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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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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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经些好不好?朕心烦着呢!”赵祯又一次红脸哀怨道。

“好好好,咱们正经一点。我就奇怪了,你堂堂一个官家,后宫之中就算规矩再多,但要陪陪那一位妃嫔,也没这么怕得离谱吧?这位圣人难道是老虎,她会吃了你?”梁丰揶揄道。

“她不是老虎,她就是烦人。每次朕一去才人那儿或者贵妃那里,不出一刻时,她必然跟来。动辄与朕言讲惜身呐、养xìng呐,亡国之鉴呐,一套一套的。朕只好落荒而逃,唉!”

“那你就不听她的,她敢怎么样?”梁丰接着为他打气。

“朕也不知道她会怎么样,就是烦她,怕她,只好躲着她。”

“哦,我明白了,毛病还是出在你身上。好,我教你一句话,下次大着胆子对她说出来,她要是还敢训你,那就说明人类已经齁不住她了,你趁早举手投降便是!”

“什么叫齁?”赵祯不解地问道。

“齁就是控制不了,管不住的意思。唉,废话少说,附耳过来。”

赵祯听他窃窃私语完毕,像屁股被谁咬了一口似的瞪着眼睛失声道:“这样说也行?那成何体统?”

“你别管体统不体统了,先把这关过了是真的。”

赵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靠谱,嘴里期期艾艾道:“这个恐怕不妥吧,要是她闹将起来,岂不笑话?”

“哼哼,她老人家要是真闹将起来,我就服了她。打明儿起,我上本辞朝,告老还乡!”

赵祯看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那好,听你这一次,但愿有用。唉,史笔如铁,朕的名声啊!”

“哎呀你真笨,不会在她耳朵边悄悄说嘛?她不会泄露半句的。”

272、自求下野

ps:刚刚接到一个消息,说本书获得无线上的【新书频道封神榜】推荐。。。扇子不好意思老是去打搅编辑,在此求下科普,话说这封神榜到底是个什么物事?哪位高人指点一下先?

同一时间里,参知政事吕夷简家里也在收拾行装,准备相公老爷启程伴驾谒陵。这年月交通不好,看看二三百里路程,一去一来,没有半拉月是不行。貂裘、皮氅、夹衣厚厚备了一大箱子,吕夷简检索一番,不太满意,只留下一件皮氅,一件貂裘,其余全以葛衣代替。此时尚无纺棉技术大行于世,百姓和寻常人家大多穿的是葛衣,有钱人才穿皮草。

这次吕夷简只带了近身老仆吕安伺候,显得简朴无比。内室里,他的二儿子,十八岁的吕公弼垂手而立,看起来有些忧虑。

吕夷简坐在厚厚的褥垫上喝茶,观察到儿子的神态。微微笑道:“老二,忧心忡忡地作甚?想一起去么,这次不同寻常,不能带上你,自己在家好生读书。”吕公弼在他几个儿子里最为聪明沉稳,气貌甚大,老吕最是喜爱。经常没事就揪过来言传身教。

“父亲,孩儿不是想一起去,只是担心这次父亲是否做过了些。促成官家此行,恐怕要得罪许多重臣的。”其实以他现在的见识,一般是没法子提醒老头什么的。只是这回事情比较大,外面已经议论纷纷说老头是谗臣。逢上所yù。实在忍不住了,才出言提醒一番。

“嗯,是不是在外面听说些什么了?讲来我听。”吕夷简笑道。吕公弼在父亲面前也没什么忌讳,就把听说的一些难听话委婉些转达了。

“这些话是自然有人要讲的,我问你,目下太后比官家权势如何?”吕夷简问道。

吕公弼jīng神立马集中,知道这是老头要提点自己了,每一句话都要认真应答。

“太后势大,不过,不过近来劝太后归政的声势也颇高。不知一两年内,究竟会如何。”他不但回答提问,还做了小小补充。其实是隐晦提醒老爸,是不是看中官家一两年后就要亲政,所以提前押宝。这才是吕夷简之所以被外间诟病的原因。

“不错,知道举一反三。那我再问你,朝中多有归政之谏,也有不改之争。你可曾见为父发过一言?”吕夷简抬起头意味深长地望着儿子。

这个才是关键,吕公弼一时找不到答案。是啊。要说父亲押宝,那么多人摇旗呐喊要太后归政。他一言不发;也有许多人要保持原状,他也没吭过气。那么这个押宝之说,可就不能成立了。

看着儿子回答不上,吕夷简不以为意笑道:“其实外间传说也不算错,为父就是押宝。”

绕了半天得这么个答案,吕公弼显然十分不满意:“那父亲为何不顺从大势而为。无论上疏归政还是支持太后,都不失为稳妥之道。何苦做此腹背受敌之事?”

不可否认,吕夷简在家庭教育上不失为一位mínzhǔ派的先驱。基本上不以父亲的威严压制儿子,遇到这种大事。他往往采取mínzhǔ讨论的方式,让孩子从中受益。所以吕老二才敢用这种口气同老爹对话。

“我正是要腹背受敌。”吕夷简悠悠叹道:“儿子,为父这个相公,恐怕是做不长了,咱们得准备好,坐坐冷板凳喽!”

“为什么?”吕公弼大为惊讶。这不是吃饱撑的么,好端端地要把自己弄下野。

话说到这份上。吕夷简才低沉起来:“近来朝局貌似两派交锋得热闹,依我看,此中还不止于此,恐怕有第三方势力在其中作祟。”

“还有人?孩儿不解。那会是谁?”

吕夷简比了一个手势,吕公弼有些惊惶起来,失声道:“怎么可能?他岂敢做如此想?”

“没什么不可能的,最近失态骤然紧张,看似太后和官家双方要交锋,难道你没注意么,彼此都是仓促应战,完全不知道是谁先发起。若无人挑动,你信么?”

“那怎么会是他家?”

“哼哼,利yù熏心,有何不可?为父所以孤注一掷赞成官家谒陵,就是要在此时背负一个谗臣的骂名,等奉册大典完了,顺势下野,先避一避再说。”

“父亲的意思是,那家人会来拉拢咱们?”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正是如此。”吕夷简欣慰笑道。虽然这孩子还嫩点,但一点就透。自己主动下野,正是要躲开别人的拉拢,免得深陷其中。到时候一个行差踏错,怕就是万劫不复的结果。

父子都是绝顶聪明之人,话说到这里,再讨论,就是扯淡了。吕公弼明白了父亲的心思,满腹疑云终于散开,高高兴兴替老爸查点要带走的书籍笔墨。

另一处,丁谓家。也是暖阁之中,张耆和任中师来拜访。自从山陵案发,丁谓心境好似苍老了许多,渐渐不再有真宗朝时跋扈睥睨的气势,虽然还是挂了个首相,但管事越来越少了。

如今他的小弟也不多,只剩下这两位和其他寥寥数人。这正要拜大宋组织机构的设置所赐,什么叫叠床架屋?就是谁也别想做大,谁也做不大。当年丁相公风风火火,号称五鬼之首,其实只要宫里一认真,轻轻一口仙气,便足以将他苦心经营看起来如铁桶一般结实的势力吹得烟消云散。

这就是两个小弟心急的原因。老相公权势看起来一天不如一天,要另谋恩主,一是不肯能,二是找不到。只好寄希望于太后,所以一个劲地朝丁家跑,就是想打动丁谓带领自己们站过去。

谁知丁谓高低不言不语,这次赵祯谒陵,他也一言不发。眼看后天就要启程,因为他是首相,理所当然要坐镇中书不用跟去,张耆和任中师便跑过来进言,问问是不是可以趁吕夷简伴驾的空隙,顺手将之除去?反正这厮鞭长莫及,自己们写两篇弹章一递,丁谓捎带手再说两句坏话,太后一怒之下,还不等他回来,贬官的诏书就可以快马送去了。

“你们俩到底同吕坦夫有多大仇恨,非要除之而后快么?”丁谓不悦道。

“相公有所不知,这吕夷简公然赞同官家谒陵,促太后归政之心以昭然若揭。若不趁势除去,等他回来,挟天子之威,振臂一呼,咱们还有活路么?”

他两个已经是刘娥的铁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丁谓沉吟半晌,说道:“此事须不从我这里过好些,你们要弹,自有人帮忙说话。”

两人一听,不免对视一眼,忽然心领神会,连声笑道:“是,是是!”

273、床上女道士

张、任两个走后,丁谓意味深长地笑笑,自言自语道:“嘿嘿,也想拿老夫当块肥肉,你们啃得动么?”转念想起什么事来,叫声来人。门外仆人赶忙答应。

“公子们呢,怎地一个都不见?”

“回相爷,四位公子现在清虚堂跟着仙姑学请八洞神仙呢!”

“放屁!四个挤在一起学什么?去叫他们散了,自己回去读书。”仆人应了转身要走,又听他道:“回来,等会儿请仙姑到红梅阁与我说经。”

那仆人这才转身走去。

红梅阁是丁家一座夏天纳凉,冬天避寒的楼阁。四面十二扇窗户,夏rì以竹帘遮垂,冬rì则换了数层厚棉纸将窗户封严,光线颇足,又烧了数个火盆,温暖如chūn。

丁相爷这时候已经移驾红梅阁,在椅中坐了喝茶,一晌外面脚步声至,吱呀将门推开,两个丫鬟领着一个二十多岁,容sè秀丽的道姑进来。

“仙姑来啦,请坐,今rì便请与某说说《太上清静经》,可否?”丁谓放下茶碗,望着道姑微笑道。

“相爷有命,敢不遵从?便请相爷移步!”那道姑躬身稽道。身后两个丫鬟见老爷要听经,不敢打搅,急忙退了出去,反手将门带上。

那道姑还不放心,跟着过去将门闩了,甫一转身,胸口已被两只手捏住。道姑嘤咛一声,腻歪歪地便顺势倒在丁老相爷的怀里。

丁相爷虽年近六旬,保养得却好。依旧面如冠玉长髯飘飘,更无一根杂毛。体力也没得说,居然轻轻一抱,便把那道姑打横抱起,几步走到内堂扔在大床上。

那道姑似乎比老头还急,才爬起来便扑上丁谓,胡乱从头一直吻到腰间胯下,双手不住地拉扯丁谓衣裳,又解开自己的道袍,一霎时两人俱都赤条条地。便在这红梅阁里肉搏起来。

这女人虽是道家,床上功夫却堪称专家。知道像丁谓这样的老同志不适合猛打猛撞,特特地如蛇一般不断在其身上缠绕蜿蜒,又双手不停,口中不停,抚遍吻遍相公老爷每一寸皮肉。一时气吹如兰,媚眼如丝,老头心旌神摇,全身多个g点被弄得兴奋不已。一双手也不停地在道姑一双大脯上揉来揉去。又滑向腰间股间。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丁相爷才终于控制不住。打了几个冷战结束。全身流着舒爽的大汗,躺在床上喘息不已。道姑软软地躺在他怀里,一只手还不住地把动那物事,扯着背在床边的汗巾替他清理。

这道姑名叫刘德妙,据说是雁荡山清修得道的仙姑,因修炼成功,专门下山来普济一方,云游至京城,有人荐给丁谓。专攻无上清虚修炼之法。丁谓自得这位刘仙姑传授仙术,这一年来果然法力大增,每rì总觉全身都有用不完的jīng力。于是愈加迷恋仙姑,简直一rì也离不开。

这时丁谓喘息已经渐渐平息下来,依旧闭了眼睛养神。刘德妙在旁边轻轻抚摸他胸口道:“相公,明rì官家谒陵去,相公可就不要大冬rì地早早去值房了罢?”

“还是要去。官家不在,太后还在呢。你问这话有什么事么?”

“贫道倒是没什么事,不过昨rì卜了一卦,相爷这几rì不宜外出。是以提醒提醒。”刘德妙一边说,一边手指头在丁谓胸口咪咪上划着圈子。

“呵呵,倒有劳你上心了。卦上是如何说的?”丁谓笑道。

“卦上说,这十rì内奎木狼转北,火德星易主,怕是天道降灾,相爷位在中书,手持斗柄,须要小心谨慎才是。”刘德妙严肃说道。

“嗯,好卦,你算得好卦,你家主人也好手段。”丁相爷眼睛不睁,继续轻言细语。

刘德妙却如同被针刺了一下,脸上僵硬起来,愣了一会儿勉强笑道:“相爷这是何意?贫道却明白。”

“你明白,你有什么不明白的?老夫也明白得紧。说说吧,是不是你家主人又刺探得宫中什么事了,命你来撩拨老夫啊?”

丁谓赤条条地陡然坐起,双目炯炯望着刘德妙。

刘德妙一双杏眼溜溜转动,忽然媚笑道:“相爷好眼力,不知是何时看透贫道身份的?”却不回答丁谓的问题。

“也没多长,就是去年你进我府第二天罢。”丁谓手捋长髯,神情潇洒。要不是光着屁股,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

“啊!恁早便被你看穿了,如何早不说破?”刘德妙失声道。

“说早了有什么好?老夫却是舍不下你这身白白滑滑的好皮肉哩。”说完伸手在她双峰轻轻掂量,意味深长。

刘德妙见事已挑明,也知在这个老狐狸面前不必隐瞒了,干脆把心一横道:“昨rì得了消息,明rì官家一走,罗崇勋便判监殿前司,同勾当皇城司。”

“就这个么?”丁谓斜睨着眼看着刘德妙。其实心里已经暗暗惊了一下,太后好快,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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