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龙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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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龙演义-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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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是哪四十二只?乃是:



总摄千臂手,甘露手,蒲萄手,顶上化佛手,不退金轮手,宝经手,化宫殿手,化彿手,合掌手,锡杖手,俱尸铁钩手,宝印手,宝铎手,数珠手,髑髅杖手,宝螺手,宝戟手,红莲华手,军持手,五色云手,实箧手,紫莲华手,宝镜手,青莲华手,白莲华手,玉环手,钺斧手,旁牌手,胡瓶手,白拂手,杨枝手,宝箭手,宝弓手,月精摩尼手,日精摩尼手,施无畏手,金刚杵手,跋折罗手,宝剑手,宝钵手,如意珠手,罗索手。



三郎见了大惊道:“你究竟是那里来的怪物?怎么会得这招佛手印?”那怪哈哈大笑道:“休来啰唣,你再敢上来,教你吃一吃我的手段!”三郎不知利害,公然不怕,轮着铁杵只管打来!那怪笑呵呵,将多般兵器来迎。你想他诸多佛手在此,饶三郎一双手脚怎是敌对?拆不三合,被他一宝印打下,正中天灵,压在地上鲜血淋漓!倩倩三人在一旁见了大惊,急忙使手上兵器来救。



却被那怪弄个玄虚,一时手中兵器四起,将三人也打倒在地。当时得胜,收了法相,大喝一声:“无知的匹夫,敢来与老爷做对!可知已是与阎王做了邻居?”说毕哈哈大笑,诸多小妖呐喊一声大王万岁。齐齐归洞而去!幸好倩倩三人伤的不重,急忙从血泊里扯起三郎,大叫道:“三郎三郎,你不会真的打死了吧?”佛儿大声哭道:“师父天灵都打开了!断然是活不成了!”



倩倩与张魁见此,无不凄惨下泪。无奈将三郎驮至溪边,将清水把三郎血污洗尽。可怜额上鲜血迸流,一发滚滚而出,再也不会止住。倩倩见此大哭道:“可怜啊,方才还虎虎生威,现下阴阳两隔。却不苦哉!”佛儿见此愤怒道:“那妖精怎么这等狠毒,一下就将师父打死!我定要替师父报仇。”说毕拿着宝剑就要去。却被倩倩叫道:“你师父都打死了,还报什么仇?赶紧想想办法救你师父才是!”



张魁道:“师父都已经打死了,怎么能救?”几个在此哭做一团,慌做一堆。



再说那黄眉怪将三郎打死,稳坐洞中,忽然想道:“方才被我打死的人自称是刘沉香的哥哥,我何不以此计划,去诳出他的宝莲灯下落来。”说毕摇身一变,化作三郎的模样,一发闯进后面石室,边跑边喊:“沉香沉香!”这沉香被绑在后面,忽然听得三郎声音,真个是醍醐灌顶,甘露滋心。忍不住答应道:“贤弟,我在这里!”



小龙女问道:“外面的就是你的贤弟?”沉香道:“正是,我就知道他会来找我,所以我才在溪边褪下那一双鞋子。”说不了,果见石门大开,三郎走进来一把抱住沉香大哭道:“哥哥呀,贤弟找得你好苦,你怎么在此深陷牢笼也?”沉香亦是伤感道:“自贤弟去后,为兄可谓是死里逃生。”遂将连日之事说了出来。那怪听说暗里笑道:“这些都是我的勾当,还用你来告诉我?”



佯惊道:“如此说来,那宝莲灯被妖精的得手了?”沉香笑道:“没有,已被为兄收管起来了。”那怪急问:“不知藏在那里?可是妥当。”沉香道:“没事。我已收的稳当之处。”小龙女在一旁见这妖精只管问宝莲灯下落,全然不管沉香深陷魔窟。心中十分疑惑,便开口问一声:“你叫做什么名字?”那怪一听,心慌了!暗道:“只说变幻他来,连他的名字也不曾问明白!却不晦气!”



却得沉香道:“我贤弟叫做陶三郎!”那怪听说十分欢喜,道:“这沉香都是认识我的,你怎么又来问我?”小龙女骂道:“你这蠢货,又没问你,你怎么胡乱答应?”沉香道:“他本来就是这个名字,你问他,不也是这般说。”小龙女又问道:“那妖精守在洞中,你是如何进得来?”那怪道:“那妖精原来没甚本事,却被我将其打退,逃往他方去了。”沉香听说大喜道:“三郎不愧是荡魔先生,似我连番遭他毒手,不期做了贤弟手下败将!”



那怪笑呵呵道:“好说,还是我早些救哥哥出去罢。不知你那宝莲灯藏在那里?我替你去取来。”小龙女见他又问宝贝,心中越发疑惑。忍不住叫道:“陶三郎,我是早已听说你的威名,但在我的心中有一事不明,要来请教。”那怪问道:“姑娘何事不明,尽管来问。”小龙女道:“世人都说你的背上刻有母亲亲笔的四个大字,我一直都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四个大字,能不能让我看一看?”



那怪听说惊慌了,心道:“这三郎的名声我虽说听见过,但对于个中细节不甚明朗。哪里晓得他背后什么大字?以此是要识破了!”随口应了一声:“我堂堂男子汉,怎好在你女子之前掀露身体?却是难为。”沉香亦道:“贤弟都这般说,不看便罢。”小龙女连忙道:“不看不看,你但是告诉我是哪四个字儿便罢。”那怪却不晦气,连他背后四个什么字也不知道。支吾半晌。



才道:“姑娘见笑了,只因我娘刻字的年岁过久,我一时健忘,想不起来。等我想起来了,定然告诉你。”小龙女听说大喝道:“你这厮只说不记得,可曾记得是你娘亲手刻上去的?你且来问一问我看,看我知不知道!”沉香道:“贤弟都不记得,你怎么会知道?”那怪道:“你且说来。”小龙女道:“陶三郎背后是他娘亲手刻下的‘忠孝仁义’四个大字!你若是陶三郎,哪有不记得之理?你到底是谁?敢来本姑娘面前撒谎!”



那怪见瞒不过去,仰天哈哈大笑道:“你不愧是小龙女,这样都被你识破。不错,我的确不是陶三郎!”随即现出自家本相出来。沉香见了大惊道:“怎么是你这孽畜!”那怪喝道:“刘沉香,你那贤弟莫要指望他来救你了。”沉香道:“你变化他的模样前来,莫非三郎已遭你毒害了不成?”



那怪笑道:“不错,今日陶三郎那厮引着三个草包前来,口口声声是要救你。他自持本事高强,却不知人外有人这个道理,斗不几合,被我大悲佛手印打得脑浆迸裂,呜呼而亡!”沉香听说失声痛哭道:“你这畜生怎么这等邪恶?三郎乃是佛前修行的大善人,你怎么忍心将其打死?你就不怕遭报应!”那怪一脚踏住沉香胸膛喝道:“刘沉香,你他妈不要在我跟前谈什么报应,论什么慈悲。是他自来讨死,怨不得我手段毒辣。我劝你早早将宝莲灯交出来,不然时,宝莲灯救的得你一次,就救不得你二次。”



说毕拂袖而去。那怪既去,沉香想起三郎惨死妖怪魔爪之下,忍不住嚎天痛哭道:“贤弟啊,是为兄害了你啊……”小龙女见沉香哭得十分凄惨,也忍不住挥泪如雨,心道:“如今三郎一死,却又有何人来救我与沉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再说倩倩三个守着三郎的尸体,眼睛都哭肿了,三郎不但没有活,倒是脸色已是惨白惨白,身体渐渐冰冷僵硬起来。张魁劝慰倩倩道:“丫头,师父已经死了,你还抱着他干什么?早早将其安葬,好让师父安歇去吧!”倩倩似乎什么都没听见,只是紧紧地抱着三郎的尸体不放。佛儿也守在旁边不肯下葬。几个正然凄惨,忽然见到西峰山头一朵祥云坠下,满空宝雨筛尘。有人叫道:“三郎,我来也!”几个听得喊,急抬头观看,但见那:



辉光艳艳落花红,一天瑞气满缤纷。群岳山头逢真佛,法子舒张智慧容。



过去远参庄严劫,目前明炎救苦灯。四方锭光皆普照,检点善恶自不同。



几个抬头看时,正是那西方燃灯古佛与白雄尊者到来。倩倩见了大喜,慌忙与佛儿张魁迎上前叫道:“燃灯佛祖,你怎么此时才来,这三郎已是遭了妖精毒手矣!”燃灯笑道:“我自知三郎有此一劫,故特意晚来些许。”张魁听闻不喜欢道:“你这老和尚,自知师父有此一劫,怎么不早些来救?如今师父已是被妖精打死了!”燃灯帅尊者走过来一看,道一声:“三郎,老僧这就来救你!”



叫白雄尊者把三郎搀扶起来,燃灯将莲花一朵掷于额上,将大悲咒咒上三七遍。喊一声:“南无阿弥陀佛!”只见三郎头上裂缝自然愈合,面色红润,须臾间,三郎睁眼喊了一声:“痛杀我也!”倩倩见此大喜道:“三郎活过来了!三郎活过来了!”三郎睁眼看时,见到燃灯佛祖与白雄尊者。慌忙低头下拜道:“不知古佛到来,三郎有失迎迓!”燃灯笑道:“你怎么遭了那妖精毒手?”



三郎叫苦道:“那妖精会得一招佛手印,三郎所以不敌,被他打倒。若不是佛祖慈悲,怎得三郎活命!”燃灯笑道:“那妖精原是珍楼管经书的童子,一朝私下界来为妖。如来曾多方使人来拿,俱被他打伤回见。以此没做奈何由他在此造孽。”倩倩道:“量他一个管经书的童子,缘何这等歹毒利害?”燃灯笑道:“他原也是个假佛之象,沾得经书之灵,所以也有莫大的神通。”



三郎道:“怪不得,如今那孝子已被他困在小天宫里,还请佛祖显象收妖!”燃灯唤白雄尊者:“且随我去来!”两个立在山头之上,却叫三郎前去叫战。三郎几个提着兵器,复来至小天宫,在门前大声嚷道:“黄眉妖精,你活祖宗来也。快早送还孝子出来。”那怪在里头听见,问小妖道:“你们且去看看,又是何人嚷要孝子?”小妖打开门一看,急忙回报道:“大王,外面叫喊的正是陶三郎!”



那怪闻言托地跳将起来,惊道:“他怎么活得回来?”急披挂结束,赶出门外叫道:“陶三郎,你既得回性命,就该远远躲避,怎么又来要人?”三郎笑道:“泼怪,你困得孝子在彼,妄想得到宝莲灯雄霸华山。我劝你早早打消这份意念,那宝莲灯乃是善教之宝,即便有扭转乾坤之力,也不会枉用在邪恶之手。我劝你趁早皈依,免得后悔莫及!”那怪那里肯听,大怒道:“你这厮死到临头,还敢来鬼话连篇,不要走,这番定然将你打死干休!”



挺着狼牙棒依然来战。三郎见那怪手段利害,喊道:“这番一伙而上,与他来分个高下!”果然四个仗着兵器一起攻打。那怪见他四人来战,狠狠抢将过来,滴溜溜舞开那条棒子,使起神通,与他四人战在核心。两下来来往往,反反复复,竟斗得不分胜败。那怪见他四人兵器来的凶猛,大喝一声,忽然将兵器丢在半边。把手一幌,又使出佛手印,四十二只手,持定多般兵器,寒光霎霎地乱舞将过来!



几个见此大惊,慌忙抽身就走,那怪见几个逃走,大喝一声:“还望哪里去?”将多般兵器一一卸下,朝着四人齐齐射将过来。眼见四人要遭此横祸,却听得上头喊了一声:“畜生不得无礼!”只见半空上拨剌剌撇下一副黄袍,说时迟那时快,那袍子早已轻轻一下;将佛手印多般兵器一股收之。那怪见此慌张了,急抬头观看。只见山头上立着一尊老佛,旁边随侍一位护法。那怪一时懵懂,竟认不出来。



大喝一声:“那山上来者何人,且通个姓名!”燃灯按下一朵祥云,喝道:“畜生,你睁眼看看我是谁?”那怪忽然醒悟道:“怎么是你?量我与你也无干系,你怎么无礼坏我好事。”燃灯笑道:“你也闹得够了,真道凭你胡做不成?快早随我去来!”那怪虽说胆怯,雄心犹在,仍是大声嚷道:“燃灯,量你有何本领,教我皈依?切莫乱说!”急忙抽身就走。却被三郎背后赶上,一棍将其打了个踉跄。



跌在地上叫苦道:“佛祖饶命,再也不敢了!”三郎只因吃了这妖精亏,怒犹未息,大声骂道:“你这厮行凶打我之时,可曾有过饶命之意?”抡起铁杵劈脑又打。那怪被赶得紧急,慌忙拾起那杆狼牙棒劈手来挡,拆不三合,终是心慌不敌,又被三郎打了一下。倒在地上鲜血直流。燃灯见此叫道:“三郎,你且饶他便罢。”三郎道:“佛祖,这厮心肠歹毒异常,不可轻恕!”



提起棍又要打。燃灯道:“三郎,你若将其打死,他朝不好面见你的母亲。”倩倩笑道:“佛祖说笑了,量此妖怪打死活该,怎么见不得三郎母亲?”燃灯道:“只因这妖怪原是一尊莲童,故此与三郎有些亲戚!”三郎听罢大惊道:“我那舅舅自在佛前当差,岂是这等邪恶妖精?”燃灯道:“你且问一问他看。”三郎果然问道:“妖怪,我问你,你可是佛祖口中所说的莲童之一?”



那妖精点头道:“正是我。”三郎闻言愈发恼怒道:“你果然是他,我问你,当年在灵山见你之时,并不曾见你有何异心。如今怎么又来做妖怪?”那怪道:“只因我一日在珍楼当差,不小心打翻油灯,惹起一场珍楼大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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