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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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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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想了想,秦慧云终于将一切告诉他!
  原来,当年秦慧云投湖后正好被一对在湖上打鱼的渔夫所救!
  大难不死,秦慧云暂住在渔夫家中,渔夫有一个女儿,生得秀外惠中,乖巧伶俐!
  连着几天,渔夫每天都打不到鱼,贫苦的日子快过不下去了,秦慧云也并非死赖着不走给他们添麻烦的人。
  那日,秦慧云正要与渔夫一家道别,村里突然有人说新皇初登帝位,后宫宫婢不足,已下旨招收宫婢,终身卖身者,可得一百两!
  渔夫见钱眼开,但又不愿将自己的女儿卖入宫中吃苦,于是便在秦慧云的饭菜里下了米药。
  就这样,当秦慧云醒来时已在皇宫,原来她顶替了渔夫的女儿被卖入皇宫。
  因为这张脸,秦慧云很害怕被寒历劭撞到,她便将自己的脸用石碳漆黑。
  还是有些不放心,也一直在痛苦,就是因为这张脸,她间接害死了太多的人。
  于是,有一次,她在膳房烧水,故意打翻开水盆烫伤了脸,可是……
  秦慧云不知道,原来罗刹皇宫里还是有人情味的,即使是宫婢受伤,也会有太医诊断。
  虽然最终留下了烫伤,但因为之前太医救治及时,加上长年月久,烫伤的印子越来越淡。
  秦慧云每次照镜子都很想害怕,可她被水烫过一次,很痛苦的,她没有勇气再烫,于是便在额上弄出一个假的烫伤。
  从此,就因为那个伤疤,掌事嬷嬷怕她出去吓到人,便让她一直留在膳房做杂活!
  这一做便是十八年!
  秦慧云终于将一切都说出来,寒历劭微微走近一点,近距离观看,她额上确实还有淡淡的烫伤印迹!
  寒历劭感慨万千:慧云,你真的好傻,以为毁了你的脸,我就不爱你了吗?
  不是的,慧云,我爱你,不止你的美,我爱你的全部!
  秦慧云看着他,目光澄净而清澈:“现在你知道了,放我出宫吧!”如果不是被渔夫骗得终身卖身,她早已逃离这里!
  寒历劭摇头:“慧云,我不会逼你,但我……不能放你走!”
  “你……”
  寒历劭终于还是走到她身边:“我们的事可以暂时放一边,子研在外面,楚狂也没有死,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先去看看!”
  子研?
  秦慧云这才想起雨中的那个黑影人:“子研在哪里,她有没有受伤,带我去见她!”
  “好,你别急,我们这就过去!”
  偏殿!
  寒历劭携秦慧云前来,她与钱钱一模一样的脸立即引得鬼面、瑞宁张大了嘴!
  她是……
  “你是……娘?”钱钱不确定地问。以前在大明时,所有见过她女儿装的人都说她像极了娘亲。
  钱钱也经常叹息若娘还活着就好了,两人走在大街上,像不像双胞胎呢?
  秦慧云跑过来,反正身份已经被揭穿,只能有承认,她抓着钱钱的手激动问:“子研,我的孩子,子和呢?他还好吗?”
  原来,身在罗刹皇宫,秦慧云根本就不知道大明国的事!
  钱钱刚被寒洛带回皇宫时,她也找不到理由向她打听儿子的事,现在终于相认,她迫切地想知道子和的情况!
  钱钱痛心地摇头,将季子和五岁染疫病去逝的事告诉她!
  秦慧云僵硬着,眼底有痛苦的火焰在燃烧:子和,可怜的孩子,原来你已经……
  对不起,子和,娘竟然隔了十八年才知道!
  寒历劭拍拍秦慧云的当作安慰:他又何尝不伤心,若是子和还在,等他百年后,他一定让子和继承皇位!
  这时,瑞宁走过来:“云……云姨,您怎么……”不是说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还有皇嫂,她竟然说那个黑影人是皇兄,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瑞宁越想越疑惑,秦慧云也正要说出始末,这时,白衣人突然问:“你们是要先相认,还是想知道楚狂的事?”
  当然是楚狂!
  钱钱跑到床边,楚狂在昏迷,疼痛折磨得他睡得很不安稳。
  钱钱看着白衣人:“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白衣人咳了一声,脸色更加苍白:“在说楚狂的事之前,我先告诉你们,我是……君飞扬!”
  君飞扬?什么人?不认识!
  钱钱瞪大了眸子,寒历劭跟寒洛却显得很吃惊,异口同声:“你就是君飞扬?”
  若问君飞扬是谁,罗刹无人不晓,就像大明国的人知道楚狂跟季子研一样!
  君飞扬,罗刹国君家九代单传,说起君家,那更不是什么秘密,满大街的人都知道!
  君家世代从商,水陆两省,黑白道上全都有君家的人,君家从事商业以来,虽每年纳奉国库不菲的黄金与白银,但传闻君家仍然富可敌国!
  说来也奇怪,君家从创业到富可敌国,无论当家娶了多少妻妾,每辈却都是单传!
  如今的君家只有一位老太爷当家,君飞扬是太爷的嫡孙,君飞扬的父亲在他出世没多久就病逝了,如今的君家只剩君飞扬这一脉!
  但是,君飞扬自打出阳胎,因天性不足,身体虚弱,几次在鬼门关前徘徊!
  传闻,十岁那年,君飞扬遇见贵人——孤鸿子!
  孤鸿子乃世外高人,居无定所,他的武功高深莫测,医术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当年,孤鸿子游历到罗刹,他见君飞扬体弱,便生怜悯之心,收他为徒,帮他治病!
  治了十多年,君飞扬的身子还是很弱,仿佛风一吹便会倒!
  寒历劭看着君飞扬:“你可以自由进宫,是不是有孤鸿子给你的‘免死’金牌!”
  “嗯!师父说他留着也没用,便给我!”君飞扬说着便从怀里掏出金牌。
  金牌确是孤鸿子给的,但却不是因为他用不着,而是听说楚狂在罗刹皇宫里找药池,怕他出事。
  正好君飞扬下山回家看望长辈,孤鸿子这才将金牌给他。让他有空来罗刹皇宫,打听楚狂在找药池时有没有出事。
  所以,君飞扬凭着免死金牌可以自由出入罗刹皇宫!
  “父皇,这金牌……”寒洛看着金牌欲言又止。
  金牌是明黄色的,上面的年号是先皇在位时所刻,孤鸿子怎么会有?
  寒历劭解释:原来孤鸿子曾经因救过先皇爱妃一命,先皇特赐他一枚“免死”金牌。
  “你知道楚狂在宫里,所以找来?”钱钱问。
  他又怎么会知道楚狂在宫里?
  君飞扬说:“我来时并不知道他正好就在,只是因为我下山有几天,也跟家里长辈见过,今日实在太无聊,便来宫里走走,正巧让我碰上!”
  “你跟楚狂什么关系?”
  “楚狂是我师弟,他被我师父所救,师父便也收他为徒!”君飞扬说。
  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他跟着师父十多年,了解师父的脾气,他一生孤傲惯了,以前有人上山求见数次,想拜师父为徒,学医学武,但每次都被师父拒绝!
  没想到师父最终会叫楚狂为徒!
  师父还为了克制他体内的麝香毒,倾尽一切精力传授楚狂武功,让楚狂以深厚的内力来压住他体内的毒!
  唉!
  师父对楚狂好到连他这位当师兄的都嫉妒了!
  不过,君飞扬并无半分怨恨师父,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太弱,师父治了十多年都见效不大。
  他就是一个随时都会死的人!
  唉!他的身体,其实比楚狂还糟呢!
  此刻,钱钱还看着君飞扬,因为哭得太久,她的眼眶有点淡淡的晕红:“你说楚狂是被你师父所救,所以他……撑到了今天?”
  “一部分原因是师父传授他武功,以内力来克制毒发,但最重要的原因是……”
  君飞扬顿住,没有再往下说,因为他的身子真的太弱,一时间没力气说太多的话。
  然而,钱钱却在催个不停:“另一个原因是什么,你到是说啊!”这个病怏怏的男人每说几个字就咳嗽,跟他对话真是费劲。
  君飞扬还在咳,咳得脸色都白得不能见人,终于缓了一口气,他无力地说:“我说不明白,你还是自己听楚狂说吧!”
  君飞扬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楚狂,然后在他的胸口处又点了几下,楚狂并没有清醒,昏昏沉沉的他被麝香的毒折磨得表情十分痛苦!
  “好……好痛!为什么……季子研,为什么……不要孩子,我恨……我恨你,我真的……好恨你!”楚狂痛苦地低喃。
  麝香的毒折磨得他真的好痛,痛得就像要立即死去,痛到极点又有些麻木,体内的血液在激烈地奔涌着。
  楚狂控制不了,他“嗤”地又吐出一口血,再度陷入昏迷中,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像个死人!
  “他怎么了?”钱钱问。
  君飞扬从怀里掏出一瓶不知名的药,倒出一粒,是黑色的,如黄豆般大小!
  微微掀开楚狂脸上的面罩,将药给他灌入后,君飞扬说:“药是师父的,只是暂解痛苦,不能解毒!”
  君飞扬看着钱钱,眼珠像乌黑的玛瑙:“你应该知道了吧!他能撑下去的最重要原因是……他恨你!”是恨意在支撑着他。
  其实,君飞扬知道这也是爱在支撑着他!
  楚狂有多恨季子研,就说明他有多爱她!
  君飞扬的视线一直没有移开钱钱:在师父未救回楚狂前,他因为长年跟师父在山中生活,并不知道季子研这个人!
  然而,楚狂成了师弟,他跟师父也知道了关于楚狂与季子研之间的事!
  如今见到了,这个女人长得确实漂亮,但是,难道就因为她漂亮,楚狂就为她如此着迷?
  君飞扬想起之前在雨中,钱钱说昨日楚狂去找过她,他还……亲了她!
  “昨日,楚狂……真的亲你的?”君飞扬认真地问。
  楚狂啊楚狂,你不是说这辈子再也不会让谁看到你的脸?就连每次去见你父皇,你也都是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为何一遇到季子研,你就……
  君飞扬又问:“你看到了楚狂的脸?有没有被吓得做恶梦?”
  “我……”钱钱的脸色苍白无血。
  她仿佛没有听到君飞扬的话,她在失神,不停地喃喃:“他恨我,原来竟然是……恨在支撑着他熬过了几个月!”
  楚狂,我不知道你竟然还活着,我也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可是……
  你为什么要恨我?一切并不全是我的错,你为什么要恨我啊!
  钱钱默默地抽泣,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划滑眼角,鬼面动情地将她揽在怀里:“研研!”
  这时,秦慧云也走到钱钱身边,看了一眼床上的楚狂,他全身衣服湿透了,脸也用黑罩蒙着!
  这个男人真的是楚狂吗?
  秦慧云问:“子研,你跟楚狂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当年因为楚漠然对她有太多的帮助,她便答应让子研跟楚狂定了娃娃亲。
  没想到他们是有缘无份,楚狂不喜欢子研吗?为什么要恨她?
  秦慧云真的搞不懂,但又不知道怎么问,她为了确定床边的人是不是楚狂,一直在问:“子研,他真的是楚狂吗?你们有误会?”
  “我……”钱钱语塞。
  不是误会,是纠缠在一起的恨,他认为一切都是她害的,他恨她!
  钱钱凝视着君飞扬:“他会……会死吗?”
  “他一直在撑,谁也不知道究竟能撑多久,若是没有解药,他的下场……”
  “麝香是没有解药的!”沉默已久的寒洛突然说出一句,所以,楚狂的下场是必死无疑!
  君飞扬却摇了摇头:“以前是没有,但这几个月,师父一直在研究麝香的毒性,他已经找到解毒的法子,但是需要大明皇帝的配合!”所以师父已经动身去大明。
  可是,楚狂毒发,危在旦夕,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师父赶来救他!
  “真的找到法子了吗?怎么解?”钱钱问,眼里忽闪着希翼的光芒。
  君飞扬说:“现在的楚狂,全身上下都是毒,师父说过,若能一边逼干楚狂的体内的毒血,一边再注入新鲜无毒的血,他是有可能康复的,但是一般人的血可能不适合,必须要找至亲人的血才行!”
  这时,瑞宁突然说:“用我的血吧!我跟皇兄是同父同母,我的血应该最合适他,用我的吧!”
  瑞宁越说越激动,虽然她仍然不敢相信床上那个黑乎乎的人是皇兄,但是他们的样子都不像是在开玩笑,所以她相信!瑞宁她记得虽然从小与皇兄吵吵闹闹,但他们的感情其实是很好的,她不能看着皇兄有危险而不救!
  这时,君飞扬看着瑞宁:“你是瑞宁公主?”
  “嗯!”
  “那你的血应该是合适的,不过……你的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过来,我替你把脉!”
  “我没病啊!”瑞宁说着却还是上前。
  探了脉,君飞扬摇头:“不行,你怀孕了,你不能献血给楚狂,否则你的孩子会保不住,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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