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 大县令小智慧by马为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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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 大县令小智慧by马为鹿-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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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盯着孔白道:“让孩子姓白你也愿意?”。
  孔白立即拍了女儿脑袋一下,“别说孩子了,她给你我都没意见。”
  “此话当真?”白固若有自己的打算,自己的三个女儿性子不适合当外子,恐怕白家要绝后,以后她怎么面对她家祖先。“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第一个姓白,以后的还是姓孔。”
  孔白笑道:“我原以为这个全是女人的国家,应该很宽容,不会有什么门当户对棒打鸳鸯的事,可惜啊,我来这儿许多年,你说你和外面那些男尊女卑的人有什么不同?都是女人,这些虚的有这么重要吗。我跟你说,我们家的孩子一切随她做主,就是全和你姓我都没意见。”
  白固若默然不语,转头走了。孔敬白又待了半天等白如雪醒了才恋恋不舍的走了。刚出白府,孔敬白嬉皮笑脸道:“老妈放心,将来我让她给咱家生十个八个,决不让咱家吃亏。”
  孔白难得正经道:“敬白,如果没有嫛婗草,如果像外面一样两个女人不可能有孩子,你拿什么来争取你的爱人?你这样做想过白如雪的感受吗?我们是女人啊,把两个女人紧系在一起的不是孩子,是信任是坚持是爱是,”她静静的看着女儿,把手放在心上,“是我们这颗永远疼爱对方的心。”
  晚上,白如雪正在服药,白固若进来看了一会,叹道:“如雪,母亲不是怕人说,当年我和你娘成亲,还不是多有磨难。我嫌孔敬白没出息也是真的,可我希望她多些学识,不是让她去从军。我在战场上厮杀了一辈子,你娘担心了一辈子,我俩聚少离多,家里只她一个人操持,我不忍心你走你娘的老路。”
  白如雪含泪道:“敬白外表纨绔,其实比谁都爱家,现在嫛婗实行的是每户从军制,敬白不从军,难道她忍心让她妹妹们去从军。何况娘不悔,女儿也不悔。”
  白固若点头静默,转身出门,却见霍楼云含泪站在门口。她搂过爱侣悠悠长叹,“二十多年了,我曾许偌让你一辈子幸福快乐,可是。”霍楼云环住她的腰靠在她的胸口,吸了吸鼻子,舒了口气,微笑道:“可是我怎么觉得这幸福的日子过得太快。二十几年一晃而过,一生都嫌短了,所以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们都在一起。”白固若笑着笑着就落了泪,“那就生生世世不分离。”
  七日后,六月初十宜成亲,孔府热闹非凡,孔敬白身穿吉福牵着爱人的手,笑得嘴巴都咧到耳根。旁边的孔爱白也瞅着叶咏梅直笑道:“在过两年我们就成亲。也是我老妈不好,好好的定个什么家规,说要满了十八才能成亲,她自己还不在我娘十五岁时就那什么了。”叶咏梅低头含羞不语。
  紧靠着孔爱白的是孔尊白和一个与她一般大的女孩。这女孩眉眼之间神采非凡,灵动异常。孔尊白厚着脸皮拉着女孩的小手道:“在过几年咱们也成亲。你嫁给我后我保证所有钱都归你管。”
  这女孩到没有矜持害羞像,转着眼珠道:“嫁?我嫁你?你为什么不嫁我?”
  孔尊白正经道:“那不成。我老妈说了,我们孔家的女儿们只能趴着不能躺着。”
  女孩莫名其妙道:“什么乱七八糟?”
  孔尊白道:“在床上,对待媳妇,懂吗。”
  这样直白的话估计没几个人能扛得住,女孩满面通红,“呸。你们孔家除了翠姨,没一个正经的。你们家的孔重白都成京城一害了,上至八十岁下至襁褓,那个女人没被她调戏过。”
  “得了吧,她一五六岁小屁孩,还在尿床,调戏?等她牙长齐了。”孔尊白不干了,道:“我们家不正经?你家好?就你妈,哼,我老妈说了,你妈那心跟蜜蜂窝似的全是眼,谁被她盯上谁倒霉。”
  女孩拉下脸,甩开手道:“嫌我妈心眼多,你别天天来我们家啊。”
  孔尊白赶忙双手握住女孩的小手,赔笑道:“心眼多,好啊。那叫聪明。看看你妈这些年从我妈那儿套来多少钱啊。你放心,将来我们成了一家,我天天帮着你妈算计我妈的钱。我老妈钱多,她有次喝醉了说她有几百万呢。”
  女孩觉得这人谄媚的有些过分,奇怪道:“你这是抽什么风?”
  孔尊白四下瞅了瞅,精气神立即瘪下去,语气慌慌道:“唉呀妈呀,唯依,你妈像鬼似的,走路都没声的,刚才一眼瞥见她突然在我身后,吓死我了。”
  原来这女孩竟是徐英儿和秦瑶的独女,徐唯依。她不高兴道:“你再敢胡说,我就把你刚才的话告诉你妈。”
  孔尊白才不在乎,“她现在顾不上我。”
  孔白忙啥呢?抱着孩子傻乐。这孩子才五六岁,叫孔重白,孔白四十一岁才得到的宝贝。孔重白左手拿着鸡腿右手拿着鸭腿,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道:“我要媳妇,我也要媳妇。”
  乱哄哄间太子庆丰代表广佑帝来了。孔白顺势宣布收姜无忧为义女。双喜临门众人纷纷道贺。孔敬白怕爱人动了胎气,婚宴一结束就将狐朋狗友赶得一干二净,自己心满意足抱着美人回房去了,只是洞房嘛,成亲的代价啊,干忍着吧。
  消停了几日,孔白被叫进了宫。因皇后病情好转,广佑帝的笑容也舒展多了,“老师,升平河修好,我想庆祝一下,大臣上了折子,或说举国同庆或说大赦天下。举国同庆太劳民伤财。大赦天下,嫛婗素来治安良好,牢里就那几个凶犯,我是坚决不能赦的,必须砍头。”原来嫛婗国经过长久发展,慢慢打开国门允许外国人进入。广佑十五年全境开放贸易,往来商旅络绎不绝。只是有些不良男人以为嫛婗国全是女人,进去后肯定如掉进蜜罐般能肆意寻欢作乐。嫛婗国的女子却不是好惹的,自幼学堂习武,防身绰绰有余,且一呼百应,当即将那些意图不轨的男人扭送衙门。县令大怒,定下斩刑。只是嫛婗律法规定,死囚须集中关押,为防冤案三年后方能行刑。广佑帝怎会大赦此等恶徒。“还是老师帮学生想想有什么有趣的法子?”
  孔白那会有主意,拧着眉半天才道:“要不开个运动会?”
  “太傅说说看,”广佑帝道。
  “就是谁跑得最快,跳得最高,力气最大之类的,嫛婗全国百姓都可以报名,前三名发证书和金银铜牌。”孔白一胡诌,广佑帝来了兴趣,道:“不错,京城近郊有块空地,搭个场地费不了几个钱。我还可以办个智力运动会,谁的棋、画、琴等是最好,老师你看行吗。”
  孔白道:“棋可以比赛胜负。那画和琴都是高雅玩意,还得有人评判,老百姓不会喜欢吧。还不如比比谁的发明创造好玩呢。”
  广佑喜道:“有理。我看比赛的日子就定在重阳那天,九月初九。这样君民同乐的事情可以经常举办。不不不,”她自我否定道:“太频繁,耗费国库,不如五年一次,老师以为如何?”
  孔白笑道:“一切听陛下的。”广佑帝又道:“这事交给太傅你如何?”
  孔白忙摆手道:“别啊,陛下,臣过几天准备带翠儿和孩子沿着升平河去云州看看。”广佑帝笑道:“回来后老师可得把沿途的趣事讲给学生听听。”
  六月二十一,孔白带着翠儿和重白登上了去云州的船,她是想带全家的,可惜敬白爱白不听她的,尊白压根跑得没影了。
  崇山峻岭间挖河,工程浩大出乎人的想象,也不知古升平是怎么办到的。孔白站在船头,看着山水相映,脑里不自觉的就浮现出三峡的奇景。三峡是天然的,可这却是人工雕琢的,这些女人们创造的是怎么的奇迹。河的两岸是官道,人马来往不绝,每个数十里有石桥相连。山间低洼平坦处,早已有了炊烟,都是以前挖河工留在当地成了村庄。不消大半日,到了云州的宝阳县,孔白一家弃船登陆,她不打算再乘船南下,她要在这里和翠儿开展缅怀之旅。
  宝阳县如今一派繁荣。孔白努力地寻着当年的痕迹,哪里还有影。夏日到处郁郁葱葱,良田里随处可见顶着荷叶劳作的人们,送饭的家人提着瓦罐急匆匆走着,只是男女比例明显失调,十人中有两三个男人就算多了。
  出了县城,田埂旁围了一大群人挡住了道路。孔白是个好凑热闹的,吩咐马车停下,抱着孩子拉着翠儿挤开人群进去观看。一个男人正指着两个女人咒骂,两个女人中一个短衫打扮手拿锄头的将另一个身著罗裙手提瓦罐的护在身后。
  听了一段,又问了旁人,孔白明白了。原本这男人和身著罗裙的女子是对夫妇,广佑六年成的亲,那时嫛婗国已经基本得了古国。两人成亲三年连生三个女婴,后来人们都说嫛婗国的地方是生不出儿子的。这男人为了传宗接代便卷了全部家财丢下一家跑了。这罗裙女子是依附男人长大的,做些针线女红还行,下地干活根本不能。所幸嫛婗律法,看病免费,孩子有学上中午还管顿午饭,她也给人浆洗织补攒些钱,日子虽紧却不至于饿死。短衫女子是广佑十年随着挖河修路的大军来到宝阳县的。升平河是两头开挖,中间汇集的。短衫女子和内子带全家一起来的,广佑十二年的时候她内子病逝,留下三个孩子,她要上工还要照顾孩子,难免疏忽。有次孩子出营地玩耍一直未归急坏众人,天亮后被罗裙女子送回,一来二去两人熟识。旁人见这二人俱是孤离便有意撮合,二人也有意。广佑十五年二人到衙门合了户籍成了一家,后又添了两个孩子,短衫女子孩子大些,带着妹妹们和谐融乐。
  这男人跑出嫛婗国后花钱买了一个寡妇,日子还没安定,强盗土匪官兵轮流来骚扰,寡妇又被抢走钱也没了。他辗转到了高国被抓了壮丁当了兵,没吃没喝还挨打,去抢百姓,结果百姓穷得除了命一无所有。高国的军队分几等,最强的是御林军,其余的只能靠人数向朝廷要粮饷,所以拼命的抓壮丁,人逃跑了却瞒报。他和一帮子人乘乱逃跑也没人抓。思量再三他还是决定回嫛婗,虽没儿子但好歹能颐养天年。结果回来却见自己的老婆和别人成了一家。他气得发疯,指着两个女子大骂,才有了一大堆人围观。
  这男人骂了半个多时辰,见没人替他讲话,两个女子根本不理他,火上心头,便动手去推短衫女子。正推搡,四个十多岁的女孩牵着两个两三岁的幼儿叫嚷着跑来厮打。众人要上前劝,两个年轻强壮的女子分开人群,一拳将男人打翻在地。孩子们围上去不停地说,“大姐二姐,他欺负妈和娘。”
  男子捂着脸坐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兔崽子,女人就是贱,老子的种居然还打老子,反了天。”
  两个年轻健壮的女子关心地问:“妈、娘,你们没事吧。”
  短衫女子摇头,“你们俩不是今日回军营?”
  大的那个道:“妈放心,我叫伙伴先回去帮我们请假,我们明天回去。”
  小的那个盯着男子道:“你别嚣张,我已经报官了。”
  正说着,县令带着四个衙役来了。了解情况后,女县令对男子冷笑道:“本国律法,失踪三年即可消去户籍当死亡论。你的前妻自可另嫁。”
  男子犹自犟嘴,“可我还没死,她就应该给我守着。”
  县官怒道:“你说的是古国的律法,不是嫛婗的。嫛婗律法若没和离。丢下伴侣孩子是重罪。你居然还在胡搅蛮缠,刁民,本官要将你逐出嫛婗,永远不准踏入,否则斩头。”她一挥手,衙役将男人绳捆索绑带走,那男人大喊,“你们都是女人相互包庇,我冤。”一块石子正中他面颊,他看扔石子的居然是他大女儿,骂道:“贱种,早知道当初生下就将你掐死。”
  女孩的眼神射出怨恨,“呸,你也配做我们爹?当年我娘搂着我们盖着一条薄被在冬天发抖时,你在哪里?你滚出嫛婗国,和你的儿子过吧,我们不要你。”短衫女子过来搂住她轻声安慰。
  见男子被抓走,人群渐渐散去。孔白一家继续游山玩水到了恒威关。找不到当初敲诈她们的客栈,孔白还有些失落。拜访了白固信一家后,她们便向回走。为了节省时间,她们决定乘船回家。夏季水运繁忙,一连几天没有空船,孔白焦急,却正好碰上了晏安丽的乘船。孔白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带着家人跳上船,笑嘻嘻和晏安丽打招呼。
  晏安丽大度一笑,邀请她们一家过来进午餐。孔白也不客气,两人攀谈起来。
  “你回京述职?”孔白问。
  晏安丽道:“退休。嫛婗律法五十岁退休,我刚好五十。”孔白问:“那你以后想干什么?”晏安丽道:“退休后还有俸禄自然衣食无忧。我们打算回家乡置办个小屋,安度晚年。这些年嫛婗人口暴涨,人才,国库都有些紧。我们这些退休的可以去学堂教书,象征性的领些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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