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尊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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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尊的日子-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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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紫蓝趴在父亲的肩上,闷闷地道。

    “我不知道……”

    “那就是都有,是吗?”

    寒紫蓝不出声了。

    “傻孩子,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你长大了……”感叹了一句。

    “父亲,为什么一定要嫁人,不嫁不行吗?”寒紫蓝有些孩子地道。

    何氏拍着他的后背。

    “傻孩子,女婚男嫁,阴阳才可以调和,子孙才可以繁衍,这是往大了说。往小了说,人都要有个伴,说说话,解解闷,生病长灾,身边有个人端茶倒水,老了享受天伦之乐。年轻的时候感觉不到这些,可等老的时候孤苦伶仃的,日子就难熬了。”

    “那,那些出家人呢?”

    “你以为她们愿意啊,没办法的事,那是她们的命,苦只有自己知道。得道大师还好一些,有个寄托,可大师哪那么容易成啊。”何氏小心翼翼地开导着儿子,生怕自己一个说错叫儿子有了不该有的念头。

    “那为什么女人要有那么多的伴……不公平。”寒紫蓝想了想又道。

    何氏愣了一下,抱紧了儿子。

    “小蓝,就连皇子都不免要和其他人供侍一妻呢,别说傻话了。”

    “……我不想……”寒紫蓝轻轻地道。

    何氏还想说什么,寒王和大夫进来了,何氏只好先叫大夫给寒紫蓝看病。

    大夫把完脉说寒紫蓝是受了风寒,再加上平日里忧虑过多,他可以开个方子调理,可还得须病人心情开朗,少思少想才有效。

    送走了大夫叫人抓药,寒王这才有功夫问寒紫蓝有什么心事,哪知寒紫蓝说了一句。

    “母亲,父亲,孩儿能想嫁人的时候再嫁人吗?”

    

正文 19 皇上的意思2

    

    寒王和何氏面面相觑,寒王开口了。

    “小蓝,你要是想嫁给月王府的三郡主……”

    “母亲!”寒紫蓝出声制止住母亲,“我只想陪母亲和父亲,你们不要再说这件事了!”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何氏赶紧道。

    出来何氏对寒王说了寒紫蓝的话,寒王更不明白儿子的心思了,难道她的儿子想嫁给一个不纳侍的妻主?那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妻主的身份就要降低,人也出色不哪去,试想人中凤谁会只有一夫的?

    何氏担忧地道。

    “先这样吧,不能再逼他。”

    “也只能这样了。”

    寒紫蓝当晚病重,没想到这一病竟拖到了过年。

    而此时的宫里,昭阳宫内大公主和父亲,也是当今的皇夫范锦正说着寒紫羽被指为月离做侍郎这件事。

    “父亲,你不是说那个于氏有意把寒紫羽给我吗,怎么现在母亲把他指给姨母家的老三了!”

    “冲喜!”皇夫冷冷地说了两个字,停了停又道,“我还没来得及和你母亲说。”

    下人们都打发出去了,这里只有他们父女两个,范锦一身华贵的皇夫便装,头发挽着,金钗交错相别,近五十岁的年纪,保养得看上去也就三十上下,身材不见任何臃肿,俊美的容貌,冷肃的神情,将皇夫的威仪彰显出来。

    大公主继承了父亲的美,又不失女人的味道,就是性子差了些。

    范锦除了大公主这一个女儿外还有一个儿子,可惜儿子是个侏儒,快三十了,身材就像十几岁的孩童,一直寄养在宫外。像范锦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来说,这个儿子无疑就是再打他的脸,所以眼不见心不烦。

    “父亲,他才十二岁!”大公主口气有些急促,“就能去冲喜,为什么不能给我……”

    “弯儿!”范锦低喝了一声。

    大公主立刻闭上了嘴,她最怕的只有两个人,一个自然是母亲,另一个就是父亲范锦。

    “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还在男人身上打转?!你要坐上那个位置,那么男人得不到!”

    大公主扁了扁嘴,弱弱地道。

    “可我不是还没坐上吗?寒紫羽就跟了别人,还是个要死的人,父亲,我,我难道连个要死的人都比不上吗?”很是委屈。

    范锦端起茶,斥责道。

    “你是嫡出,嫡长,身下又有嫡长女,哪个能比得上你名正言顺?只要你不犯大错,那个位置将来就是你的,一个寒家小子算什么!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了,洁身自好,别整日心思都花在男人身上!再说了你府上的男人还少吗?!”

    “是,父亲教训的是,孩儿知错。”大公主一副受教的样子。实际上也是受教,可就是自制力不强,出了这门在看上某个男的还是照样。

    知女莫若父,范锦自然了解自己的女儿,叹了口气。

    “弯儿,父亲不指望你做事多出色,皇上给你的差事有手下人办,你只要不犯大错,父亲就会让你坐上那个位置的。”

    大公主犹豫了一下,小心地道。

    “父亲,那,那要寒紫羽也是犯大错?”

    范锦气的瞪了她一样。

    “那是皇上的旨意,你说呢?!”

    大公主怔了下,想起了什么,低声道。

    “父亲,我不明白母亲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呢?以寒家的地位,寒紫羽的出身,最次也是侧夫,皇上却给姨母家的老三做侍郎,就算封了御侍郎,也是侍郎,父亲,你说母亲会不会是想削寒家的权?”

    范锦摇了摇头。

    “皇上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要多想了,寒家小子就算了。”

    大公主忍住那不是还有个大的吗那句话。

    “父亲放心,孩儿不会再提这件事。”

    “嗯。”范锦又道,“关于林家产业的继承人,你姨母家的老三万一有事,你就保月华,无论如何不要落到外人身上,月华是王爷的长女,虽非嫡出,但范氏也是夫,王爷正夫身下又无女,月华也就相当嫡出,再者她还在户部任职,继承林家产业合情合理。你同月华从小就亲厚,现在同在户部,以后你少不了要她帮忙。明白吗?”

    “父亲放心,这些孩儿都懂,而且我也相信月华,我本意就是希望她做林家的继承人,可不明白姨母是怎么想的,母亲又是怎么想的,偏偏看重那个老三?还有,那个瘫子竟然会接受那个老三而拒绝月华,虽然我承认那个老三也不错。”

    范锦苦笑笑,不明白,他可明白得很!就因为他和范秀是同族,家妹又任兵部尚书,林家富可敌国,月华如果再坐上了林家产业的继承人,皇上不放心啊。不过那个老三要是不在了,除了月华还有谁有资格继承林家产业呢?

    至于林枫当年拒绝了月华,他想应该是皇上暗中授意。

    还有一个原因,范锦刻意忽略了,那就是月离是孟泽的孩子。

    范锦没和大公主说这些,而是转开了话题。

    “你查出*什么来了吗?”

    提到二公主,大公主来了精神。

    “父亲不说我都忘了,那个病秧子这些年可没少闲着,在不夜城开了不少药铺子和酒楼,不过规模都不大,进项也平常,听说最近她有身子了。”

    “有身子了?”范锦吃了一惊,“她的身子好了?”

    “她一直是梅太医医治的,梅太医家的梅疯子看上去是个疯子,可一点都不傻,什么话都套不出来。至于病秧子和林家除了生意上有来往其他的再没什么了。”

    “别看老八能蹦跶,可不叫的狗咬人才狠呢!”范锦顿了顿神情阴狠,“*的父亲也是夫,出身名门,她若要生下女儿,你有事第一个收益的就是她,这个孩子最好别叫她生下来,生下来也别叫她长大,最好叫她永远病着!”

    大公主明白父亲的意思。

    “这有点难办,病秧子府都是梅太医负责,梅太医收买不了。”

    “谁叫你收买梅太医了!你盯着她跟林家有什么事就行了。”

    “谢父亲!”大公主知道父亲要出手了,喜形于色。

    范锦又叮嘱了几句叫她回去。

    大公主离开后范锦看着茶碗里的茶水,那映着他模糊的眉眼。

    他是皇上结发之夫,整整三十三年!三十三年来皇上对他爱重始终如一,无论后宫进来多少新人,每月都会在他这里歇上*日,如果不是那个男人,他们会一直恩爱如初,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竟然夺了他的皇上!

    这宫里填再多的男人他都不在乎,但他在乎那个男人,皇上睡梦中还念着他的名字,孟泽,孟泽,这两个字像刺一样横在心底,想想就扎得慌!

    也就从那时他感觉到了,皇上的心不在他这了,不然不会迟迟不立大公主为太女,他虽然不知道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可大公主一天不是太女他就一天不踏实,他已经失去皇上了,心冷了,他只剩下女儿了,所以为了扶上女儿坐上那个位置他要扫清一切障碍,包括还在萌芽里的!

    范锦冷笑了,皇上,可惜,可惜啊,他命短,留下了一个孩子又是你妹妹的,如今也快死了,就算不死,也只会被弯儿利用!

    他太恨孟泽了,就算孟泽死了他也恨,不过是把这种恨意转移到他的女儿身上。

    大公主出了昭阳宫去给母亲请安,心里还是很郁闷,这次去看望月离,炕上虽然人挺多,可有个人她还是认出来了,星空!她当时还不确定,以为认错了,后来想想,没错,那绝对是星空,曾经包过星空两个月,星空的身子哪没看过,那肌肤错不了!可星空怎么会在月离的炕上出现,不是死了吗?后来问月华,那个人叫什么青空,明显的是改的名嘛!月华说不清楚,她也不傻,回想星空死的时候,埋的那个草率,当时她光顾着红楼收购醉舞楼的事了,没深想,现在才明白不单是她,大多数的人应该都被转移了视线,才叫星空脱了身。

    不过星空她也玩厌了,爱在谁的炕上出现就在谁的炕上出现吧,她不在乎了,可是,偏偏看上的寒紫羽又在这时候成了月离的侍郎了!

    她想要寒紫羽只有父亲知道,就是提了提,因为寒紫羽才十二岁,想再等两年,谁想得到十二岁的寒紫羽会成月离的侍郎啊,还是去冲喜。是冲喜啊,那是去救命!

    这件事对她冲击可不小,关键是她有气没处出啊!那个寒紫羽不知道自己对他有意思,自己怪不着,月离躺在炕上,随时都会断气,人家也没给你争,还能和一个快要死的人较劲?母亲也不知道,就这样寒紫羽请了旨,母亲准了奏,你说说,她该怪谁,能不郁闷嘛!

    

正文 20 嫁了

    

    大公主暂时又忘了在昭阳宫里父亲说的话了,心里忿忿着,来到御书房得知母亲和姨母在一起议事,叫她先回去,她想应该是关于月离的病,返回昭阳宫,想还是多陪父亲一会吧。还没走近远远就看到一个少年手持明杖,一个侍儿搀扶着进了昭阳宫,脸上的郁闷顿时一扫而光,换上了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真该死,都忘了他了,这不还有一个吗?快步走了过去。

    御书房里,皇上和月王爷面对面坐着。月王爷面色憔悴,比平时苍老了许多,还在生病的她接到圣旨就进宫了,给月离纳侍郎冲喜,还是寒王的外甥,这个侍郎的出身太高了吧,不明白皇上这么做什么用意。

    皇上没多解释,只叫比正常纳侍郎的礼节高一些将寒紫羽抬过去就是了,过门后好好善待,关键是要月离醒来,这才是最主要的。

    先不说感情,单从利益上说月离醒来也是大事,林家产业继承人目前来看只有月离能胜任,林枫承认了月离,月离也充分表现出了只有她才能做好这件事。

    皇上什么意思,其实皇上还真没什么意思,月离到了纳侍郎的年纪了,却在这时候病了,还是这种怪病,寒紫羽又愿意,也许嫁过去月离就能好了,只要月离病能好她愿意尝试任何办法。至于其他人不过是觉得圣心难测也忍不住测,测不中就乱猜。

    皇上这么说月王爷也不多想了,只要月离能醒来,纳寒家的孩子做侍郎也没什么,回去准备去了。

    月王爷离开后,皇上展开先前收到的情报,上面写着在月离出事的前一天林枫被劫,劫持人是七皇子的人傅萧萧,第二日月离在东山七皇子的庄子带回了林枫,接着就病倒了。

    皇上没想到查出的结果是这样的,七皇子,怎么扯上他了,当然应该和那个傅萧萧有关系。可这件事如果不查简直一点风声都没有,为什么?林家有意,还是还有其他人……怎么也想不通,看来这件事只有等月离醒来问她了。

    在这个时代除了侍人随便收房外,娶夫纳侍都很有讲究,两家达成意愿后到当地官府登记,接着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这是夫的礼仪。纳侍的礼仪简单些,官府登记,给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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