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凤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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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凤君-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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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不宜跟柳溢歌呛声,她要温柔细语的把柳溢歌给收服了。

    打定主意的启温婉决定下午再去拜访柳溢歌,她还想出个不错的名头——道谢!从街上买了两串糖葫芦,一手一个的蹦跶着去将军府。

    小蝶在身后道:“太子,你还要去?”

    “为什么不去?”

    “你既然知道那个家伙不好惹,为什么还要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小蝶,你不是常说,人要知恩图报么,本宫现在不是买了糖葫去回报那家伙了。”

    小蝶犹豫的说着,“可是她是少将军啊,见多识广的,就你那两糖葫芦就想收买人家,会不会显得诚意不够?”

    “这你就不懂了,就是因为她见识多,好东西填满了嘴巴,所以,这小老百姓的东西她就稀罕,这叫什么来着,逆其道而行之。”

    小蝶道:“好了,你说的全对。”

    太子的歪理总是特别的多,且随她去吧。

    来到将军府,站在门口的那两如同石雕般的士兵仍旧没有看启温婉和小蝶一眼。

    “我说,你告诉过你们少将军说小婉要过来了吧?”

    “少将军说她公务繁忙不认识什么小碗大碗的。”

    “她竟然敢这么说,可不是一般的可恶。”启温婉还要再和将军府门口的两‘石雕’理论理论,就听离大门口的不远处,传来好听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启温婉循声望去,柳溢歌?

    “我在这里,在这里。”对着门口那士兵道:“看见没有,我们认识的。”大大方方的进了将军府,只是这柳溢歌为什么穿男装?

    “你穿男装,看起来也蛮好看的。”为了巴结未来的将军大人,嘴巴甜一点是必须的。

    “我想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满歌,你是不是要找溢歌?”

    “你不是少将军吗?咱们上午还在客栈里见过的,而且你还帮我抢回钱包。”

    “那你肯定是找溢歌了,我一直在府里,咳咳。”柳满歌努力的微笑着,不过他这咳嗽总不太见好,老是咳个不停,扭曲了他那张美丽的脸。“我们是双胞胎。”

    “哦。”原来如此,难怪两人的感觉差那么多,不过真的可以差那么多吗?两张一样的脸,可是感觉却差好多,“我是来道谢的,既然她不在,那找你说话也是一样,你吃不吃冰糖葫芦?我也是第一次买,没怎么尝过,听人家说,酸酸甜甜的特别开胃。”

 第六章



    第六章

    启温婉把一支血红的冰糖葫芦往柳满歌的手里一塞,“这个给你吧!”

    “这怎么行?”柳满歌的脸兀自红了许多,他无功不受禄也罢,男女授受不亲也罢,只是才与眼前的姑娘刚刚认识,自己就收人家的东西,实在与理不合,可是冒然的不接受,似乎也不礼貌,他几乎纠结死,不免又咳嗽起来,咳的一张美丽的脸都狰狞了起来。

    “有什么不行的,不过是一个糖葫芦,不值什么钱,你也别往心里去。”启温婉咬了一个放在嘴里嚼着,一边嗯嗯的点头来赞赏这小东西的美味,“真的很好,你吃吃看。”

    “真的?”

    柳满歌有些不敢置信的张了小口,发现启温婉正好奇的张大眼睛看着他,不免脸又红了一阵,抬起袖子遮住了脸才吃了,嚼完之后方道:“确实很特别的味儿,往常嘴里不想吃东西,奶娘都会弄槟榔山楂给我,以后又多了一样开胃小食。”

    “我就说不错嘛。”

    启温婉像是得了什么夸奖似的,眼尾一直上扬。“咱们还是别瞎站着,老是站在门口腿都麻了。”她故意跺了跺脚。

    “说的也是,是我糊涂了,姑娘屋里请。”将启温婉引至他的思雨院。

    启温婉抬头看着‘思雨院’三个字,笑道:“这名字起的怪有意思的,思念如雨,绵绵如线,无尽头矣。想不到满歌公子字写的这么好,真看不出来。”

    柳满歌笑道:“姑娘又说错了,这虽是我住的地方,却不是我的字,你定然想不出是谁的,容我慢慢告诉你。”远远的便喊丫头,“入画,去沏壶热茶过来。”或许是声音叫的太高,又猛的咳嗽了几声。

    “你病了?”

    “只是小风寒。”

    “那为什么不早说,快去屋里坐吧,别在风里吹了,瞧我多粗心,竟然没有注意到。”

    两人到了暖阁,启温婉只觉得热气扑面,不免用手扇了扇,这屋里热气流窜,还混着一股好闻的药香。她捡了椅子坐下,一面环顾四周道:“你这里的地方不错。”

    “是呀!”柳满歌对自己住的地方也甚为满意,“是妹妹让人布置的,说是风寒最重要还是要住的暖些,出出热汗便好的快,所以就搬到这间暖阁来住着,对了,刚才那字也是溢歌的手笔,看不出来吧!她写的字任何人都是仿不来的,就像一朵带刺的花,一把没有刃却充满锐气的剑,我也喜欢,但却写不来。”

    启温婉心说:“她也能写字,我还以为是个只会整天摆臭脸的莽女呢!手里提着把剑成天杀杀杀的就是这种人了。怕是她这位大哥高看她了,果然是心地善良的满歌。”

    “柳公子也不必这样说,她哪里有你说的这样好,今儿上午我还看见有士兵不顾人死活的推倒老人家的摊子呢,说是少将军命令的,我想着接迎太子纵是大事,岂能容手下的人胡来,太子若是知道因为自己的归来,弄的人心惶惶的岂不愧疚。”

    柳满歌惊讶道:“竟然有这样的事,天!我在府里竟没有听闻,这实在是——不行,我得等溢歌回来问问她,这要是传到太子的耳朵里,岂不是失职?若是因为这个让老百姓认为太子爱摆臭架子,不好亲近,这不是让太子的名誉受辱?她做臣下的就应该为太子分忧才是,你说的这点若是真的,那我替溢歌道歉,亦感谢姑娘过来指正。”说着站起来,冲启温婉弯腰作揖。

    启温婉觉得这柳满歌虽与柳溢歌同胞兄妹,可这说话行事上却大为不同,与柳溢歌那毒舌一比,心中又多出许多欢喜来,因此与柳满歌谈话甚欢,不觉时间流逝,傍晚将至。

    “柳公子,时间也不早了,在你这里叨扰了一个下午,我想我们也该回去了。”启温婉起身要走。

    “那我就不虚留你了,入画把小婉姑娘送出府。”

    入画低低了一声,“是。”又道:“姑娘们请吧!”

    启温婉和小蝶出了将军府,又回过头来多看了将军府几眼,这才往回走。夕阳斜照,天边橘红一片,映的启温婉满脸通红,嘴角的笑容呵呵的溢出。她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呆一阵,一会儿又笑,把旁边的小蝶惊的鸡皮疙瘩四起,不免幽怨的叫了一声,“太子。”

    “怎样?”

    “您笑的是不是也太恐怖了?”

    “这你就不懂了,你不觉得柳公子说话很有意思吗?而他说起话来总是轻声细语,脸上也常带着笑,令人见之再郁闷的心情都会好起来,本宫被他妹妹弄臭了的心情,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本宫在想,这是不是就是常人说的‘喜欢’。今日本宫也大大的喜欢了一回。”

    小蝶小声嘀咕道:“奴婢看那位柳公子对您可是没什么意思,我看您还是早点歇菜了好,而且一回朝,这太子君之事想必皇上也会考虑,到那个时候岂是您说一句愿意或者不愿意所能做得了决定的?如今虽说您是‘喜欢’了,可万一皇上看不上眼,那您这喜欢岂不是‘白扯’,依奴婢的小小意见,这帝王家就不是爱情的出生地,您也就别想当爱情的亲妈了。”

    “好啊小蝶,本宫才高兴一点点,你倒是毫不留情的泼冷水,你可知本宫的心,瓦凉瓦凉的。”启温婉装作悲痛的捂住心。

    “就算碎了一地,奴婢也不能打妄语。”

    两人回到客栈,小二金蝉子一甩单肩上的白巾,满脸谄媚道:“客官,你们回来了,都想吃点什么呀?是在楼下吃,还是端到楼上房间里单用?”

    “端房间吧。”

    “好嘞,待会儿就送过来。”

    目送走金蝉子,小蝶在旁冷笑道:“您瞧瞧,这付了钱跟没付钱之间就是这么大区别,那会子人家还把咱们当村姑使呢,现在最起码也上升到老佛爷了。太子你可明白,世事岂是你想的这么简单,以后更复杂的说不定会排山倒海的来呢……太子?”小蝶转过头,环顾了一下屋里,人呢?就见启温婉早踏上楼梯,不耐烦听她的喋喋不休了。

    小蝶追至客房,就见启温婉一个人坐在桌前,撑着脸在傻笑。摇摇头,心道:“你看看中魔了吧!”所以说,爱情是魔鬼,夺人心魄,这才第一次跟人家见面,就神魂颠倒,小心将来魂飞魄散。小蝶看着这样的启温婉,决定当场棒喝,把太子一棍子打醒。“太子,你如果想要柳满歌做太子君的话,奴婢倒有个法子。”

    启温婉眼睛亮闪闪道:“有什么方法,快说。”

    “那么您就原谅奴婢之前的口不择言吧,奴婢是骗您的,皇室里的人也是有爱情的,只不过比寻常人家麻烦一点。”

    “别卖关子,怎样才能让本宫与柳公子在一起。”

    小蝶认真的竖起手指,“办法只有一个,巴结柳溢歌。”

    “巴结柳溢歌,本宫没有听错吧?为什么要巴结她?”

    “您想想啊,这柳小姐将来可是咱们启思国的将军,军权在场,一人足可纵横天下,万一有那些老家伙出来干涉太子的婚姻,有她在,就算心里有怨气都不敢吭声了,这叫什么?就叫靠山硬。所以咱们一定要打听清楚这柳小姐与柳公子的兄妹关系如何,而且有柳公子在手,就相当于有一个人质,柳小姐那只老虎还不得像病猫似的臣服在您的脚下,是吧,太子?这于公于私都是大有好处的。”

    小蝶就发现启温婉用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她,“太子,怎么了?”

    “小蝶,没看出来呀,你还是治世之良才,在本宫身边做个丫头实在是太可惜了!但是,本宫对柳公子是真心的,才不会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我一定会光明正大的赢取柳公子的芳心,你等着瞧。”

    是吗?小蝶暗暗的想道:“早晚有一天,您会后悔的!”

 第七章



    第七章

    柳溢歌踏月而归,一撩衣摆进了大门。本打算先回房间,可走到半路就改道思雨院,思雨院屋里的灯还亮着,便迈步进去。

    入画抬头见柳溢歌进门,忙低首道:“小姐。”

    “嗯,兄长今日可有好些?”

    “公子今日身体不错,但还是咳嗽,奴婢还未见过如此凶猛的风寒,是不是再找大夫再诊治?”

    “那明日再找大夫过来瞧瞧吧。”

    “是。”

    走到里屋,柳满歌正斜靠在榻上,手里捧着书,认真的读着,被柳溢歌的脚步吸引了注意力,抬起眼道:“溢歌你回来了。”

    “正好有空,就过来看看,听闻你今日心情不错。”目光扫到柳满歌旁边的几子上,上放着一个小盘子,盘子里横着一串糖葫芦。“这个,是谁拿来的?”

    “什么……”

    柳满歌顺着柳溢歌的目光望去,目光落在身旁的盘子里,是那串糖葫芦,他笑着回道:“有个朋友过来送的。”

    “是谁?”

    “你或许认得,说是要感谢你替她抢回了钱包,特地上府里来着,你不在,我就陪着聊了会儿,那姑娘还说要向你告状,说是手下的士兵推倒老人家的摊子,让你好生管管,我想这于将军府的名声……”

    却意外的收到柳溢歌严厉的目光,“兄长身体不适,只应该安心养病才是,这些额外的事你以后就不要管了,而且——”柳溢歌上前拿起那串少了两个的糖葫芦在手里转着,手一挥便安安静静的躺在了纸篓里,“这种没有营养的贫民的东西就不要随便往府里拿了,要是吃坏了肚子怎么办?至于公事我自有处置,还轮不到外人来教训我,希望兄长洁身自好,可别把这金贵的红玫瑰身份给糟蹋了。”

    说完也不管柳满歌此刻是什么表情,甩着袖子出去了。

    入画目送走柳溢歌,就见少爷像是被什么抽走力气一般跌坐在椅子上,她忙上前问道:“少爷,您还好吧?要不要奴婢给您倒点水?”

    “嗯。”

    入画入目的便是少爷温柔的笑,眉眼弯弯的看着让人特别的舒服,只是这笑为何如此落寞和凄惨?是因为小姐吗?小姐似乎从来不把少爷放在眼里,甚至比之将军那种戾气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家都在传小姐将来会成为启思国的将军,这到底是好事,还是不好的事呢?这样独断专行的小姐对启思国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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