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我不做你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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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我不做你的皇后!-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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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恍【书】然【网】大悟慕兮在干什么,牧宥溪慌忙将那黑布扯了下来,尴尬地笑笑,道:“那个···那个······” 
“为什么要救我?”慕兮心中疑虑重重,他跟牧宥溪几乎可以说是萍水相逢,唯一的交集只有牧宥溪看到了他背上的胎记那次。莫非······一切真的都跟那个胎记有关? 
“额···我只是···我只是觉得这么个美人儿就那么死了多不值啊!你说是不?”牧宥溪希望南宫紫玉能够站在自己这边回一句,然而南宫紫玉却自顾自地悠闲地喝着茶,根本就不理会两人。 
“因为胎记?”慕兮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好像对我身上的胎记很感兴趣。” 
“胎记?”一个冰冷的声音终于在不是时候的时候响起,南宫紫玉放下了杯子,可是慕兮却根本就没有看到他是怎么移动的,只是一个眨眼,下一瞬间他便已经到了自己和牧宥溪的面前,“什么胎记?” 
牧宥溪咽了咽口水,原本打算弄清楚了之后再对紫玉说的,没想到现在就瞒不住了。 
“普通胎记而已,”慕兮心中越来越觉得事有蹊跷,刚刚就不应该说出胎记二字的。可是紫玉却已经听到了,既然是他所听到的,那么便不是这么容易便可以打发的。 
狭长的眼眸瞬间嗜血般阴冷,那常年拿剑的手一下掐住了慕兮的下颔,冷冷地看着牧宥溪,问道:“是不是犹如凤凰展翅一般的暗红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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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疑虑重重


没有否认,然而慕兮却眉心深锁,长久地,不发一言地盯住紫玉那双阴蛰的眼,似乎自己也在心中怀疑着,怀疑着这件事情背后的真实答案。
从小,那暗红色的胎记就存在着自己的后背,从来没有人告诉过自己那胎记有何不妥,也从来没有人告诉过自己那胎记代表着什么,却也更加没有几个人能够看到过那胎记。
而今,似乎有那么一丝诡异的丝线将某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与那胎记联系了起来,让自己捉摸不透,看不穿,也跳不出。
牧宥溪慌忙将紫玉的手按住,正经地道:“南宫!只是一个胎记而已,很有可能只是相似。毕竟,世界这么大,胎记长得差不多也是有可能的!”
盯着慕兮的眼,紫玉从里面除了疑惑之外看不到丝毫的情绪。
放开了自己的手,慕兮抚了抚自己的脖子,似乎没有武功的人就只能够这样毫无选择地被他们掐着脖子说话。
强装着淡定的样子,慕兮看着不知如何是好的牧宥溪,淡淡问道:“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么?”
牧宥溪挠了挠脑袋,尴尬地笑着,看看紫玉,又看看慕兮。
紫玉回到了自己的水沉木雕花大椅中,冷冷地道:“有个女人,她的后背跟你一样的位置有一样的胎记。”
原来是这样,慕兮心中吁了口气,“我不管她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也不想认识。我跟那个人没有丝毫的关系。以后,不要掐着我的脖子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说完,慕兮转身准备离开大堂,然而,一声清冷的,却又似乎夹杂着一丝温存的声音响起,“她也是重瞳。”
“回丞相,约莫半年前在他到达望城之后好像连续犯了一个多月的病,一直住在将军府,穆将军不停地在为他请大夫。然而两个月后他却搬离了将军府,并且被举荐成为王爷小姐们的琴师。而后搬过两次家,最后住在了北街的一处年生不久的宅子里。”
“废话!”卢放啪的一声拍响了桌子,怒道:“我要的是慕兮到望城之前的信息!”
“回···回丞相······我们,我们查不出来啊······我们到了瑾晶郡主所说的那个小村落,可是村落里面根本从来就没有姓慕的人家!更加没有什么琴匠之类的人出现过······另外,另外我们就查不出任何东西了······”
“废物!滚!”卢放一拂手,将那茶杯拂到了地上。那个名字叫做慕兮的小小琴师必定大有来头,当初在夏平国宫变刚刚发生之时熵珏便派出了穆濯尹出使夏平,而却又那么巧合带回来了一个没有任何人知道其身份的慕兮······这其中必定有着什么联系。
卢放手指渐渐捏紧,总之,这个慕兮无论如何都留不得。
一身金色祥龙纹大袍,熵珏双手成拳肃杀地坐在盘龙大椅中。暗夜部队的头领级人物全部跪在熵珏面前,等候着这位年轻的君主第一次为他们分派任务。
暗夜部队在前朝末年建立,后直属于先帝——华朝第一任君主熵燮。熵燮驾崩后三位头领受命于现任君主熵珏。可是,熵珏却从未将他们三位头领召齐过,除非是什么大到足以颠覆朝代的事情,否则,熵珏必定不会轻易将他们三人召齐。
而今,看着这位年轻的君主,那个外表一直温文尔雅的年轻男子,此刻却一脸肃然地坐在盘龙椅中,三位首领心中不免忐忑。
许久之后,熵珏终于开口,温润如珠玉的声音却没有一丝温度,一字一句地命令道:“夏平国被斩大将军奚琰武尚有一子一女,朕要你们前去夏平天牢将奚午徵给朕带回来。除此之外,调查清楚奚琰武从二十一年前开始的所有动向,特别是跟商南国有关联的所有举动,包括,是否在二十多年前从商南带回过一个女子。”
三位首领面面相觑,却眉心深皱地俯首领旨。
二十一年前,那正是先帝熵燮改国号为“华”,登上皇位的年份。
又是明媚的一天,慕兮刚刚打**门,只见牧宥溪笑嘻嘻的脸孔正挂在自己面前。
如果可以,慕兮真的想一铲子把那笑眯眯的脸给打扁!
“你有什么事?”慕兮看了看天色,不错,有温暖的阳光却并不像夏天那么刺眼。但是望城的春天非常短暂,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入夏了。
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掏出了一份看起来不错的早餐,牧宥溪谄媚地笑着:“听说你住在北街的时候喜欢吃王记的早餐,我今儿早就特意去帮你买了份。”说着将那油纸包包着的馒头肉包以及豆浆什么的全部递到了慕兮面前。
 
 
慕兮瞥了眼牧宥溪,拿过了那些早餐径直走进了屋内悠闲地吃了起来。反正有人买,不吃白不吃。 
牧宥溪笑眯眯地走到慕兮身边坐下,顺道还将那凳子挪了挪,靠他更近了。 
撕下了一小块馒头咬到嘴里,慕兮根本就不理会在旁边的牧宥溪。可是牧宥溪却还是那样腻人地笑着,到:“那个···那个···啥···额···我们,是不是可以和好?” 
咽下嘴里的东西,慕兮淡淡道:“我们曾经好过?不过是陌生人而已,又何谈和好?” 
“不是,那不是那啥,我以前在宫里面那个······那个不小心,那次我是真的不小心,然后又一不小心看到了你背后的胎记,所以当时我就懵了。我认识那胎记,所以就没有管太多······我······” 
“你到底要说什么?”慕兮皱着眉头冷冷地道。 
“不要跟南宫说我看过你身子。”终于说了出来,牧宥溪长长地吁了口气。现在还不能够确定慕兮的身份,要是哪一天突然发现慕兮跟歌儿真的有着什么关系,到时候南宫还不宰了他!现在仍然记得十余年前伙同着阿婧爬到温泉台上偷看歌儿洗澡,被南宫知道了之后自己五脏六腑都差点被打出来! 
一口气没有上来,慕兮差点被呛到。牧宥溪连忙倒茶送水的,可怜巴巴地瞅着他。 
脸颊上有一丝绯红,慕兮冷冷道:“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提。” 
虽然对慕兮不是很熟悉,但是牧宥溪也知道这种不苟言笑的人一旦说了什么就必定会履行到底,脸上绽放着放心的笑容,牧宥溪拍了拍慕兮的肩膀,笑呵呵站了起来,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慢慢吃啊!我这就先走了!” 
心情颇好地走出慕兮的房间,牧宥溪发现今天的天气果然不错,适合叫上醉荷楼的姑娘们一起去郊游! 
然而,慕兮却脸色渐渐肃然。 
原本对纵火的那日紫玉不偏不倚地出现救了自己就感到疑虑,而今这只有一面之缘的牧宥溪却说“听说你住在北街的时候喜欢吃王记的早餐”,只能够说明在此期间这个名叫南宫紫玉的人一直派人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然而,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监视自己的?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慕兮眉心深深地锁着,除此之外,心中疑惑的,还有那个跟自己有着一样的胎记而且也是重瞳的女子。 
她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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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赤水


自纵火一案之后,慕兮长久地住在了紫玉府上。
这是牧宥溪死皮赖脸央求的结果,却也是慕兮斟酌再三的结果。既然紫玉劳神费力地派人监视,倒不如自己就在他眼皮底下活动,免去了那许多的麻烦,也好看看那紫玉到底是在打个什么算盘。
只不过,这个决定让许多人心里颇不舒坦。
瞥了眼这满眼随风而飞逝的樱花,慕兮心中淡淡地想着,商南国的皇帝真的是很喜欢樱花,偌大的御庭内全是这粉色白色的樱花。而那喜欢樱花的皇上此刻正站在樱花飞落的御庭内,手执一支狼毫软笔,于那雪白的宣纸上挥墨。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慕兮突然被皇上召进了皇宫,可是皇上却只是让他在御庭内站着。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熵珏突然开口,“今日天色尚好,樱花盛开,朕突来兴致作画于此,可惜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朕,一直无缘一听先生雅奏,先生就在此为朕奏上一曲吧。”
陌生的恭敬和疏离,慕兮颔首,“能为皇上奏曲,微臣之幸。”
说罢,一个丫鬟抱上来了一尾颜色有些怪异的古琴,那琴的木料陈实而厚重,呈现出亮丽的血色,就似刚刚被人泼上了鲜血一般。
“此乃朕所珍藏之琴,从它上一任主人去世后便一直找不到下一任主人。”熵珏没有抬头,仍然专注于手中的笔和那宣纸上划开的墨色,淡淡道:“今日你就用这琴演奏吧。”
看着那诡异的血色沉木,虽然慕兮心中稍稍感到不安,可是却也淡然地领旨坐了下来,拂手便是一曲广陵散》,闲散淡然,高洁自生。只是那起首的一个角音,熵珏心神便已经随着那琴音而去,手下的江山流云图也变得似乎宁静了些,而少了刚开始时的那种气势磅礴。
文华殿内,学生们纷纷议论着皇上突然将慕先生召去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熵琋双拳紧握,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这明媚的春色,心中也有些不安。傅先生已经要开始准备上今日的政理课了,然而小王爷熵琋却还是不为所动地站在那儿。卢筱柔咬着唇走上前去,安慰道:“皇上,皇上应该只是想听慕先生奏曲才召他去的,慕先生不会有事的。”
熵琋冷冷地瞥了眼面前这个比春色更加明媚的少女,冷哼一声跨步走出了文华殿。
皇上不是闲得发慌的人,召慕兮去必定是有什么事情。可是慕兮只是一个小小的琴师,熵琋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数日前的纵火案。他知道那是惠王妃做的,可是即使知道了也根本就没有办法。现在的他没有成年,也就没有权利更加没有自己的党羽。他要反抗自己的娘亲,还为时过早。要想反抗自己的皇兄,更是显得稚嫩而愚蠢。
一曲终毕,慕兮没有稍加休息,接着又是一曲潇湘水云》,两首皆是名曲,两首都是磅礴葳蕤之音,然而却都被慕兮奏出了那淡然闲散之韵。
江山美人,终不过是命中风景,山河,最后一刻总会永寂。
本是磅礴的一幅江山流云图,可是接连几笔却都下得柔软而细腻,温存柔情皆在此处。
微风拂过,樱花飞逝。久违的蝴蝶与蜂鸟也绕着那樱花飞舞盘旋。熵珏作着画,却不料作画的自己与奏琴的慕兮二人便已是那最美的画面。
看了眼那飞舞的蝴蝶,熵珏放下了狼毫软笔,眸子中尽显温柔。
背对着慕兮,熵珏淡淡道:“看来,这琴是找到自己的主人了。”
颤音陡然了结,慕兮看着熵珏的背影,笑道:“皇上,跟微臣说笑了。”
“此琴名曰‘赤水’,乃上古名琴。”熵珏转过身来,看着那血色的古琴,道:“若不是它所承认的主人,它不会允许别人弹奏。”
并非不信,可是这也确实有些荒唐,慕兮轻声道:“皇上,琴乃奏具,虽随主人性异,可是却并没有自我的意识,它如何能够‘允许’或者‘不允许’别人弹奏呢?”
 
 
熵珏迈步走到了慕兮面前,伸出那戴着血玉扳指的手,铮然一声拨响了琴音。可是,慕兮随即便看到了那拨琴的手指上突然出现了一根细细的灼伤痕迹,正好在那拨响琴弦的位置。 
猛然站起身来,慕兮半跪而下,“微臣该死,让皇上受伤了!” 
熵珏淡淡地笑着,却是一种无以名之的讥讽嘲笑,这种疏离,让他的心狠狠地纠痛着。 
“平身吧,与慕先生无关。”熵珏接着道:“这样你就应该知道为什么这琴认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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