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眼泪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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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眼泪在飞-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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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佳欣望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心痛的哀叫着,泪水悄然的滑到了颈部。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七章 第一次远行  (4)
望着父亲在玉米地里除杂草佝偻的身影;我心里升起一阵阵酸楚。

  起初我感到十分的无奈迷茫,虽说自己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也许在大人们眼里干不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可我毕竟是家里的长子。如果我草率的一走了之,家里的重担该有多重?父亲那压弯的脊梁又要压弯多少度?

  在心中酝酿了许久才痛下决心,原本倔强极不情愿的想说出心理话时,话到了嘴边并没有咽下去,而是条件发射般不由自主的变成了另一句。

  “爹,我来除草,你歇会儿吧!”我走了过去不由分说的一把抢过父亲手中的锄头。

  父亲坐在田埂上,抽着废报纸卷成的香烟,凝视着远方。

  我低着头除着杂草,其实我并不会除草,但我仍除的麻利,似乎把心中的不快统统发泄到锄头上。锄头在我的操控下前后不停的翻转着,一阵微风袭击而来,一棵绿油油的玉米苗摇了几下脑袋倒在了杂草里,我猛然的停止了锄头的翻转,傻站在田里瞅着那棵“夭折”的玉米苗,感到一阵心疼,无语。

  我抬起头,扬起胳膊擦了一把蛰的眼睛生疼的汗水,茫然的望着落日下的村庄。

  “志根,下学期你的学费需要多少?”父亲轻轻的吐了一口烟雾,一脸的沧桑。

  “可能需要四百多元了。”望着父亲那惆怅的眼神我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八月份把猪卖个好价钱,先交一半儿,剩下的你给老师说等秋收了再交。”说着父亲接过我手中的锄头,又麻利的除草。

  “不用给老师说。”我一阵傻笑。

  “那怎么行?报名时我去给老师讲。”父亲有点儿恼火,但手中的锄头仍在舞动着。

  “爹,我想……我想去深圳打工,我就不信暑假两个月我挣不到学费?”我吞吞吐吐的说出了这句话,心里一阵内疚,但体内似乎有一股热血向外膨胀。

  “打工?”父亲手中紧握的锄头一下子滑落到在田里,一片玉米苗被压弯了腰。

  我望着父亲,一脸的困惑。

  父亲惆怅的看着我,那一双迷茫焦虑的眼神让我有点儿捉摸不透,也许他明白孩提时我养成的霸道性格是说一不二的,不知过了多久,父亲说:“也好!年轻人出去见一见世面,兴许有别的出路。”父亲弯下腰拣起锄头,又不紧不满的除草。

  一滴滴泪水无声的滑落出我的眼角,歪打正着的滴落到一棵玉米苗的身体上,玉米苗拼命的吮吸着救命的水。一阵轻风吹拂过来,那棵玉米苗不停的摇着头,似乎在兴奋的叫喊着:“我靠,这一滴水怎么还有盐的含量?是咸的耶!”

  几颗稀疏的晨星在苍穹里漫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父亲就起床收拾我的行李。

  远行的那天,天空无情的飘洒着蒙蒙细雨,雾气笼罩着整个村庄。

  妹妹提着一大桶猪食去猪圈里喂猪,“哗哗啦啦”猪食倒入了猪槽里。

  “猪儿乖乖,快快长大,长大了卖钱了供哥哥上学。”妹妹轻轻的给猪抓痒,泪水忍不住的滴落到猪背上。

  去年好不容易读完初中,家里穷的实在拿不出两个孩子的上学费用,成绩优异的妹妹不舍的离开了校园,那时妹妹没有掉一滴眼泪。每次想起这件事,我心里就充满了伤感。

  离村口越来越近了,我的步子一下子变的沉重了,不知不觉的止住了离家越来越远的脚步。

  “爹,你就送到这儿吧,可军在村口等我了。”我回头不舍的望着父亲。

  “我再送你一程吧。”父亲扛着沉甸甸的行李示意我快走。

  “不用,爹,我能行。”我倔强的接过父亲肩头的行李包就走。

  “志根,出门在外多长个心眼儿,想家了就给家里捎个信儿。”父亲不停的叮嘱着。

  “知道了,爹,你快回去吧!外面雾气重,当心身体。”我回头望着父亲,泪水藏在眼眶里打转转儿。

  “挣不到学费是小事,一定要平安回来。”泪水打湿了父亲的双眼。

  “爹,你放心。儿子一定挣到学费平安回来。”我回头露出了一丝微笑挥了挥手,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出。

  我分明的看见两行混浊的泪水滑落出了父亲的双眼。

  “爹,我走…了。”顷刻间,泪水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我转身再也没有回头狠心的走了,步伐坚定的像一个去鸭绿江打仗的战士,但是泪水和雾气全部模糊了我的双眼。

  父亲还站在村庄里久久的张望着,不停的挥着手,饱经沧桑的脸庞上挂满了泪水,浓浓的雾色笼罩了父亲那矮小的身影。

  “可军,我来了。”我扛着行李疯跑着,泪水在挂着笑容的脸上如雨而下。

第七章 第一次远行  (5)
偌大的校园里似乎是人去楼空一下子显的空荡安静了许多;毕竟是放暑假了。但补课的学生仍是络绎不绝依然把上下层楼道拥挤的空气不得不从人与人身体之间的空隙里流动,看来也是热闹的出奇。

  发挥出超高的智商能力,从多个层次多个角度分析观察,这些面带笑容纷纷来校补课的学生大致可分为三种类型。

  第一 、 希望在学业上继续深造进修,想获得犹如一张废纸好的文凭,实现心中酝酿已久的梦想,将来有一番打拼天下的本事,甘愿出高价加入补课团体的学生。

  第二、  父母苦口婆心似乎说破了嘴皮子似乎要下跪乞求的使出了种种招数被逼进学校的*不羁的学生。

  第三 、 心怀各种鬼胎,一肚子花花肠子处心积虑的策划出追求喜欢的帅哥美女令人怦然心动的方案,千方百计的侦察到自己喜欢的帅哥或者美女来补课,自己也带着一股刀山火海也敢闯的气势来校滥竽充数瞎凑热闹的学生。

  徐言书穿过走廊向二楼的教室走去。

  徐言书那修长*的身段儿流露出迷人的气质;从某种程度上讲,确实潜藏着一股具有莫大杀伤力的杀气。走廊上有几个男生在嬉笑打闹,徐言书笑盈盈的与他们擦肩而过时,这种无形的杀气就不可抵挡缓缓的向他们逼近,那几个男生一下子停止了打闹,似乎瞬间变成了千奇百怪静止的雕像,眼光顷刻间变成了直线,那如饥似渴的眼球发出来的色迷迷眼神直射徐言书的胸部、腰部以及不敢想像的部位。奇怪的是这几座雕像会惊讶的倒吸一口凉气,还会流出三尺长快与地平线接吻的恶心口水,个个像色魔一样。

  徐言书敏锐的感觉到危险步步挺进,她敏捷的将一本厚厚的英语复习资料紧贴于胸部,双手交叉于胸前牢牢的抱住,这是徐言书一种典型的对乳房防护采取的有效措施。如果不用欣赏的眼光去刻意的审视徐言书的身段儿,是难以发现在各种高档营养的滋润下徐言书体内的雌性荷尔蒙是迅速大幅度的膨胀,所以她的胸部一下子惊人丰满的挺“若“山峰,曾经不惊众男生一窥鸡蛋大的A罩杯荡然无存。用一句不太赶潮流的语言形容,徐言书穿的*肚兜儿应该是多大了?也许是38公分的尺码。(不好意思,对于这个客观问题本人没有认真研究过,深感惭愧!)

  徐言书甩了甩飘逸的秀发,夕阳余晖的照射下,她那原本漂亮的身材愈来愈迷人。

  徐言书转身,走向二楼的楼梯。

  “啊!”一个男生低着脑袋急冲冲跑下楼与徐言书撞了个满怀。

  好险啊!虽然书本被突然猛烈的一撞掉到了台阶上也起了严密有效的保护作用。幸运的没有零距离的撞到胸部,险些让这个臭小子占了免费的便宜。徐言书的身体成直线姿势大幅度的向后方倒下去,一阵心跳,忍不住惊慌的大声呼喊:“救命啊!”

  “对不起!对不起!”那名男生伸出强有力的大手一把将徐言书拉入怀里,然后倒退上了两步楼梯,迅速弯下腰拣起书本。

  “吴兵!”怎么会是他了?徐言书的脸悄悄的红了。

  “是你啊!徐言书”吴兵递给徐言书书本,感到一阵惊讶。

  “快上晚自习了,你慌慌张张的去那里?”徐言书羞涩的笑了。

  “我去……去……”吴兵感觉脑袋里嗡嗡直响,该死,怎么被刚才满怀温柔的一撞竟然忘记去干什么了?

  徐言书看着吴兵那窘迫傻呼呼的摸样,忍不住的扑哧一笑。

  “走,上课去。”吴兵硬着头皮转身上楼,脑袋里还是迷迷糊糊的。

  徐言书笑呵呵的快步紧跟着走进教室。

  叮铃铃!上课铃声悦耳的响起。

  教室里一片寂静,似乎听见了风儿吹拂的声音。

  吴兵忍不住花痴般的望着徐言书,开始走神了。

  课上到一半的时候,吴兵只感觉下身憋的难受,凳子上似乎长满了钉子,坐立不安。

  突然,他是恍然大悟,惊讶的差点叫出声来。

  哎!刚才急冲冲的下楼就是去厕所怎么就忘记了?

  吴兵着急的似乎真正体验到热锅上的蚂蚁是一种什么样精神状态。

第七章 第一次远行  (6)
汽笛一声“心已碎”;从此“与故乡天各一方了”。

  我和肖可军扛着沉重的行李坐上了南下深圳的火车,心情如同行李一样沉重。

  火车的车轮缓缓滚动着前进,向南!向南!

  车厢里拥挤的人群一阵躁动,埋怨声四起。

  “他奶奶的,早知道坐火车这般遭罪,就不拣这个便宜了,老子下次非坐火箭不可!”

  “坐火箭可去不了南方,那是去太空遨游!”

  无聊的埋怨声引起旅客们阵阵哄堂大笑。

  车厢里的过道被堵塞的水泄不通。三十多岁男人彪悍强壮的胸肌紧挨着二十岁姑娘丰满的乳房来回不停的摩擦着;男人宽大的屁股不停的似乎是有节奏的撞击着女人圆滑挺拔的臀部;女人稚嫩白皙的手指时不时的触摸到男人下身的敏感“雷区”;十八岁含苞欲放的少女与八十岁瘦小老头四目相视,似乎在传递着某种情意,两个极不相称的嘴巴紧贴着,能完全感觉到双方呼出二氧化碳的气息,少女似乎要把初吻兴奋的献给糟老头子。这就是我那双视力是的眼睛洞察的一切,原本高素质的人不想性骚扰也被逼无奈的性骚扰;原本低素质的人做梦都祈祷着性骚扰现在终于如愿以偿的享受*。这拥挤的也真他妈的够一流。

  我和肖可军被卡在过道中间,进退两难,望“床铺”而兴叹。

  一股强有力的“人浪”偷袭而来,肖可军身体猛的一颤,失去重心差点倒入身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怀里,只见肖可军左手敏捷的揽住了站在面前一位约四十岁老女人柔软的右腰。那女人被“人浪”攻击的身体直向后方倒去,她条件反射般的伸出了左手一下子抓住了肖可军的右胳膊。这样一揽一抓就好像小男孩与妈妈在跳着极不相称的舞蹈一样。

  “小瘪三儿!想占老娘的便宜!”那女人抬起了高跟鞋狠狠的跺了肖可军一脚。但那只抓住肖可军胳膊的手死死不松开。这又是谁占谁的便宜了?

  “哎呦!”肖可军一声尖叫,右脚传来钻心的疼痛。那只揽住女人腰部的手触电般的缩了回来,瞬间肖可军的身体重石般的倒入了身后老奶奶的温暖怀抱里。就像一男一女初次学跳舞,步伐错乱,一不小心踩到对方的脚一样狼狈不堪。

  我拖着能压弯身子的根本拖不动的行李包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拼命的挤了过去,一把扶住了肖可军,累的够呛。

  “谢谢!美女!”肖可军的心砰砰直跳。

  “什么?是我呀!”我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操,我还以为是身边的美女扶我了。”肖可军望着身边一位漂亮女子尴尬的傻笑。

  “臭美!想让我扶你,你还不够资格!”那位窈窕淑女倔起了美丽的嘴巴嘲笑着,高扬着头脸不屑的迈向了一旁。

  折腾!再折腾!不停的折腾!不要命的折腾!

  床铺近在眼前,距离自己不足七十公分的地方,然而只能眼巴巴的望着。

  “借光,请让一让!”肖可军将重达60斤的行李箱高高的举过头顶,拼命叫喊着。

  “嚷什么嚷?没看见前面交通堵塞呀!有本事你像含香公主一样变成蝴蝶飞过去。”一位浓妆艳丽的女孩回过头,翘起了不服输的嘴巴,四溅的唾沫腥子喷了肖可军一脸。

  我忍不住的扑哧一笑,这女孩发牢骚还如此的幽默,难得。

  等待!再等待!着急的等待!无可奈何的等待!

  就是到达不了“彼岸”!

  肖可军好不容易的挤到我身旁,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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