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爱可以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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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爱可以胡来-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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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来的简单,是错觉吗?   
  我问他跑天津来干吗,他很自豪地说是来参加义演了,他也问起我来了,我尽量装作很平静地说是顺便路过看一同学,他就紧张地问我是男是女,我说是女的他才笑了起来,可是他笑的时候,我心里却一阵愧疚和紧张,我为什么要说谎?   
  到了北京站后龙炎说送我回学校让他们先走,结果田甜不愿意了嘟着小嘴跟龙炎撒娇说不认识路,一口一个炎哥哥叫得那甜,表情天真可爱,我想要是我断然不会拒绝像她这样一个女孩如此简单的要求的。我识趣地跟龙炎说我又不是不认识路你还是送田甜吧,龙炎明显左右为难,田甜拽着他的手就说炎哥哥我们走吧,也不管龙炎愿不愿意就拖着他要走,我想她那纤细的胳膊从哪来这股劲儿的。龙炎特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我说你还是送她吧我没问题的,结果龙炎只好送她了,走的时候那女生还跟我做了个胜利的手势,我真是不知道她想做什么,而我现在也没力气去想。   
  走出车站的时候,我强迫自己开心起来,我要快乐,嘴角向上扬起,我对自己说一切都会好的!小刚,希望你能忘记我给你带来的伤痛,以后的日子幸福,开心,灿烂地微笑。   
  我永远在一个地方,祝福你,还有云子。   
  我一个人拎着大包小包到宿舍的时候差点没累得瘫在地上,行李实在是太重了。宿舍就大婶一人在,看见我那惨样儿大婶就嚷嚷起来说怎么不让龙炎来接你呀,我气喘吁吁地把车站的事给大婶说了一遍,大婶听了一脸同情地说萧佳你丫也有今天,气得我说包子你是没份儿了,大婶一听包子就又屁颠儿屁颠儿地说起好话来,我不禁“鄙视”这个女人起来,真是典型的贪吃的芦苇,哪有吃的就往哪儿倒。   
  晚上大家都到齐了,我把包子分给她们吃了以后孙佳说有要事宣布,大婶包了一嘴的包子着急地嚷着什么事快说,那嘴巴塞成爆炸状还急得跟猴子似的真是服了她。孙佳清了清嗓子说要先喝口水再说,这下可把大婶急坏了,竟然急得一下噎着了,那脸红是跟关公有的一拼。我们在大婶背后狠狠地一通猛捶她才顺利的把包子咽到肚子里去了,以防大婶再出状况孙佳终于宣布了她所谓的要事,原来是利用暑期交了个男朋友。 
  林新说了一句四川粗口:我日!我们宿舍再也没人过光棍节了!我想这林新是越来越豪放了。不像小资,倒像是个四川女流氓。   
  接着,在我们大力怂恿下,孙佳大体地给我们讲了一下她暑假恋爱的过程:   
  孙佳暑假的时候跟以前高中一姐妹儿玩,那姐妹儿问孙佳有没有交男朋友,孙佳摇头说没有,那姐妹儿就一脸惋惜地说孙佳这么好的条件真是暴殄天物了,搞得孙佳也跟着顾影自怜。那姐妹儿一拍大腿说给孙佳介绍一男朋友,当姐妹儿把那男的家庭背景什么的都讲完后,孙佳一拍大腿说就是他了。   
  后来孙佳问那男的怎么认识她姐妹儿的,该男生老实说是前女友的宿舍同学。   
  一次该男生前去宿舍探望女朋友,结果就一屁股坐在了孙佳姐妹儿的床上,那天温度很低,该男生戴了副手套,走的时候他随手抓起床上的手套就走了。只是走到路上想戴手套的时候,却赫然发现手中抓的是一只手套和一条女生内裤,而那内裤正是孙佳姐妹儿的。   
  男生老实地把内裤还给了孙佳姐妹儿,孙佳姐妹儿觉得这年头这么老实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这男生简直就是极品,于是孙佳姐妹儿便和该男生成为了好朋友,一句话:因内裤结缘。   
  当该男生和孙佳姐妹儿宿舍那女生分手后,孙佳姐妹儿便张罗着给他物色好女生,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才色皆备的孙佳便成为了最佳人选,那男生跟孙佳也甚是投缘,自此一对恋人诞生了,又一句话:因内裤间接结缘。   
  讲完后,我们笑得都快断气了,大婶忙问有照片吗,孙佳乐呵呵地把钱包拿出来给我们看他们的大头贴合影,我第一感觉就是这个男的不会是迪克牛仔那型儿的吧。结果一看这男的头也太大个儿了,孙佳头本来就不小,但在这男的的衬托下就显得格外的娇小,不过长相很老实就是了,看着还算顺眼。   
  我说这男的绰号叫大头吧,孙佳眼睛瞪得跟青蛙似的忙问我怎么知道,我夸张地说长眼睛的地球人都知道,一句话说得大家又笑成了一团,不过孙佳审美一向比较另类,她觉得好就行了。   
  大婶躺在床上发了一阵感慨说咱们宿舍的困难户总算有着落了,孙佳也不跟她计较,一个人蹲阳台上跟她那大头男朋友发信息发得欢呢。   
  而我跟她们闹腾静下来,又打开手机,忍不住看着小刚的号码发呆。我该怎么忘记?   
  龙炎给我打电话让我出来陪他说说话,我借口说我累得腰酸背疼不想走路了,你行行好今儿就饶了我吧,龙炎说你是不是生气了啊,我说为那事生气值得吗我才不气呢,龙炎松了口气说那就好,本以为这样就算打发他了,没想到他是时刻不忘主题再接再厉地让我出来,他一个劲儿说些甜言蜜语弄得我是受不了他了,我说好好你别说了我出来还不行吗,就这样我在他的糖衣炮弹下屈服了,但心里却有别样的情愫在作祟。   
  大婶看我收拾东西就问我是不是去为爱情献身,我说关你屁事别往歪处想,我们根本没你想的那种关系。大婶听了不信干脆就在那鬼哭狼嚎地喊王蓝的名字,喊得那惊天动地。我真想知道大婶拿了王蓝多少银子这么替他卖命。   
  一到宾馆龙炎就抱着我说暑假很想我,还捏我的脸颊问我想不想他,我说想怎么不想,连上厕所都在想你有没有吃饭呢,他一听立马就跳起来挠我痒痒,说我现在说话越来越不注意环保了,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捏了下我的脸说,我其实一上火车就看到你了,只是那时你似乎在哭。我心里突然又是一阵紧张,而眼前的龙炎也一下安静下来。   
  什么事情,哭得那么伤心?龙炎温柔地环抱着我,声音低沉却不安。   
  我有个好朋友生病了,却带病来站台送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却已经被一股温热的气息堵住。   
  疯狂,炽烈,不顾一切,像风暴一样向我袭来,措手不及。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我匆匆忙忙地穿衣服就准备走,可是龙炎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说要问我件事,我火烧屁股却逃避似的说我上课快迟到了,他还是紧紧抓住我的手不肯松开,依旧俊美的脸庞,表情却严肃得让我有点害怕,认识他这么久还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我想不明白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他是怎么了。 
  他突然开口问我小刚是谁,我一下就愣住了,估计我当时的脸都苍白苍白了,我只觉得心里发抖得厉害,那感觉就跟被人当众揭露隐私一样羞愧和害怕。可我还是强装镇定说只是一个朋友,他却苦笑起来说你昨晚睡觉的时候喊了这个名字好久,萧佳我求你不要骗我,这句话几乎是吼了出来,令我恐惧得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看着他认真而痛苦的眼神我突然退却了,我的脑子顿时乱成一团,我挣脱开他的手说龙炎对不起我要走了,关上门的时候他就呆呆地看着我离开,了无生气的样子,我后悔不已,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坏,是天底下最坏的女人,伤害了一个,却要再让一个伤心。我是心虚吗,连我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当时的心境了。   
  到学校的时候思修老师已经在上课了,我跟埋伏军似的匍匐前进,那老师只顾滔滔不绝地看着   
天花板讲课,很顺利的我就坐到大婶那边去了。   
  大婶瞅了我一眼说脸色这么差昨儿没滋润啊,我没力气地说就你话多我都难受死了,大婶立马把头伸过来幸灾乐祸地说龙炎跟你吵架啦,我脑子乱了,无法整出思绪,于是便把事情的原委给她讲了一遍,大婶听后大骂我花心,说什么跟李扬一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急了说我跟小刚现在只是朋友,大婶就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那王蓝算什么,我是跟她没法商量了,每次她都能把王蓝扯进来,弄得我是愈发心烦意乱。跟她谈心事,还不如听讲呢。   
  这时,思修老师突然讲到性,我清楚地看见老师的激情一下就上来了。老师给我们举了个真实的案例,说一个   
女大学生跟男朋友有了性关系后,一不小心怀了孕。可是女大学生却未曾察觉身体的变化,当她的肚子一天一天鼓起来的时候,女大学生却以为是肚子胀导致的。十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女大学生肚子开始剧烈地疼痛,这时候她摸到了一滩血,女大学生从容地认为是来了月事,可是肚子却越来越疼,女大学生在床上捂着肚子大喊痛经,宿舍同学都围了过来,于是在她们面前,一个生命诞生了。   
  老师讲到此是极其痛心,大呼大学生性意识缺乏,搞得我们在下面嘘声一片,大婶切了一声说谁会这么傻逼啊,个别案例而已。   
  大婶还想跟我说什么的时候,坐在我们前排的一个女生突然把头转了过来吓了我跟大婶一跳,那女生态度恶劣地让我们别再说话影响她记笔记了,大婶在后面低声骂了一句:这案例都记真他妈一变态。估计那女生是听见了,肩膀气得直发抖。   
  中午跟大婶去食堂吃饭的时候,突然发现食堂的人又多了一堆。仔细看看这些女生,一脸的雀跃,其中有些女生眼影画得特重,不仔细看还以为眼睛被人打肿了呢。于是我明白了,新生过来报到了。所以我理所当然地变成了地位卓越的学姐。   
  大婶在一边说,瞧小样们现在笑得欢,过这么个把月就该心如死灰了,没多久就该知道什么是做寡妇的滋味了。说得那辛酸。   
  我说你小子有点出息,没男人你难不成还不活了。   
  大婶冲我讥讽说,以为我不知道你啊,你要是能有你自己说的那样,就甭想小刚了,反正过去了也就过去了!龙炎反正也开始怀疑你了,分就分了呗,反正没男人也能活是吧?   
  我没有生气,反而说了一句,也对。   
  大婶立刻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我当时心里就觉悟出一个道理:顺其自然。这样想来,我心情一下豁然开朗。算是暂时平静了。   
  就这样我们吭哧吭哧地把中午饭给吃完了,食堂的师傅都换了,一个个变得殷勤而又亲切,不再是以前的不可一世,伙食也改善了不少,至少多了些肉类。   
  我们不禁感慨了一阵子,想我们当年进学校怎么就没这好命。   
  下午开班会的时候班主任把大婶给批评了,为的就是上学期考试作弊的事,大婶在班主任面前还算乖巧,被训的过程中一直静静地埋着头。 
  大婶这学期要补考两门,一门就那作弊的,另一门是计算机,计算机不过她还真是脑袋进屎了,想当初我披星戴月地辅导她做上机题真是白费了,她上机题弄了个大乌龙零分,大婶一脸沮丧地说是结束时兴奋过了头最后忘记保存了,补考一门交五十她这真是自找的。   
  我们学校规定补考一次不过就重修,一般情况下补考都是过不了的,据说一个小教室四个监考老师,更要命的是补考老师是不可能再给划范围了,大婶在宿舍里抱怨说她南京一同学补考八次不过才重修,还大骂我们学校残酷。我心想补考八次不过的肯定是重度弱智了,大婶那同学真令人拍案称奇。   
  结果大婶是脑袋一穷二白的去补考的,重修是必然的了,重修一门五百交得大婶是捶胸顿足。为了挽回这一千块钱大婶决定继续去酒吧卖烟,我提醒她说那次你没被打够啊,大婶拍拍胸脯说上次她是感冒了没力气还手,还夸口说这次碰到朱香香非把她皮扒了不可。   
  孙佳是不想再干了,说酒吧空气浑浊对皮肤不好,其实是跟大头缠绵没时间去了,怎么着爱情最重要。大婶一个人去我还真不放心,跟龙炎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任何联系了。于是我心一横做出一个重大决定,我说大婶我陪你去卖烟,大婶乐得猛拍我肩膀说好兄弟。 
  穿上大婶给我的那套卖烟的职业装,我是走路都别扭,那裙子实在是短得离谱。酒吧里乌烟瘴气的环境跟我第一次来时一样,老男人还是一堆一堆的。我跟大婶刚进来就被一个矮胖胖的女人带去领烟了,大婶说这是刘督导,专门管我们的。我不满地抱怨说这干活还没自由啊,大婶就用过来人的口吻说一晚上至少也得卖出二十包烟,看来要干好还真不容易。   
  刘督导正给我们发烟的时候,一个女生走了进来,我的眼前不禁一亮,用小说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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