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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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以后-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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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却一点没放松,到最后把维盛直顶到墙壁上,撸《从前》 动了几百下,才死死搂着他泄《从前》 了出来。
 
 05.  
 
 后来同宿舍的几个同学下了操回来,张钧浩的脸皮厚地足以修长城还没啥,叶维盛一直坐立难安满脸通红,惹地李俊直问他:你下午不是没出操吗怎么还中暑?张钧浩不动声色地塞给他一袋子零食封嘴:“知道你们在这都饿惨了,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拿去大家分啊,李俊,你在这可得照顾维盛,我可算拜托你了啊。”  
 “浩哥哪的话,维盛那是咱哥么,进退都一条心!”李俊坐在维盛的床上摆摆手,因为刚拆了一盒品克,手上油,习惯性地就往被褥上擦,“咦?怎么湿湿的?”下一瞬间就已经被叶维盛推下床,面红耳赤地挡在被子上:“别别别在我床上吃东西!”李俊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强自鳖笑的张钧浩一眼:“切~稀罕,又不是没试过~”  
 张钧浩伏下身,安抚似地顺了顺维盛的头发:“那我先走啦,在这自己要小心些,你坐大巴会晕车,薄荷膏也给你带来了,还有些吃的,别饿着自己——”看着叶维盛大热天包在被子里还是不肯出来,两只眼睛玻璃珠似地看他,又觉得可爱极了,低声在他耳边多逗了一句:“我可在家‘等’你啊~”叶维盛知他意有所指,脸更红了,死不答腔。李俊风卷残云地解决了薯片,又拆了一包,看着他的背影羡慕极了:“我多想有这么一个哥啊,我爸会给我钱,但铁定不会冒这么大太阳特地大老远来看我就为了怕我饿了病了。。。”  
 他。。。他才不是为着这个。。。叶维盛没说话,他从窗外看下去,正巧见着钧浩走出他们的宿舍楼,想起方才的火热,心里有些失落,又掺杂着几丝酸酸甜甜道不明的情愫,似乎——似乎张钧浩刚走,他便开始想他了。。。  
 
 维盛升入高二文科班后,学习不象高一那么艰难吃力,慢慢地步入轨道,这自然和张钧浩请了几个特级教师给他单独开小灶有关。几次模拟考下来都能在年段前几名,照这个态势,高考进全国重点本一基本上是没啥问题。张钧浩便趁维盛比较能放松的当口,不知哪给他炮制了一张医院证明,带着“请假”了的他去香港过圣诞。  
 那时候国内的圣诞气氛还没怎么浓郁,至少不象如今处处都矗立着再与天比高的圣诞树,却挂满了五块钱一块贩卖的许愿牌,连一点儿绿意也看不见。维盛兴奋地对着时代广场中庭几层楼高的大圣诞树又摸又笑的,硬要留影纪念,钧浩对这种观光客的行径本来很不以为然的,但被维盛单纯的快乐感染,帮他拍了不少照。再之后维盛硬得拉着钧浩一起照,张钧浩哭笑不得,哪来的第三个人 能拍啊?一旁扮着圣诞老人发传单的工作看了许久,表示愿意帮他们照。叶维盛摆了个极俗辣的V字手势,那圣诞老人在浓密的白胡须下咧嘴一笑,用粤语说:“抱一下,亲一下再影嘛~”  
 “他说什么?”叶维盛听不明白,刚想扭头去问,就见到张钧浩放大的脸——“啵”的一声,他就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大口。  
 叶维盛呆了,他从来没想到他们能在大庭广众下这么大胆。张钧浩楼住他的肩:“笑一个啊傻瓜,要不怎么拍的好看?”  
 圣诞老人拍完照将相机还给他们,又笑眯眯地补了一句:“你们看起来很MATCH~”前面的话叶维盛没听明白,但MATCH这个单词却听的清楚,一下子闹地个大红脸,人都走远了 还在呢喃地问 他怎么看出来的?张钧浩拉住他的手:“咱脸上就写着‘情侣’两个字呢小傻瓜~”  
 “你才傻瓜!”  
 “傻瓜才想那么多呢,既然出来玩当然就好好放松下,人家祝福你你接受就是了,对吧?”冬夜里有些凉意,张钧浩干脆将维盛整个搂进了大衣里,两个人依偎着在繁华街道中迤俪而去。  
 
 第二天晚上,钧浩带着维盛去了兰桂坊附近的一家GAY BAR——他想让维盛了解这个圈子,开开眼儿,但又不想带他去“诺亚”。香港对于GAY虽没国外那样开放,但已经比国内要宽容许多。但头次开洋荤的维盛对于灯红酒绿下一对对穿梭于舞池吧台公然楼抱KISS的同性恋人还是瞪大了双眼。张钧浩在他耳边笑道:“看见后面那个外国老没?他肯定看上你了,那眼中的火都能把你烧出两个洞来。”维盛吓了一跳,直觉地回头去看,果然见到不远处一个金发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甚至举杯向他们走过来。维盛紧张地快要口吃:“他他他要过来了,浩哥,他他——”钧浩搂住他的腰,转向捏了捏他的屁股,“别紧张——”金发男人见状停下了脚步,遗憾似地耸了耸肩。  
 见维盛还是一头雾水,钧浩笑道:“他想和你一夜
 
 
 情呢,傻瓜,不过你已经有伴了,他也只能放弃了。”维盛皱了皱眉,他想到了那个晚上开门的男孩。  
 钧浩却没注意到他的神色,一个劲地和他讨论那个人这么C一定是个娘受,那个人身材真好,那屁股扭地让人口干舌燥的,而后又开玩笑似地道:“想和他玩一次么?”  
 维盛吃了一惊似地:“有病吧你?”  
 钧浩大笑,亲了他一下:“傻瓜,我才舍不得呢,你可只能和我好。”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重金属,渐渐地撼地他心里都有些闷疼,他只能靠着钧浩的肩膀,看着眼前这个在黑暗中光怪陆离的群生百态。  
 
 24号那天,钧浩连哄带骗地逼维盛和他去置地和太古买了些衣服,维盛身板好模样靓,天生衣架子,穿什么出SALES都交口称赞,张钧浩没别的毛病,就是爱炫耀爱面子,别人夸维盛就和往他脸上贴金一样,维盛一从试衣间出来,就发现刚试穿过的衣服全已经打包装好了。“为什么要这么多?”他皱着眉问,张钧浩赶忙走过来,压着声音道:“打折呢,当然多买些,比国内便宜好多呢~”叶维盛没傻:“骗人,我都没见打折。”“真的呀,我有这家店的贵宾卡,2件3折,三件一折~”叶维盛扑哧一声笑了:“你骗鬼去吧!”张钧浩也乐:“有折是真的,反正你穿的好看,买都买了,难道还退啊?~你要觉得过意不去,那就。。。钱债肉偿吧——诶诶诶,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有了前车之鉴,后来叶维盛死也不试穿了,生怕某人又先斩后奏,张钧浩拿他没办法,只得转而带他海吃,什么镛记,义顺,福临门老字号一溜吃过去,叶维盛一边吃一边紧张兮兮地整衣服拨头发,张钧浩纳闷地含着鱼蛋问他怎么了,他答:“书上不都说这些地方很容易碰到大明星吗?要是碰到哥哥我当然得以最佳形象出现啊!”张钧浩乐不可支,他觉得单纯的维盛可爱极了:“你要真碰上你的大偶像,管保撇下我就跟人跑了。”“那当然!”维盛猛吸了一口奶茶,“我就是躺车轱辘底下都得跟他走!”  
 晚上他们回到下榻的半岛酒店,那儿钧浩早定了个海景位吃平安夜大餐,这是为了之后更重要的一餐做准备的。当然,他的真心话可不能这么快告诉维盛。  
 出入这种场合自然不能象白天那样穿地随便,维盛换了身西装别别扭扭地出来,抱怨道:“会不会很怪啊,总觉得被绳子绑住了一样。”钧浩眼前一亮,走过去与他并肩,并低头耳语道:“我的王子,你这样帅极了。。。”维盛不自觉地飞了他一眼,忙又不好意思地别开头去,在别有企图的张钧浩眼里更是别有诱惑。正当他努力咽口水的时候,经过大堂,他忽然停了一下。维盛不解地回头:“怎么了?”  
 张钧浩回过神,笑道:“我看见一个朋友了,过去打个招呼,你先去位上等我。”  
 
 大堂的侍应再次将证件推了出来,抱歉地说:“小姐,不好意思,你没有CHECK预定过,我们的总统套房, 不能入住。”  
 “怎么会没有?你查清楚了没?好!就算没有——我现在交钱住,总成吧?”说话的是一个高挑漂亮的女人,她不耐烦地敲敲桌面,“快点儿办手续,明天我还得赶飞机呢。”  
 “真地不好意思。。。因为平安夜。。。现在总统套房都客满了。。。而且,小姐你没有办理过预定手续。” 侍应操着不大熟练的国语恨不得再多生一条舌头来解释。  
 “不好意思,出了点误会。”张钧浩适时地插了进来,先对女人得体地一笑,“曾小姐,幸会。”  
 女人先是愣,随即有些得意地拨弄着长发:“我好象不认识你?”  
 “我们在华辰地产的开业典礼上有过一面之缘,您和您父亲站在一块儿,是全场最瞩目的焦点。”张钧浩微笑,转而用熟练的粤语想侍应道:“我的寰宇贸易在贵酒店长期定有商务套房,请帮我升到特级景观套房,可以么?”得到首肯后转头看向曾蕾:“我的公司因为工作需要再这定有商务标间——虽然总统套房可能因为客满已经没办法了,我已经请他们升为特级景观套房——曾小姐可以委屈一下么?”曾蕾愣了下,她知道,这不是国内,在这种黄金时段她一个人委实也没有其他法子了,难道叫她再出去住那些三流酒店不成?便轻轻点了点头,张钧浩伸手召来门童,示意他帮曾蕾将三四个LV箱子给送到房间。曾蕾这才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走了,没几步想起什么似地,又回头:“你叫什么名字?”  
 “张钧浩。”他此时才递上自己的名片,温文尔雅地一笑。  
 
 “哪个朋友啊?”维盛见钧浩终于回来,随口问了一句。  
 “咱市土地局局长的女儿——确切地说,原来老省委书记的孙女儿,她以为有钱就一定能住进来,又没有预约,刚还和前台大吵呢。”张钧浩撇撇嘴,他在生意场上混久了,虽说见人认人说不上过目不忘,但对曾家这种本城的权力中枢总是特别有印象的,举手之劳给曾大小姐留个好印象,将来总是能有好处的。  
 维盛开玩笑地闹他:“我才说呢,浩哥那么积极,原来去给美女献殷勤去了。”  
 钧浩做了个敬谢不敏的表情:“那种野蛮公主?承受不了~~我还是向我的帅气王子献殷勤好了——诶诶,我可不是说你啊~别自作多情~”见着维盛的脸从红转绿,信号灯似地,他又被逗地乐不可支,“哈哈,好啦,不逗了,点菜吧,我看你早饿了。”  
 张钧浩叫来WAITER,行云流水一般地说了一大串样维盛听都不没听过的词,最后合上MENU:“再开一瓶83年的LAFITE,OK了。”看叶维盛呆呆看的模样,张钧浩眨眨眼,“干吗?觉得你哥哥我帅,又爱上我一次啊?”他其实骨子里就一痞子,但论起装
 
 B来绝对有天份,到哪都上的了台面。  
 “臭美什么啊~”维盛赶紧收回目光,装作不屑地哼了一声。  
 衣香鬓影,躬筹交错间冷盘头盘主菜都上完,钧浩问兀自低头和刀叉搏斗的满头大汗的维盛:“怎样?”  
 维盛还在使劲切肉,说话都带上几分咬牙切齿:“我觉得,还是,下午,在庙街吃的大排档,好吃些!”钧浩又哑然失笑,把自己盘中切好的叉了一块,自然而然地喂进维盛的嘴里,别有深意地说:“放心,没吃饱的话,之后咱们还有大餐——”维盛抬头:“啊?”他却转移话题,执起酒杯,剔透琉璃光间是潋滟幽红的佳酿:“83年的LAFITE,和你同年生的——”与他轻轻碰了杯,“圣诞快乐,维盛。”他收回高脚杯,轻轻抿了一口,一丝艳红自唇边溢出,很块地以舌尖舔去,徒留一痕暧昧的湿意。  
 维盛低下头,不知怎么的,心如擂鼓一般,跳地越来越快,越来越慌。  
 
 红酒的度数对张钧浩来说还好,但对叶维盛这个啤酒都没喝过的乖宝宝来说就有些扛不住了,被扶回房间的时候还闹着要回庙街吃大排档——果然没有吃饱啊。。。一脸黑线地扶他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了,钧浩拧了热毛巾出来替他抹脸,维盛醉眼朦胧地斜睨着他,满面红晕,张钧浩本来就别有目的,这下更有些把持不住了,叶维盛忽然前倾身子,热热的气息扑在他敏感的鼻端,有些大舌头一般:“坏。。。坏蛋。。。你灌醉我想做。。。什么?”  
 张钧浩的回答是直接吻住他。  
 他的维盛啊,单纯是单纯,却聪明的很。  
 两个人拥吻着从椅子上踉跄着起身,靠在那一片落地窗上,在维多利亚港绚烂的夜空下急切地,缠绵地,交换彼此最热切的体温。  
 张钧浩松开唇,剧烈地喘息着,今晚的叶维盛似乎比往日要热情许多,西装裤皱成一团,两个人的□□都已经一触即发,但更令他诧异的是,压着他的叶维盛,竟然缓缓地滑下身子——他红着眼俯视他,哑声示意着:“宝贝儿,亲亲它。”  
 维盛迷蒙着眼,露出一种他清醒时绝不会有的笑容,夹杂着说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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