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原始社会(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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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原始社会(作者:不详)-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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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中国国家博物馆做清洁工作已经三年了,本人的工作态度真可谓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连年被评为先进生产者,劳动模范,全国十大杰出青年——就差这个没评过。         在讲述这个故事之前,我需要就国家博物馆的安保工作做一介绍:在大多数情况下贵重文物都由特警和公安联合押运,到达目的地后,特警负责外围警戒,由公安,保险公司代表,以及博物馆保卫处处长一起将文物送到位于地下的保险库中,或封存,或做防腐等后期处理。然而,就在故事发生的那天……大概在凌晨二点钟左右,闪过玻璃的耀眼灯光把我从迷迷糊糊的半睡眠状态中惊醒——十一期间工作辛苦,总是睡不踏实。         透过窗户,看到一行车队停在馆门口,打头的是一车全副武装,身着防弹背心头套面罩的特警队员,只见他们迅速跳下卡车,立即占领了有利地形及各制高点,架起机枪和迫击炮,这个场面吓了我一跳,还以为国军打过来了,总之很夸张。         随即,一群穿黑色西服,挂黑色摩托罗拉耳麦,脑门子上架着雷鹏墨镜的人从防弹轿车上下来,并迅速进入博物馆内部进行清场。如果我没走眼,从装备上看,他们应该是国家安全局紧急情况处理小组的人。         随即博物馆馆长迎了出来,接过一小头目手中盖着红绸的盒子——馆长亲自出面交接文物这在平时也是没有过的,即使是原来押送楼兰女尸,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等都未出现过这种情况。由此你便可以看出此次押解的宝物有多么重要了。         然而,那个聚结在我心中很久的迷团也终于在今天有了头绪,这事儿还要从两年前说起:春末某日,闭馆之后,我到馆长办公室打扫卫生,无意中看到了他案头堆放着的一打印有‘机密’字样的文件。上面所印写的内容不只让我,后来也曾让全世界都为之震惊:         一群由考古学家和古人类学者组成的考古队,无意中进入了位于陕西境内古黄河流域的一处原始洞|穴中,又无意中看到了崖壁上一个涂着红颜色的,大大的‘操’字。经过碳十四检测,科学家们惊呆了——这个字居然写于十万年前!         随即,整个世界科学界也炸锅了,各国科学家和伪科学家纷纷拿出自己的学术论文并展开了长达两年的热烈的讨论:有的说这个发现足以将中国人发明汉字的历史再提早十万年!中国有可能是世界上第一个发明文字的国家!当然也有科学家持冷静和保守的态度,他们认为这不过是自然风化的结果。         本年度的诺贝尔奖终于落到了中国人手里,这位科学家所发表的学术论文的题目如下——‘论中国古人类的性崇拜’:他在论文中强调:一个幽深的洞|穴,一个写在墙壁上的‘操’字,以及涂在上面的红颜色(经DNA检测,证明是人类的血迹),并不是偶然。他足以说明了远古中国人的性崇拜问题,然后罗里叭索的讲了一堆少儿不宜的话题……文件的最后着重说明:在洞|穴清理完毕后,该文字将被完整的从壁上切下,并交由国家博物馆封存。         讲到这里,我想我该给大家亮明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其实,本人并不是一名普通的,每月只拿三百块钱还要被人呼来喝去的清洁工。我的真实身份是‘国际小偷协会’——简称‘国小协’(英文缩写‘GXX’)——的资深小偷兼武打教官,这次我冒着生命危险潜伏到国家博物馆的目的,就是偷出这个印着‘操〃         字的石片,卖掉换钱以养家糊口。三年铸一剑,行动就在明晚!         三年来,我对国家博物馆的安全保卫工作已经了若指掌洞若观火了。像大多数这类外观上貌似庄严的国家机关一样,国家博物馆也是一个外紧内松,人浮于事的部门,突破封锁对我来讲可谓手到擒来。         我的行动在第二天晚上十二点准时开始:首先,我用电遥控开关打开早已放置在电视监控室天花板自动灭火器中的两瓶乙醚气体,掐着表等了五秒,估计监控室中的人员已经全部昏迷。紧接着,我又启动了架设在博物馆主电缆上的断路器,两秒钟后,主体线路被切断了,随即馆内备用电源启动。         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博物馆由于设计之初的缺陷,电视监控并没有与备用电源联接,也就是说一旦主电源被切断,监控便告失灵。         打开那个厚三米,重达十吨的保险库门对一个职业小偷来讲并非什么难事,但得花些时间,我从背后的背包中拿出工具一通乱搞——至于是怎么搞的就不能告诉你了,因为这涉及到行业机密——反正一个小时之后就搞开了。    
   
          
                保险库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味道,左侧靠墙的地方,停放着一具水晶棺材,里面躺着一位具说曾经有可能美的冒泡的,出土于新疆伊犁的女尸,虽然没穿衣服,但我也没什么兴趣,而是直奔正前方那个盖着红绸子的锦盒。         当我用颤抖的双手打开那个盒子时,突然发现——里面还有一个盒子,他妈的,接着开,终于,我看到了那个让我魂牵梦绕了两年的,用苍劲古拙的笔法雕刻在石头上的,红艳艳的’操‘字,真是太壮观了!哪个傻逼说这是’自然风化的结果‘来着?自然风化能风化出这么漂亮的,足以气死王羲之,羞哭颜真卿的壮观文字吗?!真是他妈的太没品味了!         就在暗自得意之时,我的食指无意中被岩石锋利的边角划了一下,血马上涌了出来,’倒霉!‘我骂了句,然后把指头放进嘴里吮了吮。         当我正要把石块放进包包里准备离开时,伤口中的血彷佛被什么东西吸引一样,’唰‘的一下喷在了石头上,随即,奇迹发生了:我看到在那个’操‘字的中间位置出现了一个亮点,然后亮点越来越大,大到整块石头隐没在光线中,最后突然一下子,整个屋子都被这亮光所充满,剧烈光线让我一阵眩晕,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终于,从晕迷中醒来,揉揉还略有些发痛的眼睛环视四周:我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片原始森林之中,高大的红杉树矗立在我的周围,藤蔓植物和蕨类将我包围其中,潮湿的空气透出一股植物腐败后的味道,阳光透过厚厚的树冠照进森林时,已经微弱的不值一提了。         正在我惊诧万分不知所措之时,一阵激烈的脚步声伴随着惨叫声快速向我奔来,出于职业小偷的本能,我弓下身体,将自己隐藏在浓密的马蹄蕨中间……什么?!野人?!不是吧?只见两个光屁股的男女跑了过来,前面的男人一副惊慌失措慌不择路的样子,瘦小的身上满是伤痕,追他的那个女人体格魁梧,面目凶恶,跑起来两颗大奶子左甩右甩彷佛马上就要飞出去一样。         跑着跑着,那个光□小男人突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光□女人几个健步赶上去,对着那个男人就是一通暴打,嘴里还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男人被打的哇哇直哭。光□女人发泄的差不多了,开始撸那个男人的小鸡芭,费半天劲撸直了,一□坐下去,搞了起来。         看别人搞,我还是头一次,何况这种性别上的强烈反差着实让人兴奋,正在我看的津津有味之时,那个女人突然站了起来并望向我这边——被发现了?当这念头闪过脑海时,鸡芭一下就被吓蔫了。果不其然,只见她突然目露凶光,呲着犬牙大踏步跑过来,没办法,我只好很尴尬的站起来,搓着手准备挨一番指责。         谁知道她二话不说,在地上捡起一根小臂粗的树枝向我抡过来……上集我曾提过,我不是那种在菜市场中公共汽车里割包的小贼,更不是杀人越货的莽盗——档次忒低,我是’国际小偷协会‘——简称’国小协‘(英文缩写’GXX‘)——的资深小偷兼武打教练!         干我们这行的,如果没一技傍身,生命随时都会出现危险,于是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我使出中国功夫里分筋错骨的手段:首先快速躲开了凶狠的一击,随后左手掏阴右手抓奶,一揽一送,光□女人一个踉跄往后便倒,紧接着我踏中宫入洪门,扶住她的胳膊一拧,只听’卡叭‘一声——她的胳膊脱臼了。         光□女人一声惨叫扑倒在地,痛的满地打起滚来,趁这个功夫,光□小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逃了。         过了一会,那个女人彷佛力气用尽不再挣扎,而是呻吟起来。我这人就是善良,最见不得女人这样,而且还是光□女人。于是我擦干净手上的骚水走过去,俯身对她说:’我帮你把胳膊接上,但你不许放肆。‘不知道她是真听明白还是假装听明白,抬起噙满泪水的双眼无助的看着我,点点头。         给她接上胳膊之后,我顺手摸了一把她的奶子,又坚实又丰满,是我所喜欢的那种。由此也看的出来,她是一个经常参加体力劳动的女人。         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之后,她站起来,用恳切的目光和语调叽哩咕噜的冲我说着什么,然后转身走了两步回头看着我。’是不是想让我跟上她?‘我也往前迈了两步,她好像很满意,不再理我,我们俩往密林深处走去。当然,我心里仍然满怀着戒心,于是悄悄打开背后背包,把我那支心爱的大口径柯尔特左轮掏出来抄在袖子中。    
   
          
                密林之中有一块空地,树木和各种植物被砍倒后整齐的摆列在周围,形成一个尚算整洁的营地。光□女人走进营地中间的小草棚里,出来后,手里多了一把用坠石做尖的长矛和一个茅草编织的小包。         各位,写到这里,我想再隐瞒自己的真实经历已经毫无必要,如果说在现实社会中任何人都有一份私人秘密,可以经常让自己置身于角落中沾沾自喜顾影自怜的话,独自一人脱离这个文明社会后,这些所谓的秘密都变的微不足道——周围一个人没有,秘密也就不能称之为秘密。         在成为一名职业盗窃家之前,我曾在牛津大学学习古人类史,后以博士身份毕业并在牛津大学古人类研究所任客座教授,这也是我为什么对文物特别感兴趣并进入国家博物馆卧底的原因,同时我凭借自己的身份和中国人与生俱来无师自通的’走后门‘的天赋,为考古这门学科在诺贝尔奖中争得了一席之地。         史料记载,十万年前,人类社会正处于旧石器时代晚期,这个时期,古人类活动频繁,在体貌特征上已基本接近现代人,但脑容量较之略少。工具使用上,仍以打制石器为主,并已学会使用火。原始的巫术出现了,但一般以动物的血或骨肉做为进行巫术或祭祀活动的主要道具,我们称之为’蛊‘,用人血的很少。         据我的导师——英国科学家穆罕默德·阿凡提发表在美国《科学杂志》上的论文记载:旧石器晚期的某些古人类群落,认为人血据有超凡的魔力,将其涂在祭祀物上,可以具有人神交际的力量。他的论点曾被同行嗤之为’无稽之谈‘,并最终与诺贝尔考古学奖失之交臂。         所以现在你们该明白我是如何飞越时空回到远古时代了吧——虽然是个弥天大谎,但我能自圆其说,你拿我没辙。         那位说了,你前面说这个’操‘字发现于黄河流域,众所周知,黄河流域气候干燥,降水量少,怎么会出现你说的红杉和蕨类植物这类只有在热带和亚热带才有的植物呢?         您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十万年前,地球正处于冰河时期,虽然每次冰河期的到来都会使温度下降,降雨量减少,但在两次冰河期之间,地球温度是显着升高并伴随出现降雨量增加这一现象的,同时,喜湿植物生长茂盛。考古学界早已证明了这一点。         跟随这个女人走出营地,我们继续在密林中穿梭,她不时回头冲我罗里叭索的讲话,并经常的指指地面。我发现她指过的地方都是捕兽的陷阱,于是一跳而过——看来,她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这时候,现代人所独有的沾沾自喜的毛病又涌进我的脑海,’难道是被我的姿色所吸引了吗?‘我想,随即理了理自己头发。         从她的发音上可以听出来,她的语言仍以单音节为主,这也是原始人类的语言区别于现代语言的主要特征之一。但也更加深了我内心的慌恐,好一个’操‘字了得!看来我是真的飞越时空了。         走出密林后,一个原始村落呈现在我的面前,奇特的是,村落周围的篱笆并不是树枝和茅草搭建的,而是骨头——大量的兽骨,还有少量人骨。         整个部落的人都出来迎接我们了,有男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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