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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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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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个黑衣人被他足足地缠住了一刻钟的时间,又急又恼,招式也愈发凌厉起来,恨不得一下就把这个不要命的小子劈成两半。


    一个被同伴挤在外围、无法上手的黑衣人,瞅准了小榛子一个破绽,将手中的钢刀当做暗器直直地投了过去。


    小榛子被四五个人缠住,感觉后背传来一阵寒意,却也无暇躲闪,抱着赴死的决心,狠狠地劈向其中一人。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跟敌人同归于尽的时候,只听得叮地一声,直逼后心的寒意蓦然撤去,随即一个紫衣的人影逼退了两名黑衣人到了近前,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臂,“走!”


    原来是郁子宁赶了来,关键时刻打落钢刀,救了他一命。


    他吃了一惊,还不等反应过来,便感觉头顶一暗。匆忙一扫,竟是一块巨大的山石轰隆隆地滚落了下来……



你还是亲口去对她说吧!

轰——


    山石落地,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朕的半个山坡几乎都摇晃了一下。火星和碎石四下飞溅,腾起一片尘雾来!


    有几个黑衣人躲避不及,被那大石头砸成了肉酱,其余人纷纷往旁奔逃躲避。


    小榛子虽然及时躲开了,还是被溅了一身的尘土,定了定神,看向兀自拉着他手臂的郁子宁,“娘娘,您怎么回来了?”


    郁子宁淡淡一笑,将那个小锦盒塞还给他,“这种肉麻的情话,我可不好意思替你传达,你还是亲口去对她说吧!”


    言罢也不管他,飞快地往前掠去,跟从山脊上跳落下来的花狐狸汇合一处。


    小榛子略怔,回头望了一眼,那巨大的山石将那山缝堵了一个严实,那些黑衣人恐怕一时半会儿追不上来,心下一宽,也赶忙追了上来。


    “怎么回事?那石头是花公子弄下来的吗?”追上二人,他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嗯!”花狐狸翘唇一笑,“这都多亏了你缠住他们,不然他们追得死死的,我哪有时间去搬石头?”


    小榛子知道他们是不想让自己独自赴死,心中不觉暖了一暖。


    “你的伤没事吧?”郁子宁扭头来关切地问道。


    “皮肉伤而已,没事的!”小榛子答,语调有些轻快。


    郁子宁现在也无暇给他包扎,飞快地说道:“我们不能再跟他们纠缠了,这样下去迟早会死的。”


    “嗯!”花狐狸也表示同意,“还是赶快找个城镇,稍事休息,再做打算!”


    小榛子对他们的想法表示怀疑,“可是难保城里没有宣王爷的人……”


    郁子宁看了他一眼,“你说暴露在荒郊野地好,还是隐藏在人堆里好呢?”


    小榛子【炫】恍【书】然【网】大悟,的确,与其被敌人一目了然地追踪,不如隐藏在人堆里,让他们找不到!


    三人故布疑阵,将那些黑衣人引到另一个方向,便全力施展开轻功,一路奔进了一个叫玉泉的小城。


    花狐狸在街上顺了一个看起来油头粉面的纨绔子弟的钱袋,三个人便找了一家隐秘的客栈住了进去……



主仆三人

一进房门,郁子宁便飞快地写了一张药方和一张物品清单,交给客栈伙计,让他帮忙去抓药买东西!


    他们三个现在形容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实在不宜上街!


    她的写的时候花狐狸匆匆扫了一眼,脸上闪过一抹惊讶之色,等那伙计走了,他忍不住问道:“你刚才写的是什么药方,看起来很像华容膏!”


    郁子宁一边给小榛子包扎着伤口,一边笑道:“就是华容膏,不过是我改良之后的华容膏!”


    “哦?”花狐狸愈发惊讶了,“莫非那个假货易容所用的就是华容膏?”


    “嗯!”


    “难怪了,我给他卸去易容的时候,感觉那药膏似曾相识了。”花狐狸【炫】恍【书】然【网】,再看向郁子宁的眼神便带上了几分光亮,“你知道吗?那华容膏是我娘研制出来的,只可惜还不等研制成功,她便过世了。


    这些年,我一直想要完善它,却每每都想起我娘,又做不下去,没想到竟然被你做到了。我娘泉下有知,也会很欣慰的吧?”


    郁子宁虽然知道那华容膏是失败品,不过却没想到是花无影所研制的,有些意外。见花狐狸提起他娘来,眼神稍有落寞,起身来伸手来按了按他的手臂,以示安慰。


    “我没事!”花狐狸微笑起来,“我们还是先叫些东西来吃吧!”


    “是啊!”他这么一说,郁子宁也感觉饿了,奔逃了一天,水米未进,不饿才怪!


    三个人点了些吃食,狼吞虎咽地吃过,伙计也把东西买了回来。


    郁子宁调配了华容膏,给花狐狸和小榛子分别易容过,自己也换做男装,易了容,便放下房钱,悄悄地离开了客栈。


    此时三个人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小榛子是一个相貌平实、毫不起眼的家仆,郁子宁一张精致的俏脸变得有些婴儿肥,换上男装身形太过瘦小,看起来有些像尚未长开的书童。而花狐狸则便她易容成一个浓眉三角眼的俗阔少爷。


    主仆三人上街来,买了三匹快马,置办了些必需品,便出了玉泉城,打马直奔单城而来……



简直是愚蠢之极!

“这个时候,你急着找我来有什么事?”百里川盯着窦心琼,眼神冰冷异常。他刚刚接到杜辉的飞鸽传书,就被她急急地叫了来,原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差了几分!


    杜辉在信上说,郁子宁好像知道了些什么,而且逃过了黑环门的追踪,很有可能已经赶回了单城。而且除了小榛子,她身边还有一个生着狐狸眼的高手跟随!


    经过太庙一事,他对那个聪慧的女子心生忌惮,若是她回到宫里来,那么他谋划好的这一切恐怕无法顺利进行了。


    而且,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颠覆江山的一幕!


    在别人看来,他是万恶的逆党也好,是无可救药的混蛋也好,他都不在乎。可是他终究还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最{炫残{书酷{网 无情的一面!


    窦心琼目光闪了闪,“皇上……是不是已经被你杀了?”


    “你心疼了?”百里川冷冷一笑,语带嘲讽。


    窦心琼不理会他的讽刺,倔强地看着他,“告诉我实话!”


    百里云眼神一瞬间幽黑起来,“身中两箭,被山洪卷走,你说他还有可能活着吗?怎么,你现在后悔了?”


    “没有!”窦心琼嘴上有些匆忙地否认着,可是心头却在隐隐作痛。尽管那个男人带给她诸多伤害,可也终究彼此动过真情,她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可是他活着又能怎么样呢?他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他死了,她还可以享尽荣华富贵,这样有什么不好?想着她强行压下那一抹酸楚的情绪,“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百里云冷冷地瞟了她一眼,“我都不急,你却迫不及待了吗?”


    窦心琼微微蹙了一下眉头,眼底有了压抑的愤怒,“既然皇上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迟迟没有动作?你是不是又有了别的想法?你不要想欺骗我,否则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百里云不屑地哼了一声,“莫非你想让我现在跳出去,向全天下宣布,皇上已经驾崩了吗?简直是愚蠢之极!”



简直痴心妄想!

窦心琼被他嘲笑,心头愈发恼火,“那又怎么样?反正也没有证据表明是你杀了他!”


    “的确没有,也没有证据表明他已经死了!”


    “啊?”窦心琼愣了一下,“莫非……没找到皇上的尸体吗?那该怎么办?”


    百里云皱起眉头,看着她的眼神带了森寒,“既然什么都不懂,就给我乖乖闭嘴。该做的时候我自然会做,用不着你来催,不要三天两头来烦我。”


    “可是……”


    “闭嘴!”


    窦心琼还想说着什么,却被他毫不留情地喝断了,“现在立刻滚回去,看好你的儿子,若是他出了什么意外,你连哭都没地方哭!”


    窦心琼不甘的握紧了拳头,终究还不敢再多说,只得悻悻地转身离去了。


    百里云看着她的背影,冷笑出声,“蠢不可言,还想母仪天下,简直痴心妄想!”


    这两天银双坐立难安,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


    百里川和她约定半月之内回来,可是已经超出三天了,去没有半点音讯。就连穗儿和那些侍卫,也都跟宫里断了联系。


    下面又快报频传,说彭水一带连日遭受暴雨袭击,爆发山洪,很多村落被毁,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她一边忧虑着百里川,一边又要处理政务,可谓焦头烂额!


    “姑奶奶,有消息了!”缨儿一脚踏进门来,顾不得见礼,便急急的禀报道,“五天前,皇上和宁妃娘娘出现在汾城,不知道什么原因,要求汾城知府派兵护送。途中遭遇暴雨山洪,之后就再也没有音讯了!”


    “什么?”银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为什么五天之前的事情,到现在才传到宫里来?”


    “因为彭水爆发山洪,官道被毁,护送队伍改走了商道,因此调查费了一番功夫。而且,由于水灾的关系,传达消息比平日要慢很多……”


    “我不想听理由,我知道知道皇上现在在哪里!”银双暴躁地打断她的话。


    缨儿眼神闪了一下,“奴婢已经派人在查了……”


    正说着,有宫人急匆匆地进门禀报,“姑奶奶,正浩门急报……”

(今天更完 5。5)



长跪请罪

守卫正浩门的禁卫军士兵得到通传,急急地进门来禀报:“姑奶奶,汾城知府带着几十个汾城守兵在正浩门外长跪请罪!”


    “谁?”银双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说谁在正浩门外请罪?”


    那士兵似乎被银双的表情吓到了,怔了一下,才又重复道:“禀姑奶奶,是汾城知府薛光永!”


    “汾城知府……那皇上呢?皇上在哪里?”


    “只有汾城知府和几十个士兵,没有皇上!”


    银双想到“请罪”二字,一颗心抑制不住地往下沉去,也顾不得身份了,拔腿往外就奔。缨儿心头也涌起了不安,赶忙起身跟了出来。


    薛光永双膝着地,整个人几乎都伏在了地上。两天两夜马不停蹄的奔波,历尽颠簸,让他形容憔悴,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大人,您快看!”一个士兵突然低声地喊了一句。


    薛光永抬眼望去,就见一道栈桥从水下慢慢地升了起来,顺着那栈桥望去,正浩门旁的一扇侧门洞开,从里面跑出一人一骑来。


    那马跑得极快,转眼就到了近前,薛光永定睛看去,上面竟然坐着一个面容冷丽的女子。正诧异间,就见那女子勒住了马,目光清冷地扫过他的脸,“你就是汾城知府吗?”


    薛光永听她问自己,赶忙答道:“哦,是,我就是!”


    那女子也不再说话,从马背上俯下身来,伸手对准后领一抓,薛光永就像一个小鸡仔一样被她提了起来,横着扔到马背上。


    “哎,你要干什么?”薛光永急得大喊,那些士兵也都纷纷变了脸色,想要起身来营救。


    “姑奶奶要见你!”女子冷冷地说了一句,便掉转马头,顺着来路疾奔而来。


    进了宫门,马不停蹄地跑了百余米,就见前面来了一辆前呼后拥的辇驾,女子急急地勒住马,照样伸手一提,便将薛光永扔了下来。


    辇驾停住,从车上走下一个二十多岁、雍容华贵的女子来,几步奔到薛光永跟前,“皇上呢?”



本宫让你说重点!

缨儿见他傻愣愣地盯着银双不答话,眼神一凛,“大胆,姑奶奶在问你话,你为何不答?”


    薛光永这才如梦方醒,赶忙跪下磕头,“微臣汾城知府薛光永,叩见姑奶奶,姑奶奶千岁千岁……”


    “本宫问你皇上在哪里?”银双心急如焚,冷喝地打断他的唱喏。


    薛光永面容一戚,伏地便哭,“微臣有罪,微臣罪该万死,微臣没能保护好皇上和宁妃娘娘……”


    银双听了这话一颗心更是深入了谷底,一把扯住他的衣服,“你给本宫把话说清楚了,皇上他……怎么了?”


    “微臣奉命护送皇上和娘娘回京,谁知在途中得知官道被冲毁,微臣便去请示皇上和娘娘,是走水路还是走了私家商道,娘娘说……”


    “说重点!”银双打断他啰哩啰嗦的话。


    “是!”薛光永应了,赶忙把之前的细节都略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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