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色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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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色风流-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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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的尸体在城下摔得粉碎,蛇哥收起了弓箭,抓着一把厚背大砍刀狠狠地咒骂了几句,然后带着众叛军飞快地向着秋若梅冲来。



而秋若梅,则是在看到那不知名的小兵摔下城头之后,一股无名火便自心头涌了来。



“宝宝,看来还要多等一阵子才能吃到小米粥了,妈妈要做点事情呢!”秋若梅一边哄着宝宝,一边掏出一条黑色丝巾,蒙住了宝宝的眼睛:“老规矩,不能让宝宝看见。”说着,她飞快地解开外裙,将宝宝放进了怀中,用一条白巾牢牢地缚住。



“呛!”秋若梅长剑出鞘,那剑鞘与剑柄看似毫不起眼的长剑,出鞘后却如一汪秋水,寒气逼人,剑身便如镜子一般,可以映出人脸最细微的皱纹。



“你们这种人也配当秦军?”秋若梅冷哼一声,眼神如寒冰,一剑平平削出,凛冽的剑气化成无垠一片,剑锋所过之处,气温急剧下降,空气中竟凝出片片冰花!



※※※※



乌云城是通往京城的必经之地,当三少策马奔进乌云城的时候,心中不由生出许多感慨。



这是他初出江湖后,第一次见识到真正江湖的一座城池,也是他第一次杀人,第一次享受男女鱼水之欢的一座城池。



三年前的一幕幕仿如历历在目,三少在城中放慢马速,沿街缓行,寻找着记忆中的一点一滴。



但是三少现在并未在乌云城中发现记忆中的美好,昔年无比繁荣热闹的乌云城,今日竟静悄悄的,很少能见到街有行人。



即使有一两个行人,也都是匆匆忙忙地奔走,仿佛后面有人正在追赶一般。



三少心中颇感奇怪,一路之,行人不多,兵却很多。



而那些有的穿着染着鲜血的,正规的秦军盔甲的士兵,与许多穿得跟土匪一样,手持利器的奇怪人等聚在一起,在大街三五成群地游荡,不时用不怀好意地眼神向着三少瞄几眼。



不时有几条土狗夹着尾巴沿着大街匆匆跑过,嘴里,竟叼着血淋的人手或是人腿!



三少心中忽然涌出一股极其浓烈的不安,但他并不是害怕城中诡异的气氛,因此这不安来得毫无道理。



巷子里传来几声惨叫,三声循声望去,只见主道旁的小巷里,十几个乱兵正大笑着追赶几个穿着华丽的肥胖男子。那几个肥胖男子不多时就被砍倒在地,手里抱着的包裹掉到地,元宝珍珠洒了一地,引来多名乱兵哄抢。



“乌云城的秦军什么时候跟土匪混到一起了?莫非全都改行做土匪了?”三少心里正想着,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的街道中央,被风卷起一抹雪白!



卷四天下乱祸起萧墙现狼烟第三章碧血洗情天第二节



三少猛地一夹马腹,骏马飞奔而出,飞快地冲到那抹雪白前。三少俯下身子,伸手一抓,便将那抹正在风中打着转儿的雪白抓进了手里。



这是一片裙角,看去是被利器从一条完整的白裙切下来的,面还沾着两滴血迹。



三少将这片裙角放到眼前细细端详,只见那裙角,留着一块指甲大小,若不仔细观察绝对无法发现的,缝补得近乎天衣无缝的补丁。



三少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将裙角放到鼻子前,细细地嗅了一阵,脸色突然变得无比苍白。



瞳孔放大再收缩,瞳孔中隐有腥风狂啸,那一双漆黑的瞳仁,竟掠过两道诡异的红光。



三少猛地闭双眼,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剧烈地起伏几下,然后紧握着那片雪白的裙角,策马飞快地向前奔去。



远远地,北城城门的高大城楼已经出现在视野中,那平坦宽阔的大街,流淌着的鲜血也出现在三少眼中。



约三十来名叛军正在冲洗着街道的鲜血,他们听到急促的马蹄声后,全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望向三少。



三少转瞬间已经冲至这群叛军前面,他一言不发地环顾四周,只见这段街道方圆二十丈内,已完全被鲜血染红。



街道的石板,街道两旁的房屋的墙壁甚至屋顶,都涂满了鲜血,无数血脚印和血手印印在街道及墙壁。原本应当很是平整的街道石板碎裂多处,墙壁有的地方还留着剑痕刀痕枪孔箭孔。



那三十来名叛军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清洁工具,悄悄把手挪到了兵器的柄。



而三少却浑不在意,在众目睽睽之下翻身下马,径直走到街边的一处屋檐下,蹲下身子用手指拈起了一片衣角。



从质地看,这片衣角与三少捡到的裙角一模一样。



接着三少又看到了屋檐下一汪纯由血水注成的血坑中,闪动着晶莹的光泽。



三少伸手往那汪血坑轻轻一抚,手凌空抚过血坑,却将血坑中几块闪亮的东西吸进了掌心。



那是几块细碎的,正在融化之中的寒冰,冰体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三少抬头望天,太阳已经移至西边,夏日的阳光已经很有几分热力。



三少的嘴唇微微颤抖了几下,站起身来,尽量露出最和蔼的微笑,看着那三十余已经走了过来,稳稳呈扇形将他围住的叛军。



“谁能告诉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三少用温柔至极的语气说着,一边说还一边掏出了几张银票,“谁告诉我了,谁就可以得到这五千两的银票。”



叛军中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头目,长着一只大大的鹰钩鼻,三十来岁的瘦长汉子阴笑一声,说:“如果我们杀了你,你身所有的银票岂不是全是我们的?又何必多废唇舌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少摇着脑袋,将头低了下去,“看来,我不得不说一句反派经典台词了。”



说话间,三少猛地抬起头来,眼中凶光闪过,脸神情变得无比狰狞,咧开嘴,露出一口阴森森的白牙,近乎咆哮一般叫了起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呼……”风声响动,三少的身影突然凭空消失,那队叛军还没来得及表露出惊惶恐惧的神情,三少已经在叛军群中现身。



“砰!”一声巨响,两名叛军同时中掌,身子顿时横飞出去,撞到了他们隔壁的人身,然后被他们撞到的叛军也纷纷飞了起来,再次撞到另外的叛军们身。



就这样,三十来个叛军犹如骨牌一般,一个撞一个地被同伴撞飞,不到三次眨眼的功夫,三十来个叛军全都被撞得飞了半空,然后在空中发出一阵沉闷的爆响。



所有飞半空的叛军身体在瞬间膨胀爆裂,极为缓慢地分解成最基本的血浆,然后扬扬洒下,血水如雨般将那已经被冲洗得差不多干净了的街道,再次染成猩红。



三十多个人,三少却只出了两掌,击在其中两个人的身。



三少这两掌中蕴含的功力,便如最恐怖的传染病一般,由两个人身传递到三十多人身,在将他们击天空之后同时引爆。三少这一手,已与西门无敌当年施展出来的,那一招“众神升天”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叛军并未死绝,那个叛军小头目被三少有意放过了。



此时他全身已被血水从头到脚淋了个通透,两腿颤抖着,像看着最可怕的魔鬼一般,绝望地看着向他一步步走近的三少。



三少脸此刻又已浮出貌似和蔼的微笑,漫天的血雨没有一滴沾到他身,除了那双手掌,三少全身下无一处血迹。



三少走到那叛军小头目面前,温柔地道:“尿裤子了吗?不要紧,我不会嫌你埋汰的。”



三少伸出被鲜血染得通红的右手,在叛军小头目的脸轻轻摸了一下,道:“哭有什么用?哭我就会放过你了吗?乖,别哭了,告诉我,你想怎么个死法?”



那叛军小头目突然两腿一软,跪倒在地,全身抖得跟打摆子似地,以头撞地,撞得砰砰作响:“大侠!大哥!大爷!我的亲爷爷!您就饶了小人!您就把小人当个屁,随手放了!您要知道什么,小人一定不敢稍有隐瞒!小人这就告诉您发生了什么事情……”



声音颤抖地,口角流着涎水,那叛军小头目飞快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生死关头,他突然爆发出所有的潜力,神智变得无比清醒,整件事情叙述起来,竟然脉络清晰,滴水不漏。



“用五个百人队围攻一个带着孩子的女子,还出动了弓箭手,最后更是你们的大当家与二当家同时出手,这才以死伤一百二十三人的代价,擒住了那女子……你们,还真他妈有出息!”听完了叛军小头目的讲述,三少用银票抽着那小头目的脸,轻声数落着。



“不关小人的事!”叛军小头目撞天叫屈:“小人什么都没干,小人本是山寨里最没用的一个,所以平时打仗杀人抢劫的事情小人都不用场,每次都只做事后清场的工作……”



三少笑道:“好了,不用急着辩解了,少爷我是非分明,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嗯,告诉我,那女子和小孩被带到哪里去了?”



那叛军小头目此时吓得不敢有半句谎言,听着三少语气温和,以为三少真的会放他一马,马飞快地道:“已经给带去了城守府。自攻占了乌云城,大当家和二当家便占了城守府,改为将军府,那女子和小孩便是给带去了那里!”



如果这叛军小头目抬头看一眼三少的话,定会发现,三少此时虽然在笑,但是笑容却已经变成了一种说不出来冰冷残酷的讥笑。而三少瞳孔中,也正呼啸着烈烈腥风,闪动着血色的光芒。



“嗯,很好,你很听话,这五千两的银票,便给你作赏钱!”三少说着,两根手指头拈着那五张银票,往刚刚抬起了头,正露出一丝死里逃生又大发横财后,难以掩饰的兴奋笑意的叛军小头目头拍去。



无声无息地,那薄薄的银票像铁板一样将叛军小头目的脑袋拍得粉碎,红白之物溅了一地,银票之却未染半点污秽。



“你们起心杀我劫我在先,少爷我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饶人。若是饶了你,少爷岂非坏了自己的原则?”三少朝着那无头的尸体嘲讽地一笑。



随手将银票塞进怀里,捡起一把厚背大砍刀,三少翻身马,勒转马头向着城守府方向奔去。



“想不到……少爷我竟然不是死精无精……”骑在马,三少心里既是焦虑不安又是兴奋不已,“更想不到的是,梅姐竟然肯为我生下孩儿!”



三少自然知道被抓的便是秋若梅,事实,当他看到那片雪白的裙角后,便已经知道秋若梅遇麻烦了。



裙角补丁的“天衣无缝”针法,还有令三少无比熟悉的味道,令三少心中再无疑惑。



这也正好可以解释三少为何在初进城时,心中会涌出一抹莫名的不安。却是因为那真正让他牵肠挂肚不已的秋若梅,和他那素未谋面的孩儿遇了危险!



“等着我,梅姐!等着我,小家伙!我这便赶来救你们!战天王,战天虎,你们两个畜牲!敢动我秦仁的女人和孩子?老子把你们剁成肉酱!”三少咬牙切齿地咒骂着,胯下坐骑在他的内力刺激下,犹如狂风一般飞奔,急促的马蹄声绵密地无一丝间隙。



在那叛军小头目坦白从宽之后,三少当然知道了这股所谓的义军两个首领是谁。



一个叫战天王,曾是云省黑风寨的大当家,抢劫勒索无所不作,偶尔会救济一下穷人,所以落了个劫富济贫的好名声。最经典的一句话是:“绝对不要抢穷人,谁抢穷人老子杀了谁!”



其实谁都知道,穷人哪有东西什么好抢的?家里穷得连做饭的锅都没有了,你能抢个啥?抢草纸擦屁股吗?当土匪的,要抢劫当然是要抢富人了!



而所谓的济贫,你一个山寨想把生意做大,总得有个好名声,总得招收新人入伙?不把穷人巴结着,谁来跟着你当土匪?谁又会协助你抢了富人之后,还不去报官的?



所以这所谓的劫富济贫,根本就是一句屁话!



战天王最近觉得黑风寨周围的富人都被抢得差不多了,加又听说岭南的老百姓在一个叫项启的人带领下起义造反,大杀富人,大肆抢劫,于是也想学那项启,劫掠整个天下。便赶时髦揭竿起义,自组了一支义军,号称战王军。



战天王使得一手好枪法,更兼能左右开弓,左手能拉开六百石的铁胎弓,右手能开五百石的铁弓,倒是一员实打实的猛将。



此人最好虐杀美女,行虐待奸杀之事。一想到秋若梅已落进他手中,三少便心急如焚,心乱如麻,心痛欲裂,心怒若狂!



而另一个叫战天虎,是战天王的弟弟。此人身高一丈有三,弓马功夫不行,只擅步战。擅使两柄铜锤,左手锤重七百五十斤,右手锤重八百斤,号称有万夫不挡之勇。



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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