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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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以后-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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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舔上他的嘴唇而后象做了坏事被发现的孩子一样,迅速地收回,吐着舌笑。张钧浩愣了一下,只觉得被   撩   拨地更加浑身生疼,他猛地扑过去,噬 咬吸允着他的嘴唇,下巴,乃至喉结——眼前这个成熟的男人比当年的青涩更有致命的吸引力!维盛仰高了脖子,发出愉悦的呻 吟,惹地张钧浩又欲罢不能地纠 缠着他的唇舌,双手不住地揉捏着他的身体,不时压抑膜拜的   喘   息,两人的衣服被对方扒地只剩下内裤,维盛含糊不清地说“。。。谁一睡零?” 
 张钧浩沉醉在情 欲之中愣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带着点恶质的笃定,笑喘道:“。。。你行吗?” 
 维盛眯着眼:“你可以试下?”手已经探进他的内裤,熟练地直捣黄龙,张钧浩这一惊非同小可,一把攥住他的手,有些尴尬:“我不习惯。。。” 
 维盛抽回手,带点嘲弄地笑:“难道我该习惯?” 
 张钧浩一时被噎地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干脆以行动表示,他矮下身子,猝不及防地扒下维盛的裤子,低头含了进去—— 
 “唔!!!”维盛忍不住出声,随着他的深 含而愈加放肆地呻 吟,“啊!~唔恩~~啊。。。好,再。。。一点。。。对,就这样——啊!!!” 
 张钧浩放开已经湿 淋淋的柱 体,向后侵袭依旧紧闭的密丨处,一点一点地以口水濡 湿,搅动,探入——“啊!!!”维盛忽然像失水的鱼一般弹起身子,张钧浩不依不饶地扣着他的胯骨,深入,更加深入,维盛悬着腰,已经不能自控地不住摇晃,刚硬的发丝刺着他的大腿内侧,他勉强抬眼望向俯身在他腿间的张钧浩——一种莫名的快丨 感澎湃而来。 
 算了,他放弃了。反正是一丨夜情而已,何必给自己找麻烦?享受,而不问责任,不管明天,足够了。 
 张钧浩觉得润 滑够了,才起身,扶着自己的性 器,抵上他的粘 滑的入口——这一瞬间,他居然全身颤抖兴 奋地不能自已。 
 维盛向下一看,舔了舔嘴唇,有些不耐地以下身蹭了蹭他的性 器,催促:“你还。。。要不要——啊!” 
 回答他的是一记几乎令他粉碎的冲 撞,张钧浩一言不发,双眼赤红,只是扳着他的双腿,一下一下地挺 腰冲 刺,最初的不适过去,维盛也渐渐有了感觉,他本来想嘲笑一下张钧浩,但他很快被顶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皱着眉,发出不能成调的愉悦呻 吟。 
 第三次的时候,张钧浩已经几乎动不了腰了,全身汗如雨下,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但他依旧是机械似地压着叶维盛,饥渴地像要将错过的六年全给补回来,维盛也已口干舌燥头晕目眩了,但那种只差一点就要登顶却每每错过的汹涌快丨 感,如潮起潮落,让他不只疲倦地只想沉 沦灭顶,张钧浩忽然一记深入,维盛哆嗦了一下,立即本能地迎上夹紧他的腰,张钧浩激动地浑身颤 栗,他舔着舌,狠狠地瞪他,说出了□□以来第一句话:“。。。你这个骚 货。” 
 叶维盛看着他,忽然一个用力,两人相连着反了个位置,张钧浩始料未及地被推倒在床,下一秒,维盛便坐了下来—— 
 “额~恩——你,你——!!” 
 叶维盛居高临下,按着他的胸膛,上下起伏寻求着最佳位置和至高快丨感,一面喘 息呻 吟,一面浮起一抹挑衅的笑,足以颠倒众生—— 
 “张钧浩,你老了。” 
 轰地一声,张钧浩觉得这一瞬间他脑袋里最后一根弦彻底地崩断,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干 死他,让这个曾经完全属于他的男人再次臣服! 
 
   
 
 
 张钧浩是被他的手机吵醒的,他刚接通,曾裴的大嗓门就传过来:“大哥啊,你到哪去了啊?我在酒店大堂等你很久了!你该不是忘了今天要开会吧?” 
 张钧浩低声咒骂了一句,成功地让曾裴闭嘴:“我马上来,你等着。” 
 他想起来了,昨天那个疯狂的夜晚。 
 数不清他们做了几次,直到现在他腰还在酸酸地疼。 
 维盛。。。他是变了,不过,这个变化似乎也不坏。张钧浩餍足地笑,一面向床的另一边摸去,但却扑了个空,那半张床甚至连一点残存的温度都没能留下。 
 张钧浩在瞬间彻底地清醒。 
 他起身,一看表,居然已经十点半了,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无法克制自己的纵欲。搔了搔头,他打量四周,维盛不在,连衣服鞋袜都消失地干净。张钧浩皱起眉,因为他看见床头柜上放着几张钞票。 
 他踢掉被子,伸手抽出钱下压的小纸条:“开房的钱我出一半,还有三十五是买保险套的,拜拜。” 
 呵。。。张钧浩在感到愤怒之前,居然先是轻笑出声,而后狠狠地砸了桌子一记——叶维盛,你狠! 
                          
 
 但是张钧浩没能立马杀过去灭了叶维盛,他飞回了Z城。 
 不管在F城如何发展,Z城是他的根,出不得一点的错。当年的一时大意束手无策的窘迫他永远不想再尝第二次。 
 田姨在他面前还是哭,凄凄惨惨撕心裂肺,张母木着张脸坐着,也不帮腔也不反对。张钧浩叹了口气:“姨,您跟我们家老交情了,但凡能过的去坎儿,我不会不抬手。当年那事,我没证据,可您也知道,风言风语里都传是他上税务局给我捅的娄子,后来您求我,妈也求我,说陈家现在没工作没收入怎么凄惨怎么可怜,我有二话没?照样请他回来做事。可是姨您这个儿子也忒吃里爬外了——他人活络,我就让他去广告部,一年来从公司划出80万做路牌广告,到目前为止我全城跑遍了没见到一处广告或者报刊宣传。。。。。。律师说这挪用资金,蓄意诈骗,坐牢是跑不了的。。。” 
 田姨听地更是瞪直了眼,她是个老实本分的家庭妇女,一心溺爱的儿子就是她的全部,听到这话不啻于晴天霹雳,伤心地又要哀求,张钧浩拦住了,沉痛地加重语气,“田姨,你为我想想,这么多年我养条白眼狼!我不是没给他机会,一次,两次,再姑息,他这个人就得烂透了!这次让他得个教训长个记性,我看不是坏事!你在我们家安心养着住着,陪我妈说话解闷,你的儿子让别人来管教吧!”田姨哪里经的起这样的恩威并施,抹泪抽泣,却是着实再没脸说什么了,毕竟自己的儿子是在不争气,当初为着自己心里不痛快,就举报寰宇账务作假,他死不承认,张钧浩最后也不追究,她心里却也知道八成就是他了,张钧浩没记旧恨,东山再起后又把他招进来做事儿,可没想到这篓子还越捅越大,大到张家人不管她的老脸也要整治他了。。。 
 看着老人抽泣地起来道谢才敢抹泪走开,张母木然地神情才有了一丝隐约的怜悯,张钧浩未卜先知似地:“妈,您别劝,我铁了心了的。”张母闭嘴了,这么多年过去,她这个儿子似乎还那么玩世不恭地痞,但她知道他这个儿子现在真想做什么事,已经没人拦的主了。 
 “当年他使绊子害我,我没证据治不了他。。。”张钧浩信手端过茶杯,抿了半口,笑,“我就知道他狗改不了吃屎,一定还得再犯,这回,他坐牢坐定了。妈。。。田姨那你还要再安抚,必要时候吓吓她。。。” 
 后半句的意思他没说,毕竟陈家是头没皮没脸的癞皮狗,狗急了还跳墙哪,有他妈在手上,总得投鼠忌器。 
 张母胡乱点头,她不想也不能理解儿子此时的想法,她知道自己的儿子现在已经完全不是她能掌控的了。她所操心的也不过就是儿子的家事,想到这不免又是含怨带气:“你说你那个媳妇,有这么做人老婆的吗?成天价就在外花天酒地,知道不知道相夫教子伺候公婆?!” 
 “妈。”张钧浩无奈了,这年头普通女孩子都不能要求她这样了何况曾蕾那样的千金大小姐,“当初这个媳妇还不是你自己千满意万满意地。” 
 张母语塞,她是希望娶她光耀门楣,但——“那至少得生儿子吧?哪个女人不要传宗接代的?她倒好,一说这个就闹脾气,现在干脆出国就不回来了!” 
 张钧浩听不下去了,他对曾蕾没啥感情,但他也知道她对他,对张家毕竟有恩。张母想着既要出身好背景好能帮助丈夫又三从四德相夫教子,这样的女人全世界没一个了。他不想驳着母亲,只是起身说:“我不在家吃晚饭了,妈,您自个儿吃吧。” 
 张母看着儿子的背影,忽然叫了声:“钧浩。” 
 张钧浩回过头,有些讶异。 
 “你实话和妈说,当初。。。你和曾蕾结婚的那时候,心里是不是有人了?才。。。”才会那么地不快乐,那么地不在乎。 
 张钧浩笑了,他回他妈身边,蹲下身子,攥住她的手:“说哪的话。我不愿意的话您还能逼我?” 
 无关对错是非,走过了,就不后悔。只是未来,他要牢牢攥在自己手里,再不要受制于人! 
 
  
 
 
 20 
 
 他在Z市呆了有一周多,才把事情处理地七七八八。期间曾蕾回国呆了三天,陪她似乎是他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好在曾蕾对购物的兴趣远远大于他,他所谓的陪,就是拿着黑卡不停地刷而已。从巴春出来,两个人手上都提了不少袋子,张钧浩打电话让司机把车开上来,夫妻俩就边等边难得地说上几句。 
 “在法国还买不够啊,到国内也有的买?”张钧浩说这话纯粹就是缓解气氛,曾蕾拨拨头发:“怎么?心疼了啊?” 
 张钧浩一笑,搂住她的肩:“什么话。老婆购物老公出钱不应该的?”曾蕾冷笑一声:“我知道你今儿今非昔比了嘛,能用钱就打发了你何乐不为?” 
 张钧浩知道大小姐一直没释怀他冷落她,甚至为了赌气一躲就躲到法国去,便大度地笑笑,恰巧司机也把车开上来,一辆宾利加长,几乎所有的路人都有意无意地看过来指指点点。张钧浩其实很不能理解曾蕾在某些方面毫无目的地张扬炫耀,虽然她也的确有资本,六年过去,她也过三十了,比当年却更添艳丽成熟风致无边。他刚为她拉开车门,却忽然一愣——不远处的人行道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而过,他脑子一热,似乎自己身在何地人在何时都记不得了。一把将购物袋丢上车,一面对曾蕾说:“我忽然有急事,先走,你先回家!” 
 曾蕾刚想说什么,张钧浩已经跑远了,顿时气地直咬牙。 
 张钧浩追出一条街,却没见到人,象凭空消失了一样,他叹了口气,刚回过头,就见到叶维盛,在拐角处抱着胸,好整以暇地看他。 
 他愣了下,走过去,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没想到在这时候碰到他:“你——” 
 维盛打断他:“找我有事儿?” 
 “也没。。。就想问问你怎么忽然回来了。”陡然见面,千言万语尽在不言。张钧浩吸了口气,倒想说其他的,比如那个晚上比如不此而别,可瞥了眼周围的人来人往,还是作罢。 
 “我妈病了,我请了假回来看看她。”他一听说他妈病了十万火急就放下工作赶回来,结果就是高血压,老太太倒是躺床上直哼哼,说自己年纪大了什么毛病都有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儿子媳妇 死也瞑目了。维盛哭笑不得,他老妈近来过的也算不错,关键是想开了,能和人聊天说笑,在厂子里也大小算个中层了,工作闲待遇好,唯一热心关注的就是鞭长莫及的儿子的终身大事。好容易把儿子骗回来,就开始车轮战相亲。这些天维盛天天都在莺莺燕燕的围绕下头晕脑胀,好容易出来透透气,还撞见一对璧人和乐美满。 
 张钧浩赶忙说:“要紧吗?要不我找人,把你妈转到好点的医院去,好好观察一下?” 
 “不用,这我自己的事,我料理的来。”维盛一口拒绝了,转道“你把你娇滴滴的老婆撇下来,追了一条街就为了说这个事儿?” 
 张钧浩有些尴尬了,但他想到维盛那天早上的所作所为,又有些上火,压着声音道:“你那天就这么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你也——” 
 维盛冷笑了下:“要不呢?等大老板起床了,帮你打好领带穿好西装,让你人模狗样地滚去见你老婆?” 
 钧浩知道方才维盛是看见了,但仍嘴硬道:“一件归一件,扯这个做什么?” 
 “我知道,男人都想有个身边犯jian的,远方思念的,否则不是事业不成功就是阳痿加早泄——合则你还想我当您的那啥二奶了?” 
 张钧浩彻底拉下脸来:“你说的这什么话!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叶维盛有些吃惊有些好笑似地,“我们只是419而已,换句话说,我们是炮丨友,明白了?”     
 张钧浩第一次感到如此出离的气愤,那仿佛是被羞辱一般的颤抖,419。。。亏他说的出来! 
 
 两人不欢而散,张钧浩到家了气也没顺,看啥都不顺眼,曾蕾气他半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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