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手下好当差穿越之傀儡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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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手下好当差穿越之傀儡娃娃-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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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走近了,夏翎才惊讶地发现,这数十人竟统统都是女子。

她们梳着统一的发式,发式非常简单,就是用一种牢固的细绳将长发牢牢扎紧,有些盘起,有些编成麻花,看上去极其干净利落。

她们的着装虽然不尽相同,可看上去却更朴素,基本上都是以韧性十足的粗布未材质,整体款式偏向于简洁无累赘。

有些人的手臂整个露在外面,有些人甚至穿着短到膝盖以上的短裙,脚蹬粗制皮靴,腰系缠丝腰带,丰满的胸/部毫无保留地展现出傲人的弧度。

如此装束别说在这个古代世界,就是在现代,那也是有些骇人听闻的。

这些女子的体型都偏健壮,皮肤大概是因为常年暴露在阳光下而偏黑,手指粗而有力,手臂上肌肉精实却不显夸张。

每个人手上都握着个类似弩机的武器,全身上下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精炼强悍气势。若非那明显偏女性化的五官和起伏的胸部,夏翎几乎要怀疑她们的性别。

好吧,不管眼前的这些人是男的还是女的,是人妖还是伪娘,总之,她们是人!

这还是一个月来,夏翎在这个鬼地方碰到的第一群人,说不兴奋绝对是假的。

她拾起长剑,走前几步正要询问,却见那几十个女人突然眼前一亮,猛的推开她,朝曲临渊所在的方向冲去。

夏翎这一下被推得很重,脚下又刚好踩了块石头,哗啦一下便摔倒在地。

她一边痛的龇牙咧嘴,一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群女人把曲临渊曲大医神团团围住。

那一双双明亮的眼睛仿佛烧着一团团炽热的火焰,那赤/裸裸地不加掩饰的爱慕渴望神情,更是好像恨不得马上将他拆分了吞入腹中。

然后下一刻,果然有个按捺不住的女子将她手中的弩机丢在地上,迫不及待地走前几步,仰头去摸曲临渊的脸(下颚?),嘴里不断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

那灼灼的仿佛要吞噬人般的惊艳目光,和步步紧逼的霸道气势,让夏翎觉得诡异的熟悉,熟悉到忍不住一阵恶寒。

这算什么戏码?光天化日,强抢民男?!

☆、第十七章他的意愿(上)

午夜,无名洞窟。

一个红衣女子穿梭在阴暗潮湿的小道上,手执长剑,面容冷峻,五官精致而冷艳,眼底却有着隐隐的焦灼。

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她竟一次也没再出现过。

红衣女子低头望向手中荧光惑人的极品法器,低声道:“洞窟中不见你,天奎宗也找不到你,夏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平安吗?”

此人自然是灵墟门最年轻的长老,夏翎的至交好友——金鳞。

这一个月来晋南修仙界风波不断,先是妖兽作乱,紧接着比剑大赛魁首沈清遭遇……然后转眼不过一个月又有凫峦帝国整装待发的消息传来。

金鳞担心位处边境的天奎宗会被首先开刀,急着到洞窟来确认夏翎安全,谁知却再也没见她出现。心急之下前往天奎宗,才知她早在一个月前,就不知所踪了。

金陵轻轻叹了口气,向来张扬冷傲的脸上不知不觉便染上了愁绪。

她从小性格孤僻冷峻,寻常人不愿亲近,几十年来承认的朋友竟只得这么一个,所以她才格外珍惜,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寻找。

金鳞在洞窟中越走越深,穿过一个又一个水帘,避开一只又一只阴魂兽,身上不知不觉多了好几道伤口,她却顾及不得。

眼前又出现了一个水帘,金鳞毫不犹豫地念起避水咒,从冰冷刺骨的水帘间穿梭而过。

然而,眼前刚刚变得清晰,她却忽觉脚下有什么东西一绊,身体连灵力都来不及运转,便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

没有冰凉阴潮的触感,反而有什么软软的,热热的东西垫在身下。

金鳞有些诧异地起身点亮火折,眼前的景象逐渐明晰,明晰到饶是冷颜如她也露出了明显的诧异之色。

只见冰凉的泥地上,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衣衫头发一团乱,全身似乎被什么腥臭的水浸泡过,又脏又臭。

男子的脸也没见得多干净,基本上已看不出长相,可唯独一双薄唇却显得青白泛紫,微弱的呼吸从他口鼻中吐出,胸口几乎没有什么起伏。

金鳞皱眉拍拍他的脸,有些不确定这到底是个死人还是个垂死之人。

然而,掌心只轻触了那张脸两下,男子却突然发出一阵微弱的呻吟,随即竟慢慢睁开眼来。

那是一双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眼睛,明明什么情绪都没有显露,却让人觉得深不可测,仿佛有什么浑厚到无法承载的沧桑在眼底沉淀。

金鳞抱胸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冷道:“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男子怔怔地张着眼,神情有些茫然,半晌才终于对上她的眼,轻声呢喃:“我……是谁?”

午后,绝灵域。

夏翎又一次迷迷糊糊地从一辆马车中醒来,双手依旧被反绑着,脚也用一种奇怪的坚硬植物拷了起来。

她动了动酸痛的脖子,困难地直起身顶开马车的车窗往外看。山道,依旧是一模一样的山道。

这都第几天了。她郁闷地挣了挣手上的束缚,早已被擦破的手腕立刻一阵疼痛。

就在这时,马车的门帘被掀了开来,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女子半跪着进入马车。

她的身高其实不高,五官若是细看了也还算清秀,可就是手臂大腿过于粗壮,胸/部过于丰满,乍一看很有种恐怖的感觉。

女子一进马车就双眼发亮,灼灼如烧烈火,一瞬不瞬盯着夏翎左侧。

夏翎连看都不用去看就知道,那里正靠坐着一个温雅如谪仙般的男子。而且这个被强抢被觊觎被押送的男子,此时不是在闭目养神,就是在气定神闲地看书。

夏翎无聊地正准备撇过头,却见那女子忽然斜着眼狠狠瞪了她一下,一看就单纯的清澈眼眸中印着赤/裸裸的轻蔑和挑衅,仿佛在说——你根本配不起他,我要跟你决斗。

女子一边瞪,一边又叽里咕噜地念了几句,可惜夏翎一个字也听不懂。

她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冤啊,六月飞雪都没她这么凄惨的。这男人跟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凭啥啊,凭啥自己要被当成他的奸妇狠狠打击?

那粗壮女子对着夏翎恶言恶语,一望向曲临渊立刻就变成温柔似水。手中端着的食物和酒轻轻柔柔地摆到她面前,低声呢喃了两句。

曲临渊的手上果然拿了本书,不过却不是夏翎给的了。这书的纸张材质又硬又粗糙,上面的字用什么尖锐的硬物刻上去的,那字体像汉字又像符咒,夏翎瞄了几页就觉得头晕,而曲临渊却没几天就能看得津津有味。

只见他闻言将书搁在一边,低头瞧着摆上来的食物,皱了皱眉。

夏翎跟着看了一眼,好像是什么植物的根烤熟的,还有一碗里盛着切地整齐精细的肉。食盘上除了酒,还有牛奶或者……某种植物的汁液?

夏翎吞了口口水,肚子咕噜噜地叫,喉咙因为干渴,一阵阵发疼。

曲临渊却只端起那碗牛奶抿了一口,面色苍白如雪,眉峰紧蹙地将碗放下,正要开口,却突然对上夏翎清亮的眼睛。

他维持着那样地表情,将即将放下的碗重新端起,朝那粗壮女子低声说了句什么。随后便见那凶悍矫健的女人脸一红,扭捏着低下头,温柔的眼中几乎要滴出水来。

待那女子退出去,曲临渊才道:“你挣断绳索来吃吧。”

夏翎又咽了口口水,心中波涛汹涌,恨不得立马用丹田内仅存的灵力将绳索切断,可她最终却还是摇了摇头:“挣开了绳索能跑掉也就算了,可她们确实厉害,我就算用去所有的晶石也不是她们对手。更何况上次我挣断绳索,却反而连累了你……”

曲临渊一怔,有些迷惑道:“连累我?”

夏翎抽了抽嘴角,虽然她以前就觉得这男人是白痴!可是现在她更确定以及肯定了,这男人绝对绝对是白痴!果然上帝给你某样才能,就会收走另一样!

夏翎上一回挣断绳索是在七天前,那时她刚被抓住——

不得不说,这几个奇奇怪怪的女人确实很厉害,虽然没有什么法术神通,可身手矫健地根本不像普通人。而且其中几人还能隔空发出类似于风刃的攻击,其气势之强劲,竟连一把五品长剑都被生生削断。

更别说,这几个人手上都拿着个弓弩,这玩意发射出来的白色羽箭,能瞬间穿透数米厚的岩石,几十个弓弩齐发,夏翎就算有十个防护罩也必然被打成筛子。

技不如人,无可奈何,她只得束手就擒。

夏翎从那些人对待她和曲临渊的态度里能感觉到,这些人好像误会了什么。

那个最早身手想去摸曲临渊的脸,却被轻轻巧巧避开的女子兴奋而自信地向曲临渊喊着什么,又用居高临下地态度瞅自己,神色轻蔑嫉恨地叽叽咕咕。

当然,这是一种从所未闻的语言,曲临渊就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一开始也是听不懂的。

然后,言语沟通的失利的女人们顿时失去耐性,如饿狼扑食般围了上去。

可曲临渊是谁啊?他是能在夏翎与上百头饿狼搏斗的时候,依旧能在野狼包围圈中气定神闲看书,却片叶不沾身的神人。

悠闲从容地脚步迈开来,衣袂发丝被山道的风吹得轻轻飞扬,当真是俊逸潇洒如谪仙般。

一刻钟过去了,那些抢不到人的女子又惊又畏,神色间却是越发的渴求和炽热。

然后,倒霉的夏翎就被抓住成了人质,一支白色的羽箭抵着她的脖子,锋利的箭头划破了她的皮肤,温热的血液顺着颈项缓缓流淌。

曲临渊清澈如冰晶般的眼眸一下子变得暗沉,手中的书收起来,神色冷漠而不悦。但他终究没有再避开那些女人,由着她们将自己抓起来,本就破旧的衣衫扯得七零八落。

夏翎明知他的不悦和妥协都是因为自己体内的锁魂珠,可看着原本超脱尘俗的男子被一群异性毫无顾忌地品头论足调戏羞辱,胸口还是如压了巨石般窒闷得难受。

夏翎在被抓得第一天就实施了逃跑计划。

当然,就像曲临渊想研究她体内的锁魂珠不能丢下她一样,她也因为小曦的缘故绝不可能丢下他独自逃生。

然后,两方拖累的结果就是夏翎重新被抓,而原本被奉为上宾,似乎是要被进献给某个高官的曲临渊又被目光饥渴如狼的女人们吃了许多豆腐。

☆、第十八章他的意愿(中)

夏翎就着曲临渊的手将剩下的半碗牛奶一口气都喝下去,舔了舔唇,犹觉得意犹未尽。

曲临渊拿开碗的时候,手指碰到了她的脸,冰凉的指尖寒得几乎让她发颤。

夏翎有些吃惊道:“你身体没问题吧?回阳诀的反噬到现在还未结束吗?”

曲临渊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缓缓道:“我强行解去体内魑魅燃情的毒,在焚灵动情的一刹那,抽去体内炎魈,却无相符体息交错抚慰,身体自然会发冷发寒。”

夏翎脸上一红,嗫嚅道:“可是都那么久了。”

“嗯。”曲临渊漫不经心地回答她,“一辈子都会如此。”

“什……什么?”夏翎体内灵力一乱,身体潜意识地激发风刃瞬间割断了束缚的绳索,震惊道,“你说一辈子都会如此?你身体如此寒凉,难道不觉得难受吗?”

曲临渊看着她猛然直起身,绑缚的绳索落在地上,身体微微前倾,眼中神色极为惊讶,还带着稍许的担心。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仿佛觉得那里有什么异样,出口的声音依旧淡雅清明:“是有些疼痛,五脏六腑每过六个时辰便如被冰封,不过还是可以忍受的。”

夏翎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看他了,她觉得这人肯定神经有问题,五脏六腑如被冰封居然还说可以忍受。而且也确实,这一个多月来,此人几乎从未露出过半分痛苦之色。

“难道就没有办法解决吗?”夏翎摇头叹息,“难道你真要这样忍受一辈子?”

“办法……是有的。”曲临渊有些踟躇道,“可是,只是有一点点难受。比它痛百倍千倍的药我也熬过来许多许多次。”

心脏猛地紧缩了一下,夏翎看着眼前男子真的没有半分勉强和隐忍的表情,却忽然觉得胸口酸楚窒闷地难受。

那些比魑魅燃情更甚千倍百倍的痛苦,是别人加诸于他的,还是他自己加诸于自己的,无论是哪一种结果,眼前这个看似无所不能,完美无缺的男人,都显得如此可怜和凄惨。

夏翎轻声道:“你的痛苦只是你的,别人说得再冠冕堂皇,也无法感同身受。所以,如果你自己不爱惜它,那么它就只能永远痛苦下去。”

曲临渊侧过脸看着她,清澈的眸光如月华星河,熠熠闪烁:“你是说,我应该想法解除这种痛楚?”

夏翎嘴角一抽,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没好气道:“你是白痴吗,既然早就有办法,干嘛自虐自残地拖到现——”

唇上突然一凉,絮絮叨叨的声音陡然消失于清冷的药草气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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