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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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gl)-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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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是第一个回来的。”安安头也没抬地继续敲着键盘。
  
  “你每天都在网上忙什么呢?对了,我还一直都忘了问你,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沈浅浅一屁股坐她旁边。
  
  叮。。。。。。。请问这位新室友为什么每次都这样语不惊人死不休,聊天的范围就不能有个提醒吗?
  
  “我当然,我当然是。。。。。。。不是,你问这干嘛?”安安不愿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只好用转移话题这一招。
  
  “好奇而已嘛,要是喜欢男人的话我就没办法了,要是喜欢女人的话倒是可以给你介绍几个。”
  
  “。。。。。。。。我不需要。”
  
  沈浅浅刚回来不久,言珈就回来了,一看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就知道是刚约会完回来。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言珈一进门有些惊讶地问到。
  
  “嗯。那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回?”
  
  “我当然希望你今晚不回。”她还真是够直接。
  
  “还生气呢?刚不是还和我一起打流氓了吗?”
  
  “哈?你们遇到流氓了?”安安把耳塞取下来。
  
  “嗯,几个臭不要脸的小流氓,我和浅浅把她们头给砸破了,不过他们身上有刀,还好乔榕西反应快,要不今晚我们就够悬了。”言珈向安安传送着刚才那一幕惊险画面。
  
  “啊?你还和人打架?你没伤到吗?”安安忙放下电脑起身在言珈身旁看了看。
  
  “喂,我回来这么久,我穿的高跟鞋还高些,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我有没有受伤?”
  
  “她是我学姐啊,按历史按情分我也得对她好一点啊。”安安不要脸地说到。
  
  “你们太伤一个新租客的心了。”浅浅佯装生气地说到。
  
  “别瞎闹了,说正事吧,今晚有收获吗”言珈捅了捅沈浅浅。
  
  “没吵架算收获吗?”
  
  “好吧,这也算,慢慢来吧,这也算周留白没白忙活一晚上。”
  
  又有人敲门,“这么晚谁啊?”安安警惕地问到。
  
  “不知道”
  
  “不会是刚才的流氓找上门来了吧?”
  
  “你小说看太多。”浅浅去开门,却原来是乔榕西定的外卖。
  
  “看来不仅只是没吵架这么点收获吧?”言珈笑着进了自己的卧室。
  
  “前女友?”安安八卦地询问到。
  
  “嗯,暂时我还木有新欢,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当我的新欢。”沈浅浅□地走过来。
  
  “你好的不学,才搬进来没几天就和言珈学着这些有的没的,调戏直人很爽么很爽么?”安安说直人那两个字说得很心虚啊很心虚。
  
  “切,你说你笔直笔直的,怕什么嘛。”两人打闹了一阵,就各自干各自的事情了。
  
  夜深人静,言珈从卧室探了个头来对沈浅浅说,“我们刚回来的时候看到乔榕西的车还在楼下。”
  
  “啊,我刚回来不久你就回来了。”沈浅浅有些好奇,从窗外往下看,车已经不在了,好吧,扮深情确实不是乔榕西的戏码。
  
  安安抱着笔记本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洗漱完了就上床了,躺着床上的时候她还在想需要搬地方了吗?她有些矛盾又有些纠结,搬出去之后和言珈能相处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她有些不舍得,你说她自私也好,什么都好,可就是有些不舍,可是每天这样被那两人刺激着。。。。。。。唉,为神马她那么纠结啊,纠结死了,为什么她老娘不能把她留在子宫里多留一个月,那样自己就是霸气的狮子座了,肯定不会为了这些破事情一天这么纠结的。
  
  安安正纠结地捶床呢,门就被轻轻推开了,两坨披头散发的女人抱着抱枕站在她门前。
  
  “靠,你两演贞子呢?我还没睡呢。”
  
  “你见过这么好看的贞子么?”言珈说到,说着就往床上去了,沈浅浅也跟来了。
  
  “干嘛?”
  
  “睡不着,聊会儿天吧,好久都没有这样和好朋友聊过天了。”
  
  “大姐,人家明天要上班的。”
  
  “我们也是啊。”
  
  “你们一个是总监,不用打卡,一个自由职业者,也不用打卡,人家九点指纹卡上木有是要扣钱的。”
  
  “我和言珈帮你付,对了,明晚我们请你在外面吃大餐,补偿你。。。。。。。”沈浅浅说到。
  
  “乖嘛,就这一晚。。。。。。。”言珈劝道。
  
  安安对这两位已经没有语言了,还好她床大,还能容得下三个人,言珈睡在左边,浅浅在右边,安安只好被挤在中间了,因为在三个人中,她身材要稍微瘦小些,言珈抱着被子喊冷,她怎么能是那么一个怕冷的人。
  
  冬天的夜里,是适合三两朋友卧谈的,仿佛女人的友谊总是少不了卧谈,没有男人,没有恋人,没有孩子家人,那个时候才仿佛才是独独只属于自己的,卧室里开了一盏微弱的床头灯,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彼此的脸,看到天花板上的吊灯,看到屋里的摆设,却又不会太刺眼,言珈总觉得自己的性向也许真的和自己喜欢女人呆在一起有关吧,那如果这一生其实没有遇到过周留白,她会不会喜欢上其他的女人?还是她潜在的性向不会被挖掘,会认识一个男人,结婚生子?
  
  关于性向的第一次,似乎每一个人都有那个为了她而弯掉的男人,第一次,人生总是有太多的第一次让人印象深刻,因为此前从未拥有所以才会显得那样兴奋激动令人难忘。
  
  “浅浅,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女人的?”
  
  “什么时候啊?我想想,高中吧,那个时候就是处于懂事和不懂事之间,我只是似乎不怎么喜欢和男孩子呆在一起,我也一直没有喜欢过哪个男生,像是男生天生的那种雄性气质对我没有吸引力,可能我更喜欢女人的那种阴柔之美吧,那种细腻的体贴的,说不上来,很自然的,就是喜欢和女生呆在一起,后来遇到几个相同的人,仿佛就那么自然的就成了LES,你的初恋就是周留白?”
  
  “嗯,一直都是她啊,纠缠了太多年,像是一段孽缘。”
  
  “安安呢?你的第一次葬送在了什么地方?”浅浅问到。
  
  “人家还是女孩子,不是女人,木有第一次。”安安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你这破小孩,想什么呢?浅浅是说第一次喜欢的那个人,初恋也好,单恋也好,每次问到你这个话题的时候,你都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这个问题。”言珈敲了敲她的脑袋。
  
  “暗恋的也算吗?”
  
  “嗯。”
  
  “18岁。”也许是那天的氛围使然,也许是那天的天气太寒冷,总之不管是什么原因都造成了那天安安似乎有些倾诉的欲。望。
  
  “我刚念大学的那一年暗恋过一个人。”
  
  “看吧,我就说,这么多年你怎么会没有一个喜欢的人。”言珈说到。
  
  “算是一见钟情吧,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着迷了,只是那个时候没有交集,也不知道该怎么去亲近,该怎么去告诉她其实我喜欢她的。”她的声音在夜色里缓缓沉淀,像墨汁一般晕开,有时中文就是有这个好,当你发“ta”那个音节的时候,你说的是女人,而她们听到的可能是男人。
  
  “也是我们学校的?”
  
  “嗯”
  
  “那后来呢?”
  
  “后来她就离校了,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她还是不想给她们太多线索,房间里微弱的灯光看不清她的神情,这个秘密,这个秘密就让她烂在心里,这一辈子随着以后的骨灰一起掩埋吧。
  
  “那那个男人一直都不知道?”
  
  安安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告诉他呢?”浅浅有些惋惜地问到。




59

59、看电影奇遇 。。。 
 
 
  回忆排山倒海;怎么不告诉她呢?又怎么告诉呢?当一些决定一直在你心里生根发芽的时候;你是没有勇气连根拔起的。因为什么?害怕?不舍?又或者是会那个挚爱的人带来慌乱,如果她知道一直陪在她身边的知己在那么多年那么多年前以前就喜欢她,她会是什么反应?安安不想看到言珈任何的反应;惊恐的;甚至是内疚的又或者是同情?她都不愿意看到;她希望言珈这辈子都不知道,在她的爱情世界里,只有她和她爱的人就好了;安安挪了挪身子;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她没有回答浅浅的问题,浅浅也没有细细追问;她只是拍了拍安安的肩,什么都没有说。
  
  那晚她们聊了很久,仿佛女人之间可以聊的话题总是那么多,后来她们都不再谈感情了,那些所谓的女人和那个不存在的“男人。”她们说王府井里专柜的那条裙子,说好用的化妆品,说别人的八卦,明星的,本城的,墙头灯随着夜越来越深,灯光越来越暗,浅浅最先睡着,然后是安安,最后才是言珈,她像是一个守夜的人,守护着这难能可贵的友情。
  
  日出日落,那几天日子平静而安稳,言珈偶尔会跑到周留白家里吃饭,这个周末,周留白说有一部电影挺好看,晚上八点的场,那天晚上两人没在家里吃饭,因为是周末,下午两点两人就出门了,逛了一下午言珈买了很多衣服,腿都快逛折了,晚饭也是随便吃了点,离电影开场还有一个多小时,两人在离电影院比较近的一家咖啡厅坐着。
  
  “累。”言珈仰躺在沙发上。
  
  “你这体力还真是不行,一天到晚也不锻炼身体,我给你办一张卡吧,乔榕西有个朋友开的健身房,明天就去,看你这小身板,真是。”周留白摇了摇头。
  
  “周留白,你是不是从现在就开始嫌弃我?”
  
  “没有啊,亲爱的,我只是关心你的身体状况,你看你每个月那几天气虚成什么样?那脸都快成纸片人了。”
  
  “捶下腿嘛。”言珈半抱怨半撒娇地说到。
  
  “在这儿?”周留白四下环顾了下。
  
  “过来。”言珈勾了勾手,把周留白按在她身边,“这样就没什么人能看到了。”
  
  “老佛爷,还要捶捶肩吗?”周留白微低着身子给她揉着小腿。
  
  “用点力嘛。”
  
  “。。。。。。。。”
  
  “啊!”
  
  周留白忙起身捂住她的嘴,“你乱叫什么?”
  
  “痛。”
  
  “不是你喊我用点力的嘛。”
  
  “过头了。”
  
  “。。。。。。。好了好了,那个我不是专业的按摩师么?这力度没掌握好,多几次就好了。”周留白安慰到。
  
  “对了,乔榕西给秦好说了那个事了吗?”言珈真是个敬业的事业型女人啊。
  
  “不知道呢。”
  
  “我的工作你就这么不上心。”言珈白了她一眼。
  
  “不是啊,我每次想起这个事情的时候就给乔榕西打电话了啊,可是每次她都兜转到沈浅浅那里去了,而且一说就说一两个小时,要么说到我手机没电,要么把我说睡着了,然后就挂了,我再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又给她打电话,她又兜到沈浅浅那儿了,她两到底好了没有啊?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了。”说到乔榕西,周留白就好无奈啊好无奈,有一天半夜都快三点了,乔榕西打电话让她下楼说有急事,她穿上衣服就下楼去,结果见乔榕西春风满面地站在楼下拿着一束花,周留白又好笑又好气,问她是不是转向对她有兴趣了,她骂了句,就笑得像个傻子一样地问周留白她现在怎么办?周留白问她想干嘛?
  
  她说那些花是她刚从山上踩下来的,还偷了些她姥爷花园里的玫瑰,想着新鲜,想马上送给沈浅浅,可是一看时间,都三点了,又怕吵醒她,所以就把周留白叫下来了,周留白跺着脚,想把乔榕西放她脚底下踩死,这人真是,这大冬天,她都快冻死了,还给她打电话,三点了啊,就连蟑螂都睡了,周留白打了哈欠转身就要走,她可不想陪她疯。
  
  “喂,你是不是朋友啊?”
  
  “那大姐,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啊。”
  
  “现在上去,有两种可能,第一,沈浅浅披头散发来开门,然后把你的人和你的花一起扔出来。”
  
  “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就是那屋子里的三个女人直接把你的人和花从楼下扔下来。”
  
  “靠”
  
  “况且,我也是绝不会让你上去的,你上去把我家言小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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