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规则:隐交易(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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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规则:隐交易(全本)-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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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雅站在门边看了我一阵子,慢慢走到我身边,将双手慢慢环在我的颈后,我感到她手里的手机凉凉的,可是,却又很舒服的感觉。

  今晚真是个难忘的夜晚,搂紧怀里的萧雅,我忽然觉得她似乎是骆霞。我意识到这点,想推开她,但是,她的嘴已经像蛇一样吞向了我。

  意识到危险,我马上挣脱。萧雅笑道,“怎么,突然害羞起来了?像个青涩的大学生。”

  “不,萧雅,我已经因为我的过失失去了一个女人了,我不能再对不起骆霞。”我走到一边。

  萧雅跟了过来,看着我,“你似乎变了?”

  “对不起,莫小平的事情让我太伤心了。所以,我不能再犯错误,再说,我没有犯错误的本钱了。”我尽量使自己平静。

  “怎么?跟钱书记,不,钱省长的亲戚就不是犯错误,跟我这种出身低贱的女人就是犯错误?”萧雅又一次贴上来,我嗅到了那种香水的味道。

  “萧雅,别说这个了,我希望我们将来能成为好的合作伙伴,而不是性伴。尤其是在天都,我可不想跟史市长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又打开一罐啤酒。

  萧雅从我手中把啤酒拿过去,看着我,眼睛里充满欲望,“可是,天佑,你知道,我很欣赏你,真的,莫小平不在了,你会不会给我一个机会?”

  我怔住了,见我如此,她轻轻地说,“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你。但是,傻瓜,我说,你只是现在自己犯糊涂。像我这样一个女人才适合你,我去攻城略地,你来把它建设成革命根据地,不多久,我们就会烧起一把燎原之火。”

  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五味杂陈的感觉,是啊,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看不起人家萧雅?人家现在不也是天都市知名的企业家?谁知道她过去是干什么的?再说了,你天佑过去不也是不那么光彩?

  “天佑,我们俩真是天造的一对,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只要你跟我合作,你不用去辛苦,那钞票就像雪花一样往头上落。”萧雅贴了过来,我不能自己。

  “不,我不能对不起骆霞。”我知道这样解释很苍白。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试图清白
“呵呵,你是不是怕那个纪委的小丫头?是啊,现在纪委很厉害。他们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在国际上不要和美国斗,在中国不要和共产党斗,在单位不要和领导斗,在家里不要和老婆斗。如今的纪委就代表共产党,想整谁就整谁,再加上现在的干部哪个屁股底下不是一摊屎,整谁都是现行。像你这样的奸商,搞了不少官商勾结,怕纪委怕的要死,何况这是知道你底细的纪委干部?”萧雅的眼睛充满*。

  “不”,我又一次闪开,严肃地说,“萧雅,我是真的爱他。为了她,我想去改变。”

  萧雅没有再步步紧逼,她站在那里冷笑着,“你改变?你改变什么?你现在既然做到了这一步,你还想漂白吗?得了,出淤泥而不染那只是艺术。你以前做的那些,那个不够判你几年的了?现在,你已经是这个圈子里的一员了,进了这个圈子,你想特立独行?我告诉你,结果不会好的。”

  萧雅的话重重地击中了我的心。真正支配这个社会行为的东西,在更大的程度上是非常现实的利害计算。这种利害计算的结果和趋利避害的抉择,这种结果和抉择的反复出现和长期稳定性,分明构成了一套潜在的规矩,形成了人与人之间在打交道的时候长期遵循的潜规则,这是一些未必成文却很有约束力的规矩。我真的能脱离这些吗?

  “我觉得这么搞下去,大家得一起完蛋,以恶制恶,以黑治黑,我们都得被体制吞噬。在这个时代,保持自己干净很重要,才有本钱。”我无力地说。

  萧雅笑了,“我对这个体制也存在和你一样的不满,但依然坚持,尽管你没有犯这个错,但完全可能犯这个错,所以我对你的批评没有任何问题。体制总是罪大恶极的,应该被无情打击的,只要是目的是打击体制,过程也不重要,伤及了哪些无辜也不重要。可是,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在批评体制的过程中,都成了体制的一部分。”

  我一时无语。

  萧雅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毫无表情地看着我,“天佑,我很理解你现在的想法。遭受了那么沉重的打击,突然有了骆霞这样一个女孩子,所以,你一直想让她不再有莫小平、王巍巍那样的经历。作为女人,你这样我不想说什么,甚至支持你。可你记住,一旦是你发现你再也无法洁身自好的时候,我萧雅永远接纳你。”

  说完,她拉开门走掉了。

  突然有一种完全孤独的感觉,拉开门追出去,走廊里静悄悄的,没有萧雅的任何痕迹,我就感到了完全的孤独。

  我突然感觉到有些支持不住,有些想哭。

  鬼使神差的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接电话的却是靳守坚,“你打电话干什么?”他的声音冷冷的。

  我突然来了勇气,我说,“我想问问,你跟巍巍关系好不好,你有没有欺负她?你女儿有没有欺负她?”

  “气线(广东话神经病)!”靳守坚挂了电话。

  我忽然一阵沮丧,这个电话一定给王巍巍添了麻烦,我想。

  我打开一个易拉罐,喝光了它,然后在手里慢慢地捏扁它。

  意向书签得很顺利,天都市的市委书记也来参加了这个签字仪式。会场布置的很隆重,天都的电视台、报纸等新闻媒体来了一大堆,闪光灯就像宇宙边缘的伽玛射线爆,灿烂的叫我几乎忘了自己是谁。

  这就是权利的魅力,而现在权力向资本伸出了橄榄枝,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

  我在s市也不是不认识官员,上至钱书记,当然,他现在已经去别的地方当省长了;下至某个办事处的一个职员,或者某个局的一个临聘人员。可是,何时享受过这个待遇啊?想我前两天考察的时候,无论去哪里?都是警车开道。而在每一个路口,警察毫无例外地背对着车队。古代时候,县太爷出门,人民需要回避,衙役们敲锣的、打鼓的、举“回避”牌子的,可是当今世界倡导的是文明啊,可悲我堂堂中华要向封建文化看齐?

  我知道,这是史书亮在表达对我的重视,是对天佑地产进入天都市表达了如下的信息:一,天都市会用强力保护一切外来投资者;二,只要你天佑地产进入天都市,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在机场,我跟史书亮热烈的拥抱,承诺会用最快的速度调动一批资金开始天都市外环路的建设。史书亮也承诺,只要我项目开工,一项地块的国土证马上会发给天佑地产。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光明。

  回到s市,我立刻召开公司高层会议,成立了以杨再田为总指挥,房震为副总指挥的天都项目指挥部。因为此时锦峰鼎城和第一购物的项目已经接近尾声,而赢家中心一期已经开盘,销售效果不错。二期的开盘在即,整个公司上上下下信心满满,张小莹甚至开玩笑说,“现在就是把一个稻草人放进售楼部,也能成为合格的售楼小姐。”

  项目指挥部很快成立,第一批启动资金到账。天都市虽然也玩了一次招标,但是由于是我们天佑建设集团带资建设,所以那个招标完全没有什么技术含量。表面上看来显得非常公平公正透明,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第四章  欲离泥沼
至于,那块作为返还给我们的地块,当然也走了所谓的招拍挂过程。至少在表面上看,一切都是合法的。招标方式会导致更多的黑幕产生,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我早都认为,目前,政府正在努力进行体制改革,希望可以将部分行政职能剥离出市场经济,使很多靠关系生存,却无开发实力的企业退出房地产市场,实行招标方式,政府又将退回到几年前凭借关系拿地的局面,到时候,政府即将陷入比目前高价卖地更加尴尬的局面,这对房地产市场的发展根本不是好事。虽然国家严厉打击囤地行为,但根据土地政策,开发商还是拥有两年的囤地期,一旦以低价拿到土地,开发商是否会将土地暂时搁置,而等待市场行情的看涨,都未可知。 招标出让土地的门槛低,会导致激烈的竞争,大型开发商经济实力雄厚,可以很轻易的拿下土地,这样,必然造成房地产市场垄断的形成,对于中小型开发商而言,即有利也有弊,有利在可以参与土地市场的竞争,弊病在于竞争对手的强大。

  当然,这些跟我都无关了,我现在已经成功的进入了天都市的房地产市场。也许两三年后,天都市会成为天佑地产的一块主阵地。

  因为赢家中心的一期销售不错,再加上风声已经平息,我将第一购物的利润分掉了。葛正红透过几个关联公司,将钱转来转去,最后转入了王兆瑜和丁辰指定的帐户。

  这就叫洗钱。比如对于丁辰那笔钱,葛正红利用我们的关联公司,跟丁辰亲属的私营公司签订合同,明明只需很少钱就能办成的事,却约定付出很大一笔钱。然后又从该公司账户打出几十万元用于私人用途。既然有合同,就不好认定多付的钱是贪污还是利润。还有,这类私人公司账户经常有不同来源的多笔钱进进出出,你怎么认定转出去私人用的钱就来自那笔款,而不是亲属的赠予?这样即便反贪部门立案了,谁敢说到起诉部门,到法院就过得了关?

  至于王兆瑜那笔钱则是我们利用高层管理人员集体炒股分红、给大家保险再退保的办法做的。先是把一些钱利用各种理由转移到关联公司,然后,将这些高层的所谓集资款以葛正红个人的名义投入股市,然后从那些关联公司取出数百万也存入葛正红的账户作为所谓的炒股红利。再加上保险退保等办法,很快,王兆瑜就得到了一笔干干净净的钱。

  这不是谁都能干的活儿,洗钱需要跟金融机构接触,让货币的流通从地下转到地上,变成合法所得,需要一系列复杂的技术。在这个行当里,有律师、会计师、审计师、金融顾问等许多具有专门知识和技能的专业玩家。用葛正红的话来说,她的活儿符合经典的洗钱程序,处置、分层和融合,以洗衣服来形容,它们又称为浸泡、搓洗和甩干阶段。

  具体的手法很多,这里就不能详细介绍了,以免有教唆犯罪之嫌。具体的就是先把非法收入存入金融系统,入正常流通渠道。银行往来账、邮政汇票、旅行支票和其它流通工具都是重要的方法。这些钱进入到银行系统以后,尽量多地变换账户,或者在他们设在的控股公司之间出出入入,造成一个令任何审计查账都无可奈何的复杂的财务交易网,使黑钱离犯罪源头越来越远。而经过一番周折之后,各个公司,尤其是不正规的小公司之间,它们详细的交易情况,因为缺少单据等证据资料而无法查证。即使是有人举报,因为缺乏证据,往往也是不了了之。

  不过,分过钱不久,有一次在一次我们三个人钓鱼的时候后抱怨过,说拿的钱太少。王兆瑜说,“你别人心不足蛇吞象,天佑是有成本的,不是那么简单的。”

  丁辰虽然有些想法,但是看王兆瑜这样说,也就不再纠缠。

  不久以后,王兆瑜成为s市主管规划建设的副市长,丁辰成为凤岭区副区长。

  那一阶段,骆霞很忙,我们见面的时候并不多。我努力地想使自己脱离过去的那种状态,可是,努力了很多,回过头一看,那些规则又重新将我覆盖。我似乎无法脱离,因为我每次想从那团糨糊里脱离,却又被一贯强大的力量拉扯回去。

  我现在跟骆霞的每次见面,我似乎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除了吃饭,简单地聊几句,更多的是听她说那些有趣的事情。若是她说累了,我就陪她*。

  跟骆霞在一起,我并不是想获得性满足,而是想竭力摆脱紧张的心情。

  骆霞不在的时候,我会做梦。我希望梦到她,但是,每次入梦的去都是些不相干的女人,包括我小学同座,甚至包括余巧柔和萧雅,却从来没有梦见过骆霞。每次醒来,心里都是满满的失落。茫茫人海,人心浮躁,男人女人都在形形色色的欲望里挣扎,而她却以她的清纯对待我,以饱满的热情对待繁忙的工作,并且是那么的出色,我忽然明白这个女人才是我一生都在找寻的人!

  骆霞不再的日子,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情到深处人孤独”。没有人知道我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想着她,我开朗欢喜的外表下是无限的落寞,就象一首歌里唱的:“在乎的人始终不对”,我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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