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游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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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游龙-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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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梁敦厦听了精神不禁一震,过去这两天由于自感在华哥的师傅最艰难之时没有递出缓助之手,他一直都受着良心的煎敖,现在恨不得能帮忙做些事情将功补过。他瞪大着眼睛屏息望着对方,静待着下文。



见此情形,孙华继续说了下去,“属于我们的东西就一定不能让它失去,现在陶旭笙看似势大,但那也只是纸扎的而已,我们并不用也不必惧怕。照我看,现在O城里的黑道已经被他所控制了。”



说到这里,梁敦厦立刻接过话来,“对了,今天早上从月涧里发出了指令,要求所有帮派归顺并自动成为其旗下一堂,听从其指令,接受其一切调配,否则一律群起而攻之,现在所有帮派都在讨论着这个事情,虽然大部分都同意,但是还有一些是不肯的,谁会心甘情愿将自己创下的基业拱手相让?但是,照现时的情形来看,即使不服也很难跟他们对抗的。”



孙华坐在那里悠然的听着他说完后颔首喃喃自语的道,“他已经开始急不及待了,也已经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所以立刻要将黑帮一体化,将所有地下势力控制在自己手上。”



随后立刻脸色一正对梁敦厦说:“敦厦,对于这些指令,你不用理会,甚至可以明目张胆的拒绝他们。”



梁敦厦不无担心的说道:“这个指令我也打算不理会,撇开其它关系不说,单就这些条款已经令到人难以接受了。只是接下来我们要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应付他们将来的报复,我光棍一条倒没所谓,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赚,大不是十八年后再做一条好汉。但帮里其它有家室的人却不一样,虽然他们都很义气的说一切听我的,但我总得为他们的家人想想,为他们的家人负责,所以我打算将那些有负担的人集中起来,率先撤离O城,剩下的再跟他们拼命。华哥你看这样可不可以?”



好一个有勇有谋有义气的梁敦厦!明知前路必死却义无反顾,明知形势危急却思想清明,时刻都是为着别人着想,却从没有想过自己能从中得到过一丝一毫的利益。



当下孙华不再打算隐瞒了,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准备借你这里为基地,公开跟陶旭笙叫阵。所以有负担的必须要撤离,你尽快做好这些工作。另外,我的人很快就会到来了,你也准备好接人的工作。放心,陶旭笙的实力就像油条一样忽然澎涨而已,他其实本体就只有那么一点东西,只要将他的泡沫形势打破后,他就无所遁形了。”



梁敦厦看着他那充满信心的样子,仿佛又见到当年为母亲施手术的那个他。



当年当他告知可以帮母亲医好她的癌症,而且还不要一分一毛的报酬时,自己第一个感觉是碰到江湖郎中了。就算没有知识也得有点常识,癌症在世界上被列为必死病,就算再有钱有势也没办法将其铲除,有此症者只有等死的份儿。



当时梁敦厦的心情已经是差透了,而此时竟然还有人到自己面前来行骗,心里别提有多愤怒了,正准备大骂他不张眼睛并对其驱赶时,却见到对方依然悠然自得的站在那里,心中有感到疑惑,观其气质似乎并不一般,话语间感觉他是很认真,很诚挚,又不像骗人,当下将牙一咬,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份上,就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让他放手一试。



最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他说要做手术,说要开刀将那部分的癌细胞切除。最后手术是做了,当然刀也开了,病也真的好了,但前后他只用了那短短的几个小时。病人就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不是说开刀吗?开刀后难道不用缝上吗?难道任其体内器官往外漏?但病人身上别说刀口,就算连疤痕都没有一条。缝上后不是要躺在床上休养吗?不是要一个星期后才可以解线吗?怎么换到他的手上却打破了一切医学规律?令到梁敦厦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但是看到母亲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精神要比以前好多了,其它一切过程是怎么回事似乎又变得不再重要了。



一天后当他们去医院里检查时,那个原来的主治医生也大呼出现奇迹,原本已经扩散的癌细胞此时竟然完全没有了,他的母亲比正常人还要正常几倍。当时他暗自放在心头大石,同时也暗自决定一定要报他这大恩。



所以梁敦厦清楚地记得,当时的他,也是这种语气,这种神情,仿佛已经掌控了一切,成竹在胸的感觉。



第一百四十一章



 近代的中华国,由于领导者的英明决策,制定了改革开放的路线,令到这条东方的巨龙开始慢慢苏醒,经济建设有了突飞猛进的腾飞,尤其在交通方面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一条条如长蛇般的铁路的建造,一次又一次的提速,使得城市与城市之间的距离变小了。



东州火车站此刻正迎来了又一批旅客的到来,无数的人潮从那特快的火车上涌了下来,人潮中有一帮令人扎目的群体,他们都是一些年青力壮的青年,清一色短发装束,看样子不是南下来到这个富饶的地方打工,因为他们并没有多少行李,虽然几十小时的车程,但他们并没有显露出那种疲倦的神情,相反,一双双鹰目如电,更显得精神抖擞。整个群体显现出一种萧杀之气,感觉上不像普通人。



看到这种情形,周围的人都下意识的提醒自己别太靠近他们,免得一个不小心无端惹起争纷。



火车站值班的人员也许是职业习惯使然,似乎嗅到一点不太寻常的气息,拿着手中的对讲机低声的说着什么。整个人的神经似乎崩得紧紧的,眼睛如猎犬般警惕的望着他们。大有一触即发的味道。



很快,从周围慢慢的开始多了些穿着警服的人员围了上来,看其装束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铁路警察,有几个甚至已经将手放到了腰间的枪包上。



那一群短发青年似乎将他们当作空气一样视而不见,也对的,正所谓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他们又不是犯了什么事,即使警察就在旁边,也没有必要感到害怕,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也是经常走南闯北之人,这点阵仗应该也早就司空见惯了,此时他们依然在四周张望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其中一个像是领头之人正拿着手机在说着什么。



很快,一个中年人像寻找到了目标,走了上前跟他们说了两句,然后就带着他们上了停车场那里的两部大巴士,然后飞快的开了出去。



这时那些铁路警察才将提起的心放了下来,诚然,要制服那一批人可能并不艰难,但现在刚下车的旅客正挤拥在周围,一旦发生了什么事的话那样很容易会令到周边的群众受伤,而且看对方的模样,肯定不是什么善类,其中有好几个脸上都有些疤痕,虽然淡但却也清晰可见。还有几个在不经意间拉高袖子都能看到其手上狰狞的纹身。



铁路警察见这一伙隐患已经离开,就慢慢的围了过来,其中一个望着那远去的大巴士,脸上带点儿茫然,嘴里忍不住喃喃自语的说道:“奇怪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周围的同事听到他说的有点莫名其妙,不禁好奇的问道:“小莫,什么怎么了?”



小莫指着那巴士消失的方向有点若有所思的说道:“那些人我好像在哪里曾见过。”



“不会吧?那里那么多人你都见过?”众人明显不大相信他说的话。要说那些人,少说也有六七十个。



看到众人的表情,小莫就知道他们肯定认为他是在吹牛了,心中不禁有点着急,如果让他们将这事说出去,那以后自己岂不是成了吹牛大王,但自己明明心里就是有点印象,只是现在一时却想不起来。



正当众人准备散去继续工作时,小莫一拍脑袋大声的叫了声:“我想起来了!”



他的叫声让所有欲离去的脚步停了下来,甚至有不少的旅客也很意外的望着发声处。



“我没有见过他们,但却见过一批跟他们差不多样子的人,嗯,准确说应该是表露出来的气势跟他们差不多,昨天,对了,是昨天早上的时候出现过的。”小莫终于想了起来,终于可以证明自己不是吹牛的,虽然答案跟之前的不大一样,但起码有点儿接近。



“咦,你一说我又好像有点印象,前天傍晚时份我好像也见过类似的人群曾经出现过。”小莫的话似乎勾起了不少人的记忆,又一个同事说对这个场面有点似曾相识,只是他们之前并不是上同一个班,所以之间没有交流过。



紧跟随这个同事的声音落下后,又有同事说他也见过。等所有人都将自己的意见发表完后,统计一下,这些铁路警察有点傻眼了,他们总共差不多见过六七批这样的人群,以一批五十人来计算,那就是三百多人了,而且那个准确数目绝对要比这个约数要大。据他们的回忆,这些人并不是从同一个地方来的,那些列车的出发点全都是各省各市,并没有一个是相同的。而且这数目还只是现在这些人所见到的,那些并没有见到的还没有算进去。而他们也一至回忆起,每次来接人的都是那个中年人,看样子这几批的人群都是朝着同一个目的而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有人的头脑中不约而同的都出现了这样一个疑问。他们面面相觑,神色越来越凝重。



其中一个像是领队模样的人最后还是决定将情况汇报上去,让他们的上级作决定吧。



自从龙港早几年经历了一场金融风暴后经济就开始进入了萧条阶段,幸好后来得到京城的中央政府大力支持,现在才开始慢慢的复苏。



钱正平是龙港人,以地盘扎铁为生。虽然龙港的经济正在恢复当中,但那只是仅限于其它行业,并不包括房地产。一直以来龙港地少人多,其土地可谓寸金尺土,而且还是有价没有市场的现像。但金融风暴过后,很多人的积蓄开始大量缩水了,而地价却是高居不下,因此令到楼市依然低迷。



这下子就扼住了钱正平的喉咙了,楼市低迷就没有人肯再投资房产,没有人再投资房产那就代表那一班靠这一行混饭吃的建筑工人要失业了。



幸好离龙港只有一海之隔的O城,由于其领导者将搏彩业的一部分牌照分给了外国人,因此引来一大批感兴趣者来投资,那就少不了要大兴土木,盖赌场建酒店,建筑业开始得红红火火。



已经是山穷水尽的钱正平在没有办法之下,只有飘洋过海每天乘船到O城那边工作。总算幸免于饿死的境地。



今天,他又如常的坐上了船准备去开工了。只是当他想找个座位来休息一下的时候才发现今天怎么又是这么多人了?船上已经座无虚席,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是站在甲板上吹海风。



他有点疑惑的将目光掠过那些人的脸上,但很快,他又赶忙移开眼神,假装望向外面海浪的风景。因为他发现坐在船上有很多人都染着不同颜色的头发,黄的,绿的,橙的,当然也少不了白的,大部分都穿了耳孔,着装也非常的前卫,而且全都是一些孔武有力的家伙,一个个肌肉横生,其中还有好几个见他望过来,对着他怒目而视之。



“怎么回事了?”他心中问着自己这个问题,今天已经是第三天没有座位坐了。而且这三天都是坐着这一类的人,其中有几个他也认识,当然,仅限于单方面的认识。他们是他住的那一区的混混。平时虽然不至于横行霸道,但也是除了好事不做,其它什么事情都做齐了,至于属不属于青门和星虹那些大组织就不得而知了。



怎么这么多黑道人物涌向O城那边了?他感到非常的疑惑,但是即使以他的后知后觉,也能感受到他们之中气氛的沉重,也能推测到将有大事件要发生了。



O城因为有众多赌场的关系,一直以来就是黑帮林立,幸好刚上任的领导似乎眼光也不差,将大资源投放在警力方面,因此在一定程度上还能压制住他们,而且还有强大的中央政府做后盾,外加上装备精良的驻军,所以那失控的场面应该是不会发生的。



只是现在龙港这么多黑道人物涌向O城,内里总是透露出一点非比寻常的味道。钱正平暗自提醒自己,到了O城那边一定要万事小心,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记住百忍成金这句话。否则一旦惹了什么事,轻则进医院,重则要埋尸异乡了。也许是八十年代那些警匪电影的影响,在他的印象中,这些混黑道的,总是一些无事生非的亡命之徒。



一想到这里,钱正平立刻挪动脚步,慢慢远离这些人,只是就算到了船头或者是更远的地方,他总是能感受到他们身上所发出的气势,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只觉得全身的不自在,求神拜佛的希望这艘快点到码头。



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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