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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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gl)-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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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待一笑嘻嘻凑了过去,把脸贴文惠羽脖颈上,不正经说:“现知道你家相公英俊潇洒了吧。”
    文惠羽笑着把他脑袋打掉,转过身去,把外衫脱掉,躺床上说:“臭美,我也累一天了,睡了。”
    江待一美滋滋摸着身上衣裳,不舍得脱下来,便穿着衣裳躺上了床。
    文惠羽抽了抽鼻子,周遭又是熟悉奶香味,嘴角划出一个弧度,把挂自己腰上手臂抓起来抱怀里,摸到不是丝滑寝衣,“咦“了一声,借着微弱月光低头一看;正看到翻起袖口上茉莉花,是自己一针一线绣茉莉花,心里甜甜问道:“怎么不脱衣就睡了?”
    “我舍不得脱,就这样睡挺好,今个娘子大人也累了一天了,些睡吧。”
    文惠羽“嗯”了一声,便江待一怀里睡着了。
    白家父子率大军临近钱塘某处扎了营寨,打算先歇息一夜,明日再进军钱塘。
    “爹,加速行军两日后便可抵达钱塘城”白冰贤站军帐里地图前,指着地图说道。
    白尚书微眯着眼睛,眼里精光透着阴狠,沉吟道:“贤儿,你上次吃了江待一那小子亏,这次我们白家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白冰贤脸上一阵泛青,双手攥指节发白,咬着牙说道:“孩儿定杀了江待一以雪当日上大殿之耻。”那日大殿上他成了所有人笑柄,背上字就如同烙印深深印刻了他心里,虽然背上字终被除掉了,但心底烙印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除掉。
    白冰贤上次亏也不是白吃,思考了片刻,沉吟道:“上次江待一偷袭了孩儿军营,孩儿毫无防备而被俘,这次我们一定要加强警戒,多设哨兵,以防他们再次偷袭。”
    白尚书抚了抚发白胡须,道:“言之有理,吩咐下去即日起加强戒备,准备开战”
    “是”白冰贤拱手道。
    “好了,贤儿你也下去休息吧”
    白冰贤颔首道:“好,那孩儿先退下了,爹也早点歇息。”说完便退出了营帐,他要为接下来大战养好精神。

  ☆、56首交锋

钱塘城上旌旗飘荡,城下摆了二十万大军。
    江待一身着银色盔甲城楼上向下望着黑鸦鸦敌军;钱塘原本兵力仅仅一万而已;加上江武派来五万人;也只有六万人;不过兵力悬殊丝毫不影响他必胜信心。
    底下冰贤叫了好一会儿阵了,江待一冷然对身边号令兵说:“开城门,迎战,我要亲自打前锋;让他们襄朝军队好好认识认识我。”
    城门一开,江待一挺直身子骑马走前端,紧随其后就是李靓;身上套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身盔甲,厚重盔甲套她娇小身体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她还是高昂着头摆出一副女将军样子。
    白冰贤看江待一只带着五六万人出来迎战,身后还跟着个一身戎装小姑娘,不屑笑骂道:“姓江,你是不是没人当前锋了,就找了个姑娘家来充数?难不成是你从自己被窝里带来姑娘?哈哈……”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身后将士也跟着哄笑起来。
    李靓性子哪里受得了这样辱骂,拍马上阵前,拔出长剑指着白冰贤怒道:“你给我说话小心着点,上次姑奶奶给你刺得字还吗?用不用姑奶奶再给你刺一遍?”
    白冰贤怒目圆睁,后背如火烧一样,“我背上字是你刺?”
    李靓扬了扬嘴角,“就是姑奶奶我”
    白冰贤怒火中烧,举起刀策马朝李靓砍来,李靓丝毫不惧,也手执长剑拍马迎了上去。
    砰砰砰,刀剑相撞,直冒火花,刀光剑影里,白冰贤刀刀杀招,再加上马上作战并不是李靓擅长,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便换了个战法,翻身下马,同时斩断了白冰贤马腿。
    受伤马长长一声嘶鸣,摔地上,也把白冰贤摔了下来。白冰贤立刻重站起身来,继续地上和李靓交手。
    落了地李靓,有足够空间施展她灵虚步法,灵虚派精湛便是这步法,要有高超轻功做基础,轻灵飘逸,起来让人根本看不真切,只觉得眼花缭乱。
    白冰贤招招落空,不免懊恼,刀法越来越没了章法,李靓看准一个机会,直刺他胸膛,白冰贤连忙一躲,却还是晚了半分,剑锋刺中了他右肩。
    先锋官张胜看到白冰贤受了伤,连忙策马上前支援,大刀横李靓长剑前,把受伤白冰贤拉上了马,送回了自己军队阵前。安置好了白冰贤,张胜笑着对李靓说:“小姑娘,你武功不错,我来会会你。”
    李靓满不乎道:“你眼光不错,我武功确是高,你若是不怕话就跟我比划比划。”
    张胜仰天大笑道:“人不大,口气却不小。”笑声未绝于耳,便举刀冲着李靓来了,张胜到底是作战经验丰富老将了,他看得出李靓马上功夫不行,便马上跟她纠缠,绝不给她把自己踢下马机会。
    张胜马上,李靓地上,张胜刀刀都如泰山压顶一般,本就力气上不占上风李靓只有抵挡份,根本没有反攻机会。
    江待一看李靓渐渐落了下风,便上前助他,用手里长枪挑落了张胜大刀,张胜大惊,自己怎么会被人一枪就打落了兵器,看着这个不到二十岁年轻人,一时间真正体会到了后生可畏这句话厉害。
    江待一淡淡笑了笑,“将军,下刚才将军和师妹打斗中出手实属偷袭,得手了也胜之不武。”又冲李靓道:“师妹,把将军刀还给他,让我们真正较量较量。”
    李靓点了点头,将地上刀拾起,送还给了张胜。
    张胜接过刀,道了声“多谢”继而对江待一说:“看来江少将军也是个正人君子,既然阁下作风正派,又为何要做个落千古骂名乱臣贼子?”
    江待一反问:“何为乱臣贼子?”
    “自然是违抗皇命,集结人马造反,以致生灵涂炭,落个千古骂名。”
    江待一不以为意扯了扯嘴角,“天下是百姓天下,朝廷是天下人朝廷,不是他郭家。如若朝廷不能保障百姓生活,皇家只贪图自己享受,那这样皇上,这样朝廷我如何反不得?”
    张胜挥了一刀,带着呼呼风声,刀锋直指江待一,大声驳道:“一派胡言,如今四海升平,百姓富足,一片祥和之气,唯一不详就是你这个犯上作乱反贼?”
    江待一剑眉蜷起,喝道:“你没看见钱塘受灾百姓吗?官员们延迟上报,误了多少灾民性命,而这样草菅人命官员襄朝比比皆是。如今四海升平我看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襄朝这颗大树不仅爬满了贪官酷吏这样蛀虫,而且根基也坏了,皇上扬州行宫我偷偷去查看过,表面上是个普通园林,而地下则是富丽堂皇宫殿,里面金银,美女多如牛毛,这些可都是来自百姓身上啊!张将军我认得你,你是宫里皇上身边人,国库情况我想你也知道一些,如今国库里空洞有多大你心里应该有个数吧?今天就算是我不反,十年后,二十年后,也会有多人举反旗。”
    张胜辩他不过,只道:“废话少说,我不想听你这些大逆不道话,我们手底下见真招把。”说完就挥舞着大刀,拍马冲了过来。
    江待一提起银枪,左右抵挡,却并不发起反攻,而是不停他耳边说话,“张将军是深明大义人,何苦跟着昏君呢?”“官场黑暗,我相信将军也知道,官员**无能如何能让百姓富足?”“如今天灾**不断,正是襄朝气数征兆。”
    张胜骑马退出了战圈,道:“你说再多也是无用,还是省些力气跟我过招吧,让我看你到底又多大能耐?”
    江待一也策马退了几步,好不潇洒把银枪抗肩上,嘴角扯起一个好看弧度,道:“将军,你我打个赌如何?”
    张胜仰头问道:“打什么赌?”
    “我赌我能十招之内再挑落你大刀”
    “小子,好大口气”张胜扬刀道:“我就跟你打这个赌,我若是输了,我张胜也没脸再穿这身戎装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江待一紧握银枪反手一提,拉开架势说:“好,相信将军是个讲信用人,来吧。”
    两人同时向对方杀去,江待一选银枪作兵器不是随便选,战场上兵器一寸长则一寸强。无论是同多人厮杀还是单打独斗,使枪都不会落了下风。
    张胜刀又又狠,十分凌厉,江待一银枪如同一条灵活多变长蛇,枪头吐着危险信子。已经是第九招了,江待一心中数着,突然收枪策马而回,张胜向前追击。
    这么容易就中计了,看来真是缺了点谋略,江待一心中暗道,回头看到正举着刀追来张胜,瞅准他腋下那处死穴,突然减慢速度用后枪柄击中冲过来张胜腋下。
    不知道他会来此一招张胜猝不及防,被击落下马,落马一瞬间被江待一轻而易举挑落了大刀。
    江待一马上淡淡笑道:“第十招回马枪,将军你输了。”
    张胜跌地上,抻着脖子道:“怪我太过轻敌了,这么轻易就上了你当。你杀了我吧,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这时正好来了两个拿着绳子士兵,要把张胜绑回去。江待一命道:“不必用绳子绑了,我相信张将军是个讲信用汉子,是不会跑。”
    两个士兵“是”了一声,拉起张胜,伸手道:“将军,请”
    张胜站起来抖了抖身上土,意味深长看了江待一一眼,便跟着那两个士兵走了。
    襄军看着自己两员大将一个被打退,一个被俘,心里都有些胆怯,而江家军队恰恰相反,士气大振,各个跃跃欲试,争着冲锋杀敌。
    江待一看士气很高,便下令进攻,进攻号角声一起,全部士兵便朝着襄军冲了过来,各个勇猛无敌。
    本就疏于操练襄军又失了军心,被江家军队打得是节节败退,可怜这二十万大军就成为了江待一盘中肉。
    白尚书看这场必败无疑了,便命令鸣金收兵,保存实力日后再战。襄军一路退,江待一命令大军一路追,直到襄军退到距钱塘二十里外树林里。
    被冲散襄军零散进了树林,再追也不容易了,江待一便命令收兵,回去庆功。
    白家父子树林深处扎了营,开始清算损失。
    白尚书坐大帐里书案前,正伤神如何上报朝廷,提了多次笔,可桌上奏章还是一片空白。
    “父亲”白冰贤掀开帐帘,走进大帐,拱手恭敬叫道。
    白尚书把刚提起笔再次放下,抬起头道:“贤儿,外面情况如何?”
    白冰贤回道:“我们死伤近一半人,士气大减,情况有些不妙。”
    白尚书叹了口气,“唉,没想到这江待一居然如此厉害,就连皇上一向看重张胜张将军都活捉了去,这其余副将就不是他江待一对手了。”
    “没想到江待一居然隐藏这么深,本以为是个不学无术之徒没想到居然是个如此厉害角色。我们吃了败仗,真不知该如何向皇上交代。”
    白尚书疲惫揉了揉眉心,“江家都是能征善战主,朝中可用武将与江家多有瓜葛,我们可用武将实是太少了!可不论是什么理由,皇上知道我们吃了败仗定然是龙颜大怒。”
    “父亲,还是迟些再上报军情吧,待儿子重整旗鼓,等胜了一仗再行上报。”
    白尚书点了点头,“也好,下一场仗我们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不能只一味强攻了。我白家决不能再吃败仗了,否则你我父子都得以死谢罪。”

  ☆、57行家法

首战告捷,江待一大摆庆功酒;犒赏三军;酒宴一直进行到了深夜。章影是喝不了酒;很早就回去了;江待一和众将痛饮到深夜,直到喝得醉倒了,才被人扶了回去。
    从前钱塘城主被江待一抄家撤职之后,他两处宅子也充了公;本来是安置灾民用,灾民重建了家园后就撤了出来,宅子便又是空着了。
    原来住官府里是没有合适住处;江待一知道文惠羽不喜欢这里,官府里人员杂乱吵闹很,而她一向喜静,便命人收拾出原来钱府,把牌匾也换成了江府。今日正好是打胜仗好日子,江待一便乘着高兴劲让大家搬了进来,自己和文惠羽一间房,章影和李靓各一间。
    已经子时了,怎么还不回来,文惠羽房间里已经等失了耐心。“铛铛”两声敲门声响起,文惠羽步走过去,打开了门。一开门,迎面而来一股酒气,文惠羽蹙眉从两个小兵手里接过了江待一,道:“他交给我就行了,你们先回去吧。”
    两个小兵也喝了好些酒,抬头看见一个天仙一样人跟他们说话,还以为是做梦,两眼发直看着文惠羽。还是一个酒量好兵先晃过神来,弯腰道:“是,夫人,小们就先下去了。”
    文惠羽点了点头,就关上了门,还恍若梦中一个小兵,痴迷道:“大哥,刚才那个就是少将军媳妇吗?长真是俊呀,比花满楼姑娘长还要好看。”
    “当然了,我听说少夫人是京城第二美女,相府千金。行了,你小子别发呆了,你这辈子也没这个命,咱还是回去接着喝酒去吧。”说完就搂着小兵肩膀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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