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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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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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一种温暖的感觉流行了心田,她真的希望这种感觉能带给她天长地久。

没想到一切都来不及她去珍惜,已经不再了。

一想起前世的李辰,凤飞雪鼻子有些酸酸的,她缓缓睁开双眸,将即将蹦出眼眶的泪水吞进眼中,一切都过去了,她还有什么可回忆的呢?如今李辰早已不在了,拓跋辰只是有着和他同样的容貌罢了,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她到现在都还未能肯定,她现在能做的事,就是要在大历朝、在丞相府里安然的生活,等待着另一个李辰的重生和到来。15019251

“啊!”

拓跋天脚下一滑,突然整个身子歪倒,跌倒滑向了土坡下,凤飞雪未来得及躲开,也随着拓跋天一同栽向了土坡向下翻滚滑下,拓跋天一身大手将凤飞雪拉进了怀里,将她紧紧护在了身下,一起翻滚着滑下了土坡。

土坡之下有一条沟壑,是由岩石的缝隙天然形成,足有百米之高,三米之长,岩壁陡峭艰险。

凤飞雪最先滑下了土坡掉向了沟壑,拓跋天一身长臂紧紧拉住她的手臂,皱起浓长的剑眉,咬紧了牙:“林若曦,千万不要松手!”

凤飞雪坚毅的点头:“好!”

拓跋天用力渐渐将凤飞雪拉起,不料他身下的岩石疏松,他整个人连同着身下松动的岩石一同跌向了沟壑之中,拓跋天紧紧拉住凤飞雪的手,两个人一同朝着沟壑中灰色的岩石坠下,眼见就要血溅沟壑谷底,拓跋天伸手抓住了身侧岩壁上长出的一棵细长的青岩松,他紧紧拉住了凤飞雪的手,未曾松手放弃,星辉般的眸子毅然亮泽,对着垂在身下的凤飞雪道:“我将你拉上来,你坐在松树枝上等着我!”

凤飞雪咬咬牙,接着朝拓跋天点点头,拓跋天一用力将她拉起,在抬手用力一推将她推到了松树枝干上。

接着他松开了紧抓住松树枝干的手,从二十米之高的空中落下,若是曾经他脚好好的,一定不会有难度,但是他的脚刚才在跌落山坡的那一刻扭到了,在落向沟壑之地时,脚上的疼痛更加剧烈了,痛的他咬紧一口银牙,歪倒在了地面之上。

凤飞雪担心的蹙起眉头,俯视着跌坐在地上的拓跋天:“五殿下,你没事吧?”

拓跋天轻摇头,从地上吃力的站起,向沟壑中环望着,沟壑之中多为岩石和泥土形成,连寸草都未发现,刚收回眸光向前走了两步,差点被脚下的木枝绊倒,他俯身一望,刚想低吼一声,星辉般的眸子突然一亮,他俯下身子握住了细长的树根,将它从石地上拉起,这根树根想必是有些年头了,凭着它的长度和生长在这么深的沟壑之中就可以看出它有多么的顽强,他拉住树根一步一步向前走,并且没走一步就将主根从石地上拉出,折断了不少的须根,蜿蜒曲折而长的树根大概有十八米之长,这也是他所没有预料到的。

轻轻轻道叫。她举起绳状的树根,朝着坐在松树干上一身白衣似雪的凤飞雪得意的摇了摇:“怎么样,我很聪明吧!”

凤飞雪不屑的瞪了他一眼:“你只是运气好罢了!”

拓跋天脚上的痛更严重了,皱起了眉头,也懒得去与凤飞雪争辩,举起树根,仰面朝着她喊:“一会儿我抛上去,你记得接住啊!”

“知道了!”

拓跋天用力一抛树根端,摇摇上升的树根端部还未抛到松树上,离凤飞雪的位置有一米之遥,凤飞雪用双脚勾住树干,倒挂金钩一伸手利落的接住了树根的一端。

这拓跋天看的是又惊又喜,没想到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还有三两下的功夫。111bZ。

“将树根试着系到松树枝上。”拓跋天急促的加了一句。

凤飞雪双脚用力勾住了树干,上身一用力翻起身,坐到了松树干上,接着将束在腰间的系带揭下,将一头紧紧缠在了树根上,剩下的部分紧紧缠在了松树枝干上。

紧接着她双手拉住垂下的树根,缓慢的向下滑去,离地面还有五米之时,固定在岩石内的松树根被断掉了,凤飞雪忙松开了双手跃下,与此同时站在地面上的青衣男子纵身跃起,一把将她拥在怀里,翩然飞舞在半空,最后二人稳稳落地。

如此暧昧的动作让两个人不免尴尬,红霞飞在了他们的脸颊,拓跋天松开了手臂,凤飞雪也迅速的弹开了身子,两个人都站的对方很远,一个在沟壑之底的头部,一个在沟壑之底的尾部,都紧锁着眉头,不敢直视对方的双眼。

凤飞雪最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这一切都像是发生在梦里一般,真的很惊心危险,她蹲下了身子遥望着从沟壑中看到的细长天空,这一百米太高了,而且石壁陡峭很难攀登,还是不要冒这样生命危险的好。

拓跋天也仰面望向了沟壑之顶,无奈的感叹一声:“自古红颜多祸水!早知道本殿下就应该放下你不救,安然离开。”

凤飞雪瞪了她一眼,抿紧了唇,从牙齿间露出清冷的一句话:“早知道我让你走好了,那么掉进沟壑里的人只有五殿下你,而我一定会站在沟壑外看着你、笑话你,往你身上投石子。”

每一次他们都吵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即便是身处危险之中,两个人仍旧是互不相让,好在他们都是比较明智之人,眼下最要紧的是想办法逃出沟壑谷底,要是几日之后还未有人发现,他们一定会被饿死渴死在这里。

“五殿下,你来的时候,有没有人随从着?”凤飞雪略带希望的问着。

拓跋天勾起薄凉的唇角:“没有,只有一匹白马!”

白马?难道追赶在马车之后的人是他——拓跋天?她还以为是那些闹事之人来追赶她,看来这次估算错了。

凤飞雪轻轻叹息一声,拓跋天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一定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逃生。

“要是能有什么暗号,或者有明显的东西或者人站在沟壑之外,一定会有人看到,过来救我们的。”凤飞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她只是说说,根本想不出能找到何物。

拓跋天星辉般的眸子突然一亮,他站起身,将纤长的手指圈成圆形放在口中,吹起了口哨。

响亮的口哨声徘徊在沟壑的半空。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第三十次,他累的气喘吁吁跌坐到了地上。

他瞪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女子:“又出了馊主意!”

凤飞雪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谁知道五殿下有这般兴致,连吹口哨这样低级的想法也能想出来。”

“你……”拓跋天恼的站起身子,指着凤飞雪。

倏然间沟壑之外传来了马儿的嘶鸣,拓跋天眸带喜悦之色,继续吹着口哨,那马儿像能听懂他的话一般,又跟着嘶鸣了几声。

“白雾,快些找人来救我,我跌进了沟壑里了。快走找人来帮忙啊!”

拓跋天仰面大声呼唤着,站在沟壑之外的马儿像能听懂他的话,嘶鸣了两声随后跑远了。

“五殿下,你确定它能听懂你的话,却找人来帮忙吗?”

“那是自然,它是我一手驯养的,能听懂我说的每一句话,我想不久之后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拓跋天仰起脸,将鼻子厥的老高,一脸的得意。

凤飞雪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幼稚!”

两个人又开始僵持了一段时间,还好是沉默的暗战,可是等了很久还未听见人的影子到来,就连鸟兽的声音都没有。

眼见天就暗了下去了,若是在落得夜不归相府,不知道她的名声会不会更加难堪,估计闲言碎语又要传进她的耳朵了。

正当两个人都觉得没有希望了,沟壑之外传来了多人的脚步之声,拓跋天和凤飞雪都兴奋的站起身子,朝着沟壑外面喊道。

“来人啊!”

“快来人救我们啊!”

“我们在沟壑谷底,快来救我们啊!”

外面的脚步声突然停止,令他们想象不到的是,竟然是剧烈的厮杀声和喊叫之声。

凤飞雪与拓跋天都惊瞪着眸子面面相觑,难道那些杀手又追赶来了,并且将他们招来的求救之人杀了吗?那他们岂不是刚离虎穴又入虎口?况且现在连虎穴都未离开,就要再一次陷入被追杀之中?难道真的是老天要亡了她和拓跋天二人吗?

第075章:殿下光腿太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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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林间被玫瑰红色的飞霞映然成一片绚丽的光彩,厮杀声止,从沟壑之上传来了如山涧清泉流水般的温润之声。

“五哥,是你吗?”

凤飞雪与拓跋天相视片刻,眸色转为喜悦之光,拓跋天/朝着沟壑之顶呐喊:“七弟,是我,是我拓跋天。”

马儿听闻了拓跋天的呐喊之声,又发出了一声嘶鸣。

百米之外,一张优雅英俊的面容如同遥遥天空的皎月,泛着银白色的光芒。

凤飞雪抬眸与他对视一眼,即便在高,她也感觉得到他望见她的那一刻眼底是隐藏不住的惊讶之色。

“四小姐,你也在沟壑谷底?到底发生了何事?”温润的声音徘徊在沟壑之中。

凤飞雪眼底有着发杂的变化烁动,她到现在已经猜不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着一切,如果真的是拓跋辰那么他大可以凭着这个机会将她斩草除根,为何要出手相救?

她不能在看到他的面容了,因为太和李辰相似,即便他做了错事,她还是会在心底纵容和原谅他的所谓,所以她现在应该冷静,尤其在对待拓跋辰之时。

“是我,等出沟壑之后我在告诉七殿下。”凤飞雪垂下了眸子冷静了下自己的心,在缓缓抬起眸子,朝着沟壑之外大喊。

秋雁和冷心听闻到他们小姐的喊声,忙趴在了沟壑边缘,探出脑袋对着沟壑之内的凤飞雪问道:“四小姐,你还好吗?”

“我没事!”凤飞雪见到秋雁和冷心都安然无事,她的心也算放松了下,不必在这样提心吊胆下去了。

“小姐您没事就好,真是老天作福。”秋雁激动的又热泪盈眶起来,凤飞雪都能猜想得到,等她被救出了沟壑之后,秋雁一定会激动的抱住她,并且梨花带雨的将她的小脸埋在了她的身上,顺便将她的泪水和鼻涕一同擦在了她的身上。

想到这,凤飞雪无奈的笑了笑。

拓跋天从地上拾起了缠在树根上的腰间束带,解开了带子递到了凤飞雪的面前:“丢三落四的,难不成你想衣衫不整的被拉出沟壑吗?”

凤飞雪白了他一眼,清冷的开口:“衣衫不整的人是你好不好?瞧瞧你衣袍破的大洞,而且还那么显眼,会让人想/入非/非的。”

凤飞雪接过束带将莹莹细腰束住,拓跋天清冷的瞪了凤飞雪一眼,不可置信的用眼光搜了下身上的衣袍,大腿两处破了洞,连里面的亵裤腿根处也破了洞,他羞愧的合起了麦色的双腿,手不其然间摸到了臀部,滑溜溜的、冰凉凉的触感让他有种不好的猜测,难不成屁股上的衣袍也开了洞吗?

他的脸颊顿时羞红一片,双手由挡在前面最后掩在了后面,最后觉得挡在哪里都不合适,最后索性脱下了衣袍,以及里面的内衣,将内衣和衣袍一同系于腰间,这才挡住了这两个重点部位。

拓跋天微微抬起眸子,发现凤飞雪正不冷不热的望着他,他一脸尴尬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一个未出阁的千金真不知道害臊!”

凤飞雪眼底一抹讥讽的笑意:“确实没有什么好看的,看得我都觉得有些乏味了,唉!真没兴趣!”又不是露了三点,况且还是个男人,他有什么可紧张的,这都是封建古代里男人太过保守了吧,若是在现代这些男人就是裸着估计都无所畏惧呢。

拓跋天薄薄的唇微微上扬着,多了些顽皮的孩子气。凤飞雪瞥了他一眼,无奈的掩嘴笑了笑。

凤飞雪和拓跋辰站在沟壑谷底没多久,拓跋辰命人拿来了绳子,足足接连了十段,才有近一百米长垂到了沟壑之下。

拓跋天先让凤飞雪抓住绳子,然后缓缓被站在沟壑之外的侍卫等人拉了上去,当绳子在垂下,他抓住了绳子一端,在沟壑之中缓缓上升,快到沟壑顶端之时。

站在最前方的侍卫脚下突然一滑,松开了手,一不小心跌进了沟壑之中,站在沟壑之外的绳子一端突然失去了平衡,侍卫们的步子也不断的下滑,毕竟拓跋天不像凤飞雪一样身材轻盈,拉住绳子的侍卫也只有五人,力气根本没有多大。

拓跋辰满头的细汗,他忙站到了最前端,一只脚踩住了绳子与岩石接触的地方,另一只手紧紧拉住长绳吃力的向上拉起。

正被秋雁和冷心抱住嘘寒问暖的凤飞雪忽感不妙,忙推开二人,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就在她冲来的那一刻,拓跋辰脚下踩到的绳子断掉了,凤飞雪一只脚勾住了拓跋辰手上握着断掉的绳子,另一只脚稳稳站在沟壑之上的岩石,将整个身子俯在了地表,双手用力的拉住断掉绳子的另一端。

所有人都诧异,都未看得清凤飞雪是怎样做到的,就连被救的拓跋天都不知道前一刻发生了什么事,她又是何时赶到这里来的。

“五殿下拉住绳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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