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色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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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色风流-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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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看着三少的眼睛,只觉此人相当不简单。她对自己的容貌相当有信心,等闲男子,在见到自己的第一眼,哪一个不是呆若木鸡,只差流鼻血了?



而三少却不同,他虽然也在下打量着她,可是她觉出他的目光是带着欣赏和赞赏意味地,就像欣赏一枝名花一般,不带丝毫猥亵和淫欲。



宋清不知道的是,三少现在的眼界岂是一般人能比?除了那九阴圣女因魅术、媚功绝顶,真正能做到让三少呆若木鸡之外,其余女子,任她如何绝色,如何祸水,想要现在的三少表现出一丝迷离,那是无法做到了。



三少心中对宋清也是极为欣赏的。在大秦帝国转世十八年来,见过、过的美女也有很多了,但还从未见到过一位像宋清这般纯得不带一丝杂质的女子。



该如何来形容她?三少在心中寻找着恰当的比喻。



对,就像纯净水一般,就像经过了几十重过滤后,糟粕尽去,只余菁华的纯净水一般。眼前这女子,全身下无一处不透着那种纯美。



两人大眼对小眼地互相打量了一番,宋清道:‘娘,您可否先去二娘她们的车内坐一阵?女儿有些话想和这位……‘



三少道:‘秦三。‘



宋清点了点头,道:‘和这位秦三公子谈谈。‘



宋张氏略带犹豫地看了宋清一眼,又看了看三少和叶映雪,道:‘清儿,这……‘



宋清笑道:‘不要紧的,爹和靳叔叔就在车外,不会有事的。‘



宋张氏终于点了点头,走出了车厢。车厢门关之后,宋清又看了叶映雪一眼,道:‘秦公子,不知这位与公子如何称呼?‘



三少拍了拍正偎在他大腿小憩的,叶映雪的脑袋,说:‘她是我的,嗯,怎么说呢,暂时该是妹子!而且……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



宋清点头道:‘那即是说,有什么话都可以放心地说了。‘



三少认真地点了点头:‘的确,有什么话都可以放心地说,只要你不怕你家老爹在外面听到,即使对我说想委身下嫁于我都是没关系的。‘



宋清还没说话,便听外面传来宋无的咆哮:‘小子,你对老夫胡言乱语老夫忍就是了,可是你要稍敢对我女儿无礼,老夫绝不轻饶了你!‘



三少摊开了手,眼神真诚地道:‘你看,我什么都没说,你家老头就生气了。‘



宋清暗叹口气,心道这人即便真是与我是一路又如何?这人品,实在不怎么好。但是仔细一想又不对,这人若真是个无赖小人,又怎会在见到我时如此神情自若,不为所动?



‘爹爹,女儿等会将与这位秦公子所谈之事或许会过于玄妙,您和靳叔叔若是听到了,还请勿多想,也不要追问女儿究竟。若不能答应女儿这两点,还请爹爹与靳叔叔暂离一阵。‘宋清掀开窗帘,淡淡地说道。



宋无愣了一愣,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道:‘清儿,你且放心与他说话,爹爹不会插嘴。‘



宋清朝着宋无一笑,这一笑,顿时让宋无心花怒放,心里大叫着:‘女儿肯笑了,女儿肯笑了!‘



三少听了宋清这些话,心中越来越感奇怪。这女子敢与现在野人一般的他呆在小小的车厢里不说,说的话也是莫明其妙。



三少甚至暗想,难道这小丫头真的想对少爷我以身相许?可是本少爷帅则帅矣,目前这副形象,还是有些欠佳的,那万般迷人的风度,也是无法展现啊!难道说……这小丫头别的不喜欢,偏生喜欢野人型的?



三少还在这里胡思乱想,宋清已经朱唇轻启,道:‘好教秦公子得知,小女子姓宋,单名一个清字。之所以请公子前来一叙,全是因为听到了公子刚才唱的那四句诗。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鸿图霸业谈笑中,不似人生一场醉。此等心胸,的确非等闲人可有。敢问秦公子,这诗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为何小女子遍读经史诗集,却从未曾见这等诗篇?‘



三少摆摆手,道:‘随口唱来,随口唱来,经史诗集中没有记载,你自然是看不到了。‘



宋清目光灼灼,眼神中似带着一丝期盼:‘如此说来,此诗是公子自作的了?‘



三少呵呵一笑,道:‘自作说不,我虽然对文学有一定造诣,但诗却偏偏不是我最擅长的。嗯,此诗勉强能算作在下口吟前人之作,虽然大秦境内无人得知,倒也不是在下所创。‘



宋清追问道:‘那么,敢问公子,这首诗的原作者又是谁呢?可否告知小女子?‘



三少结舌道:‘这……‘



宋清又道:‘小女子适才听公子所吟,此诗尚不完整。小女子左思右想之下,此诗莫不是只唱了厥,还有下厥未曾作出?因此小女子擅自为此诗添了下厥,还请公子指点。小女子所作乃是‘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世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三少起初还在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地跟着浅声低吟,待听完之后一回味,顿时野躯乱震!



他霍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向宋清,那目光便似两道激厉的电芒,仿佛要从宋清的眼眸中投入她的心底,看清她的灵魂,探索她的记忆!



而面对三少凌厉的目光,宋清浑然不惧,脸挂着一抹似释然,似凄苦,似兴奋,又似激动的笑意,两只手紧紧地互捏在一起,不停地绞动着衣角,力道竟大得连衣角都撕裂了。



三少深吸一口气,嘶哑着嗓子,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宋清两眼放光,颤声道:‘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三少身子微微前倾,两手抓着身下的坐位,手指已深深嵌进坚硬的檀香木中,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



宋清眼中泪光闪动,接道:‘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三少吞下一口唾沫,润了润干涩的嗓子,又道:‘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宋清闭眼,两行清泪自眼角溢出:‘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数,还看今朝!‘



两人在里面你一句我一句地吟诗唱词,宋无和靳归闲在外听得面面相觑。



靳归闲摇头轻叹道:‘老宋,清儿怕是与那野小子……对眼啦!‘



宋无喃喃道:‘不敢想象,不敢想象。向来只有清儿出诗对考别人的,现在竟有人能出诗来考清儿,而清儿竟然也与他对得如此起劲……不可能,不可能!‘



然而,接下来听到的,才真正让靳归闲和宋无大吃一惊。



只听宋清幽幽地长叹口气,道:‘我以为世间只我一个人,却没想到,竟还有一个你。‘



这句话不由让宋无面若死灰,女儿这番话,岂不是表明她真看了这小子?试想一下,只有‘一个人‘的宋清,遇了‘还有一个‘的‘你‘,不正好配一对儿吗?



宋无眼角不由泛出浊泪:‘苍天无眼,吾女天才横溢,却不幸身怀三阴绝脉。如今好不容易碰一个文才不输于她的男子,终生大事有了着落,却是一个……却是一个敲诈勒索的野人无赖……唉……‘



这时三少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我原先也是和你一样想的,以为这个世,就我一人与众不同,没想到你也同我一样。‘



靳归闲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这下可好,连那野小子也觉得对眼了。‘



不说靳归闲与宋无在外痛心疾首,长吁短叹,且说三少与宋清两人,怔怔地对视着,一个目光沧桑复杂,充满了爱怜欣慰,一个则泪光闪闪,既兴奋又觉凄凉。



‘你……家世好吗?‘三少突然问了这一句。



这时宋无和靳归闲立马想到:‘娘的,这就问家世了,看样子是准备立马提亲了!‘



而宋清则答:‘很好,我父亲很有声望,家财又丰厚,从小到大对我又是极好,倒没吃过什么苦。你呢?‘



三少道:‘我家也是大家族,家大业大,家人也都很有声望势力。除了这三年,倒是半点苦也未吃过的。‘



靳归闲与宋无对视一眼,靳归闲张了张嘴,轻声道:‘已经在看是否门当户对了。老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女儿的择婿权,你怎能交到她自己手呢?‘



宋无白了靳归闲一眼,满心凄苦,一言不发。



这时,两人忽听三少问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你,是怎么死的?‘



卷四天下乱祸起萧墙现狼烟第一章你是怎么死的第三节



听到了三少那句话的宋无顿时勃然大怒。



在他宋无面前,什么话都可以乱说,即使在宋清面前乱说话,他宋无只要女儿一句话,也可以忍了,但是这个“死”字,却是万万不该在宋清面前提起来的!



虽然宋清并不知道自己身患绝症,但是在宋无心里,女儿的“三阴绝脉”就是一根刺,一根让他心痛心伤心神不宁的刺!



他深恨自己无法解除“三阴绝脉”对女儿的威胁,他恨自己枉为当年七国第一名将,杀人无数,却连自己的女儿都救不了!



现在有人居然当面向宋清提问:“你是怎么死的?”这如何能令宋无不怒?



愤怒的宋无一把摘下背后的盒子,就要按开机关,放出“龙吟”,却被靳归闲牢牢按住了手掌。



靳归闲对着宋无摇了摇头,道:“老宋,你气糊涂了,杀一个野小子,也用得着‘龙吟’?我去把他抓出来。”



宋无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背回盒子。而靳归闲则正准备推开车门进去抓三少,但里面宋清的一句话又让他们愣住了。



“我……被雷劈死的……”声音羞羞答答,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你别误会,我可是从小都没做过坏事,我很乖的。你呢,又是怎么死的?”



三少道:“跟你一样,从未做过任何坏事,但被一道天雷活活劈死,最后的遗言是强烈要求再抢救一下,因为我认为还可以救回来……”



两个人突然齐声大笑起来,三少的笑声放肆张狂,宋清的声音则是清脆无比。



听到两个人大笑的宋无和靳归闲又面面相觑起来,靳归闲坐回了驾座,喃喃道:“这……他们唱的是哪一出?”



宋无更是张口结舌,怎地他们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怎地女儿在听了那野小子如此过份的话之后,非但不生气,反而还笑得这么欢欣愉悦?在宋无记忆中,纵使他们宋家下对宋清万般宠爱,想尽方法逗宋清开心,宋清也从来都是很淑女地浅笑盈盈,如今怎地跟个野丫头一般这般放肆大笑?



但也正因二人这一笑,宋无的怒火才渐渐平息。他虽然不明白究竟,但也知道,这野小子是唯一一个能把七日来不说不笑的女儿逗得如此开心的人,如果贸然杀了这野小子,女儿何时能重现笑颜,那就完全未知了。



车厢里,叶映雪已经被三少和宋清的笑声吵得醒了过来。



她捂着耳朵,翻了个身,嘀咕了一句:“情哥哥,小雪好累,小雪要睡觉。”



三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说:“好,小雪好好睡,哥哥不会再吵着你了。”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叶映雪在他怀里睡得更舒适,他这才小声地对宋清说:“我们小声一点说笑,不要吵着她了。”



宋清微笑着点了点头,苍白的脸色终于有了点血色。



宋清看了叶映雪一眼,道:“她……究竟是你什么人?”



三少轻抚着叶映雪的头,说:“她是我的女人,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宋清面现出一丝怅然,但她很快就掩饰住了,问道:“你,这些年来都是做什么的?”



三少顿时有些羞于启齿,总不能对宋清说,少爷我小时候在家做少爷,离家做采花贼,转职情圣已有三年?当下羞答答,慢吞吞地说:“我……做了十五年少爷,然后和小雪一起做了三年的野人。”



宋清掩嘴轻笑,她忽然觉得自己从小到大,今天笑的,似乎比起以往十七年加起来都要多。



“其实我跟你也差不多,在家做了十七年的小姐……”



三少忽然摸着下巴的大胡子坏笑:“清儿姑娘,‘小姐’这个词可不能乱用哦~~尤其是前面加了个‘做’的时候……”



宋清顿时面泛红晕,嗔道:“你这人……怎么脑子里净想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说点正经的。嗯,你是哪一年被雷劈中的,判官对你说了什么?”



三少一脸苦瓜色地说:“二零零五年,国庆节,刚刚拿到一笔稿费,准备街打打牙祭的,结果对面有个持刀抢劫,砍翻了两个人的劫匪。那天据说是雷神心情好,就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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