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凤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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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凤君-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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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这不是指望太子像屁似的把我放了,这样帝君也能明白,我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太子一点都不喜欢我,自然危险也就解除了。”

    “就这么简单?”小柳还是担心。

    “不这么简单能怎么办?”她今晚还要去找启温婉,旁敲侧击的问问,为什么没到祈雨院来,害她想好的一肚子的话都打了水漂。

    夜晚,天上缀着零星几点。

    启温婉躺在床上,回想着白日所见之画面,只觉得宫中是非正一步一步走近自己。今日是自己的秀男受辱,明日呢?保不准就是她这个没有权势的太子。

    只不过她这人,自己受责难倒不怎样,别人因为自己受了委屈,她反而比自己受了委屈还难受,如今一个人躺在床上,更是辗转反侧,那申夜萧的目光里,有着令她不舒服的东西,黑暗的,冰冷的阴鸷,亦有些为人所不知的隐忍。

    她又想到景启怀,那个对柳溢歌有好感的男子,如今却变成了自己的秀男,方觉得人世间无法选择的东西太多太多。

    亦想到了柳满歌,她是无法忘怀那样的男子的,像三月的光一样,美好的无法想象,当然他身上也有他的暗,暗的出奇。

    柳家果真是出了两位奇葩。

    她眼中的满歌又变成了溢歌,溢歌总是穿一身红,后脑勺上总是斜插一根金钗,手里提着那把长的过分的剑,拿那把剑杀过人,也拿那把剑撬过她的门。

    启温婉转过头,她听到有人在撬门,心中竟十分肯定是柳溢歌,只有柳溢歌喜欢做这种事。“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

    启温婉想着时,门已开了。虽然柳溢歌已放轻脚步,但千寻还是招呼了她一声,“呜呜。”然后把头埋到暖和的垫子里,它似乎已习惯柳溢歌偷渡到这屋里。

    门又被关上,熟悉的脚步,熟悉的呼吸。

    柳溢歌轻轻喊了声,“小婉,睡了吗?”今晚可有些早,怎么这么早就睡了?她刚看到前面的灯还亮着,几个值夜的丫头在打牌,赢瓜子呢。

    “还没睡。”

    启温婉或许是白日所见太多,倒觉寂寞,如今有人来,她倒不像往常似的不做声当不知道,反而回话了。

    不过柳溢歌来的也是巧,偏她想着,柳溢歌就出现了,可是有人说的:“说曹操曹操就到!”为这点子的心想事成,启温婉脸上热了一阵,大晚上的想柳溢歌做什么。

    “你这样晚来,宫里的侍卫难道也放行?”

    “我早来了,跟人瞎聊了半天。”

    “本宫还以为你是特地来的,原来不是,亏的本宫还在想你这样跑来跑去,很辛苦。”

    柳溢歌笑道:“小婉这是在担心我累着?”

    “本宫怎会担心你,你多想。”

    自己心里却是先笑了。

    “是,我不但多想,我还乱想呢!”柳溢歌已脱了外衫,将它挂在衣架上,屋里虽没点灯,月光透过屋顶上的琉璃射下来,却是一片亮堂。她挂完衣服,便钻被窝。又是一派孩子气十足的从启温婉的脚头钻,爬完被窝,这才在启温婉身边躺好。

    “柳将军都舍得你出来?”

    “她么,自然!保护太子可是头等大事,母亲自然不反对。”

    “本宫这里,你不是安排了许多人,如今还担心什么,还有小洁保护着,出不了乱子,再说到底是宫中,万一出点事,可少不得追究。你就别每晚跑来跑去了,这样撬门钻被窝也不是长久之计,而且还劳烦一个御守大人,本宫的罪过可是大了。”

    柳溢歌抱住启温婉的手臂,笑道:“你在关心我是不是?”

    “那可没有?”

    “但是人家认为是,所以——”

    两条宽面泪又开始感性的飘扬了,她真的没有哭,柳溢歌努力的扬笑,可是眼睛它自己会哭,这真的无关她的事。

    柳溢歌拉着启温婉的衣袖,擦了擦眼泪,道:“小婉,你太会说话。”

    启温婉抽回衣袖,心中懊恼不迭,这薄衫竟被柳溢歌当抹泪布使了,袖口湿了一片。

    “本宫根本就没关心你,本宫只是关心……关心你为什么会知道宫里那么多事,对!本宫关心的是这个,你连思贤宫里老嬷嬷折磨秀男的事都知道,你说,你在宫里到底安排了多少眼线?在本宫的身边又安排了多少?”

    柳溢歌不知道这话题怎么转到那上了,也就严肃了起来,“太子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质问我宫中有眼线吗?还是说你有什么秘密害怕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两人生了一点小罅隙。。。太子芳心小动了一把。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秘密?”启温婉拔高了调来掩藏她的心虚;冷言道:“本宫有什么秘密!”

    “那你害怕什么?”

    “本宫哪有害怕;倒是你;你才有秘密吧?”

    柳溢歌默不作声;心中警铃大作;怕太子已知她假扮柳满歌的事,可是前前后后,她们只见过一面;应该认不出来才对。

    启温婉道:“怎么?本宫猜对了?”心中反生起柳溢歌的气来;柳溢歌在自己身边安排眼线;一直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那自己会武功的事也知道了吗?知道;却一直装作不知;然后又口口声声的说两人是朋友;原来却是障眼法,她才是被骗的冤大头,启温婉越往深想,就越是气恼。

    “什么对了,什么也不对。”

    柳溢歌对启温婉对她的猜测很不满,心想着:“小婉怎么可以把我当作这样的人,真是白认识她了。”“我并没有派人监视你,也没有必要,你的事,如果我想知道,我会问你。当然宫中有我的人也是事实,政治本来就是一团麻线的事,谁理的清谁,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你又何必当真,你敢说柳家就没有你皇家的人?”

    “你就算问本宫,本宫也未必会告诉你。”

    “那也是小婉的决定,但是我想知道,我就会问你,我对你这个起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我也不想成天的猜来猜去,就算我猜着了,又怎样?猜不着,又怎样?谁做皇帝对我都没差,我还是柳溢歌,又不会是别人。”

    柳溢歌也有些生气了,亦觉得这气生的有点奇怪,小婉怎么就不能理解她呢?她在宫里安排人又不是什么怪事,小婉用的着反应这么大么?

    启温婉有点儿不好意思,自己也就是有点气柳溢歌安排人监视自己,让自己觉得不爽,既然这是没有的事儿,那这气又无从生起,如今说来,柳溢歌有三分脾气,自己倒有七分不是了,这不是无故寻仇觅恨?她说:“对不起。”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柳溢歌得了理儿,自然没有饶人的意思。

    启温婉大声道:“对不起!听到了没有?”

    “声音好大,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

    “谁叫你装聋作哑的,早答应不就是了。”

    两人叫了几声,便不说话了。良久,柳溢歌才认真的说:“小婉,如果我哪天在你身边派了人,绝对不是因为想要监视你,我可能只是有点担心其他人伤害你罢了。”

    柳溢歌说话音低低的,听起来有点伤感,不过却是她的心里话,她独没有要对启温婉耍心思的意思,因为没必要。

    启温婉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她是认了的,不管启温婉合格不合格,就算不合格又怎样,天下是老百姓的天下,又不是靠一个皇帝就能变好。

    “小婉,你知道吗?我人生的最大的理想,并不是想做大将军,其实我一直很想弹琴,一辈子弹琴唱歌,我们启思国的女子要是喜欢这些东西,一定会被认为玩物丧志,或者没出息,但是我真的觉得做个伶人很美妙,然后再娶一个既不算丑,又不算漂亮的男人,生一个看起来不是太优秀,又不是太笨的孩子,到了她成年的时候就把兵权交给她,我自己则颐养天年,我希望自己死在丈夫的前面,这样我就用不着担心身后事,至于谁做皇帝,谁做太子,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如果到了哪天,我们一定要兵戎相见,那我们就堂堂正正的战斗,但我还是不会杀你,就算其他人想要让我杀你,我还是不会杀你,我就是这种人,算不上好心,坏水倒是有一肚子的,我活在这世上,谁要是挑衅我,我便不让她好过,但我并不想让她死。”

    柳溢歌想到了满歌,她一直恨满歌,就算恨到希望满歌死掉,但是她还是不会动手去杀。在生命面前,她没有予取予夺的权利,但是作为一个普通人,她会恨,会嫉妒,这是自然的。

    “这就是你的愿望?”也太简单了,柳溢歌怎么可以有这么简单的愿望,难道不应该是带着倾国之兵与她决一死战?最后登上皇位?“你曾经说过,你会造反。”

    “那也要看我心情,我只是想说我有这个能力而已,想不想做,还是要看心情的。”

    “你——”

    真个儿要把她气死了。

    转瞬却笑了,“谢谢你!”把她心中顾虑的东西,一一的想到了,她们,似乎不会兵戎相见,因为在这世上她最不忍的便是与柳溢歌为难,因为柳溢歌是她的朋友,当然她也不是柳溢歌的对手。

    这样一个简单的人想要战胜是没那么容易的!因为她心中所有的城池都写着‘百姓’,难道一个帝王要去攻打自己的百姓?这岂不是要贻笑大方吗?

    启温婉自认为自己暗藏机锋,却发现在没有出招之前,自己先败给柳溢歌。这不是一个她能打败的人,那她便做她的朋友。

    启温婉笑的很开心,往柳溢歌身边靠了靠,转过身说:“谢谢。”让她认清了一些东西,还有——

    她捧住她的脸,表达她最至深的‘感谢’,太子给予的最高感激——亲吻额头。

    启温婉的一双手抚在柳溢歌脸上,柳溢歌问道:“怎么了?”

    抬起脸看,却发现眼前却是黑的,然后嘴上软软的,濡湿的。柳溢歌瞬间脑袋空白了,为什么太子又亲她?而且还亲嘴?

    何止柳溢歌在意外之中,启温婉也是未曾防备,柳溢歌突然抬起脸,让她碰错了地方。心中一半解恨,上次被柳溢歌占了便宜,这回她主动占回来,其二则发现自己有点儿开心,她似乎越来越喜欢占占柳溢歌的‘便宜’,这种感觉总让她说不出的‘迷恋’。

    “你干嘛要动?”

    “你才是干嘛要突然亲我?”

    “本宫那是感激你这么真心真意的对本宫啊。”

    “朋友之间不就是要肝胆相照吗?还有,你干嘛偷亲我,至少也该跟我打声招呼,这么黑灯瞎火的当然会亲错地方,我刚才都闻见你嘴里的南瓜饼的味道了,说,你今晚都吃了什么?”

    启温婉背过身去,心暗道:“柳溢歌你可真够无聊的,连本宫吃什么都闻出来了,真的好丢脸。”启温婉拉起被子遮住脸,却被柳溢歌板过身子。

    “你不要转移好不好?以为亲了我就这么了事吗?你难道忘记了,我这个人是最不会吃亏的,既然亲了我,就算亲错了,也要让我亲回来,呜——”

    柳溢歌亲上启温婉的嘴巴,还小小的吸了两口,她好像闻到韭菜炒鸡蛋的味儿了。小婉的嘴巴松软的跟棉花糖似的,亲起来有点麦芽糖一样的甜。

    柳溢歌离开后,还稍微回味了一下,看起来亲人还是蛮有意思的,难怪孔子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原来,说到动人的地方,大家还可以亲嘴,只是两条长胡子的嘴碰在一起,嗯,好呕心。

    就在柳溢歌腹诽孔子的外挂时,启温婉却是满脸通红,大气不喘一口,被子里的两条腿紧张的微微打颤,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好大声!跳的好快,而且这么大声肯定被柳溢歌听到了,怪自己的定力不够,神思已开始飘忽了。

    而且有些事,她需要确定。

    柳溢歌的头被被子盖了起来,嘴上也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可是心思却很清明,心道:“难道小婉也要‘报仇’,那亲到何时才算了?”

    两人的嘴唇厮磨着,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启温婉两只手压住柳溢歌的手臂,在柳溢歌的嘴唇一阵偷香,被柳溢歌推开道:“你还亲,不睡觉的?而且两个女人亲嘴很奇怪。”

    “还不是你先开始的,以前你亲怎么没觉得奇怪,本宫亲一下有什么要紧,亲一下又不会生孩子。本宫就是亲你了,你能怎么的?”

    “再亲回去啊。”

    柳溢歌不知何时这种‘报仇’会引发成亲亲大战,她两个眼皮犯困的直打架,启温婉还在她嘴上亲,说实话,淡的都会飞出一只鸟来了,有什么好亲的,不解。

    虽说太子越亲越轻,有时候还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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