。”“洗干净了。”“呵呵,好~~”
                  农历三月十六,满月,清亮的夜空满天星斗闪烁不止,西直门外太监街一片繁荣嘈杂。说是太监街,是因为这里无论是票号、店铺、酒肆、饭馆还是澡堂子、妓院都是太监开的,无论是跑堂的还是搓澡的抑或是剪头、拉脚的,也都是阉人。这里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小天堂,权不仁就在这个小天堂的牡丹坊里,左拥右抱的喝花酒。
                  一个龟公过来耳语两声,权不仁想了想起身走到里间,看到满禄站在桌边背对着他,权不仁疑惑“将军怎么会到这里来呢?”满禄转过身笑得虚伪,“谁不知道内官监的权大人啊,位高权重,文武大员都争相结纳,满禄久仰得,今日有缘结识,三生有幸,快请坐。”权不仁疑惑更深“不敢不敢,将军抬爱了。”满禄见他坐立不安,也不打算再兜圈子,直接道“权大人,再过两个多月就是皇后的寿辰,该采买的都置办齐了吗?”权不仁这才想起来,这位定远将军是当今陈皇后的外甥,难道是例行过问?“基本置办得差不多了,各地官员的敬奉也将陆陆续续送到呢。”“噢,今上的正宫娘娘虽然是我小姨,可是也比我小了十多岁,按理说我正应该孝敬孝敬才是,只是拿捏不准送什么更合礼法,权大人能帮忙出个主意吗?”
                  权不仁心想,你们家的事儿,爱送什么就送什么呗,关我什么事儿啊?不会是想从我这儿雁过拔毛吧?哼,向来只有我拔别人的,还没见谁拔过我的呢。继续和满禄耍太极打马虎眼。“将军说笑了,我哪儿有什么主意啊,不过,娘娘的寿辰,大家都是凭着心意紧着挑最好的贡奉呢。”满禄嘿嘿一乐,“我前段时间倒是淘到这么一个宝贝,金丝玉屏风,上面绘着百鸟朝凤图。听说先帝处也有这样一个东西,不如权总管借我摆摆,凑成一对,怎么样?”犹如晴天闷雷炸在眼前,权不仁立时汗如雨下,先帝库房里的金丝玉屏风?早就让他给捣腾出来卖了,到哪儿整个一模一样的去?偷眼看满禄,正拿着筷子夹菜,权不仁结结巴巴的说“将,将,将军,说,说的是,是。。。”满禄拿筷子点了点桌上的红烧狮子头说“有人喜欢红烧狮子头,我偏爱四喜丸子。”权不仁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看着满禄,满禄头半仰,用眼角看着他道“我相中的是瑞王爷跨下之人。”权不仁从头到底打了一个激灵,吱唔道“瑞王爷?瑞王爷可不是好相与的,这不是虎口拔牙么?”“春宵一宿足已,权大总管别说没有办法。”权不仁用袖子使劲的擦了擦满脸的汗,“被将军器重,那是四喜的福气啊,将军放心,我一定安排妥当。”
                  与此同时,周五的破砖房里,一声惨叫,周五利索的把姬郸的睾丸连带男根统统刮掉,将里面的输精管盘起来打个结,在输尿管里插入白蜡针,孙麻子立时在伤口上止血,姬郸哀嚎连连,屋外的贾六僵直了后背,蹲在院子里用手捶头。四喜忍不住一阵反胃,早晨启人喂他吃了冰糖雪蛤羹,晚上两个人又口对口的吃了几块酥皮焗仙米雪蛤,本来就有点儿恶心,现在又被姬郸掏心挖肺的嚎叫声震得心脉俱颤,谷道里的雪蛤似乎伸出长舌舔他内壁,忍不住胃酸上涌。周五出来,瞅了瞅四喜和贾六“三天后拔针喷尿,人就没事儿了。”孙麻子往地上吐了口浓痰说,“都刮了,干净利索。”周五瞪了孙麻子一眼,偷眼看贾六,仍然黑着脸闷头不语,跟四喜解释道“权大总管前儿让人带话,说是一点儿不留,现在下面跟女人一样干净。”四喜啊~~了一声,无语看贾六,贾六仍不抬头,后背僵硬。“这三天屋里不能进人,小心受风,对了,你给的鼻烟,我留给他了。”四喜愣愣的站在院中,茫然看向贾六,贾六除了粗重的喘息外,仍然无声。
                    天阉(第10章)
                  大烟胡儿泡水外加鼻烟麻醉,根本止不了痛,姬郸嚎了三天,贾六就在房外蹲了三天,四喜也担心了三天。第四天上,四喜本应当值,借口出宫办事,先跑去看姬郸。
                  贾六在屋内,下巴垫在炕沿,用手细细摸着姬郸的脸,一副哀怨表情,四喜生生止住了脚步退出屋外,关严门。
                  只听姬郸道“你别怨我。”“我不怨你。”“那会儿我本不知道是什么,只是想着你总是他干儿子,不会把你。。。”“你别说了,我都懂。”姬郸眼泪夺眶而出,正哭泣着,忽然瞪大了眼睛神彩飞扬的说“贾六,贾六,我也能给你生,我不在乎你有七房小妾,也不介意你那泼辣的如夫人,我一定好好待你。”听到这里,四喜转身快步走出小院,哀叹着回宫,一路上感慨万千,姬郸啊姬郸,你真是个傻瓜!
                  路上很不舒服,走的姿势也有点儿别扭,启人天天往他后庭里放只雪蛤,内服的丸药、外用的膏药,加上里面活动的雪蛤,穴口和肠道的红肿消得奇快,因此感觉也更加敏锐。
                  回到柴房,警觉查看左右,趁着无人,赶紧褪下裤子,解开锁链扯出雪蛤,舒服多了。
                  正愁怎么处理这个让人憋闷的东西时,廊庑里传来轻轻脚步声。四喜立时整理衣裳,把雪蛤握在手里藏到背后,来人是宣德帝的随侍宫女,“四喜,终于找到你了,圣上让你侍候沐浴呢。”“今天东顺也当值,让他填汤吧!”
                  来人白了他一眼“圣上说是让你侍候沐浴,你快着点儿!”今上喜怒无常,指不定哪下就触了楣头,四喜也不敢耽搁,立时跟了去,出门后顺手把雪蛤丢到廊外。
                  水雾重重一片氤氲,四喜跪在池边给宣德帝擦背。
                  宣德帝看似闭目养神昏昏欲睡,四喜也忍不住悄悄打了个哈欠,宣德缓缓道“四喜,你把那边桌上的东西拿过来。”四喜好奇的走了过去,及至走近发现,桌上的匣子不是一般的眼熟。糟了,那天抱着衣服从大殿退到偏室,一直战战兢兢,更衣的时候又被启人一阵胡闹,早就忘了袖子里还有套翡翠男根。后来姬郸的事儿整得他焦头烂额,还要费心思对付启人的雪蛤宴,这两天除了冰糖炖、椰子炖、鲜人参炖还有雪蛤豆腐盏,搞得四喜早已晕头转向,屁股里总有个活物也折腾得他天天从早到晚的心神不宁。原来这东西那天就掉了,好巧不巧的还掉在乾清宫,可见不是一般的倒霉。
                  四喜下盘不稳的挪到池边,想着宣德以往的手段,忍不住浑身直颤。宣德睁眼看了看他,眸光中一片冰冷,嗔道“小心跌坏了。”吓得四喜想哭又不敢哭,一咧嘴露出一个极其难看的表情,宣德莞尔一笑,咂了咂嘴道“姿色也就一般,怎么就把我那王弟迷得成天不回府呢?”四喜低头无语“别磨蹭了,脱衣服吧!”啊?皇上,皇上不是要用这个吧?忍不住嘤泣,又不敢大声,上次权不义那个玉男根真是让他吃够了苦头,越想越怕。
                  宣德眼见他吭吭叽叽磨磨蹭蹭,顿时肝火上升,着恼万分,一把将人捞到池内,“你这欲拒还迎,演给启人还差不多,在我眼皮子底下,省了吧!”撕啦一声,裂开内外两重衣衫,“我可不是你那怜香惜玉的瑞王爷,自己脱。”一推四喜,四喜跌坐在池底,灌了两口水,挣扎着爬了起来双手抠紧池沿,褪下全湿的衣裤,一边打嗝一边颤微微的滑到宣德面前。宣德嘴脚微掀,单手顺着四喜的脖颈抚摸,沿着班驳的吻痕一路向下。启人这两天进不到里面,就下死劲的连吮带亲,猛在腋下和腿根处抽弄,搞得四喜一身青紫。宣德探究这些痕迹的顺序与角度,想着回去如何和那陈皇后一试。在四喜胸口敷衍的摸了两下,就把他一翻身掀爬在池沿上,手指直接往里就捅,四喜痛苦的一声嚎叫,然后嗯嗯唔唔的忍痛般压抑的哭。宣德有点儿纳闷,那天启人手都伸进去了也没见他痛得特别凄惨,今天怎么一根指头就受不了了,看似也确实紧得厉害,和那天不一样。
                  四喜半转过头,期期艾艾的说,“不劳圣上动手,奴才自己来。”宣德后退一步,拭目以待。四喜伸手到自己的后面慢慢抽插,借着池水的润滑,一根手指很快就收缩自如,正准备放第二根,宣德恶声恶气道“太慢,真麻烦。”打掉四喜的手指,随便抓了一根翡翠男根就往里捅,宣德是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手劲不小,四喜那个地方毕竟是肉做的,而且嫩得很,抽了没几下就冒出血丝,一缕缕血红色在池中晕开,看得人眼晕。
                  四喜拿眼偷看翡翠盒子,暗自庆幸用的是中号。尽管些微放心,那男根也捅得四喜难受,胃都快吐出来了,宣德越捅越上瘾,频率也越来越大,整根陷进去,半根退出来,再用力将整根送进去,玩得兴起时,啪嗒一声,连着翡翠柱根部的红绳断了,宣德看了看手上的貔貅挂件,又瞅了瞅整根陷在四喜后穴里的翡翠玉柱,顿时意兴阑珊,丢下一句“没意思。”就爬出水池。
                  宣德召来小未子“织染所前两天呈上的,苏绣湖兰色便服,赏他。”小未子答了声是,然后回道“定远将军等了多时。”宣德怔忡一下,噢了一声,懒懒说道“让他去御书房吧!”小未子退下。宣德斜睨四喜“你也别泡着了,上来吧。”四喜正悄悄的用手抠后面,抠不出来,心下发慌,皇上说的话,并未听见。宣德嗤笑一声,蹲身托起四喜下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别玩了,改天再弄。”
                  四喜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死暴君,真是变tai,我这是在玩?费力的爬出浴池,见宣德往桌边的躺椅上一靠,看似假寐,无声的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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