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de秘密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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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de秘密情事-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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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问。
  “去宁夏的名额没怎么变动,该去的,终究还是要去。”易丞把公事包往沙发上一扔,然后窝进沙发里,扯掉领带。
  古以箫呆了一下,心情down到最低点,她恶狠狠地对易丞说:“放芥末真是太便宜那个谢向东了,早知道我直接放点毒鼠强,药死他得了!”
  易丞听见古以箫居然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心想这辈子最不该得罪的就是这个女人。即使如此,他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糊弄古以箫的计划,虽然,他预感被拆穿以后,他的下场一定不比谢向东好,可是,男人嘛,都是逞一时快乐,后果什么的,他们都不会考虑周全。
  其实呢,院长今天叫易丞去,并不是跟他提去宁夏的事,而是很兴奋地通知他,他的论文获了国家级的哲学奖。易丞故意说自己想通了,愿意千里迢迢去宁夏。院长大手一挥,说学校暂时不能把这么优秀的人才借给别校,还是换谢向东去好了。易丞得了便宜还卖乖,苦着脸说自己也许有接受性贿赂的嫌疑,院长思量许久,向他保证,如果真的有人捅到报社去,一定把这件事情压下去。总之,学校是留定他了,一定不会为了几张照片让他离开X大。
  易丞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谎骗古以箫的机会,从进门开始,就在演戏了。
  “你什么时候去?”古以箫灰暗地蹲在沙发边上,垂头丧气地问他。
  易丞想了想,骗她说:“下周一。”
  “这么快?!”古以箫大吃一惊。
  “支持西部地区,要越快越好,一分一秒也不能耽搁。”易丞跟她打官腔,说的好像自己思想觉悟多高似的,心里早不知道偷笑成什么样了。“作为一个新世纪的好青年,我应该响应国家的号召,祖国哪里需要我,我就到那里去。别说是远在西部的宁夏,祖国若要我去阿富汗,我也一定去!”
  古以箫大骇,不知道易丞什么时候竟然变成这么一个如此“红色”的模范青年了,院长不愧是院长,才多久的时间,就把他改造得像是在监狱里劳改了四十年的人一样。虽然心里很惊讶,可是她的头却垂得更低了。
  “你在想什么?”易丞把手按在她脑袋上。
  古以箫低声说:“毒鼠强还是下到院长的饭里比较有效。”
  易丞的表情一僵,差点忍不住大笑起来,可是,为了整古以箫,他硬是忍住,装出一副很可怜的样子,拉起古以箫的手,问:“剩下这两天,你能留在这里陪我吗?”
  “好。”古以箫很爽快地答应了,甚至还提出更加美好的条件,“这两天,我什么都依你,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吩咐我。想吃什么,我一定做给你,想用什么,我一定买给你,还有……还有,再也不整你了。”
  易丞的恶趣味顿时冒了出来,得寸进尺道:“那你帮我按摩按摩,然后做一桌好菜,接着把地板桌子什么的擦一下,最后去洗衣服。”
  “是!”古以箫答应得很爽快,马上去帮他按摩肩膀。
  这大大超乎了易丞的预料,他本来只想放纵地和古以箫缠绵两天而已,没想到着丫头居然这么乖。“你为什么这么乖?”易丞怀疑地问。
  “因为你的时间不多了嘛。”
  MD,说得自己像是周一就要被枪毙的人一样。
  于是,易丞家里不时传出一声声命令和一声声“是!”,易丞的恶趣味彻底得到满足,在夜晚到来的时候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古以箫让易丞搞到腿软,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心里头火到几乎想将易丞枪毙十分钟,可是一念及他周一就要去宁夏,还是忍了下来。
  然而,事情总不像易丞想得这么顺利,在使唤古以箫近两天之后,用掉两盒杜蕾斯的易丞睡得很熟,古以箫还要负责去帮他买晚餐后当点心吃的蛋塔,所以下楼去。不巧,在顺手拿起来翻阅的报纸上,看见易丞获奖的消息,又发现一篇关于X大选派教师去和宁夏大学做交流的文章,上面明明写着由副教授谢向东带队,压根儿就没提到易丞。
  古以箫顿时明白了,她,被易丞耍了。
  易丞因为这两天体力挥霍过度,睡得连古以箫用绳子将他绑了起来都不知道。等他醒来的时候,古以箫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蛋塔,吃得津津有味。
  易丞大骇,挣扎着,却发现自己被绳子绑得就像一只准备屠宰的猪。怎么,奴隶起义了?或者,古以箫反受为攻,要当一回女王?
  古以箫冷哼一声,去冰箱的冷冻柜里,拿出一盒冰块。
  “你想做什么?”易丞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绿掉了。
  “没做什么。”古以箫端了一小桶冰块上前去,用手背抚摸着易丞的脸,压低嗓子道:“你爽完了,该轮到我了。”
  “你先解开绳子,我们从长计议。”易丞妄想拖延时间,以获取自保。
  “我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你骗。”古以箫拍拍自己的脑门。
  易丞知道自己是逃不过那些冰块的考验了,顶了一句:“马善被人欺,人善被人骑。”说着,他颇为讽刺地看了一眼床头空空的杜蕾斯包装盒。
  又是一个喜欢把人和马说反的典型!
  “你这样可不对哦……”古以箫拿起一个冰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扬起一抹报复性的邪笑,然后掀开易丞身上盖着的被子,把冰块放在易丞的胸膛中央。
  易丞倒吸一口气,扭动着身子,使冰块掉到一边。
  古以箫一笑,抓起两个冰块,按在易丞的胸口,引得他像杀猪一样乱嚎起来。她大笑三声,塞了个冰块到易丞嘴里,让他爽个痛快。
  “易丞!”两块冰块用完,古以箫抓起一把冰块,狞笑着警告他,“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古以箫是替天行道,消灭你!”
  易丞发誓,以后再也不得罪古以箫了。然而,现在后悔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易丞眼看那一把冰块就要按在他胸口上,只能闭上眼睛等死。
  一场风波就这么平息,易丞虽然不用去宁夏,可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平安度过冰块的考验。欲知在经过冰块考验的易丞是否还能活着,且听下回分解!

  二十五、半夜的车祸

  屏幕上显示着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理论的纲要,易丞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话筒,一边播放幻灯片,一边向同学们解释所谓的“物理学之上”和“物理学之下”。他拿着粉笔,转身写出几个重点,再回身的时候,看见一个女同学偷偷溜进教室,坐在最旁边的位子上,还妄想借前面男生的头来挡住自己。易丞多看她几眼,发现那居然是古以箫。
  她不是应该在上班吗?
  易丞不动声色,继续用平板的语调讲课,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冷漠得好像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他关心。
  古以箫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盯着易丞。呵,他还是那副正经的样子,装得跟真的一样,要是她不认识他,还真会被他吓住呢。这该死的两面派,每次见到他这副正经八百的样子,古以箫就忍不住想去捏他的脸,好扯破他不苟言笑的假面具,然而,考虑一下他在学生心中的形象,还是放过他吧。
  易丞猛然想起,再过几天就是古以箫的生日,女魔头诞生的日子。易丞仍旧清楚地记得,自己在经历了冰块的考验之后,古以箫坐在奄奄一息的他身上,告诉他这个消息。
  下课铃悠然响起,同学们纷纷收拾书本离开,古以箫坐着不动。易丞见她没有要走上来和自己说话的意思,他也不好上前去跟她说话,于是先去洗手间洗去手上的粉笔灰,他不想一手涩涩的粉笔灰,去上下一堂课。
  “易丞。”古以箫站定,叫了他一声。
  “以箫……”易丞刚想问她来学校找他有什么要紧事,忽然双目一瞪,猛然发现——“这里是男洗手间!”
  “自从嫂子生了宝宝,全家人都围着古点点(古以笙儿子的小名)转,没人在乎我了。”古以箫仿佛没听见似的,哀怨地望着他,可怜兮兮地说,“今年爸爸也不给我过生日了,说等到小不点满半周岁的时候一起办。”她忽然怒气腾腾,握拳,“开什么火星玩笑!我古以箫诞辰二十三周年的重要日子,怎么能跟小不点的半周岁酒一起办!是他半周岁,又不是我!”
  “呀!”一个男生刚从WC隔间里出来,皮带还没扣好,看见一女的站在洗手间里,不禁大叫一声,双手拉紧裤腰带,好像对方随时会扑上来一样。
  古以箫双眼一横,怒瞪那倒霉的男生,“要方便还不快进去!”
  “哦。”那男生如梦初醒,又转身进去。
  “爸爸真是重男轻女,有孙子没人性……”古以箫继续抱怨着。
  那男生又打开门,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可是我已经方便完了呀……”
  “罗嗦!”古以箫又一眼瞪过去,“给我再方便一次!”
  “哦。”男生又把门关上。
  “易丞,还是你最好了……”古以箫撒娇道,偎进易丞的怀里。
  易丞的眼角抽动着,半天不给个回应——他哪里好了?他好像也没表示什么意见吧?另外,在男洗手间里撒娇,好像不太合适吧?见古以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他干脆一把拉起她,把她带出男洗手间,走到楼梯下的隔间里。
  “你会陪我过生日么?”古以箫搂着他的脖子。
  “会。”易丞心想,这丫头八成又想出什么不正常的点子来庆祝自己诞生二十三年了。他觉得,自己那天很可能出大丑。
  “太好了!”古以箫狠狠亲了他一下,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
  然而,一切好像没那么顺利。生日那天,古以箫坐在餐厅里等了易丞两个小时,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没有接,也没有回电。古以箫自己叫了一份鱼排,默默地吃着。她这些日子确实受到忽视,只想找一个人和自己过生日,那个人就是易丞。以前的生日,都是和家人一起过的,哥哥古以笙会做一大桌好吃的,爸爸会买一个大蛋糕给她。今天,家人问她要怎么过生日,她说自己和朋友过,让他们照顾好古点点。
  易丞为什么没有来?他以前从不迟到的。
  “这么寂寞?”一个人在她对面坐下,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是你?”古以箫抬脸,只见黄家富勾着嘴角,一脸兴味地望着她。
  “你也一个人吗?”黄家富的诗情一下子爆发,“啊!人生,总是在寂寞和孤独里默默前行,犹如红烛的热泪,犹如黑狼的嘶鸣!这孤单的夜晚,我们一起安慰孤单的灵魂!”
  古以箫象征性地鼓了几下掌。
  “我记得,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吧?”黄家富一捋流海,深沉地望着古以箫,“我们是同年同日生的,我一直没有忘记。”
  “所以你也来这儿庆祝?”古以箫心里暗叹,怎么会在这里遇见“初恋情人”,早知道换一家餐厅。
  “不,你太肤浅了。”黄家富摇摇头,“我生是一个普通人,死也是一个普通人,生日,有什么好庆祝的呢?”他右手扪着胸口,左手前伸,就像历史书里列宁的经典姿势那样,“我是来这里缅怀,缅怀我二十三年失去的时光,多少人在我生命里匆匆走过,又有几个人在我心里刻下印记?”
  “每个人都刻下印记,你非得心脏病不可。”古以箫泼个冷水。
  “唉,我的悲愤,你一个普通人类,又怎么能明白呢?”黄家富捶胸顿足,大叹别人的肤浅和自己的深沉。
  “先生,您的意大利面。”服务生送上餐点,一下子证明了黄家富也不过是个食人间烟火的普通人类。
  黄家富可能也意识到这一点,为了体现他不是普通的人类,他马上正经道:“请帮我拿一双筷子和一个汤匙,谢谢。”
  服务生一愣,又马上答应,转身拿来筷子和汤匙。
  黄家富点点头,用他那和林黛玉极相似的小嘴再对服务生说了“谢谢”。
  古以箫汗颜地看着黄家富用筷子拌着意大利面,好像那是沙县拌面一样,把酱料拌匀了之后,他先用筷子夹起几根,一圈一圈地放在汤匙里,然后慢慢地送入樱桃小嘴里。不是普通人类的黄家富最后下结论道:“明明两跟棍子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用叉子呢?”
  就在古以箫因为黄家富特殊的意大利面新吃法几乎要忘记易丞失约之事的时候,易丞的电话来了。古以箫撇撇嘴,接起电话。
  “……以箫,你在餐厅吗?”易丞貌似很疲劳。
  “在。”古以箫闷闷地回答一句。
  “抱歉,我……”
  “来不了为什么不早说?!”古以箫一拍桌子,吓得黄家富被意大利面呛到,疯狂咳嗽着,咳到一根意大利面从他的鼻子里穿出来。
  “我父亲突发急性心肌梗塞,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易丞重叹一口气,“我下午接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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