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進美女老板愛情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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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進美女老板愛情陷阱-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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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那里,仿佛没了动静。
  不会比我还逊,晕了吧?越想越不放心:“翁总?”我试探地问。
  没动静,除了缥缈的音乐,就是水声。我不死心又叫了一声,还是没反应。我不放心了,游向她。越来越浓厚的水汽缭绕于四周,扑面而来。。我慌了,人呢?
  突然,手腕被执起,子衿的脸就在眼前:“在这呢。”
  她的脸如果不是被蒸得粉扑扑,几乎就是透明的,血管都能看见。两片唇薄薄的,还抿着,有点不高兴的样子。还好此刻水汽大,掩藏了部分尴尬。
  




第 13 章

  我觉得但凡浪漫的东西都是气氛营造的。试想,如果有人在公共厕所向你表白,就算你对这人还算中意,还会不会含羞带怯,小心乱撞?反正我不会。
  相反,空中水气缭绕,余音袅袅,水中有鱼有美人,美人还执着你的手,你不晕菜才怪。
  当时我脑子跟让卤给点了的豆腐似的,化浆糊为神奇了,瞬时闪过一条思路:难道鄙人长得像她某位不得见的亲友,由于难以忘怀而寄思于我?
  记得Siren她们说我像一个叫可乐的人……
  嗯,越想越入扣。哈哈~我终于破解了“子衿对我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之谜”!
  她看我神色有异,忙放开我,有点不好意思。
  “这里太热,我以为您晕了呢。”我赶忙化解尴尬。
  她温和一笑:“别对我用敬词了,还有私下里叫我子衿,像你对昆阳(头儿)一样。”
  心又少跳了半拍。。还好还好,虽然处境尴尬,但面容模糊,感谢水分子。
  “黄彤?”声音困惑。
  “嗯?”
  “我会不会让你感到很严厉很难以接近?”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不会,我觉得您、呃,你……挺平易近人的。”怕她不信我又加了一句:“真的,我从不骗人。”
  她噗嗤一笑:“真的?你没骗过人?”
  我认真回忆了一下:“没有吧,骗人很累,再说干吗骗人呢?大家都以诚相待不是很好吗?”
  她撩着水,虽然看不真切,但我感觉她真的放松了。我也如释重负,彼此还算陌生的人,突然就这样坦裎相见,还是这么敏感的上下级的关系。我想她也同样别扭。我把自己浸入水中,只露出个脑袋。这样有助于调整脑压,头晕死了。
  她有些迟疑地说:“那天昏倒前你说了什么,还记得吗?”
  我想了想,没记得说什么,倒是觉得她特别温暖,一见她就委屈的哭了。
  “我……说什么了?”难道是无意识状态下说出来的?老天保佑,不要是什么见不得人招人耻笑的话,咱丢不起这人啊。
  “我没听清楚,所以一直想问问你。”
  “我不记得了。”这话接的快。
  我们彼此在水雾中保持着有距离的交谈,她说话很有礼貌,打消了我之前对她的一些误解。我也同样回她以斟酌、礼貌的应对,话题无关痛痒,丝毫没有脱离于发乎于礼的境界。最后她说:“黄彤,你给我按摩吧?”
  “啊?”晕,我怎么真呼出来了。。。
  她又笑了:“这么惊讶啊?这两天脖颈酸,揉揉会好些。”
  “哦,好。”心里却在想,外面有专业按摩候着您呢,但又不能拒绝。她背对我,我向她靠近,直到她的背部完整暴露在我面前。
  过去学绘画,觉得女人的线条柔美丰盈。画过石膏,却没画过裸体。现在看到子衿的背,突然有种想拿画笔的冲动。这是一个女人的背,不像我的。我的背肩胛骨凸出,脊椎毕露,像个未发育完全的小孩子。子衿的背部线条柔美圆润,婀娜高贵,尤其在腰处偏又盈盈一束,即性感又纤细。几乎是费力的,我才把眼光收回来。伸出手去,一个念头划过:好想把她揽进怀里,如此柔弱。
  她已经把头发盘起来,我轻轻按摩她的脖颈,分寸很难拿捏。在我心里,她已经跃升为一件艺术品,一件我必须小心呵护的瓷器。很奇怪,光凭个裸背,竟让我凭添了诸多的小心翼翼,和紧张不安的……躁动?
  后来总结了一下,觉得我对女人,我的同类,是怀着爱慕和敬畏之心的。而子衿无疑开启了我对女人身体的遐想之门。我承认我当时确实对她的身体存有了非分之想,就像一个男人那样,尽管不明显,但本质雷同。
  我颤抖的手指,在她的雪白肌肤上进行着毫无意义的机械运动,没有诚意可言。并且还要避免自己身体与她的碰触,这对我来说无疑是种煎熬。
  子衿也感觉到了,并不说什么,只是说泡太长时间不好,你上岸休息去吧。
  云里雾绕的,女性优雅的背部波纹一样在心里荡来漾去。我爬上岸,披上浴袍。突觉那隐隐的歌声竟如此熟悉——Moon River,我的铃音。
  我抓过衣裤,手机耗尽了最后一格电,只来得及让我看见9个未接来电。坏了,怎么忘了杨岳!她肯定是怕事又有变,不放心了。还没等我请辞告退,一抬眼,杨岳已经在门口了。
  “黄彤你让我担心死了!他们没为难你吧?”
  坏事了。。子衿就在水里呢,杨岳这一嗓子肯定让她听见了。我向杨岳使眼色,示意她水里还有人,千万别再说了。
  插播一下,我曾经怀疑子衿近视眼是吧?其实她没有,视力好着呢。真正近视的是眼前这位,我都快把眼球弩掉了,人家反而急了:“你怎么不说话?我刚才在门口看见三秘才知道你在这里,事情怎么样了?店长没追究吧?”
  再堵她嘴已经来不及了,我开始咳嗽,然后摇摇手说:“没事没事。”
  杨岳的神经因为一整天事态的跌宕起伏而呈现了疲软状态,说话的声音都没了底气。再加上这屋子里的高温,软了似的抓住我肩膀,把头靠在上面:“黄彤,你真靠得住。我没想到你对我这么好,真的。你要是一男人,我肯定嫁给你!”我完全僵化了,不是因为她的话,不是因为旁边有人听见。而是,听见它的人是子衿。




第 14 章

  当时我的表情一定很搞笑,一边是杨岳的投怀送抱,一边是子衿的不动声色。憋得我脸通红,心乱跳,左右不是。杨岳这孩子挺可怜的,受了一天惊吓也就算了,想找个肩膀靠靠吧,怎料到还有黄雀在后。
  “黄雀”从水里出来的时候,我汗毛直竖。杨岳背对她,虚弱地趴在我肩上。而子衿的表情一派波澜不惊,决定当机立断——“您洗好拉!”
  杨岳一愣,转过头一看,忙离开我站得端端正正,脸红扑扑的。(怕老板果然是中国员工的普遍劣根性)
  杨岳的“表白”说实话我挺感动,相比于同性相爱,我在生活中收获得更多的是同性友谊。从发小,到同学,再到同事,我似乎总能得到她们的信任和喜爱。所以对杨岳伸出援助之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是习惯使然。现在我比较关心子衿对这件事怎么看,对待我俩的欺瞒不报又是怎么看?
  子衿依旧微笑适度,说:“店里出什么事了吗?”
  我们都不言语,耷拉着脑袋。
  “小黄,你洗好到我房间来一趟。”子衿说完就出去了。我和杨岳顿感大难临头,我重新打起精神,说没事,她人挺好的。再说发票已经找到了,又没造成什么损失。我劝着杨岳,内心也是忐忑。杨岳摇头:“无论如何,我不能拖累了你。这件事已经很麻烦你了。她要怪罪下来也是我一个人的,跟你没关系。”
  我把她送回去,来到子衿的房门外,想着呆会怎么说,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转身一看——是头儿。
  “怎么?她也叫你了?”头儿满是疑惑,随即脸沉了下来:“你是不是闯祸了?”
  我张着嘴不知道怎么说,头儿说:“你什么都别说了,看老总的意思吧。”随即按了门铃。
  通过这件事,我才真正领略到领导的高度那不是一般的高。子衿开门见山,问了我整个事情的经过,然后就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里面的问题。
  为什么发票会丢?不是职员不重视,不是店员不小心,是你领导的工作没做好。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干吗让毫不知情的下属去做?它的重要性为什么底下职员不知道?店员的培训是怎么做的?以此类推,以小见到,尖锐犀利。而且语调是我从未听到过的严肃。
  头儿显然很怕她,嗯啊的不住称是,保证一定注意决不再犯。
  子衿似乎对他的态度很满意,话锋一转又说也难为了她俩,为公司挽回了损失。头儿马上会意,说我俩平时干事稳妥,这次责任不在她们。我知道她这么说是为了上边不再找我俩的麻烦,是为我们好。
  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她作为领导的一面,心想,能够统领整个企业帝国的她,看似柔弱的外表,内心该是多么的强大。
  头儿走了之后,她像第一次那样撇下我进去涂油抹膏,瓶瓶罐罐乱响。等她出来,穿了一件粉色的罩头衫,宽宽的长袖,更显她的单薄和清丽。我一定是带着欣赏的面部表情看她的,因为她回望我的时候神采飞扬。
  “翁总,这件事我们也有错,不应该掖着瞒着,应该向上级汇报。”我觉得这一点我的确做的不对。
  她皱了眉头:“叫我子衿。行了,这事到此为止。我们出去玩。”
  我还没从刚才的事件中回过味来,又被子衿难得的休闲形象震得七荤八素,木呆呆地问:“去哪?”
  “酒吧。”
  她破天荒没用司机,把那辆崭新的宝马开得跟海盗船似的。我在上面左扑又倒,倒车镜里她的表情又特别认真,我就算摔出车去也不敢说咱俩换换吧。
  EDDY’S FOCUS,我想不用我说,大家也都猜到她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来了。这个吧我听大竹说过,听说拆了,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地。我心里五味瓶翻了个底朝天。她干吗带我来这?脑子转了几个弯,难道她是?仔细看看,哪也看不出来,就是很漂亮,谁见了谁说漂亮的那种人。我就认识甜少一个T,其实直到现在我也不太清楚T和P的分别。好像T都挺MAN的,子衿虽说是女强人,却没有丝毫男人婆的味道,相反,她女人味十足,举手抬足都是气质。
  神啊,为什么大半夜我要被女老板拐到LES吧????
  




第 15 章

  子矜没下车,反而耐心向我解释:“Siren的朋友在这里包了场,我以前也没来过。”看我点头,接着说:“如果你,嗯……feel sick,就马上告诉我。”我再次点头,她才说:“好了,我们进去。”
  进去之后,我就后悔了。大门打开的刹那,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几乎击穿我的耳膜,舞池中央群魔乱舞。子矜拉着我的手,不知何时戴上了一顶灰色呢帽。我低着头,不敢向四处看,只是让子矜牵着,感觉很安全。
  小的时候,我经常去大伯家玩,有时候玩得很晚,我妈就会接我回家。路上是迂回的胡同和灯火辉煌的小院落。我闭着眼,也不看路。尽管道路磕磕绊绊,我却很安然,很享受,因为我知道,前面引路的,是要带我回家的人。
  子矜正好回头对我笑,我也头一次、发自内心的对她笑。不是职员对老板,不是为礼貌周全,而是,她是子矜,我是黄彤,嘴角笑的弧度源于心弦的轻颤。
  这样一来,周围似乎都安静许多。我只管追随着她,直到她停下来放开我的手,与一个男人拥抱。
  那个男人很平淡,说:“Talise,你要等到这里都不存在了,才来?”
  “我以为会是1924。”子矜与他分开,唇边含笑。我完全没懂他们之间的暗语,却马上被另一个人吸引过去:Siren。那骄傲的神情,在动乱的光束映衬下,竟那么的落寞伤感。我善于打破伤悲,于是特别兴奋地叫:“死——Siren!”她没听见。于是锲而不舍地站到她面前:“Siren!好久不见。”心里开始盘算,她难道是?要真是,那子衿就更可能是……这真是天下无不拉,你拉我也拉。但到底拉不拉,还是个未知数。恼人的“拉”哲学,唉。
  她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即用一种很不可思议地眼神盯着我看:“小猫,你还没死?”我乐呵呵的,特别乐观的以为她这是没把我当外人,有时想想自己还真是贱…。。
  “医院没通知你吗?你的体检结果出来了:眼压低。不马上就诊会有失明的危险。” 我吓得不轻,住院前那段时间眼睛的确刺痛过,现在已经没事了,难道是前兆?
  还没等我从惊吓中苏醒,Siren就消失了。而且子衿和那个男人也不见了。我在变了调的音乐中感到一丝绝望。这时一个胖胖的女人摇晃着身子向我靠近。
  “有伴吗?”
  木讷地摇头,心说,我要是失明我老爸老妈还不急死?
  “去跳舞?”
  继续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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