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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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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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明明已经亲眼见过你与楚傲的热情欢爱,我却还是不死心!
  为什么明明昨晚你的热情好比青楼里的姑娘,但我却很兴奋,一点都不觉你是放荡无耻!
  子研,我真的好爱你,你也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吗?
  不可能的,我知道你不爱,至少比起楚傲,你爱他更多!
  子研,小时候,在皇宫,你被父皇宠坏了,不将我这个大皇子放在眼里,甚至也不怕父皇,也不跟其他人亲近,除了楚傲。
  子研,小时候,其实我就已经明白,你喜欢的人是他。当我终于得知你跟楚傲在一起时,我已经有了觉悟:不管我有没有因麝香毁了容,就因为楚傲的出现,我已失去了你!
  只是,子研,我是自私的,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楚傲可能并没有背叛的,当初他说那些话只是被若灵要挟着。我真的很自私,我就希望你永远恨他,我更希望楚傲撑不过去而死掉,没有了他,我拥有你的机会就会更大了!
  楚狂一直在回想,时下,天的边际泛起了鱼肚白,房内有了丝丝亮光不再是漆黑一片!
  天就快亮了,不能再等,楚狂决定叫醒钱钱逃出皇宫,但却这里,他听到身后有动静。
  她终于醒了吗?
  楚狂不敢回头,主要是回了头,他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
  床上,钱钱的身子软到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坚难地爬起来,想起昨晚的一切,她的脸刷地就红了一大片!
  钱钱早已经跟青涩占不上边,她体会过太多次的男欢女爱,但没有哪一次像昨夜来得那般疯狂,也没有哪一次像昨夜一般去卖身地迎合男人!
  钱钱真觉得昨夜的自己就像是一个……水性扬花,饥渴难耐,缺男人到不行的女人!
  低着头,钱钱看到自己的衣服很整齐,楚狂的黑色外衣就披在她身上,而楚狂正站在窗边,一动也不动!
  是他帮我穿衣服的吗?
  钱钱下了床,顾不了穿鞋,光着脚丫子就一步一步走向窗边,楚狂还是没有回头。
  钱钱故意加重了步子,她可以确定他肯定听到了她的脚步声,但却并没有回头!
  为什么他不回过头来!
  “你……”终于走近了,钱钱却说不出话!
  她,该说什么呢?
  死一般的沉默在悄悄上演,钱钱在楚狂身后站了很久。见他一直不回头,她终于伸出双手,从身后环住他的腰。
  “你还冷吗?”钱钱问,声音很小,脸贴在他脸上。如果他还冷,她这样抱着他,可以为他取暖的!
  “还好,不冷了!”楚狂的身子在接触到她的双手时,不由自主地抖了抖,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醒来后的她会这样的举动!
  子研,你抱着我,意味着什么呢?
  钱钱一边问一边欲松开:“不冷就好!你站很久了,在想什么?”
  在钱钱就要松开怀抱时,楚狂的手终于握住她的纤纤玉指,不许她松:“我在想当你醒来后,你在想什么,你会对我说什么?”
  “我……”不知道!
  钱钱又一次想要松手,楚狂却紧紧地抓着,彼此的双手紧紧相握,钱钱又一次感觉到他的手指及手掌很热,很光滑!
  钱钱也想起昨夜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合,她感觉到,不止是他的脸,还有他的身子,他身上的每寸皮肤都很光、很滑!
  这时,钱钱不知又为想起在当初与爹娘游玩大千世界之后分道,在去大明之前,她听说君飞扬康复回君家接掌生意的事!
  在君家新开张的酒楼前,她终于见到君飞扬,也问起他关于楚狂的事。
  钱钱记得,当时君飞扬是这样回答她的:“或许哪天……你会亲眼看到!”
  君飞扬的意思难道是孤鸿子将楚狂治好了吗?她会亲眼看到昔日俊颜的他?
  猛地,钱钱用了力终于挣扎,她掰过楚狂的脸!
  钱钱以为自己会看到昔日那个熟悉的面孔,但她失望了,他的脸仍然带着面罩,只露出两只眼睛!
  他没有康复吗?为什么还带着面罩?
  钱钱要去揭,飞扬却突然后退了两步:从昨晚决定要她时,他就已经知道,接下来的欢爱是需要深吻、需要身体与身体的磨合。
  那个时候,她就会感觉到他的身子不再是以前那个被麝香腐蚀为坑坑洼洼,丑陋不堪的肌肤!
  子研,难道是因为你知道我恢复了容貌,才决定把自己给我吗?
  不对!
  楚狂记得她有这个举动时,他全身的黑衣捂得很严,她明明不知道他恢复了容颜!
  那时,她应该以为他还是丑陋不堪的,而她心甘情愿的给予,只是针对他的丑!
  子研,在你心中我是丑的,你却还是愿意给我!我真的糊涂了,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不会是因为你真的……缺男人太久了吧!
  楚狂不愿去想钱钱的为人,但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时,钱钱以商量的语气在说:“揭开好吗?我……想看看你!”
  “你会以为我是什么样子?”楚狂的声音轻轻的,眼神也淡淡的,恍如深林中弥漫的白雾。
  什么叫我以为“是什么样子?”难道不是跟以前一样吗?
  钱钱不明白,商量不行,她走了近又要去揭他的面罩,楚狂又是后退了一步:他真的还没有做好坦然面对她的时候!
  至少,现在的时间跟地点是不对的,给她看到了,他没有足够的时间来解释这一切,他更害怕她一时之间根本就接受不了而放弃她!
  于是,楚狂说:“出宫以后……再看吧?”
  为什么要出宫,现在不能看吗?
  钱钱迫切地想看一看他。这时,楚狂心中竟然再一次升起了试探。
  楚狂盯着她,目光变得越来越犀利:“我去君府看过飞扬,他告诉我你为了君家被逼无奈嫁给了寒洛,这次进宫也是受他所托,因为飞扬跟我坦白他喜欢你,你呢?也喜欢他吗?”
  “我……”钱钱闻言,心里升起了一丝害怕!
  该死的君飞扬,你跟楚狂不是师兄弟吗?感情似乎还很好,那为什么要说出来?群飞扬,我阻止不了你喜欢我,但隔在你自己心里就行了,为什么要说出来。
  君飞扬,是不是要我等出了宫,再见到楚狂,你还会说得更彻底,直接告诉我们缠棉过!
  “你喜欢他吗?”楚狂逼问!
  钱钱撒了谎:“我才……不喜欢,我帮君家是因为……君飞扬曾经帮过我,我这是还个人情给他!”但她牺牲了自己,也没能帮到君家!
  楚狂听她这么说,心里闪过一丝失望:是这样啊!子研,原来你只是为了还“我”一个人情?那么,那一夜真的只是你喝醉了!
  此刻,楚狂真庆幸刚才没让她揭开面罩!
  钱钱又走近了一步:“楚狂,真的不可以让我看看你吗?”
  “出了宫再说吧!我打听过了,寒洛不在皇宫,宫中侍卫也全撤到宫外去寻找,现在最容易离开,我们先走!”
  “好!”
  钱钱其实比楚狂更想逃出这个皇宫,光着脚丫不好走,她立即跑到床边去穿鞋!
  可是,这里荒废了很久,没有人住的地方就是虫蚁、老鼠逍遥的圣地。昨晚,钱钱的鞋内竟不知何时躲进了一只老鼠!
  叽叽!
  钱钱的脚才伸入鞋内就惊动了老鼠,老鼠逃跑前还反咬了钱钱的脚掌!
  啊!
  钱钱吓了一跳,脚底传来丝丝疼痛!
  楚楚立即跑过来:“怎么了?”
  “好像有老鼠,它咬了我的脚!”
  楚狂安慰:“没事的,只是老鼠!”
  “可是……老鼠很脏的,会不会把病菌带给我?”
  病菌?什么东西?
  楚狂不明白这个词,钱钱所幸说道:“就是……会不会有毒啊!”她只听说过被蛇咬伤的人可能会中毒,但好像没人被老鼠咬过,会不会也中毒啊!
  “没事的!”楚狂虽不懂病菌的意思,但若说有毒,那便好办!
  楚狂欲先将她的脚底擦干净,然后让她喝一点自己的血。但在提起着她的小脚丫,抚摸着她脚面的光滑,楚狂的下身莫名地一阵灼热!
  人们常说女人的脚是最金贵的,但楚狂今天才知道,女人的脚其实也是对男人的另一个诱惑!
  昨晚,楚狂不仅要了钱钱一次又一次,还一次又一次吻遍了她的全身,包括她玲珑的小脚丫!
  她的脚,异味没有,简直就如同她的身子一样香甜!
  不知不觉,楚狂一边擦钱钱的脚,隔着面罩,他的轻吻又落在她的脚面上!
  钱钱吓得立即缩回脚:“你……,我……”她现在可是被老鼠咬得伤人,不带这么欺负她的。
  “对不起,我只是……”楚狂道歉。
  面对她,他真的是忍不住!
  沉默着,钱钱终于问起了他们之间最敏感的话题:“昨晚……你会不会觉得我像个技女?”
  不!
  楚狂立即说:“你不是,你让我为你……发疯了!”她的热情,和她从未有过的主动,将他刺激得太疯狂了!
  钱钱听他这么说,突然间就失了神,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说了出来:“其实我也疯了,为了清除寒洛留在我身上的气息,我竟然……可以那么放荡!”
  寒洛的气息?楚狂睁大眼,眼眸炯炯发亮。他想不通她的“寒洛的气息”是什么意思?
  钱钱终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即已说出来,就没有挽回的余地。曾经她伤了他的心,现在她也不想隐瞒,就随他怎么看她的为人!
  钱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前天,寒洛从云海城回来后仿佛吃了炸药,火气很大,他……强了我!我讨厌他把他的气息留在我体内,昨天晚上,我承认,为你驱冷是一个原因,我更想让你帮我将他的气息清除掉!”
  所以,昨晚的缠棉,她一直在要求“深一点”,深过寒洛,把寒洛的气息全都弄掉!钱钱以为楚狂会认为昨晚她利用了他,她正等着他发火!
  闻言,楚狂没有火,双手死死地攥在一起:前晚的事?寒洛从云海城回宫后的火气很大?是因为钥匙被抢吗?
  子研,是我间接害了你?
  这时,钱钱竟然又说:“还有一件事,就是……楚狂,我不是想挑拨你与君飞扬的师兄弟之情,但有些事发生了,我还是跟坦白得好!有一次喝醉,我跟君飞扬也上了床,那一次虽醉了,但我还是……有意识的!”说白了,就是她主动拉着君飞扬上了她的床!
  现在,钱钱已没有什么再隐瞒:楚狂,你全都知道了,我前前后后一共有过四个男人,比很从男人纳的妾室都还多了一两个,够水性扬花吧!
  钱钱以为他会骂,却没想到,他竟然紧紧地抱住她:“我应该早点过来,把你带出宫!”
  他应该在抢了钥匙之后就闯出云海城,进宫将她带走,那样,她就不会受伤害了!
  “你不骂我吗?”钱钱错怔,这是什么情况,他为什么要抱着她,他应该骂的。
  “如果昨日白天我就知道,我会在昨晚更加爱你!”如果现在时间允许的话,他真想将她按倒在床,不用她说,他会比昨晚更深地再爱她一次,把寒洛留下的统统清除干净!
  听楚狂竟会这么说,钱钱终于伸手抱紧他:“你应该……骂我的!”她应该骂,而不是爱!
  钱钱试着问:“楚狂,如果我们可以顺利逃出去,你还……要不要我?”
  她这是在表白心意吗?可是楚傲呢?楚狂知道,她虽说恨楚傲,但心里其实是深爱的,否则她不会生下他的孩子!
  说起孩子,楚狂真想弄清楚孩子到底怎么了?如果他并没有死,她跟楚傲还有孩子,很有可能会一家团圆!
  楚狂欲言又止地问:“你其实还爱楚傲对不对?他被师父带上山,如果他能撑住被师父救活,你们……”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爱又如何,比起眉儿受的痛苦,她心里的恨已经大于爱,就算他被救活了,她可能还会……刺上一剑!
  楚狂终于放开她的怀抱:恨吧!子研,爱情面前,我学会了自私,你就恨他吧!只有恨,我才有机会重新拥有你!
  半晌,楚狂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让钱钱吸一点他的血,以防被老鼠真的会中毒!钱钱不愿意:“干什么要喝,很恶心的!”这辈子她可没有喝过人血!
  楚狂并没有告诉她早在她身中七日断肠散时已经喝过了。他劝道:“麝香害了我,但却也奇迹般地使我的血变成了天下奇药,可解世上任何剧毒,喝一点吧!就算老鼠真的有毒,你也不用担心的!”
  他的血能解剧毒?这么神奇!
  接着,从楚狂的解释中,钱钱知道:楚狂发现自己的血有解毒的功效全是孤鸿子在偶然之间发现的。
  有一次,孤鸿子在药房研究新型的剧烈毒药,也研制成功了解药,准备抓只兔子来试验,结果在兔子下了剧毒,但兔子却并没有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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