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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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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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钱盯着月心,语气淡淡的:“月心姑娘是吧!恭喜你与君飞扬成亲,但我不再是什么楚夫人,请你以后叫我艾姑娘,或是艾公子也行!”
  她跟楚傲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以后不许谁再叫她“楚夫人”!
  “你……”月心欲说还休,什么叫不再是楚夫人,她与夫家……
  “表……表哥!”月心被钱钱凛冽的眼神盯得有些害怕,她躲到飞扬身后!
  飞扬拍拍她的肩:“没事!我在这里,你还怕她?”
  须臾,飞扬看着钱钱,目光炯炯:“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事是不能在这里说的?”
  你……
  是,的确没有!
  钱钱深吸一口气:“你不回避,那我也不勉强,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是管不了我爹喜欢来你们君家窜门子,但请你君大公子以后好管你的嘴,不要再多话,我的孩子是胖是瘦,是生是死,下落又何处,与你君飞扬一点关系都没有,请你不要再插手!”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他要是敢跟爹联合起来一起查,她一定要他好看!
  其实,钱钱手无寸铁,也没什么本事对付谁,但只是因为太生气了,她必须要以此来警告他,当是发泄!
  君烨与月心皱起眉头:艾钱钱的爹什么时候上君家来窜门子,他们怎么不知道!
  这时,钱钱警告完了已调头,飞扬冷笑:“我说什么是我的事,又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你怕什么?”
  前两天,寒历劭确实秘密来过君府问他季子研与楚傲的事,飞扬自然是实话实说,他这么做也是想他们了解后好问出季子研到底把孩子怎么了?
  其实,他们之中,最想知道孩子下落的人是……他!
  君飞扬啊君飞扬,说好了不再管她的事,但你却还是……
  你怎么可以这么窝囊?
  钱钱闻言立即怔住,她调头:“我当然没做什么亏心事,我也不怕什么,但我就是不许你在我爹面前再多话!”
  为什么不说?
  飞扬想起她曾经的事,心里对她的感觉是爱恨交织!
  沉默半晌,飞扬鄙视地说:“我跟寒……我跟你爹说了什么全都是事实,他问起,我当然要说!你反映这么大干什么?你又到底把你的孩子怎么了?杀了还是跺了?为什么你生了却又不要?我记得楚傲说过,他不再喜欢你是因为你总是会在他面前提起楚狂!”
  顿了顿,飞扬仍是看着钱钱,目光越来越浓烈:“你为什么想起他?难道是你良心发现,觉得生下楚傲的孩子,每天面对那个孩子,你更加为你放荡的行为感到不耻,你觉得对不起楚狂,所以就把孩子给杀了还是跺了?”
  楚狂?楚傲?
  飞扬又说起这两个名字,他们到底是……
  君烨张大眼睛,越想越疑惑,他对楚狂这个名字是有点印象的,好像是大明皇帝的长子,两年前就染恶疾去逝了,怎么飞扬总是提起他?
  月心也想不通,她碰了碰飞扬的手臂:“表……表哥,你在说什么!”
  “月心,你别管!”飞扬轻轻地将她拉到一旁。
  其实,飞扬今天再度提起楚狂,也只是疑惑一直盘旋于脑海中散不去,所以想向某人确定一些事情,可是……
  然而,钱钱并没有将重心放在“楚狂”身上,而是“放荡”两个字!
  “你、说、我、放、荡?”钱钱咬牙切齿地反问。
  没错,我就是放荡,钱钱也不否认,但你君飞扬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
  飞扬不以为然:“难道不是吗?”
  天底下,除了青楼女子,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像她这么放荡的!而他明明知道她是一个放荡的女人,他却还是……
  “你说我放荡?”钱钱又一次反问,目光如同千瓦的灯泡,死死地扣着他!
  天底下,爹娘是长辈,他们可以说我放荡,若说还有谁,也可以算上楚狂,谁让这里的人思想保旧,而我艾钱钱的第一任丈夫是他,他若站出来说她放荡倒也行,但不论怎么排,也排不到你君飞扬头上!
  君飞扬,我放荡是我的事,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说我?
  钱钱气得真想大打他一顿,但是瞥了一眼月心,钱钱突然怔住,然后又笑了!
  钱钱的笑容充满了不解:“君飞扬,你说我放荡?行,我也不反驳,但你以为你老婆就很正典吗?”
  关月心什么事?
  钱钱看着月心,满脸鄙视:“天下人谁不知道你月心姑娘与君飞扬是奉子成婚!”
  “我……”月心无地自容!
  钱钱冷笑:“还没成亲就乱搞在一起,我要说你们是恩爱非凡,等不到成亲就先行周公之礼呢?还是你月心姑娘跟青楼女子一样放荡,还没成亲就学着去勾引男人!”
  其实,钱钱是真的不想将事情牵连到其他人身上,而且月心的行为说到底也不算是放荡。
  因为那个男人是她的未婚夫,她又没有去勾引君飞扬以外的男人,不算是真正的放荡,但谁让这个君飞扬太可恶,既然拿他没辄,那就把气撒在老婆身上。
  反正,她生气归生气,也并没有乱说,他们在成亲前,月心就已经被查出怀孕,然后才急着成亲的,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未婚先孕,这在古代根本就是越了礼数,别人或许全都是看在君家有财有势才恭喜个不停,谁又知道,换作平常人家,肯定会有人在背后说她月心姑娘的行为很不检!
  月心闻言,眼泪立即就掉了下来:她跟表哥是真心相爱的,那晚的事她也是一生都不后悔,会怀孕,她是高兴的,但到底是没有成亲就……
  可是,楚夫人怎么可以当着下人的面就这样说她,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飞扬看到月心哭,他立即命令:“向月心道歉!”
  钱钱很不服气地厥着嘴:“为什么道歉?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怎么?君飞扬,你担心我说出来,你老婆以后就抬不起脸做人啊!那我呢!你就可以这样说我?”
  君飞扬,我说你老婆放荡你就心疼,可我们又无牵无连,我就是放荡成性也是我自己的事,你却当着君府下人的面说我,你又置我于何地?
  “道歉!”飞扬狠狠地说!
  “我偏不!”
  飞扬耐着性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马上跟月心道歉!”
  “那谁又给我道歉,君飞扬,想我道歉也行,那你先给我道歉!”
  “我不需要道歉,因为我说的本来就是实事!”
  “那我也偏不道歉,我偏要说,月心就是个放荡……”
  季子研,你还说!
  啪!
  猛地,飞扬挥手,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
  四周,寂静得可怕,下人全都吓傻了,君烨也没想到一向知书达礼的飞扬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人!
  一旁,月心也怔住:她心底是高兴表哥可以这样维护她,但是打人……
  表哥,你打人?是不是有点过了?
  静!
  四周还是一片寂静,静到仿佛所有人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你……打我?”钱钱站直身子!
  君飞扬,你竟然敢打我?
  你凭什么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钱钱死死地盯着他,飞扬在挥手一巴掌后也怔住:他竟然……打了她?
  “你……”怎么样?
  飞扬想问,但却说不出口,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来人,将她带出去,以后再也不许她来君府!”
  “是,少爷!”下人已经上前去拉。
  钱钱挣开:“放手,我有脚,自己会走!以后别说让我来,就是你八抬大轿请我也不会再踏入你们君家一步。君飞扬,我告诉你,今天这巴掌我记住了。”
  总有一天,她会讨回来!
  钱钱愤愤而去,飞扬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他……竟然冲动之下就打了她!
  她会,恨他吧!
  街上!
  钱钱捂着脸,越想越气。眉儿正在外面转,正好看到她:“小姐,我刚才去城东醉梦楼找你,你都不在,原来在这儿啊!”
  眉儿说着便留意到钱钱的右脸红红的,她大惊,掰开钱钱的脸:“我的天,小……小姐,谁打你了?”
  谁这么大胆,敢打小姐,老爷跟夫人不心疼死?
  “没……没什么!”钱钱捂着脸。
  “小姐骗人,你的脸这么红,隐约还有几个指印,明明是被人打的嘛!你快告诉我,到底谁打你了?”回去告诉老爷,让老爷教训那个人!
  钱钱一直在摇头,死都不愿意告诉她是被那个该死的君飞扬甩耳光:“我……真的没事,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是夫人啊!一大早就见小姐不在房间,夫人便在找!”
  娘找她肯定又是为了想问她孩子的事!
  “我不回去!”钱钱烦透了,她不想回去被逼问,在街上乱逛,任凭眉儿怎么问,她就是不说谁打了她!
  远远的,人群中,钱钱又看到……他!
  若灵拥着鬼面走在人群中,分隔多日,若灵穿了件红色的绸衣,面色红润,仿佛比以前更漂亮了些,鬼面也英俊依旧!
  这段时间,他们一住寄住在客栈,不是若灵不想走,因为鬼面太固执,无论若灵怎么劝,他就是不想离开这座城!
  鬼面也不知为什么,反正心底就是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云海城!
  所以,他们一直都住在客栈里,偶尔若灵会给他些银子出来买东西,今天却是两人一起出来逛街!
  来到卖手首饰的滩点旁,若灵拿起一支设计精巧的白玉簪子询问:“呆瓜,你看这个玉簪漂亮吗?”
  鬼面轻笑:“很好看,配你很合适!”
  “嗯!我信你的眼光,那就买了!”若灵付了银子,让鬼面帮她将簪子插在头上,鬼面也按她说的做了!
  他们……很恩爱啊!
  钱钱就这样看着:曾经只有她叫他呆瓜,现在……
  终于,若灵抬头之际也发现了钱钱,大吃一惊:季子研,她不是应该毒发身亡了吗?怎么还没有死?
  糟了,鬼面看到她,会不会……
  若灵立即注意起鬼面的变化,他在看到钱钱后果然又怔住,但却像上次一样,仅限于她美艳的容貌,还有些好奇,今天她怎么穿了男装,脸也红红的,好像被谁打过!
  至于,以前的事,鬼面根本就没有想起来!
  “若灵,这样看着人家不好,我们走吧!”鬼面拉过若灵的手,就这样再次从钱钱旁边擦身而过!
  若灵怔怔地被鬼面拉着!
  鬼面对季子研视若无睹,莫非他真的没有想起来,但刚才见到了怎么又怔住?
  若灵想不通,但她得多注意,一定要查清楚鬼面是真不记得还是在伪装!
  若灵走着,想起这些日子,她与鬼面相处很融洽,但是每当夜晚她想与他亲密,他却总是推开她!
  若灵一直都记得,每次她抛下矜持主动投入鬼面怀里,他最多只是拥着她,再也没有没的举动!
  “呆瓜,你是怎么了?我们是夫妻啊!”每次被拒绝,若灵都这样问。
  然而,鬼面总是吞吐着说不出来:“若灵,我……有些累,不想!”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跟自己的妻子燕好,仿佛每次在想亲近她的时候,脑中总会有个模糊的人在说:“小呆瓜,你要背叛我吗?你真的不爱我吗?”
  到底是谁在说话?为什么他总是想不起来?
  所以,这几个月,他跟若灵,只是同床同枕。有个女人睡在旁边,他竟然一点欲望都没有,他根本就不想碰自己的妻子。
  渐渐的,鬼面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若灵到底是不是他妻子,她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所以一直在骗他!
  而且,他到底是怎么失忆的,为什么都过了这么久,他就是想不起以前的事?
  鬼面时常被这个问题所困惑,他经常问若灵从前的事,但她一直没有松口,这让鬼面更加怀疑。
  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跟在若灵身边也是想从她身上查出具体,但她口风太紧,至今还是问不出什么!
  鬼面沉默着走在街上,回想刚才,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看到那个人会有不一样的感觉,难道……他以前就认识她?
  鬼面决定了,既然从若灵口中问不出什么,那么改天只有从那个女人去问!
  身旁,若灵默默地跟在鬼面身后,她也是忍了他几个月,他一直这样冷落她,她真的要认为他是在装失意!
  但是,鬼面与季子研碰面,他是真的当季子研是陌生人,就算伪装的再好也该露出些麻脚。
  而且,这段时间,鬼面虽然不答应离开客栈,但他们总是在一起的,若灵偷偷注意过很多次,他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现在,既然鬼面跟季子研碰面了,若灵发誓更不能大意,她会注意鬼面的一举一动,只要发现有意外,那么就算是杀了他,她也不会成全他与季子研。
  鬼面,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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