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浅夏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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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浅夏流年-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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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原摸摸头发,一脸不赞同:“做什么瞒着前辈们呀,我早说了,柳前辈还激动的没有讲出话呢,他一定也相信。”
  听他说完后,旁听几个同学没再忍住笑出声来,绮罗原搭在切原肩膀上的手滑了下来,撑在桌子上,脸憋的红红的看着切原。
  知夏听见切原的话,低下头隐住嘴角的笑容,那个柳前辈大概是彻底无语才说不出话吧。而切原祖母绿般的眼珠睁得圆鼓鼓地望着她们,单纯无害地眼眸稍稍带些怒气望着那个双肩抖动的少女。
  在切原的怒视下,绮罗才收敛住笑,仰起脸已换了一副同情的表情,说:“多纯真的人呐,叫真田副部长不要再打你了,特别是头部位置。”
  切原瞪了她一眼,大声地说:“我们副部长从来不揍我头的!”虽然单纯但该有的灵敏度还是有的,他哪能听不出来这丫头话中的揶揄,但见绮罗又是一阵笑,他心中不禁哀叹,跟这家伙果然八字不合。
  玩笑点到为止,脸部放松后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切原仍站在知夏桌边,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她的书。见他有些失神,知夏问道:“怎么了?”他虽和平常一样吵吵闹闹,但毕竟不如网球部那几个道行深的人,能把情绪隐藏的无踪迹可寻。
  切原看着知夏,晶莹的绿眼珠转了几圈,又低了下头思考了一阵,抬起头皱下眉,才小声开口:“……我们幸村部长,他住院了,这次需要很长时间,可能,连全国大赛……”声音越说越低,网球部让他们不要大肆渲染,可他对眼前的女生很信赖,从心底觉得知夏不若那些场外大喊大叫的女生。
  听他说出失神的原因还有心底的不安,知夏的脑海中浮现夜幕中那双紫眸,难怪看上去茫然若失,原来那时他正下着一个不知后果的决定。

  相送 巧遇

  休息日再加上晴空万里的天气,让人一早就有着好心情。知夏将花架的花搬去天台晒太阳后,把小狗的小屋子打扫一遍。十三紧挨在主人脚边摇着绒毛尾巴,好几次险些被知夏踩到,不得已将它赶到了楼下。
  等知夏打扫完后它也没再上来,还令她倍感意外,前几次将它赶出去,等开门时必定会趴在房间门口等她,这次真是怪了。
  她走下楼时听到了一阵交谈声,藤山和……不二。
  “真是凄凉,你妈妈去国外看你爸爸,另外两个来不了,不过,好在你来了。”藤山话中满是怨念。
  不二点点头,笑道:“欲太因为训练所以不能来。”他想到早上弟弟别扭地出门时,嘴里不停咒骂着那个叫观月的家伙。
  藤山出手拍拍他的肩,说:“怪他们没口福,我保证你不会白来!“”
  一阵低笑,温润的声音响起:“那我就期待美味了,不过叔叔,那个,您真的不打算……”
  “知夏,你下来啦!”见到楼梯上的身影,藤山打断不二刚要出口的话,给了他一个眼神。
  不二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叫道:“清源。”。
  “不二前辈”,知夏见不二脚边乖乖待着的十三,笑着说,“原来在这里,难怪没见它上来闹腾。”闻到主人的气味,十三立刻起身走进磨蹭着知夏的小腿。
  不二微微一笑:“名字很特别。”依他的了解,多少能猜出取名的是哪位。
  “或许跟它比较有缘。”最初听见这名时,知夏觉得有些怪异,不过转念一想又好记又有趣,也就随他去了。
  “有缘?”他不解,一个数字而已,怎么扯到缘这个字上了?
  后边的藤山跳到前边,指着脚上咬住他的裤脚不放的小狗,高声喊道:“有不有缘别去管他,赶快让你的狗松嘴啦!”
  知夏赶紧将十三牵回,藤山一脸愤慨表情瞪着肇事者,不二笑着调侃:“叔叔不太受它欢迎。”
  闻言,藤山一连黑线地看着不二,又看看在知夏边乖乖的小狗,甩过头扔下一句『好人不和狗斗』转身往餐桌走去。
  从厨房出来的韭菜招呼大家入座,将今日的成品接连端出。藤山家的餐桌上,从不秉持食不言这一修养,只要你自己愿意,哪怕一手拿着游戏机一手舀着饭都没问题。刚开始,知夏万分不习惯地入座一起用餐,之后也渐渐习惯,有时还能插上一句。
  不二与藤山的熟稔程度比知夏认知的还要深,就连韭菜和野人见到不二都是一付对待久归亲人的态度,让人好奇两家的渊源从何开始。
  一边上,韭菜殷勤地替不二布菜,不断询问他口味如何,不二无奈地笑笑,提醒她:“韭菜阿姨似乎忘了,我小时候经常吃啊。”他和欲太两人在假期待在藤山家的日子比自己家还多。
  韭菜投去嗔怪的一眼,“那是小时候,都几年没见了,怕你不习惯——”话一顿,小心地看了藤山一眼,见他仍自顾自地吃着饭,继续说道,“你妈妈可是料理能手,把你们的胃口都养挑剔了。”
  “我们都不挑食,况且,阿姨的手艺很棒。”不二说完示意再添一碗,证明没有说谎。
  韭菜放下筷子,两手放在桌上,笑着说:“你们这两个小孩就是好照顾,淑子一定很省心吧,啧啧,基因不错。”
  “是吗。”因熟知韭菜不拘一格的惊人之语,不二如若平常地笑笑。
  野人忍住白眼的冲动,韭菜只要一见到周助就会想到老板那无疾而终的大事,免不了调侃老板一顿。
  “遗传的不错,跟年轻时候的明彦先生简直是毫无二致,”韭菜架起闲聊的姿势,一手托住下巴,细细观察着许久未见的不二,“老板你说是吧?”
  “咳咳——”努力扒饭的藤山听到韭菜问的话急咳几声,连忙用手掌捂住嘴巴,尽力止住后,睥睨着坐在餐桌却不吃饭的韭菜,一脸地没好气,“你不吃饭眼睛睁那么大做什么?”
  “遇见美好的事物就得睁大眼睛去看呐!”韭菜向藤山投去一瞥,理直气壮地说。
  藤山狐疑地望了她一眼,“是吗?”在看见韭菜饭碗内未动分毫的米饭,敲了敲桌子,“你看就看,别浪费粮食!赶紧吃!”
  韭菜嘴巴一扁,装的万般委屈,“我吃不下。”
  “那就使劲吃!”
  “老板你知道一个人吃不下饭你却非得让她咽下去的痛苦么?”韭菜仰着头,皱着眉。
  “那韭菜你知道一个人十分想吃饭却吞不下去的痛苦么?”藤山挑着眉回击。这种戏码经常发生,他也怀疑自己的口才是这么磨练出来的。家伙每次贼贼地表情捉弄他,他若不反击只怕是该叫她老板了?
  韭菜眯起眼睛看着藤山,然后一脸恍然大悟:“老板你吃不下饭?哦——难怪,这缩小版的明彦先生放在你面前,所以……”
  藤山仰起头,朝吊灯翻翻白眼,懒得再回话,那件事早已过去数十年,他早就放开,不然怎会疼明彦的孩子如亲生一般,只是韭菜三不五时地重提旧事,还是……很无奈。就算自己度过苦难已成圣人,但,圣人也是有火气的,现在他就想把眼前喋喋不休的家伙拿去炒了。
  见藤山有些火气韭菜识相地见好便收,努力吃着刚才还说不能下咽的碗中物。藤山心底哀叹一口气,不打算与她一般见识。
  听完两人的对话,让知夏原本有些疑问的思绪渐渐清晰。看着那刚刚出了一口气此刻带着欣喜表情的韭菜,明白她不是白白愿挨的人,对藤山日常的欺诈故意提起藤山的陈年旧事以作回报。
  用完午餐后,不二以学校训练为由婉拒了藤山的再三挽留,藤山拗不过他只得放人回去了,临出门时接到一个工作上的电话边让知夏送送不二,自己则去忙了。
  “这里变了许多,”不二走在小道四处看了一下,许多新的房子,“很多年没有来了。”小时候一到长假,自己和欲太便会来这边,在这附近常常能看见两个小男生跟在一个大人后头,吵闹嬉笑。
  不二望着这条小道的前边,油然而生的熟悉感,令人时空交错,像是回到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小径内,小疤痕的矮人儿使劲追着前边稍大的男生,扁着嘴委屈地喊着,皱眉不耐但眼神仍牢牢锁住前边的蜜发少年不离一步。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身后再也没有那个小小的身影,曾经他以为,只要时间只是时间,然后一切又会一样。所以,他给予时间,希望能回到原点,只是,他忽略了时间所造成的负面后果。
  垂下眼,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逸出:“的确是……变了很多。”
  “那么多年变化的确很大。”知夏望向那房前的勾栏雕花,轻轻颔首。
  不二勾起唇角,心头涌上一丝苦涩:“那么多年,我不管不顾,我已经感觉如此陌生了。”以为记忆中的一切永远不会改变,可现在那份真实犹如变天时的那份狰狞天色,令人心惊。
  不解于不二此刻的失神,唇笑依然,眼中却有着明显的痛楚,“不二前辈?”知夏小声地叫着他。
  他双眸轻轻一合,睁开时已回复往日清润,低笑说道:“清源……我是想起了小时候,十分怀念。”
  眼前的人此刻如平日般温雅,刚才她看到眼中那一瞬的孤寂似在提醒她,只是幻觉而已,性格如此温柔,该是不会有这般落寞的表情。
  不远处就是车站的入口,在临上车之时,不二回头笑道:“清源要好好照顾自己,叔叔——他很关心你。”随即优雅上车,在窗口的位置冲她招招手,脸上是不减半分的笑意。
  走出车站后,知夏看了下时间准备去附近的书店逛逛,她想找一找有没有自己需要的书。才没走几步,便被一个突来的声音叫住。
  切原端着笑在车站门口,意外地看见一抹熟悉的背影,“清源!”
  看着切原三两步往前跑去,仁王倍感纳闷:“那个女的是樱花节那位吧,赤也什么时候跟她这么熟了?”记得那时,学弟对这学妹的态度十分不友好,可现在,居然会殷勤地打招呼。
  柳不以为意,“同校,自然慢慢熟悉了。”
  仁王探过头去,瞄到柳的本子上对知夏班级记录才明了,“原来是隔壁班,我还以为赤也懂得开窍了!”
  在听到切原的叫声时,她就已经准备会见到其他的正选,果不其然,都在站外路边,她往回走去后,轻轻一鞠躬,“学长,日安。”
  真田抬头看了一眼,点点头,“你要回去?”
  “不是的,我还要去书店——”知夏摇摇头,对他们说道,“那学长们再见,我先走了。”
  “清源,等一下”,叫住了已经转身走开的少女,几步走上前去,对她说道,“我也要去那边,一起吧。”

  解疑 迷茫

  出声的人走到清源面前,重复说了一遍:“一起过去吧。”
  知夏朝他眨眨眼睛,讶异过后才慢慢地点点头。
  柳见她无异议,转身对后边的队友打招呼:“那我过去了,你们先回去吧。”
  真田一阵沉默后才点点头,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深深地看了眼柳才转过头,率先转身离开,对其他人说道:“我们走。”
  切原回头看看柳那边又转过头看看脚步不停的真田,为难地摸摸头:“那个……我们不跟过去吗?”原就不确定的态度在真田犀利地瞪了他一眼后,立刻噤了声。跟丸井交换一个狐疑的眼神,仁王从后边走上来手掌一挥,拍向切原的脑袋,同时勾住他的脖子,无视于学弟的怨念眼神,半靠在切原的身上,“走啦!需要真田来请你么?”
  切原瞥了眼他打心底认为无良的学长,独自走到了丸井处。仁王看着学弟不给面子的反应,收回半挂在空中的手臂摸摸头;走到了柳生边上疑惑开口:“我说,这切原能闻到文太带的蛋糕散发的香味?”
  柳生轻轻一推眼镜,看了眼仍喜欢驼着背走路的搭档,轻描淡写地说:“总之,你是抢他东西的猎手。”
  抚过脑后的小辫子,仁王笑的如同狐狸般狡黠,“所幸,柳生你的喜好与我完全不同,所以不用担心我来抢了。”
  优雅少年一顿,眼中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似是被看穿心事一般,仁王朝柳生吹了下口哨便悠哉悠哉走到前边去了。
  知夏安静地走着,旁边的柳如平常的寡言,沉默许久,他才淡淡开口:“清源打算买书?”
  “嗯,是的。”
  “我是想看看有没有柳生喜欢的那款限量版推理小说,打算做生日礼物,不过买到概率应该很小,真是可惜。”柳自顾地说到,幽幽叹了一口气,声音清清淡淡如茶一般,哪怕是有些失望。
  推理书?知夏想到清源家书房里那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推理小说,还有几套用镶金边的精品盒包装着,开口问道:“柳生学长喜欢的是?”
  “德维尔鲁夫《千鸣岛的钟声》,因为限量实在是难以买到。”想起那个陪着柳生从早逛到了晚上的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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