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刹那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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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刹那芳华-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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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悫被她这看似极有道理的话说得一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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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那会儿,查资料啊,看到小五是十八岁嫁人的,两年就没了,小六康熙四十四年嫁策凌,当年就没了,两个公主都那么短寿,而且两个人就差一岁,然后作者君就暗戳戳的在脑补出了五公主与六公主那些不得不说的事儿……
    关于两个人具体就不在正文里写了,番外的话看情况。





☆、第六十八章

  理所当然,温宪那看似有理实则天真的念头终于被纯悫反对,四哥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纯悫一一与她分说。他凭什么相助?她们相互心仪,自以为情真意切但也不敢说和这世上的其他人不同,就单这与俗世背离的感情,就无人会理解,更遑论相助。再者,即便四哥顾忌额娘与自身名誉,他也有的是办法让这事无声无息地湮灭于本就晦暗幽深的皇宫大内,而这些办法必然是要比成全她们容易得多的。
    温宪也知道纯悫的话有道理,追根芥蒂就是她们和别人不一样。非我族类,人必诛之。这话用在她和纯悫的情况里真算不上恰当,但温宪就莫名的有这样一种悲凉的孤单的感觉,似乎,她真的是异类。这种孤单感使她即便在纯悫的身旁依然觉得寂寞发虚。
    这是从未有过的。
    但是即便有了这些负面情绪,温宪也没将这念头摒弃,好不容易想到可以求助之人,就如迷失于黄沙滚天的大漠中的人终于见到一丝绿意,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爱新觉罗氏最不缺的就是百折不挠的优良品质。
    但是求助的人选需得换一换,四哥,不行。
    她们四哥行不行暂且不说,但他此时心情绝不轻松,宫里快马传来消息,和硕简亲王,即皇上钦命暂代掌宗人府事的雅布突然殁了。这还不足以使他惶然变色,简亲王虽然是铁帽子王,但与他们家的亲戚关系到底远了,身上也无要紧的职务,众人叹息惋惜一阵便也过去。真叫他震动的是,裕亲王福全也薨殁了!
    简亲王那边是世子雅尔江阿亲自打马来报丧,裕亲王则是长史走的这一趟。
    一下子没了两位和硕亲王,这事便不容耽搁,尽快上呈天听,下谕百官才是。
    胤禛半刻没敢停顿就忙入圆明园觐见。
    胤礽一接到这消息,脸就黑了大半,伯王倒罢了,自康熙去后他就一直不好,病了大半年,众人心中多少有准备,可,怎么雅布也没了?那位精神头好着呢,不然也不让他代掌宗人府事啊。
    “臣弟听闻,简王偶感风寒,又遇暑热,自个以为身体强健没留心,这么拖了许久,策马时,一个晃神从马上跌落……”摔死了。胤禛忖度词汇,务求委婉。
    胤礽一阵无语,摆摆手道:“还要给科尔沁送个讣告,好叫绰尔济贝勒知道。”简亲王之母是科尔沁多罗贝勒之女,于情于理都要告知一声。
    “这是自然。”胤禛道,“简王这事容易,规矩都搁着哪,世子早就请封了的,也不怕没个捧罐子的人。只是伯王的事,还请皇上给个章程。”
    他们伯王样样儿都好,自小便是个“立志为贤王”的省心人,从没给皇上添过麻烦,康熙最看重的除了佟家就是福全,这下人没了,胤礽自然要多加抚恤,这也是能体现他宽仁的地方。
    “命如郑亲王例,常祭外有加祭。御史罗占为监造坟茔,建碑。伯王太皇太后之子,突然没了,老祖宗定是坐不住的,你安排安排,朕欲奉太皇太后前往祭奠,此次随驾圆明园的诸郡王贝勒贝子、三品以上在京臣工皆同行。”
    胤禛领旨。
    他一走就轮到胤礽为难了,这事还要去太皇太后那禀一声儿,老太太一年间连丧二子,说来便使人揪心。
    主子脸色难看,勤政殿里站了满殿的内侍顿时半点呼吸声都不敢发出。胤礽站起身,就见小顺子在一旁候着——垣暮被派去给京中传旨了。
    得,身边放了大半年了,也试试趁不趁手,若是得用,赶紧给他媳妇把人送过去,要是再放久了,只怕就要摸不准真正的主子是哪位了。
    小顺子恭恭敬敬的侍立在一旁,注意力却全放在皇上那儿,见皇上站起身儿,眼睛还瞧了自己一眼,忙上前道:“奴才服侍皇上更衣。”
    胤礽此时着了绛紫的袍子,这一趟往太皇太后那去是报丧的,衣饰自然得素,胤礽点一点头,一面往侧殿走一面道:“快。”
    换了身石青的暗色衣袍,御驾就往太皇太后所在之处去了。
    此时溪则已得到消息,太妃公主们也都知道,都先于胤礽在了,只是这么大的事,没皇上开口,旁人一概不敢说,大家便都扯着一张既要逗太皇太后高兴,又不敢笑得太过的别扭面容与老太太说话。
    老太太倒是奇怪,怎么不是问安的时候人却到的这样齐,他老人家也知道事情一旦出现反常,大多是没好事的,就心不在焉的和坐得最近的溪则道:“皇帝这两日不见人,我也没和他说出去逛逛的事,再拖下去就要回京了,下回来不知要等多久。”
    溪则温声道:“这还不容易?您知会一声,要去哪皇上与我都奉您去。”
    太皇太后摇摇头道:“不好,人太多就没乐趣了,就咱们两个。”转眼见温宪与纯悫,又道:“还有你们两个。”再转回头与溪则解释:“就要有两个年轻面孔才热闹。”
    溪则道:“您说怎么好就让皇上去安排。”
    温宪与纯悫亦不敢多说别的,规规矩矩道:“能叫老祖宗高兴,就是孙女儿们的福气。”
    太皇太后更加觉得不对了,别人不说,小五可不是能安静的人,她颇为忧愁地看向溪则,拉住她手,心有戚戚道:“我看今儿怎么有些不大对啊,大家笑得都少了。”能呈到她面前的必得是大事,寻常之事是不敢拿来扰她的。
    溪则勉强一笑,真不知该如何说您儿子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太过心酸苦楚。温宪与纯悫也都垂下头,二人双眼红红,还不敢叫太皇太后看到。
    太皇太后更是不安了,老太太坐不住,忧心忡忡地看向其他太妃,可就是没一个人敢说的。
    正好外头传来一阵高声通报——皇上到。
    众人皆起身相迎,心中都松了口气,好歹噩耗不需从她们口中出了。溪则靠近太皇太后,轻轻扶着她。
    胤礽入殿,见这架势,什么都不多说了,直接便拱手弯身,哀声道:“老祖宗,伯王没了。”
    太皇太后一愣,反手抓紧了溪则的手,眼中满是惶楚:“怎,怎会,福全,他不是好好儿的么?”
    众人这才有了能劝的话,纷纷请太皇太后节哀。
    太皇太后眼睛都湿了,连连摇头哀泣:“又叫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在座的,除了年纪小的,有几个没白发人送黑发人过?太皇太后的伤心是切切实实的,一头银发,已到垂暮之年,又受丧子之痛,直教人不忍目视,那些太妃,想到自己殁了的儿女,也不由悲从中来,顿时满殿哀戚。
    溪则见这样不行,老太太年里才病了一场,现在又哀伤太过,实在伤身,便忍住酸楚,温声劝道:“你这样,伯王去了也不安心啊。”
    胤礽听了,忙上前扶着老太太另一边,道:“孙儿已传旨下去,一同前往祭奠。”
    太皇太后抬起枯槁的手,颤抖着抹了把泪,声音年迈苍老:“送他最后一程也不枉母子一场。”
    此话一出,连溪则都红了眼眶,胤礽此时不便安慰,便探出手去,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溪则抬头看他,点点头,示意他放心。胤礽才松开手,对太皇太后道:“必使伯王身后哀荣。”
    太皇太后摆摆手,人都不在了,身后哀荣不过做给活人看罢了。
    温宪与纯悫站得近前,见到了他们二哥与二嫂的小动作。直到裕亲王与简亲王的丧事过后,圣驾起驾回京,温宪忽然想,二哥待二嫂是真心,应当明白情不自禁……二嫂亦是好性子,说不定……
    这是痴人说梦了。温宪忍不住自己笑自己,可又怎么停不下希冀。二哥二嫂向来是疼她的,她不敢希求光明正大,只求能不给她们赐婚,就在宫里一世不嫁,能抬眼就看到对方就是好的,若是宫里呆不下去,她们也可自寻个地方,不要荣华,不要富贵,隐姓埋名,不使帝室蒙羞。
    她只求一个好结果,只求能和纯悫在一起,别的,都可退让。
    她们碍不到任何人,二哥二嫂或能成全?
    二王身后事一了,世子各自成了新的简亲王,新的裕亲王,简亲王本是铁帽子王,袭爵不降等,雅尔江阿依旧是亲王爵,至于保泰,胤礽念福全生前功劳,许他袭亲王爵。
    只是以老亲王薨逝,新王年轻为由,二王家中佐领各被撤去了三。
    太皇太后这么多年下来,到底也练出来了,哀痛过后,也渐渐放开,依旧好好儿的,她老人家好了,宫里人便都安下心来。
    小顺子办事可见老道,胤礽趁时将他丢去了坤宁宫,让溪则再行敲打。垣暮倒是松了口气,小顺子得皇上青眼,风头太盛,他就怕自己的饭碗被抢走。
    这一系列事办完了,也入冬了,他们家女儿生辰恰逢先帝忌日,周岁礼自然不得大办,胤礽心疼女儿,早早的便将她册了封号,为固伦荣哲公主。
    绍章元年转瞬而过,错眼间便迎来了绍章二年。
    作者有话要说:要谢谢Jc、kiwi、换你倾城般笑颜、猫迷、myth、欢溜地、茫茫、木头、七、游余、echo、Esther、无凭灬谁听、无缘、14925097投的霸王票!





☆、第六十九章

  这年最令人瞩目的莫过于皇太子册封。因皇太子册封,事关国祚,胤礽便下旨今年大挑取消。
    绍章二年二月初七日,绍章帝谕礼部择吉日举行册封大典;四月十三日,于太和殿举行册典,授皇长子弘晟皇太子册、宝,正位东宫,十四日正式颁诏天下;五月,授弘晟外祖父石文炳为一等公,世袭罔替。
    弘晟服皇太子衣冠,册封大典一毕,就来坤宁宫给额娘请安。
    外面鼓乐喧天,溪则在坤宁宫坐立难安,等宫人通禀皇太子到,她才扶着金钥的手,端坐到宝座上。弘晟一身玄黄的八团彩云四爪金龙妆花纱吉服的正步进来,很是气派庄丽,他刚一跪下,说罢:“儿子给皇额娘请安。”就叫溪则牵起。
    弘晟能感觉到他额娘的手因为激动而颤抖。额娘比他还紧张,比他还激动。弘晟心口柔软,乖乖的走上前给溪则打量,瞬间从已具威仪的皇太子又变成了当年乖巧端正的东宫大阿哥。
    “好,这就是大人了。”溪则上下端详,心内激荡不止,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但当亲眼目睹儿子建储,那种作为额娘的骄傲、欣慰、欢喜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弘晟双目略微濡湿,垂首抿去泪花,男孩多数讷于言,他想说什么,又无从表达,只是心中柔和绵软如三月和煦春晖普照,让许久未将情绪宣泄于色的他既陌生又颇是喜悦颇是留恋也颇是不好意思。
    溪则自然看出他的羞涩,松开他摆脱了稚嫩,已和大人一般骨节分明的小手,招手让宫人摆膳,笑着温声道:“先更衣,然后用膳。”
    母亲对儿子的成长总是心绪复杂,那样娇小脆弱的生命辛苦抚养成人,既骄傲高兴,又难免有一种孩子总要长大远离的失落。弘晟从小就独立,倒把这种失落降低不少。
    和她有一样感觉的是胤礽,不过胤礽更内敛一点,更君心难测一些。娘儿俩用过膳,胤礽就来了。他知道太子册封大典后就来给额娘请安,只是怎么这会儿了还在?胤礽不悦,张口训道:“做了太子,当更严于律己,怎可懈怠?今日免了你功课,你当于闲暇自习,岂能放松闲坐?你如此放纵,怎承朕业!”
    他一张口,谁都只有听的份儿。弘晟只能立着听训,连辩驳都不能。他这话说得厉害,溪则忙四顾见房里没别人才放心,不然在起居注上都要记上一笔帝对太子甚不满。放心之后又心疼弘晟,忍不住道:“他哪里闲坐?不过是陪我说说话,百善孝为先,陪额娘说话都不行了?”
    胤礽不敢和媳妇置气,就瞪了弘晟一眼,弘晟莫名其妙被训了一通,心里很是沮丧,见额娘替她说话,担心父母生隙,很懂事地跪安,称“不能勤学不辍是儿子的错”,回毓庆宫读书。
    他一走,溪则就和胤礽明着生气:“他才多大?心里正是有压力的时候,你不疏导,反斥责。刚封太子,你就这么训他,要让大臣知道,别又生事!”
    胤礽也正后悔,本来就觉得儿子对他“敬多于爱”,这么一来就更疏远了。
    “还不是怕他疏松了,身不正,影斜!”他也是一片慈父心肠,“你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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