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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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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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鸢更是听得云里雾里,但是直觉中她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凤飞雪继续解释道:“当他将我按在床榻上时,我抽出了藏在袖子中的银针,扎到了他的胯下,不过若曦可不是一个很懂得医术的人,但若曦听说了,若是这银针扎的位置不当,恐怕这个男子是一辈子都别想在对女子色心起意,与女子同房了。”

陈青鸢一听,真个身子都歪歪斜斜了,大夫人忙伸出手扶住了陈青鸢。

大夫人愤恨地瞪着凤飞雪:“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若是出了人命,你能担当的起吗?”

凤飞雪清冷的一笑,眸光直逼近大夫人和陈青鸢的眼眸中,让他们都觉得压迫到了极限,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母亲,侯夫人是你请到丞相府的,这位少爷也是二姐姐亲自陪同着的,若是说他有个三长两短,你和二姐也脱不了干系。再说了,是他对我轻薄非礼在先,父亲也只是为了我的名节着想,一时间太愤怒了,才会领众人救下了女儿,将这个色胆之徒打成这般模样。所以说他是无礼在先,即便是被打死了,也是背负着对我轻薄非礼的罪名,死有余辜。”

大夫人气的伸出手指,指着凤飞雪,连手指都在颤抖了,却半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强词夺理……”

陈青鸢顾不得太多,一想起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儿子,心中莫名的哀痛着,她命了人将她的儿子抬走,去请医生诊治,大夫人想陪同着,却是被陈青鸢愤怒的推开,若不是她将他们招进了丞相府,又岂会发生了这件事?

大夫给莫少城清理了下伤口,开了几服药说要长卧在床上修养才有可能康复,陈青鸢气的直咬牙,连夜带着莫少城出了丞相府,说以后在也不会来找大夫人她这位祸事多端的姐姐了,还想跟她划清了界限。

大夫人和国公夫人的计划这一次彻底失败了,她得知是林茹思擅自做的决定,气的心病又严重了,将自己困在了屋子中,还让林茹思关门思过,不得离开桃花苑半步。

不过这些惩罚,在凤飞雪的眼中也太算便宜他们了,若不是大夫人将侯夫人请进府,并且被林茹思这个坏女人钻了空子算计了下她,她又岂会招惹到莫侯爷夫人那种狠辣的绝色,想必这个侯夫人日后定会找她麻烦的。

又过了数十日,丞相府里也算安静了许多,秋末琼花树上的花瓣都凋零了,只留下了昏黄的叶子,在瑟瑟秋风中卷落,洒满了一地。

秋雁和冷心打扫着院子,却发现他们家小姐坐在了铺有金色的软垫的石凳上,手中把玩着那只瓷白色的药瓶,全神贯注,不曾将眸光落下它处。

秋雁在冷心耳边嘀咕:“这药瓶子是五殿下送给四小姐的!”

冷心自然是知道,只是淡淡的笑了。

秋雁嘟起小嘴,将手中的扫把搁到一边,望着她家小姐瞅着手中药瓶专注的神情,她不禁蹙起了眉头:“算一算五殿下也有一个多月没有来丞相府了,更没有来看四小姐。”

冷心睨了她一眼:“小姐的心思,你不要在乱猜了!还是好好干你手上的活吧!”

秋雁浅浅地叹息一声,又举起的扫把开始扫着院子中的落叶。

突然抬起眼梢,瞧见门外正站着一身华衣的男人,她不由得兴奋的将扫把抛掉,拉了拉身旁冷心的手臂:“冷心,快看是谁来了?”

冷心定睛一望,只是淡淡回应了一句:“是七殿下,秋雁难道认错人了吗?”青鸢掉信死。

秋雁眨巴着眼睛,这才瞧见却是是七殿下,七殿下已经温文尔雅,温柔似水的笑着来到了凤飞雪的身前。

秋雁垂下了脑袋,说实话她真的不喜欢这个七殿下,倒不是这个七殿下不优秀,也不是他长得不英俊什么的,只是她总觉得他们家小姐和五殿下很相配,虽然经常的拌嘴,但看起来还是很温馨的。

倒是这个七殿下,好像对他们家小姐别有用心。

拓跋辰走到凤飞雪的身前,凤飞雪竟然都未曾抬眸发现他来到她的身边。

拓跋辰瞧见她正望着手中的那只白色的瓷瓶出神,倏然间想起那一日她跌落了这只瓶子被他捡到,看到她如此关心和喜欢的样子,这个瓷瓶应该对她很重要吧。

“若曦,你在做什么?”

凤飞雪突然听闻到熟悉的声音,还未抬眸,便是清丽的一笑:“五殿下……”

当她抬起小脸上,看到的却是拓跋辰僵硬在唇边的微笑,她面色沉静了下来,朝着拓跋辰拂身,毕恭毕敬,却又是很陌生:“若曦不知是七殿下,有失远迎了,还请恕罪!”

拓跋辰温柔的笑着:“四小姐何须拘礼呢?你我既然是盟约之友就应该是朋友相待!”

“若曦怎敢称为殿下的盟约之友呢?上一次您不是说要若曦走着瞧,会对若曦下狠手吗?”

拓跋辰看得出凤飞雪并不像是说假话,面上的神色似乎很严肃,而他仍旧是温情似水一笑:“若曦,看来你还在生我的气。那日我只是在跟你开玩笑罢了,况且后来你不是给我出谋划策,将拓跋天给逼到了塞北的战场上了吗?”

凤飞雪清清淡淡笑了下,垂下了眼眸,不想在看到他的面容:“七殿下,上一次我只是说让你给一位适合的人选送去战场送死,没想到你却是选择了五殿下。”

“我们素来就是天敌,选择他去也是天经地义之事,莫非四小姐是心疼五殿下了?”拓跋辰如秋水荡漾一般的眸色中藏有暗暗的光芒。

凤飞雪并未抬眼看到他的神情,但是她能感觉得到拓跋辰一定是有露出了那种表里不一的阴冷神色,她不抬眸为的就是不去看他那张和李辰有着同样英俊面容的脸,明明容貌一模一样,可是他们的心却是完全的不同。

一个阳光开朗,一个表面温柔,内心阴冷,两个人简直就是两种极端,永远都无法将二人相提并论。

“殿下要是不相信若曦,不想听若曦的谋划,大可以解掉盟约。”

“我来并不是想跟你说这件事,我只是想告诉你……“拓跋辰故意说道这里,将话语停顿,虽然看不到她眸中的神色变化,但是他也能感觉得到她此刻在屏气凝神的听着:“五殿下在征战塞北的沙场时,不小心中了敌军的埋伏——身亡!”

凤飞雪瞬间睁开了眸子,垂下的小脸将她惊恐的神色掩盖,她能感觉得到,在听闻了拓跋天遇难身亡的时候,整颗心都是颤抖着,脚下的步子也差一点歪倒,但是她强装作沉着冷静,不能将她的神情外露出来。

拓跋辰唇角几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笑意,双眸紧紧盯着凤飞雪,他要看到她的神情变化,这样才会肯定她到底站在他这里,还是已经死去的拓跋天那里。

凤飞雪缓缓抬眸,黑亮的眸中似乎带有雀跃的欣悦,微微弯起唇角,如莲花般娇媚,话语毫不抖颤,如玉珠落在玉盘上发出了清脆的鸣响:“七殿下,那若曦这次真的要恭喜您了,终于将眼前的这个巨大的绊脚石给铲除了!”

当拓跋辰望见凤飞雪略带喜悦的神情时,他几乎惊讶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话,见她还是朝着自己温柔开心的笑着,他才放下了这颗惊讶不已的心,朝着凤飞雪伸出纤纤玉手:“这一次多亏有了四小姐您,我真得应该好好感谢你!”15298096

凤飞雪却是没有抬起手,而是笑着点点头,但拓跋辰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收回了手,显然这件事情让他心中大喜,让他不在意其他小事。

“若曦,我正有事要找你父亲商谈,我们改日再聚上,庆祝一番!”

“若曦送过七殿下!”

凤飞雪将笑的满面惷光的拓跋辰送出了若香院后,整个身子似乎都僵硬了,连挪动脚步都变得艰难了。

当转过身子时,一不小心被门槛拌了一下,摔倒在地,纤白的手掌也在瞬间磨出了细长的几道口子。

秋雁和冷心瞧见了忙跑了过来将凤飞雪扶起,将她扶到了金色软垫上坐下,秋雁忙跑到屋中拿出了药酒帮凤飞雪清理手上的伤口,并且用纱布包扎。

可凤飞雪的神情一直是暗淡无光,粉莹的薄唇紧紧抿着,无论秋雁和冷心怎样问她,她还是神情黯然地坐在石凳上。

秋雁担心的蹙起眉头,将凤飞雪刚刚包扎过的手,轻轻放在了她的膝盖间的裙摆之上,也不知道他们家小姐是怎的了,刚刚和七殿下见了面,不知道二人说了些什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秋雁敢收回手,凤飞雪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用刚包扎过的手将收在怀中的瓷白药瓶取出,端详了半天。

脑海中却是浮现着一段一段的画面,初见时他在湖水中救了她,并且将意图猥/琐她的人杀死,将她拥在怀中送回丞相府,接而他们总是冤家路窄斗嘴,曾经还在丞相府内大打出手,谁也不甘示弱,直到最后她抬起脚,狠狠踩住了他的右脚,在一声痛叫声后结束了这场争斗;还记得那次她和秋雁出了丞相府办事,车夫被换掉了,将马车行在了森林之中,他及时赶到,将那些杀手杀死,和她一同落下了百米之高的沟壑,若不是他用生命去保护着她,想必她早已经摔死或者困死在沟壑谷底之中……他牵着她的手,霸气的带着她来到了皇宫退了太子的亲事;他铁血男儿,在她本以为她可以将他从拓跋辰的手中救出,却不料是他用身体挡住了那三根毒箭,险些让他丧命……

最终的画面,是他来到若香院中,在琼花翩飞舞落之时,将凤飞雪深深拥进怀中,霸气而又深情的吻着,这一吻让凤飞雪想起了前世的李辰,这一吻仿佛经历的地老天荒,但是却没曾想到这是最后的一次见面……他真的不在了?不会在归来了。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冷心性情比较冷淡,但是见到凤飞雪如此哀戚的神情,她也忍不住担忧和难过,终是开口询问了一句。

凤飞雪的声音极轻极小,又仿佛在喃喃自语着:“他不在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秋雁忙追问一句:“四小姐,你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凤飞雪起身,却未回答她的话,而是目光黯然地凝向了身后的那棵琼花树,她淡淡的笑了,笑容却是比天空中的白云还要苍白清淡了许多,她缓缓走近琼花树,蹲下身子,用十指一下一下的挖着琼花树下的泥土。

秋雁和冷心都傻眼了,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家小姐会露出这样的神情,这是一种绝望、伤心、难过到无法言语和自拔?

他们知道这样劝说下去也是没用的,只好跟着凤飞雪一下一下的用十指将琼花树下的泥土挖出了一个土坑。

只见凤飞雪抿起的唇角微微上扬着,将瓷白的药瓶轻轻放进土坑里,在用泥土一下一下的埋上。

秋雁和冷心像是悟出了什么原因,不由得都惊得睁大了眼睛。

难道是五殿下出事了?他们家的四小姐才会这样的伤心难过吗?

凤飞雪缓缓起身,朝着树下埋起的瓷白药瓶深深鞠躬,在抬起面颜时,眼梢竟然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

“若是有缘,我们来生再见!

第142章:危机潜伏,借我一秒钟思念你

陈国公府。

几近子时,国公府内的一座院子内仍旧灯火通明,进进出出的丫头妈妈无一不低下头,神情低沉,默不作声,生怕是坏了规矩,受到国公府的惩罚一般。

国公夫人躺在了床上,而她身边正坐着一位白胡须银首的大夫,正在为国公夫人把脉,这已经是第六位大夫了,前几位大夫为国公夫人把脉过但是都说国公夫人的病是心病,而且怒火攻心,伤了内脏,气结郁积,恐怕是活不到半年了。

国公夫人一怒之下,命人将前五位大夫轰出了国公府,自己又气的颤颤巍巍咳出了鲜血昏迷了,这第六位大夫满头的薄汗,不敢有丝毫的差池。

站在国公夫人旁边的有三位如花似玉的妇人,素衣的那位,脸颊尖尖面如玉,正是和国公夫人去林丞相府的大儿媳,国公夫人的嫡出大儿子陈建华的妻子王晓玉,而她旁边垂首站着的妇人肌肤如雪,娇颜如花,身材纤丽,曾经是大历的第一才女,歌舞堪称一绝,名曰陆荷,是国公府里庶出子陈建林老二的夫人;而二夫人身侧站着一身棕衣,鹅蛋脸,其貌不扬,却有着凌厉眸色的妇人,是国公夫人的庶出三儿子陈建海的妻子,蒋珊,她出身将门所以身怀武艺,为人直率。

国公府里的三位夫人在这个大历都是出了名的才女,尤其大儿媳王晓玉,论起心计没有几个人能有胜过她的。

白首大夫为国公夫人把脉过后,无奈的摇摇头,说的竟是和先前五位大夫同样的话,开的药方子也是一样的。

若不是国公夫人昏迷了,恐怕早也将他赶出了国公府,大儿媳王晓玉得知老夫人的病况,深深得叹息一声,给了大夫赏银便命人将他送了出去。

三夫人蒋珊怒目问道:“大嫂,这都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将国公夫人气成了这个样子?”

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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