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de秘密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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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de秘密情事-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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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芊不傻,好像明白了古以箫的意思,但是还有点不可思议,在她印象中,古以箫活泼又有点叛逆,行事跟一般的女孩子不太一样,可是这么“各取所需”是不是有点太……“以箫,这很危险哦,那个男人也是这种心态吗?我……我劝你还是不要了,到最后难过的大多是女人啊,你就这么有信心不爱上他?”
  “我应该不会爱他吧?”古以箫用手撑着下巴。
  “可是我讨厌这样的男人!”凌芊皱着眉头,“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不喜欢人家还要跟人家纠缠不清,非常没有责任感!以箫,我不希望你被这种人骗。”
  “安啦安啦~~”古以箫发现凌芊的神态太过严肃,就笑着安慰,“要冷静哦,千万不要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否则我会被我哥杀掉的。”
  “你知道什么叫‘骑驴找马’吗?”
  “啊,什么?”
  “就是一些已经在社会上工作的人,故意找一个正在读大学的女朋友,一边享受她的关心和爱护,一边找寻适合结婚的对象,一旦找到了,就马上甩了大学的那个女的,和适合结婚的女朋友双双飞去了。”
  “蛮可怕的。”古以箫摸着下巴,“这样的事情我也碰到过几个。”
  “古以箫不要变成‘古以驴’啊。”凌芊无奈地提醒她。
  谁是驴还说不一定呢,古以箫的脑海里联想着一只挂着“易丞”牌子的驴。凌芊的那个“骑驴找马”说,让古以箫很兴奋,她想,如果有个想骑驴找马的人想把她当驴,她倒愿意试试这种感觉,呵呵,一定很刺激。
  ☆★
  古以箫和凌芊的约会结束,她怕凌芊在路上忽然滑一跤什么的,还亲自牵着凌芊,小心翼翼把凌芊送回家,打个电话给古以笙和妈妈报平安,才勉强获得下一次约凌芊出去的资格。
  再次上公车,古以箫腰酸背痛,临近六月的闷热天气让她的背上都是汗。由于不小心在车上睡着,她坐过了三站,搭车到HK大厦时,她迟到了半小时。进入大厦第一层,就看见易丞坐在楼下大厅的沙发上,吹着空调,好不舒服。
  “累死我了……”古以箫从后面环住易丞的脖子,“我的肚子已经饿扁了……”
  “我在海景订了位子,现在上去吧?”易丞拍拍她的脑袋。
  “海景?!”古以箫直起身,愤恨地控诉他,“你、你是故意的!你明知道我……”
  “古小姐身体健康,又怎会怕坐电梯?”易丞说着,拉着古以箫,把她推进一架电梯里,自己跟着进去,很满意地看着她心惊胆战地瞪大眼,电梯启动没一会儿,就哭丧着脸,乖乖向他投怀送抱。电梯上升的过程中,他扮演考拉妈妈,古以箫扮演考拉宝宝。
  古以箫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狠狠推开他,气愤地走出去,忽然回身,露出恶魔一样的笑容,心里默念着“等着瞧,姓易的”,然后勾着易丞的胳膊,和他一起走进海景餐厅。
  “犯罪被通缉了吗?”古以箫折着餐巾,“为什么好好的不来上课?”
  她的嘴像刀子一样不饶人,易丞耐心解释着,“我过几天就要去北京了……”
  古以箫故意用崇拜的目光望着他,用很恶心的语气说:“哇哦,易教授被北大聘用了么?好厉害哟!不如我回去跟大家说一声,一起在机场开个什么欢送会好不好?”
  易丞不理会她的调侃,接着说:“大概去一个月多,所以不再给你们上课。”他想起现在代课的谢向东,于是随口问道:“现在上课的谢老师怎么样?”
  “回易教授的话,谢教授很让我吃惊。”古以箫颇为赞许地点着头。
  易丞眉头一皱,很小心眼地瞟了她一眼,不说话。
  “我原以为你上课就够无聊了,没想到谢教授比你更加无聊,简直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这大大促进了我的睡眠。现在,我只要听到‘西方现代哲学’六个字就想睡觉。”古以箫有意忽略他的目光,自顾自说道,“我现在那个悔啊,曾经,一个珍贵的老师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然而我算幸运,伟大的易教授现在还能想起我古以箫,可怜了我们班那几个女同学,西方现代哲学一门课,已经成为她们的死穴了。”
  完全无语状态的易丞低头切着牛排,嘴角却上扬成可以称为“微笑”的弧度。
  “你怎么都不感动?”古以箫叹口气。
  “我感动得说不出话。”
  古以箫冲他做鬼脸,“你约我出来,就是来跟我说你不上课的原因?”不等他回答,她一拍手,“我知道了!你太想念本小姐了,所以迫不及待见我一面,对不对?”
  “古以箫,你已经自恋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那你干吗叫我出来呢?”
  “我太想念你了,所以迫不及待见你一面。”易丞重复她刚才的话,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促狭笑容。
  “哇,我好感动。”古以箫眼泪汪汪,把自己不爱吃的西芹全部倒在他的沙拉里,用叉子把他沙拉里的菠萝全部挑出来吃掉,才开始吃自己的沙拉。
  易丞无奈,望着她鼓鼓的腮帮,眼里浮现一丝宠溺。
  “易丞……”古以箫忽然抬起头,用甜腻腻的嗓音叫他,用舌头舔舔唇边的沙拉酱,还伸出小腿去蹭了一下他的小腿,“我今晚去你家好不好?”
  易丞喉头一紧,点了一下头,忙端起冰水喝了一大口。
  古以箫在心里冷笑两声。

  十、变态与猥琐

  趴在车窗上,收音机里传出王菲的《流年》:“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留不住算不出流年……”古以箫闭着眼睛,轻轻地哼着,车里的冷气伴着王菲干净而清澈的声音,给人一种有如置身于冷泉的感觉。
  “你知道‘骑驴找马’么?”古以箫忽然问。
  易丞专心开着车,被她这么没头没脑地一问,还有点回不过神来。“你说什么?”
  “没什么。”古以箫歪过头去。
  红灯,易丞刹车,停在白线后面,忽然倾过身子,在古以箫唇角印下一吻,然后伸手梳着她的长发,动作里有说不出的爱怜。
  十分钟后,车子驶入君悦公寓的停车场,一会儿后,易丞牵着古以箫走出来。
  “你家几楼?”古以箫抬头看着十五层的公寓楼,心想,该不是又要坐一次电梯吧。
  “四楼。”
  古以箫满意地点点头,等他用电子钥匙开了楼下的大门,正要和他一起进去,就觉得背后白光一闪,好像是……照相机。她警觉地回头,除了暗暗的路灯,其他什么也没看见。“易丞……”她拉住他,“我觉得,有什么人在看着我们。”
  “我去看看。”易丞让她站在原地不要走动,自己四处转了转,回来说:“没人。”
  “算了……”古以箫无所谓地摇摇手,“我们又没做什么违法的事。”
  “恩。”易丞回头望了望,沉默着思忖一会儿,搂住古以箫,“我们上去。”
  古以箫感觉到他手心的热度,心里暗叹:他等一下不会把我扔出来吧……
  刚进门,易丞就一个回身,把她按在门后,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双手已经很不老实地探入她T恤的下摆,摸索着要解开她内衣的暗扣。
  “你能不能斯文一点啊……”古以箫护住自己。
  直起身,易丞邪恶地按着她的肩,“谁能在面对你的时候斯文……”
  “趁你自己还没一发不可收拾,我劝你住手。”古以箫像只泥鳅似的从他身边溜走,回头冲他眨眼睛,“浴室在哪?我要洗澡。”
  易丞用下巴指指左边。
  “你这里有没有可以借我的衣服?”古以箫把包扔在沙发上,用皮筋把头发扎起来。
  “等会儿你不需要穿衣服。”易丞相当露骨地宣布,平时装出来的不苟言笑和正经八百轰然倒塌,只剩一个布满坏笑的俊颜。
  古以箫冲他吐舌头,“变态!”
  “对,我是变态。”易丞抱着双手,靠在沙发旁,“而你,就是那个让我成为变态的人。”
  “既然你都承认了……”进了浴室的古以箫已经脱得只剩内衣,她探出脑袋,挑着眉,“帮我下去买点东西吧,我家小红来了。”
  “谁来了?”易丞再一次对她的话感到莫名其妙。
  “月满鸿沟,霞封鸟道。”调皮地眨一眨眼,她转身关门。
  直到浴室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愣了很久的易丞才忽然反应过来古以箫所谓的“小红”是什么。“古以箫!”他大步上前,转动门锁时却发现浴室的门已经被她锁上了,“你为什么不早说?!”
  “事物发展的趋势是不可遏制的,易教授……”古以箫在里面大声说,“你故意让我坐电梯时抱着你,我猛然感到欲火难耐,临时决定来你家过夜,所以什么都没带来。你就发挥一下为人师表那助人为乐的精神,帮我下去买……”
  易丞狠狠砸了一下浴室的门,大吼:“你竟敢叫我去买那种东西!!”
  古以箫那该死的夸张语调从里面传出:“天啊,易教授,你怎么这么说话呢?哪种东西?很丢脸吗?我们女同志每个月都要买一次呀。方才你承认自己是变态,正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实践是检验真理正确与否的唯一标准,你就变态一次给我看看嘛……”
  “该死!你自己去买!”易丞简直要疯了,脸上居然浮起可疑的红霞。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古以箫贴在门上,可怜兮兮地说,“既然你这么残忍,那我只好血淋淋地走出来,自己下去买了,呜呜……”
  “该死的古以箫,早知道我就不会带你回来!”易丞咬牙切齿,这若不是他的浴室,他早一脚踹开,进去大开杀戒了。
  “这位施主,色字头上一把刀,下次别再被这个该死的古以箫用色相迷惑了。”说罢,浴室里爆出一阵放肆的狂笑。
  ☆★
  易丞站在二十四小时超市的门口,觉得自己现在非常猥琐。
  他穿着黑色的翻领T恤和暗色的牛仔裤,戴着那副学者气很浓的无框眼镜,超市的玻璃上赫然映照出一个斯文男人的影子,然而,这个男人是来买卫生巾的。
  来到世界上二十七年,易丞在电视上见过不少广告,他很少关注这些无聊的东西,唯一的印象就是紫山酱菜的广告——女排教练陈忠和说,每次回家,妻子都会拿出准备好的紫山酱菜给他吃,然后就喊出广告语——紫山酱菜,人见人爱!……易丞不解,好不容易回一次家,居然每次都只能吃紫山酱菜,陈忠和真是艰苦奋斗到了极点啊。
  这些广告里不乏一些女性用品,易丞从来没有那个兴趣去关注这些商品,所以,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来买的是什么,却不知道具体哪个牌子比较好。
  易丞踏进超市,发现里面的人并不是很多。一看钟,十点多了,怪不得。他偶尔会来这里买点生活用品,可是,要说卫生巾摆在那个部分,他还真不知道。他索性把手插进口袋里,慢悠悠地逛着。他才不管古以箫那个该死的会不会闷死在浴室,他诅咒,闷死了才好,他收尸都比来买卫生巾好得多。
  那种东西不可能放在零食区吧?易丞在生活用品区逛着,在香皂牙膏的一排架子那里转了一会儿,没有;锅碗瓢盆的架子边逛了一会儿,还是没有。
  这时,一个导购小姐亲切地走过来,热情地服务:“先生,您需要什么东西?”
  “我……”易丞忽然闭上嘴,差点就要把“我要卫生巾”说出口。“我随便看看。”他浅笑,温和而有礼。
  导购小姐微欠身,“那您请便。”
  “谢谢。”易丞很有风度地回礼。
  难得在超市闲时遇见这么个斯文有礼的帅哥,导购小姐似乎有点恋恋不舍,一双眼睛粘在易丞身上,随着他移动着,准备随时过去服务。
  转过一个架子,易丞忽然发现,他找到了!
  右边的架子,是一整排的纸巾,左边的架子,是一整排的卫生巾。易丞刚要走向左边,只见一个中年妇女正专心致志地拿着一包卫生巾研究着,听见脚步声,随意一瞥,看见是个男人,便很警觉地虎起脸来。
  易丞尴尬地转身,假装拿起一包纸巾,看着上面的出厂日期。
  中年妇女放下心来,叫过导购小姐,嗓门很大,还带口音:“小买(妹),介(这)种夜用的有多长啊?”
  夜用?易丞心里生起一个疑问,还有分夜用和日用么?他原以为所有时间都用都一样的卫生巾。好吧,现在是晚上,应该买夜用的。
  “哦,包装上有写,您拿的这种是特长的,35厘米。”导购小姐指着包装说。
  “这样哦,那很长嘛,我以前买的都系(是)28厘米的。”中年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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