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挖。 我说。 再挖就没对手了。 她说。 我正要这句话呢。 我来想办法。 我说。 别动坏脑经。 她说。 嘿嘿没有,不会,怎么也是有脸有面的人,能坏到哪去?说说---其实很简单,质量跟不上数量来顶上。 听不懂。 那是你笨。 呵呵,以后再和你说。 现在就说。 说白了,你的能力,以一敌二没问题。 去你的,要死。 那就不说。 你不要多想,这完全是我境界高,对我来说算什么?把你搁在半空我又不难受。 关我什么事?难受的是你。 她粘上来,四肢如蛇一般缠绕:我早不在半空了,已经落地了。 只是又想升上去了…晕死!你想升我升不起来了。 我说。 可能接触的时间已经比较长了,上床尽管还是初次,权当处男Chu女来用,主要是因为这段时间自己在练粗话,闲来没事,看了几本书,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观念偏偏就是不信,想厚着脸皮试试,没想兆这样看上去煞是贤良的女人也如此管用,适应得比我还快。 一时间找不到话应付。 和茶叶佬一起多长时间?我把话题转开。 茶叶佬?呵呵你想的出。 人家是正经行当,规模不小。 呵呵呢加个字上去:茶叶老板。 讨厌。 为这么个称呼也抱不平感情基础还是有的哦。 呸。 看来你真不是个好东西,算我看走眼。 她说。 但是你喜欢对吗?我厚颜。 四肢缠绕得更紧,脸颊在胳膊厮磨。 给你个面子,算你说对了。
可是,几个月后,等悔意稍稍地淡薄后,很可怕地,对那事情不断地回味,乃至回味悠长起来。 讨厌,流氓。 她鄙视地推开我放在她胸前的爪子,脚底下也不断地蹬踢。 呵呵,谁不禽兽?谁不流氓啊。 我狠狠地握住她,让她老实了许多。 不过,我说,要是臭小子现在在,我会反悔。 为什么?人有正邪两面,现在我站在正义这一面。 我说。 其实是在正义的背后。 因为我正好顺着她的背…… 我激昂陈词,带动了脑海的幻想,兽性忽然强大,下面的棒棒顺着她臀沟就滑入了……嘤泣一声,像征性地挣扎一下,就臣服了……等再安静下来,兆红红的脸一直就没有褪下去过,趁着上卫生间,我偷偷用手机给Z发了条短信:兄弟,强扭的瓜不甜,可是瓜终于自个掉下来了!回到床上,短信很快有回音,叽叽歪歪地像个没完,兆弄得心烦意乱:你干吗不看手机?嗯,不看,一准是那个衣冠禽兽贼心不死。 我铿锵掷地有声。 他是禽,你是兽。 兆笑嘻嘻地鄙视。 心里笑她,得意吧,两流氓把你卖了,你给帮着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