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一坐的。可又一想,万一他酒后开车怎么办,那也太危险了,所以我才赶紧打过去的,让他先别急着出门,我会开车来接他,或者出门直接打车。”刘思思道:“我明白,谢谢您的好意!”项枫笑道:“瞧你说的,这事用得着说谢吗?你不怪我这么晚把冀州给叫出来就行。”刘思思道:“没事,你们玩的开心点。”项枫道:“那行,上次我到你们家做客,品尝了嫂子的高超手艺。怎么着也该回请一顿才对。这样,这周六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和冀舟到岳州大酒店一起共进晚餐,还希望嫂子到时候务必赏光才是!”刘思思迟疑道:“我怕他到时候没时间。”项枫笑着道:“冀舟那边你无须担心,我肯定能说服他的,只要嫂子你没意见就成!”刘思思想了想道:“那好吧!”不知为什么,她也很想再见见项枫。项枫道:“多谢!”挂段电话后,刘思思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笑容。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真是有着太多的不同,有的你跟他过一辈只会越过越痛苦,再也感觉不到片刻的温情。而有的人,你只是跟他相识霎那,却会觉得这个人能给你带来莫大的温暖,甚至能轻易融化你那颗快要冰封的心。***************************************************项枫这会可不知道,自己已被某位人妻拿来跟她老公做比较,而且还是正面形象。这厮现在正有些百无聊赖地站在繁华的迎宾路上举目眺望。这里不仅各种娱乐场所林立,也拥有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夜生活,街面上灯光璀璨、霓虹闪烁,马路两旁不多时便停满了各类小车,不过这其中并没有项枫的座驾,那辆桑塔纳2000。因为约好了去酒吧,他是直接打车过来的。项枫的斜对面大概往右手边走二十米左右,就是他和陈冀舟约好的地点——苏荷酒吧。他们刚认识的第一晚,项枫便跟着陈冀舟来过这里一次,感觉还不错。这家酒吧分为上下两层楼,一楼是大厅和卡座,而二楼则是一个个小包厢。每个包厢都有一扇硕大的窗户,采光、通风和取景都很不错,隔音效果也很好,消防设施也很齐备,既有ktv的喧闹,也有茶座的典雅,如果和一两个知心好友想要找地喝酒聊天,或者一醉解千愁。想必,这家酒吧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嘀、嘀、嘀……”一辆银灰色广本缓缓驶向项枫,司机还按了几下喇叭,项枫定睛一看,不由一乐,陈冀舟这小子终于来了,不过由于项枫所在地早已停满了车,陈冀舟没地停车,只好又往前多开几十米,好不容易才见缝插针弄到一个车位停了下来。可还没等他下车,副驾驶位的玻璃窗就被项枫给拍响,他赶紧打开车门,就看到项枫一屁股坐了进来,笑嘻嘻地道:“那啥,陈大秘,就劳烦你给我当一回司机,咱们去景苑路喝茶。”陈冀舟略感诧异道:“不是说好去苏荷喝一杯吗?怎么又改主意了?”项枫道:“你还好意思说,出门连手机都不带。”陈冀舟摸了一把自己的裤口袋,有些尴尬道:“还真是忘拿了,我说怎么老觉得身上像是少了点什么东西。”项枫冷哼一声,佯怒道:“刚要不是嫂子接了我的电话,知道你出门前喝了一大碗醒酒汤,我还真怕你酒后驾驶,弄出一起交通事故来呢。”陈冀舟微微一怔,脸色一下变得有些难看,忍着怒道:“是吗,那她跟你怎么说的?”项枫察言观色,知道这厮猜疑心又起,心想陈冀舟这人什么都好,唯独在感情方面有些小肚鸡肠,疑心病过重。不就是有个漂亮老婆吗?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和地位,用得着担心她会红杏出墙吗?老是怀疑这怀疑那的,殊不知他这样做,反倒容易引起误会,搞不好就是引发他们未来婚姻破裂的源头。当然,这些都是陈冀舟的家事,跟项枫无关,他也无心插手其中,就实话实说道:“还能有什么,我怕你出事,打了你n个电话,都一直无人接听,最后嫂子才接的,说你出门忘带手机了。我就顺口问了句,你是不是酒后开车,她说你喝了一大碗醒酒汤才出门的,我这才放下心来。”陈冀舟道:“完了?”项枫点点头,面无表情道:“完了,不然还能说些什么?”他没有跟陈冀舟说起周六晚上请他们一家吃饭的事,免得这厮又胡思乱想。陈冀舟脸色稍霁,露出歉意的笑容道:“不好意思啊项市长,我这人就是这点毛病,见谅!”不管怎么说,项枫也是一位颇具份量的市委常委,就算他俩私交甚笃,可该有的尊敬也还是必不可少的。像他刚刚那样,胡乱猜疑人家,说句不好听的,叫不分上下尊卑。项枫笑了笑,挥挥手表示自己并不介意。车到景苑路,两人下车后找了一家名叫‘一品轩’的茶楼,肩并肩走了进去。陈逸轩显然是这里的常客,茶楼的漂亮女老板一看到他,马上就迎了过来,微笑道:“陈老板您可是有段日子没来了,最近在哪里发财呢?”陈冀舟笑道:“我就是一普通打工仔,要说发财又怎么比得上老板娘你呢?”老板娘咯咯娇笑道:“您可别说笑了,咱这小本经营,哪里又入得了您的眼呢。”又看向项枫,美眸泛光道:“这位老板面生的很,看来是第一次来,不知该怎么称呼?”项枫微笑道:“免贵姓项,工字旁,加个页字!”老板娘惊呼一声道:“哎呀,那不就是西楚霸王项羽的后代吗?难怪项老板气宇不凡,一看您就知道是做大生意的人!”陈冀舟道:“行了,你也就别在我们面前高唱赞歌了,楼上还有包厢吗?”老板娘点点头道:“有,我这就带你们去。”上了楼,进包厢之前,陈冀舟趁着项枫不注意,偷偷捏了一下身前女人的屁股,女人身体顿了一下,却是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旧笑吟吟地道:“两位老板,我们一品轩有全岳州品种全齐全的各类名茶,无论你是想喝绿茶、红茶还是乌龙茶,我都可以保证是最好的!”陈冀舟道:“老板娘,我还是老规矩,西湖龙井,要明前的!”“好咧!”老板娘应了一声,又询问项枫道:“那项老板你呢?”项枫道:“我跟他一样的!”他对茶没什么研究,只要是好茶他都爱喝,再说今晚他约陈冀舟出来也不是为品茶来的。很快,茶楼的服务员就端来两壶香气扑鼻的西湖龙井,与之配套的还有一系列茶具,陈冀舟还亲自为项枫表演了一番茶道功夫。项枫看着陈冀舟专心致志的摆弄起水壶和茶具,虽然看起来慢条斯理,但期间却充满了一股子古典韵律,他笑着道:“看来冀州兄在茶道上的功夫颇深啊,不如你跟我说道说道?”陈冀舟呵呵一笑,谦虚道:“项老弟,你这么说我可愧不敢当,跟真正的大师相比,我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像这西湖龙井有四绝,色绿、香郁、味甘、形美!而像这种一级龙井茶,茶叶不仅扁平光滑挺直,且色泽嫩绿光润,香气鲜嫩清高,滋味鲜爽甘醇。你看叶底细嫩呈朵。乃是清明节前夕,由当地茶农含苞待嫁的处女采制而来,每根茶叶也是选出品相最好的,所以这种龙井茶又被称为明前龙井,美称女儿红!”现在很多领导干部没事的时候,都喜欢到茶楼品茗来休闲放松。有的还蛮讲究,冯泽正就是其中之一。而身为冯泽正的专职秘书,陈冀舟自然也深受其影响,他来这家一品轩已经有不下十次了,每次都喜欢点上一壶西湖龙井,并且让店里的茶艺师手把手教他如何泡制,由于真心喜爱,所以也学得似模似样,很快便出师了,无它,唯熟练耳!但是你让陈冀舟换一种茶叶来泡,他肯定立马歇菜,再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项枫频频点头,笑着道:“看不出这小小的茶叶中,还有这么多名堂,受教了!”陈冀舟在完成最后一道工序后,将泡好的一杯香茗轻轻置于项枫身前,笑着道:“好了,请用吧!”“谢谢!”项枫端起茶杯闭上双眼轻抿一口,果然茶香四溢,回味悠长,端地是好茶。陈冀舟道:“味道怎么样?”项枫竖起大拇指,赞道:“好茶!好功夫!”陈冀舟呵呵一笑,颇为自得道:“那是,品好茶也得有好的方法,不然再好的茶叶喝到嘴里也不是那么回事。”项枫笑了笑,直言道:“冀舟兄,其实今天我约你出来见面,是有一事相求!”陈冀舟笑道:“我就知道你这么晚打电话给我肯定有事,不过咱俩之间是什么关系?那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说什么求不求的,有事你尽管吩咐便是。”项枫道:“是这样的,七星小区那些上访户的事,你应该了解的比较清楚吧?”陈冀舟点点头道:“我知道,听说谢南把这事交给你来办了?”项枫嗯了一声,叫苦道:“接手这件事之前,我本来还是比较乐观的,认为这件事应该不难解决,可没想到连我们政fǔ内部都沟通不畅,就更别提联手对外了。”陈冀舟好奇道:“怎么回事?”项枫直言不讳道:“你应该知道我来岳州之前是跟省政fǔ签了一份责任书的,要在一年之内让岳州的经济状况有一个较大的改变,gdp至少也要达到百分之十五的增长速度,这样我才能算是勉强完成任务。本来这也是省里对我的鞭策和考验,我自己也是有着充足信心的,可…………”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可正是因为这份责任书,现在下面有很多单位的一把手,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喜欢对我留一手,甚至阳奉阴违,这令我着实头疼啊!”陈冀舟充满同情道:“对你而言,这的确是个问题,若是不能服众,久而久之人心自然涣散!就好比那句戏言所说,人心散了,队伍也就不好带了,还谈什么出成绩?不过……”不过什么,他没有说明,但项枫一听便知,就连陈冀舟也认为这些人的做法无可厚非,想想也是,你初来乍到,本身就没有什么威信不说,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拍拍屁股走人,这个时候谁若紧跟着你,怕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能服众才怪。
第三百五十四章 女大三抱金砖
………………………………项枫干咳一声,方道:“所以说啊,我现在一眼望去,那是举目无亲!唯独只有冀舟你,作为雁东老乡,你可一定要多帮帮兄弟才是!”陈冀舟笑着道:“行啊,你项大市长有命,我这个做秘书的,又怎敢不从呢?不过我得先给你提前打好预防针,能帮的我一定帮,不过超出我能力范围以外的事,那我也只能爱莫能助了。*”项枫举起手中茶杯,笑着道:“放心,为难的事我肯定不会劳烦你。那啥,我以茶代酒,先敬冀舟你一杯,你随意!”说完,他便一口牛饮而尽,还直呼不过瘾。陈冀舟有些哭笑不得道:“你这样喝龙井,纯粹是暴殄天物啊!”项枫嘿嘿笑道:“咱就不是那号雅人,自个喝得痛快就行!”陈冀舟还是轻抿一口,回味口中的茶香,方慢条斯理说道:“说吧,你想要我怎么帮你?”项枫道:“是这样的,我听说顺发建筑有限公司的老总赵泽中跟你们冯书记很熟,想必你对这个人应该比较了解吧?”陈冀舟点点头,答非所问道:“你不会是想对他下手吧?”项枫道:“这你就甭管了,你还是跟我交个底,赵泽中跟冯书记的关系究竟如何,是不是如外面所传的那样,是冯书记家中的座上宾?”陈冀舟沉吟片刻,若有所思道:“这个还真不好说,我的确在冯书记家见过这个人几次,不过冯书记跟他的话并不多。你也知道冯书记那个人一贯清廉节俭,最看不惯的就是他这种沾满铜臭味的商人。反而是冯书记的爱人周主任跟这个人关系十分密切,好像还认了他做干儿子。”项枫道:“那照你这么说,赵泽中跟冯书记的关系并没有外面所传的那么密切。之所以能经常去冯书记家做客,在于他走的是夫人路线!”陈冀舟点点头道:“应该是这样没错!”项枫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追问什么,经过这么多年的仕途生涯,让他早已学会察言观色,他已经看出陈冀舟的话里隐隐透露出对赵泽中的不屑和不满,似乎他也很希望自己能拿下这个人。接下来他们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起了家长里短,陈冀舟一想到如今自己和漂亮的妻子分房而居,形同陌路,便忍不住诉苦道:“项老弟,你说像我们这样在体制内寻发展的人,是不是注定与孤独和寂寞有缘?”项枫道:“怎么,冀舟兄似乎话里有话?”陈冀舟叹了口气道:“哎,别人看我们衣光鲜亮,出入有小车代步,家中又有娇妻美眷,似乎过的很幸福美满,可谁又知道我们背后的辛酸和苦辣?”项枫笑了笑,直接询问道:“你是不是跟嫂子吵架了,所以才跑我这来求安慰的?”陈冀舟苦笑道:“吵架?我倒是希望能如此了,可我们现在纯粹是相敬如冰,冰冷的冰,几乎连话都很少说了。”项枫道:“是不是你在外做了什么被嫂子发现,惹她不高兴了?”像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