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养只九尾狐(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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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养只九尾狐(gl)-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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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在沙发上坐下,屁股刚落,一阵寒意从脊椎蔓延到头顶,那人顿时联想到各种不好的情况,再看四周,外面阳光要多灿烂就多灿烂,这里却笼罩着一股阴气。
  
  想了一会儿,那人把屁股从沙发上移开,那诡异的感觉消失不见。
  
  储年年还不怕死地招呼他坐下:“怎么不坐,坐坐,这是你喜欢的普洱茶。”
  
  储年年微笑着双手奉上。那人手一颤,险些打翻,但是洒出来的滚烫茶水足够他受的了。
  
  在其中唯一不受影响的似乎只有储年年一人。不过除了她,严览也没有感受到这股诡异的感觉,相反,他盯着一个角落发呆,储年年来到他身边,他转身对储年年说:“你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怎么会有奇怪的东西呢?一定是总编看花眼了。我这里坐北朝南风水超级好的。”储年年呵呵地笑了好几声,暗自祈祷老祖宗千万不要露馅。
  
  严览皱起眉头,手抬起指着他之前盯着的角落方向:“我看到那里有一团白雾。”
  
  储年年惊地花容失色,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捂住了严览的嘴巴:“你看错了,绝对是你看错了!”
  
  手盖在严览的唇上,严览尴尬了,储年年也是。
  
  “也许真的是我看错了。”严览一本正经地说,让储年年松了一口气。
  
  他怎么能看见我?狐狸恰恰好就在严览所指的地方,她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却没想到被他看穿。
  
  她再看眼前这男人,剑眉星目,双眼清澈,看起来有正直且干净的魂魄。
  
  还没说要开始吃饭,陆陆续续的有人提出有事要离开,一个走了,其他人也跟着找借口回家,储年年连拦都拦不住,目送他们走。
  
  那只趴在地上死都不肯进来的萨摩耶被主人牵上以后立刻撒开了爪子飞奔而走。
  
  储年年的一腔热血化作了失落,严览还在,她立刻换上了笑容,但是在看到严览拿起衣服的时候,笑容枯萎了。
  
  “主编你也要走。”
  
  “我是真的有事要回去。”严览愧疚地说,看起来不是在撒谎找借口。
  
  储年年低声说:“哦,对不起,大老远的开车过来,连饭都没机会吃。”
  
  “应该是我说对不起。”严览唇角有淡淡的微笑,“不过,你这房子不是很干净。”
  
  “我每天都有做打扫。”储年年打断他的话。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算了,你在这里住地好就没关系。”严览在走之前和她说再见。
  
  狐狸从墙里跳出来,她落地以后就来到储年年的身边。
  
  满桌子的菜没人吃是她有意为之的结果,储年年的失落也算是她造成的,所以她认为自己应该稍微安抚她一下。
  
  但是当她仰起头看到储年年望着某个方向发花痴的时候,她气得有生以来第一次想伸出爪子抓她。
  
  这人没救了。
  
  一大桌的菜都没人吃,储年年自己吃,她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好酸。她的脸皱成了包子,说实话其实也不是那么的难吃,但是她习惯了那些美味佳肴舌头变得挑剔起来,突然吃到不及之前一半的菜就不舒服。
  
  同样是她做的菜,为什么这 
 29、领地不是随便让人占的! 。。。 
 
 
  次每道菜都那么奇怪,不是酸就是甜要么是咸……
  
  她看向客厅沙发的方向,老祖宗在她的宝座上舒服地看电视,她猜的是□不离十,是老祖宗的杰作,她故意这样做,是不甘心?
  
  好像小孩子哦。储年年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夹了一大筷子放进碗里吃起来。凭良心说,不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新的环境,新的问题,新的麻烦。现在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上面的人想要改革,就拼命抓问题,源头不改善却只知道在最后惩罚。我前几天出了差错,到今天还在纠结中,在群里和大家沟通了一个晚上后才缓和过来。

好好保护自己,这是某人对我说的话。我会记住的。




30

30、储年年注定嫁不出去! 。。。 
 
 
  
  30。
  
  储年年一脚踩进办公室;就注意到办公室里的气氛诡异到极点。
  
  有些同事的办公桌上赫然贴着几张黄色的纸;上面弯弯曲曲如同狗爬式的文字让储年年想起一种叫符咒的东西。除了中国老祖宗保留下来的传统文化外还有进口的辟邪工具,那就是十字架。
  
  储年年的目光扫到哪里,那地方的人就把视线移开;那表情好像在说怪物来了。
  
  十字架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储年年被吓地不轻。
  
  化妆师神神叨叨地拿着一本圣经在储年年面前晃;然后举起手中玻璃杯,朝储年年身上泼去。
  
  储年年没注意被淋个正着,一早上花了半个小时吹整齐的头发上有水珠滴答滴答地落下。
  
  “你到底想干嘛!”储年年实在忍受不住以后抓狂了。她抓着化妆师骚动的粉红色领带用力地勒紧:“你们一个个都在发什么神经病;还是吃坏东西了!你干嘛拿脏水泼我!”
  
  “他快被你勒死了!”身边的人眼见这位瘦弱的小受面白如纸;在他快香消玉殒前一秒把他从储年年的手中解救下来。
  
  储年年放开这个人;用袖子擦了一下头发,这时候严览把一条毛巾拿到她面前;他没有像其他人对她带着警戒和恐惧,而是一如往常地态度。
  
  “先把头发擦干净。”严览把毛巾盖到储年年的头上,储年年现在狼狈的姿态堪比落汤鸡。
  
  当视线被毛巾包围时,储年年鼻子发酸,她揉揉鼻子,说:“谢谢。”
  
  大家好像刚从噩梦中醒过来,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因为他们中了邪术,等他们恢复过来居然不认识那时的他们。
  
  严览说:“今天不是愚人节,大家的玩笑不要开太过分。”
  
  大家噤声之时,差点被掐死的化妆师举起白嫩的小手有气无力地说:“总编,我们也是为年年好。她身上有邪气……”
  
  “胡说八道。”严览一句话镇住了所有人,唬地大家一愣一愣的。
  
  “你们都是受过义务教育的人,几个还是党员却把无神论这个观念抛在脑后。”
  
  严览的话说完,没人再出声说话,储年年躲在他的背后捏捏鼻子,鼻子里酸地就好像事灌进去一大杯醋,如果不是想哭就是感冒了。
  
  原来那天到储年年家里以后同事无一例外感觉到异样,除此之外,回去之后当晚大家都做了噩梦,待今天上班大家交流了感想,才意识到这不是个别现象。联想到储年年一直以来给人的阴森印象,大家都认为这事情悬乎。
  
  储年年索性把盘起来的头发解开,泄愤似得用力擦拭着头发,她知道自己很倒霉,没想到居然会倒霉到这种程度。
  
  “别人惹你生气你就要拿自己的身体报复吗?”女魔头的声音从储年年的身后传来。
  
  储年年立刻转身,对上女魔头含笑的目光。
  
  东方子墨虽然晚到,但是也把公司里发生的事情看在眼里,大家对储年年没有恶意,但是这不代表作出来的事情不会伤到人。储年年一个人在自暴自弃,她再这样下去,没准会把自己弄到脱发。
  
  毛巾被女魔头拿过去,女魔头力道轻柔地擦拭着她的头发。上司的伺候不是谁都能享受的,储年年被东方子墨无形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
  
  “他们说我这个人很邪门。”储年年低声说。
  
  东方子墨的手一顿,她只看到储年年卷卷的头发和雪白的头皮:“的确。你是很邪门。”
  
  “连你也这样认为?”
  
  “我会算命你信不信?”东方子墨难得有这个闲情逸致和储年年聊天。
  
  “可是算命的告诉我,我马上就会有好运。”储年年可不敢让女魔头为自己算命,她想自己还是没胆子知道更多,她只想听到好听的话, 比如说星座上说的这个月她会有偏财运,会交桃花运。好话谁都喜欢。
  
  “我为你泄露一回天机,你听了以后要放心里去。其实呢你命中注定一辈子倒霉。”
  
  储年年的身体僵硬成了石头。
  
  女魔头摸摸她的头:“但是也不是没办法,你只要找对对象结婚就能纠正你的命数,从此以后谈不上荣华富贵,小康水平是有的。所以当务之急是赶紧去结婚。”
  
  “结婚?”储年年猛的抬起头,小脸蛋上画着一个巨大的问号。
  
  女魔头被她这模样逗得开心起来,也跟着笑起来。
  
  她这算是泄露天机了,至于储年年能不能转运,看她自己的造化。
  
  这次,女魔头就近观察了储年年,她的面相在变,这出乎她的意料。而她在储年年的额头上看到一抹红气,正邪莫辨,也不知道和她牵连的人是恶是善。难不成她的命中出现巨大转变?
  
  “你最近的工作生活有什么变化吗?”食指指腹摩挲着储年年眉间的位置,那处的红光感受到外来力量的侵扰,开始躁动起来。
  
  “没有。”储年年嘴巴上说没有,但是她的眼睛藏不住心事,是有改变。
  
  东方子墨犹豫,自己该不该插手,每一个人的命都好像一条溪流,本来按着规律流淌着,再好再坏也是有定数,如果她插手其中,就好像是往溪里投入一块不确定的大石。
  
  女魔头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储年年的身上,储年年的头越来越低,直到下巴碰到了锁骨。
  
  东方子墨也不难为他,说:“储年年,看来你要赶紧找对象了。”
  
  还是让她顺着原先的路同有缘人结婚的好,到时候由那男人带带她,免得她走上了歪路。
  
  储年年意外发现她的桌子上多了一个不起眼的瓶子,瓶子里插着一支桃花,她伸出手摸了一下,她以为是塑料花,没想到居然是真的桃花,枝条上有一朵花骨朵含苞待放,隐约有香气传出。她不禁凑上去深吸一口气。
  
  这个季节怎么还有开的桃花她不知道,而谁把这朵桃花放在她这里的,她更不知道,她很自然地接受了这朵花的存在,偶尔抬起头看一眼,如果不是她摸过,她也会以为那是假花。
  
  又加班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储年年保存好今天写好的稿子,起身的那刻腰传来一阵阵地酸疼,她扶着腰艰难地走出办公室,还没结婚就体会到了做母亲的痛苦。
  
  宽敞的办公室里早已没有了人,人走了,还有几台电脑开着,屏幕的光在关了灯以后幽幽地闪着,让储年年不敢多看一眼。
  
  她走到楼下才想起看时间,一看时间才注意到自己居然比预计地晚了好几个小时,老祖宗没准此刻已经化身一只小猫小狗什么的在等她了。
  
  她满脑子都是家里饿肚子后脾气变得暴躁的老祖宗,没注意到跟在她身后走出来的严览。
  
  严览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本来很容易就处理完的事情在今天变得异常困难,于是不停地纠正直到此刻才完成。
  
  他注意到了储年年储年年没有注意到他,她匆匆忙忙急着回家,好像家里有人在等她。
  
  等走到门口,突然下起了大雨,储年年被淋个正着。
  
  储年年不敢置信地看着天空,这雨怎么说下就下。她注意到了严览,严览也和她一样没带伞,于是两人都只能呆在门口等雨停。
  
  这大厦里通常到这个时间都会有人进进出出,但是今天意外地冷清,连门卫都不在。储年年半个身子被淋湿,加上冷风阵阵,鸡皮疙瘩全部冒出来了。
  
  严览在犹豫该怎么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说来也奇怪,做了这么多年的学长学妹,两人除了公事之外都没接触。在一起躲雨是第一次。
  
  严览说:“我看这场雨一时半会停下来。”
  
  储年年则是心中一惊,如果停不了那不就意味着要更晚回去。她完全可以想象到老祖宗生气的样子,没准她此刻已经在路上了。
  
  “你冷不冷?”严览见储年年一直抱着自己的手臂,担心她会冻到,于是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为她穿上。
  
  储年年想的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情,她想到自己家里的窗户都没有关,连阳台上的拉门都开着,看这场雨下这么大,老祖宗不会被冻到了吧?那她现在应该是又冷又饿的状态,虽然说老祖宗是妖怪,没准妖怪也会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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