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弃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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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弃仙-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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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阿贵比她还快。



主人比她还快,莲落尚且可以忍受,主人并非常人,又得了白弥大人的亲身指点。



可是阿贵。。。一个连坐符鸟都会呕吐的傻子,竟然也比她快。



莲落瞠着目,看着阿贵。



她努了努嘴,弱弱地说道:“这是在作弊。”



本还在了原地的阿贵,再一次消失了,只不过这一回,他是嗖地一声,就飞到了猿子洋的背后。



真的是嗖地一声,随后一把的金剑符,砸到了猿子洋的身后。



防不胜防,无处可防。



悲痛让猿子洋一时大意了,他甚至还没来得做出任何防御,更是没有留意到,在他的身后,那一道金剑,就照着他的面门劈了下去。



此时的猿子洋,“喀拉”一声,像是遇到了西瓜到的某个熟透了的西瓜,喷出来的是血浆,一分为二的是猿子洋的身子。



连傻子都学会使诈了,这世道。。。



夜殊眨了眨眼,由着蝗十刃在半空中来回打转着,莲落还没来得及收上蝠翅,就猛地栽到了地上。



两人同时都想到了一点,原来阿贵真的制出了飞行符,不过名字要稍稍改一下,不该叫做飞行符,而该叫做:“瞬移符。”



谢谢“花芯语”的粉红票,谢谢“咖南之地”的粉红票,周日在家“进补啃书”,汗颜中,为毛别人写得那么好,努力啊努力。



15枭骑之国



“阿贵,你累不累?”夜殊吐着舌头,跟只拉了百斤磨地懒驴似的,挂在了牛车上。她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酸痛直到了骨子里去了,稍稍动个手指,都觉得僵硬得很。



“牛车舒服,”阿贵还是坐在了牛车前,他的身旁,整齐地折叠着那套蓝色的天师服。



山路延绵向前,夏风钻进了闷热的车里,缓解了几丝六月的炎热。



击杀猿家兄弟,离开乱葬岗已经是五日前的事了,此时牛车正赶往夜殊等人的下一个目的地,枭骑国云霞城。



作为了阿贵击杀猿子洋,又成功研制出了新符箓的奖励,天师服被作为奖励品,交给了阿贵。



开天辟地第一遭得了这么好的衣物的阿贵,乐呵地笑脸都咧到了耳根子去了,赶起了车来的牛鞭,甩得那叫一个气势恢宏。



“莲落,你不要再试验下瞬移符?”夜殊自知和阿贵沟通无效,转而和车上另外一名正常妖莲落沟通。



“属下是蝠族,能飞行,阿贵的符箓,暂时用不上,”莲落很是忌讳地瞥了眼夜殊手中,那几张阿贵新绘制出来的符箓。



“那是瞬移,难道你不想趁着敌人一不留神,就将你的獠牙探到了修者的脖颈大动脉出,咬上一口,”夜殊做出了个亮虎牙,血脉喷张的动作,那一日阿贵的惊艳一移,到了这会儿,还在她的脑中徘徊。



她可是浑水摸鱼,眼睛都瞪酸了,才靠着神风鞋(这一点,夜殊极不愿意承认,)和蝗十刃,凶险万分地击杀了猿子曲。



尽管是隔着水傀,猿子曲拳上的罡风。还是击中了她的小腹,打得她一阵内急。



“主人,属下是幻影族。不是嗜血族,对血不感兴趣,”莲落秀眉抖了抖,人族对蝙蝠的错误认识,还真是根深蒂固,“瞬移符虽然很好。可是它的消耗太过惊人,属下妖力有限,承受不起。”



莲落还记得几日前,她和蠢蠢欲动的主人,一人用了张瞬移符。



一用之下。夜殊的灵力、莲落的妖力,就如初融了冰棱的黄河壶口,疯涌而去。



莲落还好。用了瞬移符后,虽是气力衰竭,稍事调整了下,就飞回了三人事先约好的地点。



夜殊就惨了,她灵元一时控制不住,直接将她瞬移去了十里之外的某处荒郊野外。



日落西山,倦鸟归巢的无奈情况下,她只得唤出了白弥。在白弥和鸦天狗大意为“傻子制的符箓也敢用,他不傻,你傻”的鄙夷眼神下。被灰溜溜地送了回来。



第二日,夜殊还是如法炮制,这一次。她的运气更糟,直接落进了一处毒沼泽里。



好在她有蓝银破洞甲护体(这一点夜殊仍不想承认,)靠着木元,操控着几根树藤,爬出了沼泽池。



即便是经历了这么几次,主人还是不肯放弃。



莲落很是好心地,提醒着“健忘性”很大的主人。



有资源不用,那才是傻子。



夜殊努努嘴,再说道:“谁说我用符箓失败了,你没看到我每次回来都带了大把的灵草药嘛?”



正抱着颗玉蝻丹,啃得正欢的玉蝻子很是得意的挺了挺最近变大了不少的腹部,翅膀扇了扇。



那一次在乱葬岗时,夜殊就发现了,吞食了玉蝻丹的玉蝻子,有了勘测宝物的能力。



在野外的那几次,它都发现了几种珍贵的药草。这几种药草加在一起,再过几天,赶到了云霞城,采集了云霞城独产的药草云蕊草,就能炼制道天玉简上的另外一种丹药:玉肤丹。



有翅膀的说话不累,四条腿的吠叫不累,有妖力的骂人不累。夜殊唾弃着那些个健步如飞的妖们,翻了个白眼,在瞄到了阿贵时,她又纳闷了。



瞬移符消耗灵元很大,就连她这样的,身体内带了鼎息,用着都觉得吃力无比,为什么阿贵能一次使用两次瞬移符,前后相隔也不过个把时辰,难道他的灵元比自己还要丰厚。



“别瞎猜测了,那小子的修为没有比你高,只不过他的丹田有些特别,”白弥冷哼了声,车上多了团金毛绒绒的圆球。



莲落数日不见白弥,乍见了他,急行了个礼,那态度,可比对夜殊还要恭敬几分。



“咦,几日不见,长个头了,”夜殊稀罕着,在白弥身前比划了下。



白弥非但长个头了,一身的金毛也润泽了许多,就如入秋的金菊,灿灿了一身,闪得人眼发慌。



莫非是炼器能增加修为,夜殊可不以为,一颗蛇胆能让白弥精神舒爽,坐在了牛车上,连带着一路的磕碰也忽略不计了。



夜殊这回还真的没猜错,器师和丹师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器师大多数身怀了特殊的功法,每炼一次器,自身的修为就会见涨几分。



“谢大人赐宝,”莲落在知道了她的樱索出自白弥之手后,态度更加恭敬。



妖族中,妖锻大师都是不亚于上妖的存在。



“不用光谢他,他炼得东西,全都是金玉其。。。呸,败絮其外,”夜殊不满着,樱索的厉害她是见识过了,可一想起白弥给她炼出了这么一身极品乞丐装,那丁点的感激,就顺着夏风,被吹得一干二净了。



“败絮其外?”白弥额前的契约印抖了抖,手一抬,车轱辘嘎吱着就停了下来。



前头赶车的阿贵一脸的茫然,还以为车子出了啥状况。



“换上,”白弥瞪着阿贵,那小子被吓得哆嗦了下,将衣服套上了。



“这件天师符可比主人的那件气派多了,”莲落见了阿贵换好了天师服,心里暗赞了一声,当真是人要衣装,阿贵肤色偏黑,五官倒是周正。那一身天师服,颇为合体,被天师服一衬,傻子贵的傻气被掩了干干净净,眉宇间,还多了几分天师的气质来。



见阿贵傻呵呵地冲着自己笑,夜殊丢了张符箓到阿贵手上,“阿贵,你使唤符箓试试,记得不要走远了。”



阿贵不明就意着,摸了摸符,却是傻呵呵地一笑,夜殊和莲落这回可是都看清楚了的。



阿贵的体内,一股并不显眼的灵气缓慢流出,顺着符箓的篆文上而去。



那股灵气,就如沟渠一般,将符箓上的篆文一一浇灌。篆文亮了起来。



篆文亮起时,阿贵的身体,变得透明模糊。



篆文里的灵气,就如倾倒出去的覆水,神奇地涌回了阿贵的身体,人又不见了。



夜殊和莲落都是一惊。符箓就像一把灵宝,她们在使用符箓时,只知道一味的将灵力输入,像是点燃一堆柴草那样,从未想到要抓住一个点。



一股鼻息在了夜殊的耳脖处作痒,她心底一惊,阿贵已经在了她的身后,他做弄着,就要轻拍下夜殊。



好微妙的控符能力。



眼前又是一花,夜殊竟是在了“危急”之下,出于本能,滑到了几尺之外。



这下子,可换成阿贵犯愣了。



“殊儿,躲猫猫。。。”阿贵摸了摸脑壳,误认为夜殊是在和他玩躲猫猫。



人影又是一消,紧粘着夜殊移开的人影,又跟了过去。



牛车旁,莲落看得如蝶梭花丛一样的两人,说不出话来了。



白弥虽对阿贵的特殊本领有几分解,可亲眼看到了,不免也有几分吃惊。



阿贵用符,很是巧妙,他像是天生知道了一张符箓的最低灵气要求,不多不少,拿捏的很好,比一般的符师要连贯许多。



他用符时,只花费了寻常人十分之一的灵力,有了天师服后,这个优势又被拉到了几分,变成了十五分之一。



“阿贵,你是怎么做到的?”夜殊对阿贵的气息很是熟悉,这才能一次次得躲避开阿贵的近身瞬移,但若是换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气息,而对方又是抱着下杀手的决心来近身偷袭,那后果又会怎样。



再看阿贵,在连了五六个短距离的瞬移后,面泛红光。



“就是。。。心里想着,到殊儿身边,就过去了,”阿贵呵呵笑了起来,白弥翻了个小白眼。



夜殊怔了怔,身前杵着的阿贵,憨厚的眼神和壮实的身形,带了几分宠溺的语气,似是陌生又是熟悉的“殊儿”,一时之间,竟让她生了种,见到了岳文翰的错觉。



“阿贵,这几张符箓很有些意思,你将那些篆文的构造还有怎么控制符箓的过程,都详细说一遍。这几日,你不用管牛车的事了,我和莲落还有它,会轮流看车,”夜殊指了指白弥,给每人都派了份差事。



夜殊对阿贵用符的方式还是一知半解,不过照着傻子刚才所说,符箓还能随着使用者的意识变化而变化。



如果能再进一步改良阿贵的符箓,将它从漫无目的,消耗灵力极大的瞬移符换成了“定点的传送符”,那同伴间要是遇到了困难,这种符箓就能派上了大用场了。



尤其是在了陌生的城池里,这种符箓最是有用。



半年多过去了。



枭骑国,带着兄长岳文翰离开的铁囚等人,该也是身处在了枭骑国,此去枭骑国,不知有没有机会,能与他们见上一面?



16兄长



枭骑之国,琅天界最强大的国家,没有之一。



它的强大,体现在它的地理位置上。



琅天界没有富饶的沃土,也无鱼米的丰饶,不坐拥便利的交通要塞,更无海运密集的港口,它拥有的是琅天界独一份的松平赤原。



松平赤原,高五百多丈,一年只分了冬夏两季,冬季常年北风,晴日里,风沙漫天,连最擅长穿越沙漠的舟峰骆驼都要困死在了沙暴之下。



雪天里,冰霜厚盖,将一切都掩在了霜雪之下。



夏季,烈日高挂,大旱之年,全季无雨,水涝之年,水冲走高原一半的土,如此恶劣的环境,造就了松平赤原上的唯一的国家枭骑国特殊的国情和民情。



两百多年前,当时的琅天第一大国,山城国的一名造反的外姓王,带着五百多名亲卫,逃到了这条横亘南北数千里的窄小高原上。



此后的几十年里,五百名亲卫在那名外姓王的带领下,凭着枭枭五百骑硬是踏遍了这块高原。



不得不说,那么外姓王是个经世之才。高原辽阔无边,人烟稀少,他就命令属下掠夺周边邻国的民户,用铁蹄抢来了壮丁、妇女、小孩,将他们驱赶上了当时还叫做松平高原的高原上。



沿途死伤的老弱妇孺,遍地都是,来不及掩盖的尸首引来了成千上百只的鹫鹰。



最后留下来的,只有十分之一的身体强健者。那十分之一的人,最后熬过寒冬酷夏。



他们之中有农户、有猎人,由于气候异常,被迫迁徙农户们一年只能耕作一季,那外姓王于是又颁布了垦田令,凡是开拓出来的农田,可免三年赋税。能耐寒的植物稀少,随后又有了一天栽植令。凡是发现了一种可栽活的作物,可免一年税负。



高原上动物稀少,为了不闲置人力,那名外姓王亲自操练了猎户,近千名的猎户,经过了七年的操练。全部突破先天之境。



外姓王独身一人,闯入了有了千妖窟,擒拿了近万对妖兽,圈养在了赤松高原最深处的朵蓝谷中。



这些事,当时的琅天界诸国。还都被蒙在了谷中。



直到了某一年,被掠夺了无数次百姓和牲口的邻近十国,以四面八方包抄之势。汹汹冲上了松平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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