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仵作,俏县令(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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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仵作,俏县令(gl)-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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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的深入,都惹得白凝语一阵一阵的□,叫得一阵比一阵来得欢。
满肿胀的花蒂,都在醒目的暗示着凌霄,凌霄指尖探到粘稠十足带着暖意的液体。液体甚至沿着手指流到了手掌之上,凌霄抬起身子,在白凝语的眼皮底下舔干了手掌的蜜液,羞得白凝语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自己好似一个不知足又不知廉耻的欲女。
“凌…凌霄…”白凝语再一次喊道,柔软的声音,反到是刺激了凌霄,让她更加深入的探进白凝语的身体里。
终 是没有舍得刺穿白凝语的身子,凌霄的手只是在花丛中逗留了一番便离开了,代替手指的是哪灵活的小舌。舌尖刺入□中,一进一出。舌头探入更深更炙热处,感受 到白凝语的肉壁不断紧缩,凌霄知道白凝语是要泄身了,用力一吸,吸住了花蒂,白凝语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双脚紧紧一收,小腹一阵抽动,下身的蜜液如同洪 水一般倾泻而出,一一灌进了凌霄的口中。
怀里搂着欢愉过后有些脱力的白凝语,看着那发髻残留的汗珠,凌霄小心的拿出袖子在她鬓间擦了擦。
小小的动静却惊动了怀里的人,白凝语张开眼睛就看到凌霄那张俊俏的脸庞,只是上面的淤青稍微让那张脸打了折扣,“凌霄”白凝语羞涩的喊了一声。想起刚刚自己那淫/荡的叫声,白凝语的脸上又染上一摸红晕。
“凝语好美,像午夜里绽放的花朵。”凌霄说着,在白凝语的脸颊亲了亲。
“凌霄会不会觉得我很放/荡?”
“怎么会?那是爱人间的表达,是爱,不是放/荡。”凌霄心疼白凝语,在这种非常时期,自己不仅没能给白凝语任何的帮助,反到是因为自己的任性,让白凝语蒙上羞辱。想到此,凌霄不由收紧手臂,紧紧抱住白凝语,表达自己的爱意。
“凌霄,你疼不疼?”感受到了凌霄的自责,白凝语满是心疼。那地上洒下的片片血迹,让她知道,凌霄受的伤一定很重。
“不疼,看到凝语就不疼了。”
“油嘴滑舌,以后不要和聂天发生正面冲突,他可是练家子,从小都习武。你看看你手无缚鸡之力,定不是他的对手。”
“你怎么知道?”
“我是她未过门的妻子,他的情况,我还是知道一些的。”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当凌霄听到“未过门的妻子”的时候,心还是忍不住的抽了一下。也许她永远也给不了白凝语一个妻子的名分。




45

45、第44章 。。。 
 
 
  沉睡中的白凝语透着些许孩子气;挺直的鼻梁、光滑的皮肤、薄薄的嘴唇呈现可爱的粉红色;凌霄忍不住上去亲了亲,却惊醒了睡梦中的人。看到进在咫尺的凌霄,白凝语有些羞涩;虽然和凌霄有了肌肤之亲;却还是红了脸。
  
  “凝语睡得可好?”知道白凝语的尴尬;凌霄连忙转了个话题。
  
  “恩”白凝语还没习惯这样的对话,显得有些不适应。到是凌霄,很享受现在这样的时光;她还在心里感谢了一下聂天。如果不是聂天一时的狠心;怕是白凝语还不肯原谅自己那日的所作所为;更不要提昨夜的鱼水之欢了。
  
  就在你侬我侬之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浓情蜜意。“大人,大人,出事了,你赶快出来一下。”敲门的人在外面大声喊着,白凝语从床上起身,凌霄站起来,给她整理好了衣裳。
  
  “什么事这么急?”白凝语出去的时候,衙役已经在门口不停的搓着手,焦急地等着了。
  
  “大人,出了命案,马县丞死了。”衙役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入了凌霄的耳朵里,凌霄想都没多想,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听到响动的白凝语顾不得还在门口的衙役,赶忙又走了进来。
  
  “你怎么下来了?”
  
  “出事了是不是?我和你一起去。”
  
  “不要了,你看看你身上都是伤,在这里好好休息吧!”白凝语并非不想让凌霄去,只是身上这些伤痕,还有昨夜的的放纵,她怕凌霄吃不消。
  
  “我没事的,有人命案子,仵作不去怎么行?”
  
  “说的对”一个横□来的声音,打断了凌霄和白凝语的话。聂天手拿一把折扇,轻摇着,走了进来,鄙夷的看了凌霄一眼,马上换了个笑颜对白凝语作了个揖,“大人,在下想和你一起去,不知道方便否?”
  
  白凝语听到聂天这么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情急之下只得看向凌霄,凌霄明白了白凝语的为难,朝白凝语点了点头。
  
  “那一起去吧!”收到凌霄示意的白凝语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聂天,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聂天来了之后自己就心神不宁,仿佛要出什么事情一般。但是,她横想竖想,她都和聂天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聂天应该不会对自己不利才是。
  
  今日现场的气氛是如此的怪异,先不说命案现场总是会有些奇怪,单单看看凌霄、白凝语和聂天三人,大家都察觉到了其中的硝烟味,。就连被传唤来的死者的家属都感觉到了其中的低气压。
  
  白凝语来到现场,并没有上前看验,而是传唤了死者的骨肉亲属,粗略询问一下事情发生的经过,凌霄则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聂天也也挑了一个位置,坐了下去。三个人形成了一个三角关系,让人看不懂。问完话,白凝语才同凌霄和吏役等人一起上前看验已经死了的马县丞。
  
  行头一一穿戴齐全,凌霄围着挂在那里的尸体看了又看,不时在薄子上写着什么。聂天想踮着脚看看凌霄写的内容,却被凌霄的一个眼神给吓退了。昨天的凌霄,让聂天觉得她还欺负,可是今天的一个眼神,却让聂天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没有想通,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让她一夜之间有如此的改变。
  
  见凌霄久久不语,白凝语上前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听到白凝语的问话,凌霄停下了脚步,低声在白凝语的耳边道:“如果没有判断错误,应该是被人杀害的。再过些时辰,脖子上的淤痕会越来越明显,到时候就能更加清楚的看出是自杀还是他杀了。”
  
  白凝语对凌霄的信任是百分之百的,这些看在聂天的眼里就显得刺目了,满腔的怒火找不到一个宣泄的地方,只得狠狠蹿了一脚身边衙役,扬长而去。
  
  衙役吃痛,喊出了声,白凝语皱眉看着只留下背影的聂天,不知作何感想。到是凌霄体贴,对着白凝语道:“让他去休息吧,这里也没有什么大事。”
  
  白凝语点了点头,按照凌霄的意思,让受了伤的衙役先回去了。
  
  查看完毕,凌霄命人把马县丞的尸体从绳子上移了下来。拉来了白凝语,对着尸体道:“大人,如果人是上吊死的,务必要看吊的地方和死者颈上的索痕。还要看系绳地方的尘土,绳子有没有移动过,吊的地方离地面有多少高下,原来踏的是什么地方,是什么东西才能上得去系绳处;要看绳套垂下有多少长短,项下绳带有多少粗细,对照一下勒痕的宽窄;要细看绳套是活套头还是死套头,有的绳套是单挂十字系,有的是缠绕系,各要仔细看验。”
  
  “这么复杂?”凌霄的话,白凝语是听的一知半解,她不知道光一个吊死的人居然有那么多的讲究。
  
  “咱们是替死者伸冤的,无论环境多艰难、条件多复杂,我们都要抽丝剥茧,找出真凶,还死者一个公道……”
  
  “啊…。。。相公,你死的冤枉啊!”凌霄的话被一阵哭声给打断,只见一个体态臃肿、衣着华丽的妇女,被三个丫鬟簇拥着走了过来。
  
  “你是……”白凝语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妇人见白凝语发话了,立刻收住了哭声,道:“我是马富贵的夫人—陈小娇。”
  
  “哦,陈夫人呐,我是本县的县令,您节哀啊!”
  
  “大人,你可要为我家相公伸冤啊!”话音才落,马夫人又号啕痛哭起来,哭声震的在场的人,无一不掩耳皱眉的。
  
  “大人怎么看?”凌霄见大家的注意力都转到了马夫人那里去了,便凑到白凝语的身边,低声询问着白凝语。
  
  “看她如此伤心,定是因为夫君死了,真是难为她了。”白凝语的话招凌霄的一声叹息,白凝语不明白,便问道:“你为何叹息?”
  
  “大人,你看看那妇人是真的伤心吗?如果大人的夫君死了,大人是这般的样子吗?”
  
  “你……”白凝语被凌霄的问题问的结了舌,张了几次口,还是没说出话来。到是凌霄又接着说道:“还有,你看那妇人的衣裳。”
  
  凌霄的这个问题,恰倒好处的缓解了白凝语的尴尬,白凝语仔细看了看妇人的穿着,并没有发现不妥,只得摇了摇头。
  
  “大人一月的薪俸有多少?”
  
  “大概四两多点。”
  
  “就是了,你看那妇人的衣裳,是本地最出名的江南绸缎庄的手工。一身衣裳要抵大人两个多月的俸禄了,大人不觉得可疑吗?”
  
  凌霄的话让白凝语陷入了思考,也许很多东西她都忽略了,这也许就是破案的关键。对上凌霄忙碌的身影,白凝语的脸上多了一丝骄傲。
  




46

46、第45章(倒V结束) 。。。 
 
 
  第二日的复检;情况果然同凌霄估计的一样;脖子上更加清晰的勒痕显示了马富贵是被杀,而不是自杀的。
  
  “上吊,有活套头、死套头、单系十字、缠绕系等。要看死人踏什么东西入头在绳套内。垂下的绳套必须宽裕得使死者站在踏物上足以放头进去的程度;才是自行上吊死的。”凌霄指着马富贵的头颈给白凝语讲解着上吊而死的人的症状;相比较刚开始白凝语对尸体的抵触;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对尸体对恐惧变为了专业了。只是凌霄的梅子依然会为她准备。
  
  “啊,上吊还有这么多种方法?”显然白凝语没有想到这么多;凌霄听了之后只是笑了笑;确实;普通人是不能接受上吊都有这么多种吊法的。
  
  “活套头,脚着地及膝跪地;也可以吊死。死套头,脚着地及膝跪地,也可以吊死。单系十字,悬空,才可以吊死,脚尖稍为着地,也吊不死。单系十字,是死者先用绳带自行系在项上后,自己用手系挂到高的地方。检验时,需要先看上头系挂地方的尘土,以及死者上去系绳时踏的什么东西,要自己用手能够够得着系绳的地方,才是自行吊死的。上面系绳的地方,或者太高,或者太大,手不能攀得着以及不能上得去的,那就是别人吊上去的。其次,还要看所系挂处绳带物的伸缩,需要套头坠下距上头系挂处约长一尺以上,才是自己上吊死的。如果套头紧抵着上头系处,一定是别人吊上去的。缠绕系,是死者先用绳带在颈项上缠绕两遭,自己踏着东西系在高的地方,身体下坠致死。或者是先系绳带在梁栋或树枝上,扣套垂下,踏高入头在扣套内,再缠上一两遭。缠绕系的索痕成上下两路,上一路绕过耳后,斜入发际;下一路平绕项行。吏人畏惧复杂艰难,定会禀告验官,请求只申报一条索痕,切不可听信。如果除去上一痕,便不成为上吊,如果除去下一痕,却正是致命的要害去处。倘或覆检官不肯也和初检一样填写验尸单,死者的亲属因而有所上诉,上级再差官覆检出来,那将怎么办呢?必须据实办理,不可只作为一条索痕定验。索痕的相叠和分开的地方,要作两截量,定出头尾,画取样子,更要重新用原来系吊的绳带缠过,比较阔狭完全相同,这样,任凭覆检,可无后患。是不是这样?凌仵作。”凌霄对上聂天的眼,没有说什么。
  
  聂天并非说的不对,只是所说的话无非是照着《洗冤集录》背诵而出,而往往勘验不能全部照着书上所说,如果完全照书行事,只要是个识字的就都能当仵作了。
  
  见凌霄并不反驳,白凝语拿手肘碰了下凌霄。明白白凝语的意思,凌霄只是在白凝语耳边低语了几句。
  
  聂天看到凌霄和白凝语旁若无人的亲密起来,不由怒火中烧,好歹自己还在,白凝语就这么当着自己的面和不相干的男人如此亲密,如果自己不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想到这里,聂天上去一把拉住白凝语,就往外拖。
  
  “你干什么?”凌霄伸手拦住去路。
  
  “哼哼”聂天放开白凝语,手指指着凌霄说道:“那日是不是揍的太轻啊?你还想讨打是不是?”
  
  “好了,你们当这里什么地方?”还没等凌霄说话,白凝语摆出了县令的样子,一句呵斥,便让两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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