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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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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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洛,我恨你,永远都不会原谅!
  “你……”寒洛气得双手颤抖,明明知道她在说气话,但他还是生气。楚狂那个丑男人,她为什么就是恋恋不忘呢?
  “可以放我走了吗?”钱钱下了床,终于有了醒来后的第一个动作。她想走,这个皇宫,她一刻都待不下去!
  寒洛关心:“你的身子……”不痛吗?
  钱钱冷笑,笑容有些恐怖:“只要能离开皇宫,我就是死了,也能从棺材里跳出来!”
  寒洛真的无话可说:她可能会一辈都恨吧,就是因为昨晚的事!
  寒洛给钱钱准备了男装,又扔给她一块令牌:“换上男装,拿着令牌!你走吧!朕不会是你看不起的人,从此……你想去找谁就是谁,朕再也不过问!”
  换了衣服,塞了令牌,钱钱就要跨出房门,寒洛突然说:“朕不会放弃抓楚狂的,你要是去找他,那么……藏好了,如果被朕逮到,朕便再也不放手!”
  你要是能逮到,就不会让楚狂逃掉一年之久!
  钱钱无言,终于走了。看着她的身影越离越远,寒洛心里好苦涩:他失败了,即使制造救她的一幕,她仍然没有爱上他。为什么放她走,他的心会很疼!
  这是……爱吗?
  季子研,我不再只是对你的身子有兴趣?我是……爱上你的吗?
  你真的可以就这样放你离开吗?
  钱钱才出宫没多久,寒洛下了一道圣旨,简单概括为十二个字:皇后曾氏,突染恶疾,不治身亡!
  圣旨召告,全城哗然:突然就染病死了?
  消息终于传到云海城,寒历劭跟秦慧云,还有眉儿,全都傻了。这一年里,不止飞扬,寒历劭其实也一直在宫外徘徊,但却寻不到机会。今日竟然听说……皇后死了!
  “劭,怎么办?真的是子研吗?”秦慧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在敲声,开了门,看到是钱钱,秦慧云又惊又喜:“子研,你……”
  “娘,我……回来了!”钱钱自出了宫就像一个游魂,从京城一路游回了云海城!她的身子好痛,她的心也好痛,只有家,永远是她心灵的避风港!
  “娘!”钱钱扑到秦慧云怀里哭得歇期底里。
  “别哭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秦慧云紧紧地抱着她安慰!
  半晌,钱钱的情绪恢复了一些,但眼里总是会闪过一抹忧伤,以及想起寒洛时,眼中总是有无尽的恨意。秦慧云跟寒历劭试着询问了她几次在宫里的事,每次钱钱都避而不答!
  皇宫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恶梦,她要忘掉!
  钱钱睡了一天,翌日,她做回了艾钱钱,闷在家里感觉很累,她便以男装在逛街,没想到遇到了迎面而来的飞扬!
  他是飞扬,而不是楚狂!
  孤鸿子花了一年的时间,终于将飞扬天生病体的身子治好了。早在三个月前,楚狂以每月纳给朝廷很多银子,在确定寒洛终于是真的放过了君家时,楚狂才将飞扬跟月心还有爷爷接回家。月心为飞扬生了个儿子,君烨颓废多月的身体仿佛一下子就恢复了,整日抱着小曾孙爱不释手!
  这三个月内,飞扬在明,掌管君家的事务,楚狂则在暗,将一些经商事务教给飞扬,只要等他熟悉,那便是楚狂该离开的时候了!
  只是,昨日一早,孤鸿子还是没能救活楚傲,苦撑一年的他终于还是死了。因为楚傲出生皇家,孤鸿不好轻易处理他的后事。于是,便传来书信,让楚狂回山上一趟,需要他将楚傲的后事处理妥当。所以,此刻正身置山上的楚狂还没有听说寒洛下皇榜召告皇后逝世的事!
  飞扬在看到皇榜后也不敢写信告诉楚狂,因为他不相信,想等查清楚了再说。
  今日,在街上碰到钱钱,飞扬也觉得很意外:她真的没有死,看来寒洛下皇榜真有隐情!
  走到钱钱面前,飞扬轻轻地说:“我们可以谈一谈吗?”
  钱钱沉默,即是默认:她是该找他谈一谈!
  飞扬在君家旗下的一间酒楼的二楼订了位子,两人面对面而坐,谁也没有发现门外有一个人一直在暗中跟着钱钱。他是寒洛派来的,目的就是想知道钱钱在宫外的一举一动。因为,放弃她,寒洛仍然心有不舍,即使下了皇后已逝的圣旨,他还是……想要挽回她,这才派人跟着她,那个人将接下来钱钱与飞扬的对话全都盗听而去
  房内,飞扬问:“怎么回事?听说……皇上好像很喜欢你,就这样放你出宫!”
  “他喜欢是他的事,我出宫是我的事!”钱钱的声音很冷。她真的不想再从谁的口中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拜托他别再提了!
  “出了宫,那你有什么打算?”会不会去找楚狂?
  钱钱不说话,她也不知道有什么打算。
  到了这个时候,飞扬觉得有些事不该再瞒着季子研了!但是,在说出真相之前,飞扬突然想起月心曾跟他说过,在新婚第二天的深夜,楚狂抛下她去找季子研,一去还是很久,当时,月心并不是知道楚狂不是自己心爱的表哥,她伤心了很久,直到楚狂说出真相,她才转悲为喜。后来,当飞扬问起楚狂那夜抛下月心是不是真的去找季子研。楚狂点头,最终也坦白跟季子研都喝了酒,两人做了一夜的露水夫妻!
  飞扬不懂,那个时候,季子研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君飞扬”是楚狂,那么,她是抱什么心态拉楚狂上床的呢?
  飞扬真的很想知道,于是,他突然说,声音虽小但却很坚定:“我会娶你的!”
  啊!
  钱钱一时没反映起,飞扬尴尬地说:“我是说,那晚我们都喝了酒,我对你……,不过你放心,我会娶你的!”
  钱钱终于知道他在说什么,不懈地挥手:“大家都喝醉,一次醉酒后乱性……不需要嫁娶!”
  “可是……我必须要负责!”季子研,我就当是为楚狂先把你订下吧!省得你长得这么漂亮,又被哪个男人看上了!
  钱钱不愿意,飞扬却说必须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做了就要负责。
  钱钱心情本来就不好,又听他一个劲地“负责负责”说个没完,她被逼急了大吼:“干什么这么认真;本来就是我强奸了你,吃亏的是我,我都不计较,你娶什么娶!”只是一场无爱的酒后乱性,他干什么这么认真!
  飞扬没想到钱钱如此不避娴就将男女房事说出来,但也觉得很委屈:季子研,这世上大概只有楚狂能忍受你的泼辣吧!你不想嫁?哼,你以为我真想娶你啊!月心会伤心死的!
  沉默,钱钱要走,飞扬叹了口气:“季子研,你不是很聪明吗?你没有发现如今的我跟以前的有什么不同吗?”
  钱钱驻足:“你什么意思?什么不同?”
  “你再看看,仔细想想,现在我的跟以前的‘我’,给你的感觉真的一样吗?”他要真觉得一样,那么,楚狂为她付出的一切几乎就是白费了,他会伤心死的!
  钱钱眯着眼,似乎在沉思他的话:不说还不知道,听飞扬这一说,钱钱真觉得今日的他跟往常好像真的不太一样。
  他的这张脸虽是俊得没得挑剔,但眼神好像怪怪的。钱钱记得以前的君飞扬,他看她的眼神很犀利,更多的时候是复杂,仿佛想以眼神来传达他想要说的话。
  钱钱记得很清楚,那一次君飞扬当着众人的面跟她说“喜欢她”时,眼里有说不出、道不尽的深情,但也有痛苦的无奈,仿佛喜欢她是件很快乐,但却也很痛苦的事。每一次,钱钱想起他那样的眼神,总觉得他似乎有什么事想说又不不愿说。
  今日,眼前这个君飞扬,他俊美非凡,脸色并不是特别红润,似乎是大病初愈。
  钱钱看着他,他的表情很玩味,眼神也清澈如泉,他看她的眼神给钱钱的感觉就像是他只将她当作是一个普通人,眼里不参杂任何情愫,这让钱钱以为当初他说喜欢她,今日看来,全都是假相。
  “看出什么了吗?”飞扬站起来。他不说,不知道聪明的季子研能不能猜出来!
  钱钱摇头:“你……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我一时也说不上来!”
  飞扬点头:他知道她是肯定猜不出的,但能到这个份上,也算她看得仔细!
  咳……咳!
  飞扬假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季子研,我要讲的故事很长,我知道你听了肯定不相信,会追着我问第二遍、第二遍,我没有时间重复的。所以,竖起你的耳朵,今日,我将一切都告诉你!”
  终于,飞扬缓缓说出了他与楚狂的角色转化,他也告诉她:与她接触,并且说爱她,醉酒之后跟她上床的人是……楚狂!
  一切,都是楚狂,她所熟识的君飞扬,其实就是……
  飞扬终于说完了,钱钱的嘴巴却张得老大!
  楚狂?君飞扬,他们……
  老天!这太离谱了!可是,钱钱也看出站在她面前的君飞扬说得有模有样,根本就不样是在撒谎,而且……撒谎对他也没好处!
  真的是……楚狂吗?
  难怪以前,她总觉得君飞扬看她的眼神非常奇怪,在那次皇宫之中,他们热烈地缠绵之后,她猜到他已经恢复了容颜,她想见他,他却不答应。
  原来,君飞扬跟楚狂是同一个人?
  不!
  钱钱不相信,因为真正的君飞扬就站在她面前,但是,那个“君飞扬”不在!
  钱钱还处于震惊之中不无自拨,她喃喃追问:“真的……是那样吗?”
  飞扬说:“我有妻子,我爱的人一直都是月心,你是很漂亮,但我不是一个见异思迁的男人,我不可能跟你有交迹。全都是楚狂,他换脸,受了千刀万刮的苦,但他却还是熬了过来。跟他在山上生活的那段日子,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他也跟说我过以前他跟你在王府里的事,他最初是被你的美貌所吸引,但他却在不知不觉对你陷了心。季子研,不是我要为楚狂说话,而是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出,他真的很爱你。”
  我明白他的心意,可是这一切真的很难让人相信!
  钱钱以为楚狂恢复了颜面,她期盼着能见到他,但是做梦都没想到他竟然会改变得那么彻底,还把她骗得那么彻底。
  这时,飞扬又说:“昨天,接到师父的消息,师父自从把楚傲救回山上后一直在尽全力救他,但他一直昏迷,仅靠着一丝顽强的意识在支撑着他,他奄奄一息地苦撑了一年,但最后还是死了,楚狂去为他处理后事,如果你不信,我把山上的地址给你,你……可以去找他的!”
  楚傲死了?
  闻言,钱钱心里一阵颤粟,面上却表现得很平静:她早该猜到他伤得那么重,不可能活命,她还以为早在一年前他已经死掉,没想到他竟然苦夺撑了一年!
  飞扬说出了孤鸿子倚居在山上的地址,然后,他又问:“你会去吗?”
  “我……,这件事很难让人接受,我心情很乱,我先回家!”钱钱说着便调头。其实,刚才沉浸于楚傲已逝的消息中,她根本就没有听到飞扬所的地址在哪里!
  回到家,钱钱仍然失魂落魄,眼神空洞,寒历劭与秦慧云接连追问她怎么回事。钱钱只是无力地挥了挥手:“爹,娘,我没事!我好累,我先休息了,晚饭不吃了!”
  “你……”
  “爹,娘,你们出去好不好,我真的没事的,我想睡觉!”
  秦慧云唉气,她的宝贝女儿啊!自从出了宫,整日郁郁寡欢,她有什么不愉就说出来啊,一直这样憋着,迟早会生病的!
  寒历劭也说:“子研,既然累了就休息吧!晚膳我们给你留着,你随时想吃了去厨房。还有,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想跟爹娘说的时候,随时来找我们!我们是亲人,爹娘永远是最关心你的!”
  “我知道!”
  门关上了,室内一片寂静,钱钱在床上翻来覆去:楚狂就是君飞扬,他骗了我这么久!
  京城,某处高上之颠,楚傲已死,因为罗刹距离大明太远,楚狂来不及将他的遗体运回去。于是,楚狂在山上选了一个风水宝地,用楚傲的衣服立了一个衣冠冢,楚傲的遗体则选择了火化,方便将来好带回大明!
  毕竟,在楚狂心中,即使恨楚傲抢了他心爱的女人,但到底是自己的堂弟,他死了,骨灰应该回到大明!
  抱着骨灰坛子,楚狂向孤鸿子道别:“师父,您保重,我下山了!以后有空再来看你”
  “嗯!一路小心,我在研究一个新药,等到成功后闲暇之余,我会去看你和飞扬的!”
  下了山,楚狂买了匹马,一路狂奔而去。他以君飞扬的身份进入云海城,但在进君家之前,楚狂又换了一贯的黑衣蒙面,从君府的围墙上越入。他这么做其实也不想君府的人有可能因看到两个君飞扬而吓到!
  其实,这一年来,楚狂借着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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